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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徐瑾曼腦袋嗡的一聲。

        屋子里的光完全亮起來,  她望著沈姝微怔的眸子,那雙眼睛漂亮而瀲滟,唇瓣的觸感清晰溫軟。

        以至于她險些忘記當下是個什么緊張的情況。

        徐瑾曼呼吸緊了緊,頭微微揚起,  與沈姝拉開距離。

        下一秒沈姝眼睫一抬,  看到窗簾微弱的晃動,  反手扣住徐瑾曼的手心往身前一扯。

        剛分開的唇再次碰上……

        和上一次蜻蜓點水般的碰觸不同,  徐瑾曼的唇瓣因為呼吸微微張開,比起親上,她更像是含||住沈姝的唇。

        嘴巴內側的軟肉甚至能清晰感覺到沈姝的唇珠。

        徐瑾曼的喉嚨條件反射的動了動,  吞咽的動作在二人咫尺的距離下,異常清晰。

        二人身體都顫了一下。

        “行了,  就這樣吧。”

        徐韜的聲音將她們從失神拉回,徐瑾曼這次幾乎繃著神經(jīng)和沈姝分開。

        目光在窗簾下那偏灰的光線下,注視沈姝兩秒,在腳步聲靠近中陡然錯開,  她側耳聽著那動靜。

        徐韜只是打開了保險箱,應該是拿了什么東西,又放下。

        看了好半晌。

        門外傳來敲門聲:“爸?”

        是徐離。

        徐韜讓人進門。

        徐離道:“爸,  這么晚了,您怎么還沒睡?”

        徐韜把拍拍桌上的文件,  皺眉道:“小離,過來吧。我跟你說說北區(qū)的事。”

        幾句話說明要將一半地皮使用權交給徐瑾曼的情況。

        “什么?!”徐離:“他怎么能這么做?!徐瑾曼這個蠢貨她能負責這么大的項目嗎?若是沒做好,以后當局還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放心交在我們手里?!爸,  你沒有跟我哥說明情況嗎?”

        徐韜:“他執(zhí)意這么做,  你明天去安排吧。”

        “可是……”

        “好了。”徐韜把文件合上,  心情也不太好:“這件事已經(jīng)定了。”

        徐離抿了抿唇,  壓下心底的急躁,緩聲問:“哥什么都想給徐瑾曼,難道最后還想把公司也給她嗎?”

        徐韜看著書桌前的人,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有野心這很好,你放心,公司不可能交給她。你哥權利再大,徐氏也是我建立起來的……”

        徐離離開后,徐韜又繼續(xù)低頭看了會兒。

        全然不知幾米外的窗簾后還藏著兩個人。

        徐瑾曼很痛苦。

        她雙腿|分開站在沈姝兩側,將人夾在中間,因為剛才進一步的靠近,她們的身體幾乎貼起來。

        膝蓋往上的肌膚,在薄薄兩側布料下熱起來。

        彼此呼吸近在咫尺。

        心口柔軟相互擠壓。

        連稍重一點的深呼吸都沒辦法做到。

        窗簾就在后背,動一動就可能引起晃動。

        徐瑾曼渾身緊繃著,深怕一松懈距離就更近,雖然已經(jīng)很近……尤其是脖子,不能往前也不能后仰,只能僵著。

        沈姝也不好過,徐瑾曼比她高一些,除了身體的反應,從上方噴下的灼熱氣息,每一縷都讓她發(fā)癢。

        她不知道徐瑾曼是不是已經(jīng)看到她發(fā)紅的臉,發(fā)紅的耳垂。

        從來沒覺得時間這么難熬過。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徐韜不僅沒有走的意思,連陸蕓也進了書房。

        房內霎時涌入咖啡的味道。

        徐瑾曼:“……”

        咖啡上陣,半小時起步。

        徐瑾曼目光下垂,還好沈姝能靠在墻壁上,不用那么艱難。

        窗簾外。

        “你最近越來越不會管女兒了。”

        陸蕓將咖啡放到徐韜桌上,表情麻木:“是我不會管,還是你自己的問題?要不是那天你差點對她動手,我也不用為了那張照片扔她手機,她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在怪我。”

        徐韜的努力被瞬間點燃,他拍桌站起身:“你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別以為我不知道從她結那個破婚開始,你就管不了了,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說,就算結婚她也只是玩玩,哄著她高興順順心,也免得她瘋起來想有的沒的。現(xiàn)在呢?我看看她也不把你放眼里了。”

        陸蕓:“你胡說!結婚的事是我想太簡單,但我為什么答應?除了讓她找個人撒撒氣,還不是為著你們徐家的事!”

