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怎么好嫁進落王府
“落王殿下到!”
夏品香和夏榴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
夏品香再怎么在尚書府耍威風也不敢在墨潏塵面前放肆。
夏品香只好不甘地站起身,老實地行禮:“見過落王殿下,殿下萬安。”
一屋子的人全都站起身來,包括夏妍香和涂氏,要給墨潏塵行禮,被墨潏塵伸手攔下了。
涂氏和夏妍香也就順勢站在原地。
“見過落王殿下,殿下萬安。”
等眾音落,夏妍香才開口說:“殿下,這不合規(guī)矩。”
“你是本王的妻,夫與妻之間,哪分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至于夫人,是小王未來的岳母,怎好違背輩分行禮。”墨潏塵睨了還行著禮的眾人一眼。
“都免禮吧!”
夏品香不情不愿地起身,正要退到一旁的下位,又聽見墨潏塵開口道:“今日既是側妃省親,本王自不好搶了風頭,側妃只當本王是個外人,來喝盞茶罷了。”
“落王殿下既是與舍妹有婚約在身,也就不必自稱外人了,殿下身份尊貴,還請上座。”
“本王只是與妍妍結親,與尚書府沒有什么關系,自然不敢不稱外人,側妃也就不必說些什么一家人的話,平白地攀關系。”墨潏塵才不想跟夏品香有什么親戚關系。
夏品香臉上是難掩的難堪,眼神怨毒。
原本墨潏塵是背對著夏品香的,此時卻突然轉過頭來,嚇得夏品香迅速收起表情。
“雖說如此,本王好歹也是這尚書府的未來女婿,在旁聽一聽側妃的訓話應當也無可厚非。”
夏品香氣得牙癢癢,卻又奈何不了墨潏塵:“哪里有什么訓話?不過與家里人說說體己話,提點三妹妹幾句罷了。”
“那本王聽聽便也無妨了。”不是問,陳述而已。
“那是自然。”
墨潏塵又回頭道:“那大家都不必站著了,一家人說話而已,不必拘謹。”
說完墨潏塵便首先牽過夏妍香的手,卻發(fā)現她的手冷得像冰塊一樣,皺了眉,抬頭示意玉葵,后者立刻便下去了。
等墨潏塵牽著夏妍香坐下之后,夏品香才帶頭各歸各位。
坐下之后,一時無言,還是夏榴主動打破僵局:“側妃娘娘省親,尚書府向是蓬蓽生輝,多日不見 您的幼弟十分想念您,您看,是否允他一見?”
夏之楓愛樂,自然是楊錦帶來,夏品香未必想見夏之楓,但一定想見楊錦。
果然,夏品香點頭:“勞煩父親。”
下人剛出去,又有人進來報:“側妃娘娘,徐太醫(yī)到了。”
夏品香露出一點高深莫測的笑,隨即又收起來,放出一些溫柔笑意:“請。”
“微臣見過落王殿下,殿下萬安,見過側妃娘娘,娘娘妝安。”徐勝一進門便看見墨潏塵,頓時便心虛了,其他的都來不及想,先行禮再說。
現在這里墨潏塵最大,自然該他發(fā)話:“平身。”
“多謝殿下。”徐勝起身,有些畏縮地朝向夏品香望去。
“勞煩徐太醫(yī)為舍妹把脈,她身子向來較弱,要勞煩太醫(yī)多多照料。”
沒等徐勝開口,墨潏塵先質疑道:“側妃,你是什么意思?大年初七便讓人給自己妹妹診脈。”
夏妍香在一旁沒開口。
“殿下多慮了,本官只是看妹妹臉色不佳,我這做姐姐的看了也心憂,便使人去請了太醫(yī)。”這套說辭可謂是屢試不爽。
墨潏塵看向夏妍香,后者不動聲色地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這才放下心來:“既然是側妃美意,再三推拒倒顯得本王不坦率了。太醫(yī),那就請您好好給妍妍診脈。”
夏妍香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拿出自己的帕子蓋在手腕上:“請。”
徐勝謹慎地凈手,在眾人的目光下小心地給夏妍香把脈把了一會兒,眼珠轉了轉,頂著墨潏塵的直視收回了手。
“回殿下,側妃娘娘,三小姐應是感染了風寒,所以手足寒涼,其他都是沒有什么,只是......”徐勝遲疑了一下,給夏品香悄悄使了個眼色。
夏品香便順口問道:“只是什么?”
“這......微臣不好說啊,落王殿下在此,怕傷了和氣。”還怕傷了和氣?越是這樣越容易傷和氣。
“怎么?妍妍是本王的妻,難道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知曉的嗎?
墨潏塵原是擔心妍妍受傷取心頭血一事暴露,不過妍妍既然敢讓徐勝診脈一定是有所預備的。
這下聽徐勝一說,仿佛是別的事。
徐勝福了福身:“回落王殿下,三小姐身子贏弱是氣血方虛所致,脈像虛浮無力,應有夜中夢多,夏日畏寒之癥,此病恐怕由來已久,三小姐又自小身子軟弱,這、……”
下面一片嘩然。
盡管今日并沒有外人在場,但是下人都在,不好說會不會傳出去。
夏妍香臉色一白,說道:“徐太醫(yī),可莫要欺負門外漢。”
“微臣不敢。”
“你要明白,全京城都知曉,我?guī)煶鲈虑噌t(yī)娥,是懂岐黃之術的,可不是三兩句氣血虧虛就能糊弄過去的。”夏妍香直直地盯著徐勝,口中的話尖銳又鋒利。
“微臣惶恐,三小姐若不信,請張院正來了也是如此!”徐勝是真有些惶恐,本只想胡謅兩句,誰知夏妍香身子骨真是如此?
“徐太醫(yī),不得再言!”墨潏塵迅速呵斥徐勝,又擔憂地望向夏妍香,后者輕叩了兩下茶杯,他卻莫名寧靜了下來。
夏妍香臉色發(fā)白,神色滯然,眼中似乎蓄起淚來。
夏品香心里頭爽極了,不枉她多年前就一直在夏妍香的物件中動手腳,面上卻一副擔憂模樣:“這,這可如何是好?徐太醫(yī),可有什么法子根治?”
“這……若要補,自然是有望用藥補起來,不過二小姐身子骨弱應是娘胎里頭帶來的,怕沒有十年八年的,難以補全。”
涂氏再也按耐不住,急切地道:“徐太醫(yī),您可確定?我懷妍兒時正是身強體壯,妍兒也是足月生的,當時也沒有郎中或醫(yī)娥說妍兒孕中不足的。”
“夫人,這樣的事兒是常有的,有些病癥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只是不顯,年紀越長,毛病自然就顯現出來了。”徐勝再次解釋道。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妍香身上,盡管夏妍香有所準備,但仍頂著有些壓力,索性一股腦站起身,對夏品香匆匆行禮后離開:“多謝娘娘美意,妍香身子不適,先回屋了。”
“妹妹!”夏品香一副焦急擔憂的模樣,又瞧了瞧墨潏塵的臉色:“落王殿下莫見怪,妹妹一時聽到這樣的消息自是不能接受,不過誰人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這……日后可怎好再將妹妹嫁進落王府呢?”
墨潏塵陰沉著臉,站起身來,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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