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晉升在即
明顯不是被蟲子咬了,而是這個小鬼頭做了什么吧。
我看看他,又看看一旁剛才還在爭執(zhí)不休的毛利小五郎與竹內(nèi)忠茂,心下了然。
不是沖我來的,大概是那兩人動作幅度過大打歪了。
“那,那么兇手就是你沒錯了!高橋良子小姐!”
毛利小五郎有些慌亂,將矛頭指向一旁如坐針氈的高橋良子。
“哈?警官,這個蹩腳的偵探你們是從哪里請來的?無緣無故指證我是犯人,你倒是說說我具體做了……”
“沉睡的小五郎”還沒出現(xiàn)嗎。
這樣的疑惑劃過我的腦海,隨后和柯南剛剛的舉動聯(lián)系在了一起。
是否有人揭開謎底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我所得知的“真相”已經(jīng)足夠我在琴酒面前表現(xiàn)一番了。
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
或許能從中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我走到柯南面前,用“這是我和柯南君的秘密”為理由將少年偵探團的人糊弄了過去,笑著將柯南拽到了無人的房間里。
“那個,大和哥哥,你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確實是知道了,但不要轉(zhuǎn)移話題啊柯南君。你,剛剛想對那兩人之一的某人做些什么?”
“啊哈哈哈……”
江戶川柯南打著哈哈想要蒙混過關,但很快他便意識到這招行不通,耷拉著腦袋說想幫毛利叔叔睡過去。
“你看,不是有些人會有那種,異能力嗎?叔叔就是,在破案時暈倒就會在無意識情況下完美破案!對!”
我覺得這個理由很扯。
“即使如此,一個小孩用麻醉針幫他暈倒也不合理啊,柯南君。”
而且還沒打準。
“……是的,非常抱歉。”
“還有上一次阿笠博士破案時,聲音與口型間有細微的延遲,那句‘原來如此’也很奇怪,你又藏在他身后……不解釋一下嗎?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先生?”
他真的覺得那樣奇怪的表現(xiàn)能瞞過其他人嗎。
江戶川柯南緊張地看看周圍,扯住我的袖子拜托我?guī)退J孛孛堋?
“那個組織知道了我的存在的話,小五郎叔叔他們就危險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嘆氣。
“不能將他們追殺你的原因告知于我嗎。”
我故作傷心。
“明明我們是合作伙伴吧?是因為我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才不信任我的嗎?”
江戶川柯南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堅定搖頭。
看來確實還不夠信任我。
“好吧。”
不急于一時。
“你的麻醉針還有帶嗎?需不需要我替你出面破案?”
說到麻醉針,江戶川柯南猛地抬起頭。
“需要!但是,大和哥哥,你為什么沒有暈倒?是因為你有異能力嗎?異能力者要怎么辨認?”
小偵探的眼睛里閃著好奇的光。
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耳邊。
“秘,密。”
“想要更多關于異能力的信息的話,要先解答我的問題。”
逗小偵探真的是件很有趣的事。
看著他為了一件小事好奇得抓心撓肝又怎么都得不到答案……
我輕咳兩聲,將話題轉(zhuǎn)移到正事上來。
“犯人是那個第三人,對吧?”
“啊,是他沒錯。證據(jù)也很好找,沒猜錯的話就在他身上。”
“出現(xiàn)硝煙反應的鞋子、衣服與手套大概被他留在了那間診所中,留給他的作案時間不會很長。”
我與江戶川柯南對視一眼。
……
“高橋良子小姐與槍擊無關哦。”
我走回客廳。
“哈?怎么又是這種小鬼想要破案。”
毛利小五郎嘴里嘟囔著。
“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什么她的指紋會沾到槍上啊。”
“很簡單。因為高橋良子小姐正是將這間屋子中的財物全部取走的人。”
“在慌亂地想要盡快卷走財物的過程中,她打開了床頭柜,并在拿取其中財物時接觸過槍。”
我將頭轉(zhuǎn)向身體明顯變得僵硬的高橋良子。
“現(xiàn)在我們?nèi)阅軐⒏邩蛄甲有〗阏垇恚要多虧了這樁命案中那聲槍響將少年偵探團引來并迅速報了警。否則再晚一步,這位‘搶劫犯’小姐便已逃之夭夭了吧。”
“可以通過調(diào)查她在這段時間內(nèi)的行蹤找到大量財物。畢竟案發(fā)到現(xiàn)在不過兩個小時,想要將這些東西全部藏匿起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目暮警官板著臉,請高橋良子到警局喝茶。
“啊對了,記得罪名在驗尸結(jié)果出來后再定,那個藥效還蠻猛的,謀殺未遂和蓄意謀殺就要看運氣了。”
高橋良子猛烈地掙扎著想朝我沖過來。
她的動作被兩側(cè)的警察制止。
說真的,她大概被情人吹捧得有些飄飄然了,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不會嬌慣她吧。
在她垂著頭被警察帶走后,我將頭轉(zhuǎn)向了竹內(nèi)忠茂。
他有些慌亂。
“等等,偵探先生,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可我真的進到診所之后就再也沒出來過了,你可以去問那里的醫(yī)生!”