        “哼,她偷偷查渠城的賬我還沒跟她算呢。”

        “你倒是敢跟她算?”陸蕓冷笑:“只怕到時候徐家那些污糟事抖出來,整個徐家都完蛋。況且,有徐寅成護著她……你真的敢?”

        徐韜瞇了瞇眼睛:“怎么?你女兒因為靠山回來不把我放眼里,你也覺得自己了不得了?”

        陸蕓:“我只是想提醒你,該是曼曼的終究還是曼曼的,下次想把她的東西交給徐離的時候,想想徐寅成會不會同意吧?”

        ‘砰——’

        徐韜將咖啡拂到地上。

        “賤人!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裝給誰看啊?真把自己當慈母了?”徐韜上前,掐著陸蕓的脖子:“別以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以為這些東西到了徐瑾曼那里,你的將來就有保障了是吧?面上裝著一副賢妻慈母的模樣,背地里還不是把女兒擋在面前?陸蕓,要是徐瑾曼想起來,當初你把她拉到身前替你挨打的時候,她會原諒你么?”

        陸蕓臉色驀然慘白。

        徐韜瞧著她臉色,暢快許多:“想想你生日那天,她對你說的話,她會不會已經(jīng)想起來了?”

        陸蕓下意識反駁:“不可能!她才三歲,怎么可能記得!”

        她吼完,似乎又不想承認這一點,搖頭道:“我沒有拿她擋,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當時……”

        徐韜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對她的指責沒有生氣,反而繼續(xù)刺激道:“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別說徐家污糟,你就干凈?”

        窗簾后。沈姝擰著眉抬眼,她想看看徐瑾曼的表情。

        下一秒,徐瑾曼察覺視線稍一垂眸,對上面前漂亮眸子里的憤怒與擔憂。

        她的眉心同樣皺起,火氣從心底最深處涌上來。

        從上次生日之后對陸蕓就再也沒有了指望。

        卻也沒想到會聽到更荒唐的事,陸蕓竟然把那么小的孩子拿來擋箭。

        他們二人的對話更是讓徐瑾曼感到憤怒和惡心。

        父母這個詞,他們真的配?牲畜尚且護子。

        如果現(xiàn)在不是這個情況,她真的很想上去抽他們一巴掌。

        三歲。

        她三歲的事早就不記得了。

        但她不知道原身是不是也不記得,畢竟她沒有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

        普通人的記憶和受虐者的記憶程度是不同的。

        徐瑾曼閉了閉眼,心中做了一個決定——她一定要讓這些人后悔。

        外面的交談又持續(xù)了幾分鐘。

        徐瑾曼這個時候,身體和精神一樣再受折磨,她的脖子僵硬的幾乎快斷開……外面的人還未有離開的跡象。

        沈姝的手忽然握了她一下,朝里側動了動,似是某種示意。

        徐瑾曼望著沈姝的眸子,盯了一會兒,緩緩低下頭去。

        她的額頭抵著沈姝的額頭,她們的體溫出奇的高,額頭上都有微微濕濡的汗液,有些黏膩。

        徐瑾曼靠近時,沈姝因為她靠近的呼吸眨了下眸子。

        她的背并未碰到背后的窗簾,但睡衣上的蕾絲卻輕輕將窗簾刮出一絲弧度,只一瞬,像平靜的湖泊吹過一縷微不可感的風。

        徐瑾曼并無所感,然而沈姝背脊猛地一僵。

        與此同時,徐韜道:

        “去把窗戶關了,該回房了。”徐韜冷冷看了眼失神的陸蕓,起身把文件放回保險箱。

        徐瑾曼聽到徐韜的話,也從沈姝眼底察覺出那抹緊張和慌亂。

        她和沈姝額間的汗更濕了。

        徐瑾曼凝神,眼底掠過一絲果斷,如果被發(fā)現(xiàn)她就先出去。

        她聽到徐韜離開的腳步聲,空間里靜怡許久,從聲音大概能猜到陸蕓撿起了杯子,正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來……

