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藍翔畢業
蕭貴人秀眉擰起,想了一會答道,“大概是覺得此事十分重要吧。”
沈墨淵微微頜首,小聲嘟囔,“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打開相冊,看到苒苒姑娘傳送來的房舍照片,沈墨淵和蕭貴人都覺得有些新奇。
蕭貴人指著圖片問道,“這里似乎是一扇窗戶,為何如同透明?也不是木頭所制。”
沈墨淵也搞不明白,不過苒苒姑娘那邊好東西數不勝數,他們不能理解也是很正常的。
他跟蕭貴人看了一炷香功夫,選了一張二人都喜歡的圖片,然后按照顧苒苒先前教的,點了一下小紅心收藏了起來。
剛傳送過去,赤影小跑著進來,“王爺,王爺,司剎回來了。”
自從知道了對方是女兒身,他就再也不能按照兄弟相處,總覺得有些尷尬。
沈墨淵聞言,眸色深了幾許,就連一旁的蕭貴人也有些莫名的緊張。
司剎奉命潛伏在皇宮,不是什么機要大事是不會回來的。
正想著,司剎三步并做兩步走進來要行禮。
沈墨淵看出來,對方鬢發凌亂、衣服上也滿是塵土,應當是日夜趕路。
他連忙擺手,“不必行禮,發生了何事?”
司剎依舊給蕭貴人和沈墨淵行了跪拜之禮,“王爺,陛下駕崩了。”
“此事太子秘而未宣,屬下知曉后第一時間趕回來稟報。”
蕭貴人眼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繼而黯淡了幾分。
盡管這個男人跟她之間談不上什么夫妻恩愛,甚至她還曾經一度十分怨恨皇帝。
恨他為何酒后亂性,恨她幸而不專,恨他對她們母子二人境況知而不管。
沈墨淵看出蕭貴人的異樣,握住她的手寬慰道,“母妃節哀。”
蕭貴人緩緩走出書房,邊走邊說道,“哀倒也談不上,只是往事種種,再次浮現,不免令人唏噓。”
沈墨淵想去陪著蕭貴人,被她制止,“接下來,太子若是登基,你面前的路就更難走了,早做安排吧。”
確實,太子性情暴戾,自小就跟梁王一起百般折磨他。
現如今成為新君,定然會變本加厲。
沈墨淵將陳至、赤影、嚴文幾人召集到書房,沉聲說道,“皇帝駕崩,諸位覺得本王該如何應對。”
平日里他是個有主見的,但是乍逢大變,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陳至首先開口,“歷朝歷代,先皇駕崩后,藩王一般都是在屬國哭喪,除非有明旨,否則不得入京。”
還沒等陳至說完,赤影插嘴道,“太子若是召王爺回京,定然是不懷好意,王爺可千萬別去。”
嚴文附議,“現如今咱們涼州城城堅糧足,哪怕朝廷派大軍前來,咱們也可以擊退。”
南楚兩次來犯,也都是鎩羽而歸。
沈墨淵骨節分明的手指抵在下巴上,深邃的瞳仁中滾動著驚濤駭浪。
半晌,他抬眸在眾人身上掃視一圈,“國人互相屠戮,實在不是本王之所想。”
“不知太子愿不愿意,與涼州城相安無事。”
這話說的大家有些摸不著頭腦。
太子和皇后視王爺母子為眼中釘肉中刺,現如今大權在握,又怎么會輕易放過?
沈墨淵踱步到窗戶跟前,緩緩開口,“這個冬天,比以往確實要冷一些。”
赤影是個藏不住話的,他焦急的問道,“王爺,您是不是有什么妙計了?”
沈墨淵笑而不語,轉而問陳至和司剎,“你二人素來心思細膩,可知本王是何用意。”
司剎一直在京城,對于涼州城內發生的事只是耳聞,她搖搖頭,“屬下愚鈍。”
陳至思索一瞬說道,“王爺莫不是想用糧食與朝廷達成平衡?”
“只是現如今,咱們也沒有那么多余糧對外賣。”
沈墨淵勾唇一笑,“你說對了大半,過幾日便有分曉。”
對付太子這樣的人,單單靠一點糧食絕對是不夠的。
……
小河村。
顧苒苒正在玩命搬磚。
她單手操作叉車,將磚塊放到傳送袋上,傳送帶直接將東西運到水缸里。
一開始她害怕磚塊把水缸砸破,后來發現,缸底碰到東西就跟遇到水面一樣。
雖然不需要出多少體力,但是這次東西太多,沒個十天八天她都傳送不完。
以前的藍翔她愛理不理,現在藍翔就是她自己。
忙活了一個小時,微信彈出來一條提醒。
她點進去,看到夏可發來的一張圖片:【好看嗎?姐們。】
照片里是一對玉鐲子,她感覺有點眼熟,似乎玉鐲子都是一樣,她回復:【還行,咋了?周隨安送的?】
夏可:【別提他。】
【昨天送了我一個稻草編的戒指。】
顧苒苒被逗樂了:【這不是挺好的,多浪漫啊。】
夏可發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二十歲的我或許會覺得浪漫吧。現在過了那個年紀了。】
【這對鐲子是今天拿來拍賣的大乾古董,一萬二一個,我買了下來,咱們姐妹同款。】
看到這條消息時,顧苒苒的腦子差點宕機了。
她再次看了一眼圖片,確認過眼神,就是上次籮筐裝給洛景年的那一批大乾民間貨。
兜兜轉轉竟然被閨蜜買回來送給自己。
這,這多少有點魔幻。
顧苒苒很想讓夏可送給她媽,但是又不忍心駁了好姐妹的面子,只能硬著頭皮回道:【謝謝親愛的。】
【你在拍賣行,天天看到的寶貝那么多,下次別忍不住又剁手。】
她實在不想再看到自己批發出去的古董再坑夏可。
夏可:【才不是呢,我們同事都搶著要,要不是在這上班,根本沒機會買到。】
發現夏可已經上頭,顧苒苒也不知道怎么勸。
總不能告訴對方,這些是她拿紅薯換回來的吧。
她回復:【等我這幾天忙好了好好請你吃頓大餐。】
夏可對她一直都很好,自己現在也算是發達了,除了沈墨淵這個秘密不能告訴對方,該有的吃喝玩樂買買買還是得給姐妹安排上的。
另一頭。
在一間獨棟小樓的茶室里。
高志國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個大腹便便梳著大背頭的人物對面。
對方在官場浸潤多年,又久居高位,渾身帶著一股不可言喻的威壓。
“上回你說的信息不準確。”秦寬呷了一口茶說道,“老孫的上家應該不姓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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