“如果我真的去問,結(jié)果便是你不僅出過門,還帶了裝有血衣的袋子回來哦。”
竹內(nèi)忠茂愣在原地。
“……你在說什么,我明明沒干過這些事!”
“沒有說你做過這些事的意思。”
我緊盯著竹內(nèi)忠茂身后沉默的岡本正雄。
“我說的對嗎?岡本正雄先生。”
屋內(nèi)眾人的目光齊齊投向他。
我問竹內(nèi)忠茂:
“你去的診所,是不是濱江會開辦的?”
竹內(nèi)忠茂一愣,隨后反應過來,壓抑著怒氣道:
“是的。為了省錢,濱江會的大家都會去那里治療。”
他瞟了一眼岡本正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怯懦模樣。
岡本正雄本可以不再返回現(xiàn)場。
但他仍會冒著風險回來的原因是——
“有重要的東西還沒找到,對吧?”
岡本正雄投來冷靜的目光。
“你知道東西在哪兒?”
這才像話嘛。
這位可比死去的中村亮要強上不少。
“我佩服你的果決與狠辣的手段。”
我不去回答那份資料的下落,轉(zhuǎn)而剖析起了案件脈絡。
“你特意戴上了手套,甚至還因為下雨天庭院內(nèi)容易留下腳印的原因,換上了竹內(nèi)忠茂同樣大小的鞋子。只要像報案人少年偵探團的大家一樣,從窗戶進來,便能逃過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而中村亮,身為濱江會的一員……”
同時也是“酒廠”的一員。
“我并不相信他的住宅附近會沒有一條能逃脫監(jiān)控錄像的路線。”
“當然,身為中村亮上司的你,不可能不知道這條路線吧。”
真實性只要交由警方查證就好。
“成員攜槍,中高層成員掌握躲避監(jiān)控的路線……看來你們?yōu)I江會也并非如你所說的那樣遵紀守法。”
目暮警官眼神凌厲。
“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diào)查。”
我點點頭。
“接下來,你在拿到竹內(nèi)忠茂的槍之后,翻窗來到了房間內(nèi)。此時高橋良子已經(jīng)將屋內(nèi)翻得亂七八糟,屋外的泥土只在衣服上留下了不起眼的深色印記。”
“屋內(nèi)被翻得亂七八糟,中村亮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看到這樣的場景,你一定非常疑惑吧。不過辛苦籌謀的計劃不能就這樣放棄,所以你最終還是選擇補上了最后一槍。”
“而從監(jiān)控錄像來看,中村亮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床頭柜中的槍支早在那時就早已放好。”
看來濱江會早就已經(jīng)決定要將臥底毀尸滅跡,防止觸怒“酒廠”。
只可惜……
“隨后,你將作案時所穿戴的衣服都換下并裝進了袋子里,趕回了診所。若我們所懷疑的人是竹內(nèi)忠茂的話,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只可惜,現(xiàn)在我們懷疑的人是你,那些衣服上所沾的頭發(fā)、皮屑、手套內(nèi)部的指紋,都將成為為你定罪的證明。”
……
在被警察帶走前,他特意轉(zhuǎn)過頭與我四目相對,像是在等我最后對他說些什么。
我知道他的意思,輕聲說:
“那東西是假的,是誘餌。”
中村亮一個底層成員,怎么會有機會讓他接觸到真正重要的東西。
只能怪他居然傻到真的咬鉤。
岡本正雄沉默良久,露出苦澀的笑。
“是我們太過心急。”
我目送他上了警車。
能第一時間想出利用不必要的手下脫罪,在被揭露事實時仍保持冷靜,這樣的人才……
接下來“酒廠”大概會開展吞并濱江會的行動吧。
不過,那和我沒關系了。
……
“琴酒大人。任務出現(xiàn)了意外。”
琴酒掃了我一眼。
“是嗎。”
“但你看起來反而很得意啊。”
適時露出少年該有的天真才能放松敵人的警惕。
“因為任務并沒有失敗,反而算是超額完成啊。”
我遞上任務報告。
站在琴酒身旁的伏特加一副好奇卻又不敢看的模樣。
我朝他眨眨眼,他似乎以為我在挑釁他,捏緊了拳頭。
……
我錯了,濱江會和我的緣分未盡。
“這次任務之后,你將有機會獲得代號。”
琴酒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暗殺濱江會頭目野澤俊雄。資料傳到郵箱了,自己看。”
說完他干脆地掛斷了電話。
我看看手機,有些不敢相信。
這就晉升了嗎?
是不是過于簡單了?
這么說,我的任務就快完成了。
我打開中也的聊天界面,信息仍停留在龍頭戰(zhàn)爭剛開始的時間。
請給我放假:我可能快要回去了。
請給我放假:結(jié)果走之前你說來東京找我的話根本沒有兌現(xiàn)的機會啊。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回復得很快。
chuuya:抱歉,這邊也在收尾階段了。
chuuya:下次年假一起去東京吧。
……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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