        徐瑾曼安撫的捏捏沈姝的指尖,接著中間的窗簾被拉開,陸蕓就在她們邊上,她們甚至能從余光看到陸蕓關窗的手。

        那窗戶竟然真的有一絲絲縫隙。

        很快陸蕓重新把窗簾拉起,書房的門合上,屋內恢復寂靜。

        她們沒有立馬出去,等了少許確定人不會再回來,才從簾子后面出來。

        徐瑾曼:“你先回去。”

        沈姝言簡意賅:“別廢話了,你找什么,我?guī)湍阏摇!?

        徐瑾曼:“……”沈小姐有時候還挺兇的。

        “抽屜底下的鑰匙。”徐瑾曼簡單道。

        沒再多說,徐瑾曼從剛才沒有找完的抽屜拉開,沈姝看看她往抽屜底下摸索的動作,也抽開邊上的。

        一分鐘后,沈姝用力從抽屜底下抽出:“這個?”

        -

        和密碼盒一樣,鑰匙上也是定制的。

        二人進屋后,徐瑾曼看看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三點。

        “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做什么么?”剛才在書房聽到的話,她有預感,徐瑾曼現(xiàn)在做的是一定和她的爸媽有關。

        “姝姝,你現(xiàn)在先別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徐瑾曼看著沈姝,目光從她被汗水浸勢的額發(fā)錯開,道:“我還得找個東西,能用這把鎖打開的東西。”

        沈姝:“不許瞞著我。”

        徐瑾曼肯定道:“等我理清楚,我再告訴你,好么?”

        沈姝點點頭:“我?guī)湍阋黄鹫摇!?

        徐瑾曼微微笑道:“好,但是你不困嗎?”

        “很困,所以我們要快點啊。”沈姝抬起手背擦了擦額間的細汗。

        徐瑾曼彎腰從桌上抽了張紙巾,自然伸過去,擦了兩下垂眼對上沈姝的眼睛,手上都是汗液的濕濡與熱感,剛才在書房的畫面仿佛瞬間浮現(xiàn)眼前。

        她的唇好像也熱起來。

        沈姝拿過她手里的紙巾,說:“先找吧。”

        因為不知道那東西到底長什么樣,她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從入門的地方開始,每一件家具都去。

        二十幾分鐘,正當為一無所獲與勞累感到煩躁時,徐瑾曼的目光忽然落在墻上那副巨大的衤果背上。

        畫并不是嵌上去的,而是一個長方形的巨大相框。

        “你要把它拿下來?”沈姝道:“很難,而且能用鑰匙開,大小也是個盒子。”怎么放得下。

        徐瑾曼走過去仔細打量了相框周邊,說:“其實不難。我以前去看工地的時候,有一種相框是從中心固定的,就像轉軸,用點力就能把它轉開。”

        原身將東西和鑰匙分開,也沒有放在衣帽間里面的暗室,說明這東西比那個密碼盒還重要。

        很可能屋子里還有暗格。

        她走到邊上,試著用力推,沈姝也走過來幫忙。

        果然,板正的相框稍稍往側移動,等角快抵到門的時候,徐瑾曼看到一個墻上一個粗糙的大小只有幾厘米的小空間。

        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盒子,鑰匙正好能打開。

        里面只是一小包透明的白色粉末……

        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原身是個很喜歡寫東西的人,從之前看過的那些話就能知道。

        她以為起碼也能找到點什么,然而什么也沒有。

        徐瑾曼打開那粉末,肯定不是d品,這種東西不會放這里。最后只能放進包里,準備明天帶到秦教授那邊問問。

        二人折騰一番,沖完澡再躺下,也是近四點。

        徐瑾曼平躺的身體側過去,昏暗中,嗓音因為缺覺沙啞:“快睡吧,明天咱們回家再說。嗯?”

