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年紀輕輕的,當什...
男子見狀,好似找到了借口一般,罵道,你他媽要不要臉,撞了人不賠錢,還好意思打女人。敬請記住我們的址小說:Ыqi。
花和尚被激怒了,一個大巴掌甩過去,那男子踉蹌著倒退幾步,彎身撿起地的半截磚頭又惡狠狠地往撲,卻被花和尚一腳踹過去,立即摔倒在地,捂著肚子痛得滿地打滾。
在這時,警察趕到了。
花和尚是久經沙場的老手,那一腳踹下去,那家伙斷了兩根肋骨,這樣,花和尚被警察帶到看守所里來了。由于家境貧寒,住院費、醫藥費的雜七雜八加起來要好幾萬,花和尚哪里拿得出這么多錢。
無奈,只好安心在看守所里當老大了。
這只是花和尚英雄事跡之一,在此之前,他因為好打抱不平,屢次出手傷過人,對他來說,進進出出看守所像家常便飯,老一點的管教民警跟他都快成了熟人。
講完了自己的遭遇,花和尚問林青陽是怎么進來的。
林青陽便把在東方威尼斯發生的打斗講了一遍。
花和尚聽了,笑罵道“麻痹的,我以為這里我最冤,原來你老子還冤。”說完,他又問道“不對呀,你砸他一酒瓶子,能有多大事兒你肯定得罪人了”
林青陽說“嗯,好像其有一個小子,他姨夫是公安局的頭頭。”
花和尚點頭,又搖頭,說“不對呀,真要像你說的那樣,那女警官打的招呼應該不好使啊。”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花和尚想了想,說“兄弟,今晚好好休息,我估摸著,明天肯定還得有事兒”
夜里,躺在又硬又冷的水泥大鋪,花和尚的呼嚕打得震天響,林青陽卻瞪著大眼睛,望著黑乎乎的天花板,久久難以入眠。
想到白骨精、許可和熊天豹他們在外面為自己斡旋,林青陽的心里涌出一股感激和希望,盼望著能早日離開這鬼地方,回家與老爸、妹妹團聚過大年。可一想到自己只是砸了一酒瓶子,被整進了看守所,不由得又是一陣煩躁和忐忑。
花和尚分析得很有道理,既然許明他們還能使勁兒,但是,對方的能量可能也不小,雙方的角力進入了拉鋸戰,所以,事情才僵住了。
林青陽哪里想得到,被打的袁炯是袁立超的兒子,更想不到,他砸的那一酒瓶子,能把砸出一張病危通知書,構成了傷害罪。
胡思亂想,林青陽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六點整,犯人們被起床鈴聲喚醒,睡眼惺忪爬起來,整理內務,刷牙洗臉廁所。然后拼命喊監規,吃早飯,進入碼坐靜思的狀態。
午九點鐘左右,管教民警帶進來五個新犯人。
花和尚大馬金刀的坐在鋪,斜眼看著新來的幾個貨色,五個人都是一臉江湖氣,吊兒郎當,大嘴巴耷拉著,一看不是善茬。
管教民警關門走了,囚室里死一般寂靜,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緊張的氣氛越來越濃。
少年和眼鏡年悄悄縮到了角落里。
花和尚悄悄碰一下林青陽,低聲說“兄弟,事兒來了,出手別客氣啊。”
林青陽默默地點了點頭。
蹲在墻角落里的黑大漢突然來了精神,像見了親人一般,叫道“毛哥,毛哥。”
為首的毛哥掃一眼,問道“黑子,誰叫林青陽”
“他,他,他”黑子跳了起來,跑到毛哥面前,惡狠狠地指著林青陽。
五個人兇神惡煞般撲向林青陽。
黑子向小個子等人使了個眼色,摩拳擦掌準備當幫兇。
花和尚忽然笑了,一抬手,問道“毛子,誰派你們來的”
毛子一抱拳,說“花和尚,有人托我辦點事,你別跟著亂參合哦”
花和尚冷笑道“這里我當家,知道不要辦事,不得先跟我商量商量啊”
毛子威脅道“花和尚,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你非要參合,今天連你一塊兒辦了”
花和尚將煙蒂一丟,喝道“動手”
話音未落,花和尚一個餓虎撲食,從鋪居高臨下撲了過去,將毛子撞翻在地,順勢是一拳砸在太陽穴。
毛子翻翻白眼不動了。
一番大亂斗爆發,來的這五個家伙身高都在一米八以,魁梧彪悍,斗毆經驗非常豐富,抗擊打能力也很強。
但花和尚的戰斗力非常強悍,完全沒有花架子,盡往喉結、腋下、腹部等神經密集的部位招呼,出拳速度又快又狠,他一個人干趴下三個,另外兩個是被林青陽放倒的。
