第五十九章 跟你干,太痛快了
車上了江河大道,林青陽在這一帶住了一年多,地形非常的熟悉。
看著英菲尼迪跟上來了,林青陽假裝著慌不擇路,在前方的一個路口一拐彎,保時捷駛進了一條小巷。
道路狹窄,保時捷不得不減速。
“看你再往哪兒跑!”朱大寶終于抓住機會了,心想這次一定要追上,好好羞辱一番這對狗男女。
英菲尼迪一提速,轉眼間就迫近了面包車,兩車之間只有兩三米的距離。
眼見著就要追上了,突然,保時捷一個漂亮驚艷的漂移,轉到了另一條小巷里。
保時捷消失之后,朱大寶才發現,前面是一堵剛砌上不久的墻。
島國車性能就是好哇,速度那是杠杠的快啊!
“吱嘎!”
朱大寶狠狠踩住了剎車,英菲尼迪與地面摩擦出一聲怪叫,可距離太近,已經來不及了,只聽轟地一聲巨響,然后是一陣磚頭飛舞,玻璃碎片四處橫飛,還有幾聲鬼哭狼嚎。
林青陽把車停穩,對白骨精說:“走,下去看看熱鬧。”
兩人推開車門,轉過街角,走到墻邊一看,只見墻體已經被撞垮,英菲尼迪卡在了半截子的墻體里,動彈不得,引擎蓋翹起老高。
朱大寶坐在駕駛座上,如喪考妣般鐵青著臉。
白骨精拍手稱快。
林青陽繞著英菲尼迪轉了一圈,見朱大寶等人并沒有受傷,只是車門卡在墻體中間,他們進退兩難,開又開不動,出又出不來。
“二師兄,對不起啊,我剛才忘了打轉向燈了。”林青陽笑瞇瞇地說。
“你小子玩陰的,算什么J=B本事?”朱大寶哭喪著臉,簡直快要崩潰了。
林青陽冷冷一笑,說:“嘖嘖,二師兄,看來損失慘重啊。”
“我要告你,賠得你傾家蕩產。”豪車損失慘重,朱大寶肉疼得不得了,他惡狠狠地說。
“嘿嘿,告去吧,你自己撞的,關我屁事。”林青陽輕蔑地一笑。
這會兒,白骨精走過來,對著朱大寶嫵媚地一笑,問道:“好玩不?”
氣急敗壞的朱大寶破口罵道:“你個小妖精,老子早晚玩死你。”
白骨精故意把曳地長裙往上拎了拎,搖晃著腦袋說:“來呀,你下來,下來玩死我呀。”
朱大寶欲哭無淚,暴跳如雷,張嘴一口濃痰吐了出來。
林青陽手疾眼快,把白骨精往懷里一拉,堪堪躲過了朱大寶的偷襲。
白骨精順勢倒在了林青陽的懷里,如蔥一般嫩白的小手摟住了他的頸脖,一對豐滿的OO一覽無遺,烏黑秀發散發出沁人的芬芳。
她倚靠在林青陽的懷里,挑逗著說:“朱大寶,睜大你的狗眼,我玩給你看。”說著,還故意抓著林青陽的手,按在了胸口上。
隔著衣服,林青陽從掌心到前胸都能感受到白骨精身上傳來肌膚溫暖和柔軟,不由得一陣眩暈。
看著這親密的場景,朱大寶氣得胸口疼,喉嚨處一股熱流直往上涌,他強咽了一下口水,污言穢語狂噴而出。
“白雪晴,你他M的人盡可夫,死不要臉,臭婊子……”
朱大寶耍起了潑皮無賴,白骨精反倒沒轍了,氣得滿臉通紅。
林青陽推開她,說:“小白,借你的高跟鞋用一下。”
白骨精雖然不知道林青陽要干什么,但還是蹲下身子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
林青陽把鞋拎起來,走到了英菲尼迪的前面,掄起鞋跟就往車前燈敲了下去。
“喀嚓!”
一聲脆響,左前燈就被那尖細的高跟敲了個粉碎。
林青陽又走到車頭的另外一邊,再一次干凈利落的出手。
“喀嚓!”
又是一聲脆響,右前燈玻璃也被敲得粉碎。
“你他M的?老子饒不了你……”朱大寶坐在車里,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豪車飽受高跟鞋的蹂躪,除了色厲內荏的怒吼之外無計可施。
林青陽懶得理他,轉過身走到白骨精面前,把手里的高跟鞋遞給滿臉驚詫的她,笑嘻嘻地說道:“后面兩個燈交給你了。敲去吧,感覺很爽哦。”
帥呆了,酷斃了!
這一刻,白骨精激動得渾身顫栗,竟然想的是躺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該是一件多么痛并快樂的事情啊。
“合適嗎?”白骨精抓著高跟鞋,有點猶疑不定。
“太合適了。”林青陽正色道:“壞人要找虐,我們就虐死他。”
“索賠的錢你出!”