        “嗯。”

        過了兩秒,徐瑾曼重新躺平,疲軟感遍襲全身,很快睡了過去。

        沈姝也很累,卻始終沒有睡著。

        她想的都是陸蕓和徐韜那些難以置信的對話,她想過徐瑾曼光鮮亮麗下過的不好,但親耳聽見親生父母談及孩子的這種內容,又是另一回事……

        有的人真的不配做人。

        沈姝聽著身側的沉重的呼吸,她轉身,適應光線的眸子能看清徐瑾曼皺起的眉心,她總是做不好的夢。

        沈姝的心微微發(fā)沉,她不喜歡這樣的徐瑾曼,她眼里的徐瑾曼應該是恣意霸道,她時而隨性無畏,時而溫暖真誠。

        就像徐瑾曼的信息素,她應該是太陽。

        沈姝抬手,溫暖的指腹試著撫平徐瑾曼的眉心。

        過了兩秒,徐瑾曼表情沒有平緩,反而皺的更緊,下一刻,沈姝的掌心被徐瑾曼抓著往下放到心口。

        猝不及防的,沈姝的手蓋上一片溫軟。

        沈姝:“……”

        她下意識往回縮,但徐瑾曼不知夢到什么,力氣奇大抓的更緊。

        沈姝的脈搏跳得厲害,望著徐瑾曼漸漸松懈的表情,抿了下唇,這個人睡覺真的很不老實。

        因為沈姝要去工作室的緣故,徐瑾曼陪著八點起來,整個人頭昏腦漲。

        洗完臉,鏡子里的人一臉困倦,沈姝從伸手走過在洗手臺洗了個手。

        “下午不忙回家好好睡個覺。”徐瑾曼頂著一臉的水說。

        沈姝臉色也不太好,眼睛的血絲比她還重。

        沈姝擦了手本來準備出去,聞言回頭問徐瑾曼道:“你睡覺都這么不老實?”

        “……?”徐瑾曼想想,早上醒來的時候挺好的啊,毛毯在中間也好好的,她沒有越界的痕跡啊。“我怎么了?沒怎么吧?”

        沈姝盯著她:“嗯,沒怎么。”

        徐瑾曼松口氣,忽聽沈姝清淡道:“也就是說了句夢話。”

        她還會這?徐瑾曼:“說了什么?”她佯裝淡定。

        “說……”沈姝還挺樂意看徐瑾曼這幅樣子,賣完關子,她跨步走出洗手間,淡聲道:“說自己體力好。”

        徐瑾曼:“……”

        昨天她確實做了一夢,一開始本來夢到一盤南瓜餅,她很不想吃,皺著眉把東西推開。她在夢里特別困,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結果那夢奇奇怪怪畫面一轉沈姝拿著黑色蕾絲從浴室出來。

        有點兇的問她,是不是碰過。

        她搖頭否認,沈姝卻一下變臉,把東西放她懷里,說要送給她。

        當時沈姝的手挨到她的心口,那個氛圍曖昧到極點,兩個人就自然而然……嗯,親了。

        夢的最后,她壓著沈姝要進行下一步,誰知身體疲累,居然沒有體力了。

        沈姝在底下冷冷一笑,一副她果然不行的表情。

        她挺不服的,喊了句什么,然后……

        后面的夢就不記得了。

        就,離譜。

        大概因為徐瑾曼異常的沉默,沈姝的步子一轉,盯著徐瑾曼的表情,問:“你夢到什么了?”

        徐瑾曼:“……沒什么。”

        沈姝:“是么?”

        “是啊是啊。”快速說了兩句,然后拿護膚品擦臉,笑道:“對了,我哥要你一張簽名,幫他同事要的,你看看桌上的紙,寫一個唄。”

        沈姝知道她在打岔,注意力倒也順著轉過去。

        “你哥的同事?”沈姝想到徐寅成的樣子。

        徐寅成的存在能讓人生理生出警惕,他的同事必然也是差不多的人,要簽名……沈姝有點怔住。

        徐瑾曼說:“這家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習慣就好。”

        確實。沈姝一頓,道:“嗯,你也奇怪。”

        “我哪里奇怪?”

        “說的夢話奇怪。”

        徐瑾曼:“……”怎么又繞回來了?

