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性福基本葬送了
朱大寶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幾下,下意識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才一邁腿,被垃圾堆絆了一跤,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林青陽和李衛國上前,一個架住他一條胳膊,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竇蔻丟給他一把鐵锨。
朱大寶問:“干嗎?”
李衛國說:“挖坑。”
朱大寶問:“挖什么坑啊?”
李衛國說:“挖長條形的,夠你躺進去就行。”
朱大寶忐忑起來,這是要活埋嗎?死到臨頭,難免不生出拼死一搏的念頭,他緊握住鐵锨把,眼睛偷偷地盯著身材最瘦小的竇蔻,積蓄著力量,忽然暴起揮動鐵锨掄過去。
竇蔻早有防備,敏捷的躲過,鐵锨落空了。
朱大寶后腰上挨了林青陽一腳,感覺腰都快斷了,疼得他跪倒在地,哼哧哼哧,鼻涕都出來了。
“挖,用手挖。”李衛國冷冷道,這回鐵锨也不給用了,只能靠雙手挖,朱大寶蹲在地上挖著垃圾,指甲都快斷了,只要動作稍慢,一腳就會踹過來,讓他感覺就像是島國鬼子刺刀下的勞工。
林青陽還算厚道,他用鐵鍬幫了朱大寶一把。
十幾分鐘之后,一個長條形的坑終于挖好了,朱大寶戰戰兢兢,賠著笑臉:“哥幾個,不會真把我活埋了吧?”
“你說呢?”李衛國冷笑著反問道。
朱大寶害怕了,結結巴巴地說:“那,你們,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你們要我干什么都行。”
林青陽嘴里含著檳榔,說:“哼,朱大寶,你在醫院里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應該有數,告訴你,今天報應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朱大寶搞到手的醫生護士不下十幾個,他不知道到底是遭了哪一個的報應,但他心里非常清楚這一次在劫難逃了,他哭喊著,鼻涕眼淚和汗水流了下來。
李衛國喝道:“自己把雞*巴掏出來。”
朱大寶捂著褲襠,搖頭擺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子來幫你掏。”說著,林青陽亮出了一把鋒利的裁紙刀,直接挑向朱大寶的褲襠。
“使不得,使不得啊。”朱大寶以為林青陽要動他褲襠里的家伙,嚇得差點尿了一褲子。他彎下腰來,哭著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應著,手卻始終還捂著褲襠。
林青陽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個臭東西,你自己掏出來,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毫毛。”
“那,你先把刀子收起來。”朱大寶弓著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貼上林青陽的手,看清楚林青陽確實把刀子收起來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褲襠里的家伙掏了出來。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來。”林青陽又比劃了一下刀子。
朱大寶只得乖乖地照辦了。
竇蔻轉過身去,手里的手機一直開著視頻,拍攝下了這驚秫的一幕。
這會兒朱大寶已經徹底崩潰了,他嘶啞著嗓子,有氣無力地求饒:“幾位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青陽警告說:“你聽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爛屁眼的事,讓哥幾個知道了,就把你扔這里不管了。”
朱大寶哭著搖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諒你也不敢。”林青陽說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李衛國不再說話,架起朱大寶就往坑里扔。
要被活埋了,朱大寶尿了褲子。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李衛國一記老拳砸了他的腦袋上。
朱大寶暈倒在坑里,林青陽和李衛國將土填實,只留朱大寶的腦袋和雞*巴在外面,拍了幾張照片,開著皮卡車揚長離去。
天剛蒙蒙亮,朱大寶悠悠醒來,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底下的那玩意兒癢酥酥的,趕緊睜開眼一看:我靠,一只碩大的癩蛤蟆把他的那凍麻木了的雞*巴當成了大蚯蚓,正一口又一口地撲騰。