黑子等人狐假虎威,根本不能打,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戰斗已經結束了。
毛子等五個家伙躺在地抱著頭捂著胸,痛苦地呻吟痙攣,黑子更是嚇得瑟瑟發抖,蹲在墻角落里不敢做聲。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鐘,連花和尚都有些驚訝,回到鋪,沖林青陽問道“兄弟,有兩下子,哪兒練的”
“學的時候練過幾天,最近,豹哥也指點過幾招。”林青陽說道。
花和尚點點頭,指著地的人道“這幾個貨一進來我看出來了,他們是被派來搞你的,幸虧你還挺能打,要不,我一個人還真可能對付不了。”
林青陽道“謝謝任大哥。”
“呵呵。”花和尚踢了毛子一腳,問道“誰派你來的”
“派你麻痹。”毛子一翻白眼,梗著脖子說“花和尚,輸了,我認栽,別的,我不知道,也不會說。”
“臥槽挺硬氣哈”
“硬氣個毛,拿了人家錢,回頭還咬人家一口,這他媽跟狗有什么區別”
“呵呵,懂規矩,夠意思。”
毛子沒再做聲。
“咣當”
鐵門打開,管教民警警察走了進來,看看地的人,冷聲喝問“誰打的”
“報告政府,他們自己打的,我們勸也勸不住。”花和尚說。
管教民警狠狠看了他一眼,掃視著囚室里眾犯人。
犯人們眨著無辜的眼睛,點頭如搗蒜,表示贊同花和尚的話。
“你說,到底是誰動的手”管教民警看向眼鏡年。
“是是是是”眼鏡年看看花和尚,又看看林青陽,忽然一指地的毛子等人,說“他們幾個新來的,自相殘殺。”
“靠在外面沒打夠,進來
接著打啊”管教民警沖毛子等人吼了一句,“咣當”一聲關門,揚長而去。
花和尚獰笑起來“哈哈,你們進來,使的是苦肉計啊。”
毛子等五個家伙低著頭,一臉尷尬,沒做聲,相互攙扶著,自覺地蹲在角落再也不敢生事。
花和尚和林青陽依然談笑風生,若無其事,絲毫不在意他們怨毒的眼神。
快到午的時候,管教民警將這五個人轉到其他囚室去了。
“兄弟,你肯定得罪人了。”花和尚說“看守所不是監獄,制造個酒駕、斗毆能混進來辦事,方便得很。”
林青陽說“有你在,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怕個鳥毛”
花和尚哈哈大笑,拍著林青陽的肩膀說“行,豹哥的兄弟,果然有膽氣。”
整個下午,林青陽和花和尚一直保持著警惕,但卻沒再看有人進來。
閑得無聊,為了打發時間,花和尚挨個問難友們是干什么的,為什么進來了。
與林青陽猜測的差不多,黑子是因為盜竊自行車,小個子等人是因為撞猴子、敲詐學生等等小兒科,如果不是趕過春節之前的嚴打,他們這幾個貨估計還住不進來。
問到十六七歲的那個少年,他伸出兩個手指頭劃了一下,還是說“鉗工”
花和尚明顯知道“鉗工”的含義,抬腿踢了他一腳,罵道“小兔崽子,干什么不好,非干這缺德爛屁眼的事兒。”
少年站在地,渾身不舒坦,抓耳撓腮的,過了一會兒,眼圈紅了。
“哭個毛啊”花和尚又踢了他一腳,說“小偷小摸的案子,夠不拘留,你個小兔崽子,肯定下手太狠了”
林青陽攔住了花和尚,讓少年好好說。
少年姓夏,名叫夏天,因為人較瘦小,有個綽號叫蝦米。他心眼兒活,聰明伶俐,跟隔壁一個玩雜耍的鄰居學了幾招,玩個撲克牌,小軟功什么的,練得手腳麻利,后來當鉗工,也是無師自通,平時很少失手,這一次確實像花和尚說的,下手太狠,被反扒隊員盯了,由于金額較大,被送進了看守所。
“你活該年紀輕輕的,是去扛水泥搬磚頭,也能糊個口吧,當什么小偷”花和尚瞄了他一眼,呵斥道。很顯然,他看不起蝦米這種小蟊賊。
“大哥,我也是沒辦法。”蝦米說。
“為什么”
“我姐姐得了重病,等錢救命。”
“怎么回事”林青陽隨口問道。
“我媽死的早,我爸又給我找了個后媽,后媽帶了一個姐姐。我爸老是喝酒打人,后媽受不了,帶著我和姐姐出來撿垃圾,賣花,做鐘點工,什么都干,再后來姐姐得了病,后媽給我們留了五百塊錢走了。”
真是可憐林青陽有些動容“你知道你姐姐得的什么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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