        -

        吃早飯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因為知道徐瑾曼的起床時間,誰也沒上去敲門。

        二人收拾完下樓。

        沈姝趕著走,徐瑾曼怕她路上餓,去廚房拿了兩塊奶油面包裝著,無意間聽到廚房整理器具的傭人兩句議論。

        大概是說原身以前做的那些事,說她混賬。

        倒也沒空在意。

        徐寅成親自將二人送到門口。

        徐寅成示意徐瑾曼往邊上,要單獨說話的意思,沈姝便先上了車。

        “哥再護著你,也不能一直在你身邊,我的工作性質特殊,幾個月見不到你也常有,未必一定護著你周全。”徐寅成目光冷了幾度:“殷雪那樣的事我也是發(fā)生后才知道,所以你得保護好自己。”

        見慣了徐韜劉蕓那樣的臉,突然被人這般關心和提醒,徐瑾曼還有點不自在。

        徐瑾曼說:“我沒事,殷雪的事……算是過去了。”殷雪的事,事后沒有傳到北城,里面有黎藍的功勞。不知道徐寅成是不是從她哪兒知道的。

        徐寅成說:“她過不去了,這輩子她都別想出來。”

        徐寅成聲色里有毫不掩飾的狠意,昨晚上徐韜陸蕓的對話也能聽出,徐寅成確實對原身非常維護。

        但這維護讓她想不通。

        徐瑾曼想,那他知不知道原身受的那些罪?或者原身有沒有告訴過他?

        還是徐寅成也知道渠城的秘密,也因為是陸蕓口中的徐家人,為了保住徐家所以假裝不知道。

        她希望不是,因為目前來說,這個哥哥是徐家唯一的好人。

        她轉開話題:“黎藍知道你回來嗎?她讓你回來后跟她聯(lián)系。”

        徐瑾曼:“知道。”

        他說完,沉默了一秒鐘,道:“我跟她說清楚了。”

        徐瑾曼頓了頓,道:“她人挺好的。”

        徐寅成聞言,看著徐瑾曼忽的一笑:“我妹妹是變了,懂事了,這很好。以前你和那幫人廝混著,我在外面不放心,總想一挑子收拾了,省得帶壞你。”

        “……”原身那德行,誰帶壞誰真的未必啊。

        “沈姝……我還不了解,不過目前看來還不錯。”徐寅成:“主要是你喜歡。”

        “嗯。”

        “我今晚就走,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但哥盡量拿到手機就給你打電話,如果遇到處理不了的,別硬來,等我回來給你報仇。”

        徐瑾曼:“……嗯。”

        聽起來越來越像好人了。

        沒再多說,徐瑾曼怕沈姝遲到,上車離去。

        等人離開后,徐寅成慢悠悠踱步走到后院的水池邊,抬了抬手,很快一個男beta傭人緊張的走過來。

        “大少爺,有什么吩咐……”

        徐寅成低頭取了根煙,身旁女保鏢立馬上前點上,他吸了一口道:“剛才那句混賬東西,是你說的?”

        傭人:“我,我沒說。”

        徐寅成扯了下唇,沒什么情緒,站在傭人身后的男保鏢看了眼色,一腳將人踹進水池里。

        “十分鐘后撈上來。”

        徐寅成說完,抽著煙往回走。

        -

        把沈姝送到工作室后,徐瑾曼給秦教授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將粉末送到他那里,但是秦教授說明天要出國交流學習,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回來。

        徐瑾曼就將東西暫時放起來。

        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再回去想原身那些極端的詞——終結。

        這絕對不是好東西。能被原身如此重視的東西,貿(mào)然找別人可能會出問題。

        決定等秦教授回來再說。

        去了趟公司,沒什么大事,就是物業(yè)組的經(jīng)理來跟她報告,說有個劇組想租用大樓。

        徐瑾曼只說不影響樓層其他租戶,價格適合,可以靈活安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沈姝如今也在那個圈子里的關系,徐瑾曼如今對劇組這兩字詞都覺得親切了些。

        下午,徐瑾曼給沈姝發(fā)消息,問要不要去接她。

        昨晚到現(xiàn)在,她們還沒定下心來談昨晚的事,總是要給沈姝一個交代。

        沈姝隔了十幾分鐘發(fā)消息:【不用,晚上要和工作室的人吃飯。】

        徐瑾曼又問:【哦,有人送嗎】

        沈姝:【有保姆車。】

        哦,她忘了,童嘉給沈姝配了一輛保姆車。

        徐瑾曼:【注意安全。】

        沈姝:【好】

        -

        晚上。

        童嘉喝得有點多,她今天心情出奇的差,為了這頓酒連明天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妥當。

        她抓著身邊人的胳膊:“姝姝,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

        沈姝和童嘉還不算特別熟悉,對這樣親昵的靠近還有些不習慣,但看她這么難受,沒把人扯開。問道:“你怎么了?”