“不用怕,車都撞成這樣了,誰知道車燈是怎么碎的?”林青陽還故意問道:“你看見我砸了他的車燈嗎?”
“沒有!”白骨精歡快地說。“我只看見他自己把車開進了墻里。”
“那好,我也沒看見你砸他的后燈。而且,這里沒安裝天眼。”林青陽與白骨精一唱一和,氣得朱大寶直翻白眼,心里只想著兩個字:報復,我要報復!
白骨精把兩只鞋都脫了下來,拎著鞋光著腳跑到車后,一甩手對準英菲尼迪的尾燈就敲了下去。
“喀嚓!”
一聲脆響,一只尾燈被敲得粉碎。
爽!果然爽!
與此同時,一種莫名的快感順著手心傳到了胸口,白骨精忍不住顫栗起來。
哇!原來虐壞人的感覺真的很爽耶。
白骨精一轉身,拎著高跟鞋又跑過去敲碎了另外一邊的尾燈。
工地值夜班的一位老爺爺看不過去,上前勸阻。
林青陽忙走過去,指著朱大寶笑瞇瞇地說:“老師傅,這是島國車,這家伙把咱幾十萬人民幣都送給了島國,您說說,這要擱在您小時候,是多大的漢奸哪。”
老爺爺瞟了朱大寶一眼,大聲說:“砸!該砸!砸的好!”說完,氣呼呼地踢了英菲尼迪一腳,背著手走了。
白骨精順手又把后車窗玻璃給敲了。
原本嶄新的英菲尼迪一片狼藉,撞擊被亂磚砸了一通,又被高跟鞋敲了一遍,幾乎沒有一塊兒完整的地方。
“混蛋,婊子,你們等著。”朱大寶雖然是在叫罵,但是,聲音卻比哭還難聽。
坐在后座上的兩個家伙抱頭大叫:“報警,打110。”
林青陽拉著白骨精的手,飛快地跑過街角,上了保時捷,竇蔻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腳,腳底板被碎石硌得生疼。
“跟你干,太痛快了。”坐下來,白骨精興奮地說。
林青陽竊笑著看了她一眼,問:“哎,你說什么?”
“跟你干啊!”白骨精大聲地說,剛說完,自己先忍不住大笑起來,側過身,捏起拳頭,狠狠地捶了林青陽幾下。
林青陽躲著,叫道:“別捶了,口誤,口誤,你是老板,不是你跟我干,是我跟你干!”
“呸!我干*死你!”白骨精又是一頓粉拳。
再次啟動車子,林青陽問:“老板,再去哪兒?”
“餓了,找個吃飯的地方。”
“不吃餛飩!”
“可以!”
“不吃西餐!”
“行!”
“不吃餐館!”
“你哪兒那么啰嗦!”白骨精瞪了他一眼,說:“別墨跡了,這回聽你的,隨便吃什么,好吃就行。”
“好嘞!”林青陽想了想,一扭盤子,保時捷朝青蓮江邊開去。
路旁樹木成蔭,燈光恍惚,難得的雅靜。
“林青陽,我們這是去哪?”白骨精看路上的行人越來越稀少,有些不解。
“一個好地方,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林青陽淡淡一笑,這時候,才發現白骨精化了淡妝,成熟干練中多了幾分嫵媚。
沿著江邊開了幾分鐘,遠遠能看見一個霓虹燈箱,上面有“青蓮小筑”四個小字,與勞動廣場上那些燈紅酒綠的店面比起來,略顯陳舊。
停好車下來,進門之前,林青陽讓白骨精挽起自己的胳膊,看白骨精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就笑道:“老板,這里吃飯就這么個規矩,一會兒我給你解釋。”
白骨精稍稍猶豫了一下,作出大義凜然狀,挽住了林青陽的胳膊。
風韻猶存的老板娘熱情地與林青陽和白骨精打了招呼,伸手把兩位往樓上讓。
雕花木屏風分隔著一張張的小餐桌,餐桌的上面鋪著繡花桌布,頭頂垂下一盞溫黃的罩燈,這溫馨的氛圍很對白骨精的胃口。
上樓梯的時候,看著墻壁上一對對新人拍攝的婚紗照,白骨精的眼里便有笑意浮現出來,似乎在質疑林青陽的居心不良。
等著的時候,林青陽給白骨精講了這里吃飯的規矩和來歷。
“青蓮小筑”的特別之處就是只出售一種私房面條,手工扯出來的,勁道十足,番茄爆炒出紅油,加入經過24小時文火熬出的豬骨高湯煮面,澆頭一半是鹽水河蝦尾,一半是切片醬牛健,最上層鋪上兩個單面熟的連心芝麻煎蛋。
這碗面,有個特浪漫的名字,叫做“情人面”,老板娘定下的規矩,只有成雙成對的男女才能坐下來一起吃,而且一對男女只做一碗,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幸福便從碗里蔓延到心底,情濃意濃味道濃。
臨走的時候,老板娘總會要求吃過面的男女們記得把結婚照寄回來,這就是樓道里墻上那些幸福照片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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