朱大寶忙一挺屁股,那玩意兒往上一翹,癩蛤蟆先是往后一縮,緊接著又往前一撲,張開大嘴又把那玩意兒叼住了。
這一口下去,朱大寶才感覺到了疼,他奮力一掙,卻沒動窩,李衛國最后拍了幾鐵鍬太結實了。
“嗚哇……”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朱大寶心里難受,底下那玩意兒又被這癩蛤蟆一陣猛咬,黏糊糊地看著惡心死了,胃里的東西翻江倒海般往上涌,可嘴巴被破手套堵了,污穢物吐不出來,只得又強行咽了下去,這個難受勁兒簡直無法形容。
朱大寶扭著脖子四下張望,空蕩蕩地垃圾處理場上,哪里還有人的影子。
癩蛤蟆玩弄了幾個來回,最后還是沒能把朱大寶的那玩意兒吞進去,只得放棄了努力,另找地方去尋找它的早餐。
又腥又臭的大雞*巴露在外面,不一會兒招來了一群螞蟻,密密麻麻地爬滿了,啃的啃,撓的撓,比剛才癩蛤蟆的一吞一吐更加的難受,朱大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閉上眼享受這無比痛苦的性福。
天色大亮,忍受著各種煎熬的朱大寶終于盼來了救星。
垃圾處理場來了一個撿垃圾的老頭兒。
朱大寶拼命地晃著腦袋,總算引起了老頭兒的注意。
老頭兒眼神不好,猛然在垃圾堆里發現一個活物,被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用撿垃圾的竹鉗子試探著扒拉了幾下,弄得朱大寶臉上、眼睛鼻子上滿是臭烘烘的垃圾。
老頭兒手里的竹鉗子終于夾住了朱大寶嘴里的手套。
朱大寶“嗷”地一嗓子吼了出來。
“有鬼啊!”老頭兒扔下竹鉗子,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垃圾處理場。
朱大寶拼命大喊,嗓子喊啞了,才把來運送垃圾的環衛工人招來,由于驚嚇過度,又凍了大半夜,人挖出來半條命都沒了,尤其是底下的那玩意兒被癩蛤蟆和螞蟻蒼蠅折騰得血脈不通,還沒等送進醫院,又暈了過去。
朱大寶被人暗算了,****卵子都差點被割掉,反正廖登科帶著田美慧去醫院看他的時候,那玩意兒腫得像一個大雞窩,鼓鼓囊囊的丑陋無比,據保守估計,下半輩子的“性福”基本葬送了。
消息不脛而走,受過朱大寶欺辱的醫院男女職工無不拍手稱快,奔走相告。
一個說法是,朱大寶與某個暗娼發生了口角,被收保護費的混混按住了,把褲襠里的那個家伙打腫了;
另一個說法是,朱大寶在墻角落里隨地小便,被路人發現后還辱罵對方,被人家推得摔了一跤,很不湊巧,露在外面的那家伙擦著地滑行了好幾米,大面積挫傷。
還有一個說法是,朱大寶與醫院某護士偷情,半夜里被人家的男人捉奸在床,男人暴怒,直接一腳把他的雞*巴踹變了形……
朱大寶知道廖登科在臨江市有點小****的背景,他拉著廖登科的手嚎啕大哭,哀求道:“廖老板,你要給我報仇哇!”
廖登科拍著朱大寶的手,咬著牙說:“寶哥,你好好休養,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
朱大寶二話沒說,當即表態:“廖老板,只要你替我把這個仇報了,今后人民醫院所有醫療器材全都從你們公司采購,價格還可以上浮一個點。”
廖登科大喜,但還是假惺惺地說:“寶哥,這話有點見外了,咱不說生意上的事,就以你我兄弟的交情,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朱大寶感動得鼻涕冒了泡。
要報仇,先得找到報仇的對象。
廖登科他把手底下的人派出去暗訪一番,卻一無所獲。皮卡車是垃圾裝運站的,無牌無照;花之味料理附近攝像頭壞了一周,至今尚未修復;垃圾場周邊荒無人煙,現場沒有找到目擊者……
朱大寶躺在病床上思考了好幾天,想來想去,最后還是把目標鎖定在白骨精身上。
能想出這種歪招報復人的,除了這個妖精,不會有別人!
大方向確定之后,朱大寶做夢都在回憶,其中某個人露在口罩和工作帽外面的那雙眼睛,越細琢磨越像跟白骨精混在一起的那個林青陽。
“這就好辦了。”廖登科正無從下手,聽了朱大寶的猜測,拍著胸脯說:“寶哥,白雪晴的名流高科在競購玻璃廠,我們想辦法把她這事兒攪黃了,讓她損失慘重,也痛不欲生。”
“好!”朱大寶一拍床頭,大叫一聲,卻因為用力過猛,牽扯到了底下的那玩意兒,疼得渾身直哆嗦。
三天之后,白骨精閉關結束,帶著她的策劃團隊回到了公司。
從電梯里一出來,林青陽看見“白骨洞”的門敞開著,他的心就開始狂跳,忽然想起了中學時背誦過的一首革命前輩寫的詩歌。
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妖爬出的洞敞開著,一個聲音高叫著:爬進來吧,給你自由!哦,錯,應該是,滾進來吧,給你加薪升職!我渴望加薪升職,但我深知道,人的身軀怎能從妖洞里滾進去。哦,不,如果給我加薪升職,我一定連滾帶爬地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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