        童嘉嘆了一口氣,看看其他說話的人,壓低的聲音帶著酒味:“我和我喬瑞吵架了,為了睡覺的事……她已經(jīng)很久沒碰我了,你知道,那方面不和諧對感情影響是非常大的。”

        沈姝:“……啊。”

        她不知接什么。

        童嘉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要藏私啊。”

        沈姝:“你說。”

        童嘉問:“你平時和徐老師是怎么保持新鮮感的?”

        沈姝:“……”

        沈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就正常的,保持。”

        “呵,新婚妻妻就是不一樣,徐老師也是回答的。”童嘉喝了一口酒:“她還揶揄我,說是我要的多,我沒好意思說最近都沒做……這事兒你別跟她說啊。唉,她還說我別天天想著……”

        ‘砰!’

        童嘉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工作室其他人都詫異的看著她。

        ‘嗝——’童嘉打了個嗝。

        “……”沈姝無奈的把她酒杯按下:“你喝多了,早點回去吧。”

        “她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童嘉壓根沒聽到她的話,接著前面的話說:“那情侶之前能沒有想法嗎?什么叫天天想著嘛?”

        沈姝也不知怎么,問了句:“什么想法?”

        童嘉:“看著她就想親親,就想做|愛的想法啊!你看著徐老師,難道沒有想法嗎?不想跟她親親,不想跟她做|愛嗎?”

        沈姝:“……”

        沈姝不自覺的多喝了兩杯,雖然那啤酒度數(shù)非常低,但她的腦子卻有些空白。

        童嘉喝得多,還好沒有吐,沈姝拿她手機給喬瑞打了個電話,第一通沒有接。

        第二通的時候,喬瑞才接起來:“怎么了?我不是說今天有個晚課么?”

        大概因為吵架的原因,喬瑞的語氣不算很好。

        “我是沈姝。”

        那頭一頓:“哦,沈小姐啊,怎么是你,嘉嘉呢?”

        沈姝把童嘉的情況大致一說,喬瑞沉默了幾秒,道:“但我還在上課,能不能麻煩你送她回去?”

        沈姝聞言便不再多說,車先把童嘉送回去,然后自己才回家。

        到家時,徐瑾曼如常開著電視,散漫的靠著沙發(fā),盤著腿,上面擺著筆記本。

        徐瑾曼:“童嘉不太適合做經(jīng)紀人,帶著你一個藝人喝酒,自己還喝醉了,像什么話?”

        她語氣一半玩笑,嘴角習慣性微微翹起。

        沈姝:“你怎么知道她喝醉了?”

        沈姝換完鞋進來,徐瑾曼已經(jīng)站起身走到半島臺,摘了葡萄放在水龍頭洗,回答道:“她剛才發(fā)了一連串的語音,一句聽不清,醉的的鬼一樣。”

        沈姝:“她和喬瑞吵架。”

        “難怪……”

        徐瑾曼把葡萄放到盤里,又把芒果切開:“先吃還是先洗澡?”

        沈姝說:“我先洗澡。”

        “行。”

        沈姝拿著換洗的睡衣出來,無意朝半島臺前掃了眼,目光猝然一頓。

        徐瑾曼修長的手指拿著一半芒果,芒果果肉切成田字格,指腹頂著果皮,果肉凸起。

        她的嘴張開,唇與舌頭并用,視覺上非常澀情。

        像深吻一樣。

        那畫面沖擊了沈姝的視線。

        徐瑾曼抬眼對上,把嘴里的芒果咽下去,指腹隨意摸了下嘴角,扯唇笑道:“沈小姐,你這么看著我,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想法。”

        沈姝從晶瑩的芒果,移到她的唇:“要是有呢?”

        徐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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