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別撒嬌,我有話跟你說
周周扁扁嘴。
“童奶奶,我有那么討厭么?”他不高興了!
童嬸偷瞄了眼二樓的方向。
陸辭堯在書房,房門緊閉,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嘟嘟在臥室,房門緊鎖,應(yīng)該在哭。
再看看周周的小臉蛋,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少爺……不討人厭。”
“哼!”周周立刻神清氣爽地杵著,可這笑意還未勾勒到最圓滿的弧度,又聽童嬸補充了一句:“但也沒有以前那么可愛了……”
周周:“……”扎心。
“你想想姜小姐自從來了以后,哪里虧待你了么?沒有吧,可是你一直很討厭她,因為她,和嘟嘟小少爺和陸先生爭執(zhí)不斷,再也不像以前那個花見花開的小少爺了!”童嬸一邊說著,一邊長長地嘆了口氣。
周周再度扁扁小嘴,耷拉著腦袋,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唯有角落里的阿藍如釋重負,渾身輕松。
因為姜淺徹底不來金鼎了。
嘟嘟一整天都沒從臥室里出來,不管是誰去喊他都沒用。
周周假惺惺地跟嘟嘟道歉。
嘟嘟縮在被窩里,撅著屁股對向門口,嗡嗡的聲音傳出來:“我不聽,我也不出去!除非哥哥你把淺淺姐姐找回來!我要淺淺姐姐!”
“不出來拉倒!餓扁你,我看你的淺淺姐姐還會不會喜歡你?!”周周堅決不肯妥協(xié),氣呼呼地轉(zhuǎn)身走了。
餓了一整天的嘟嘟,又困又難受,哇唔一聲哭得更大聲了。
哭著哭著又哽咽了,上氣不接下氣。
“把門打開。”陸辭堯敲了敲門。
“……”嘟嘟不聽,繼續(xù)哭。
童嬸苦口婆心地勸:“小少爺,您一天都沒吃飯了,身體餓壞了可怎么辦?你先出來,我現(xiàn)在就給姜小姐打電話,讓她過來看你好不好?”
“……”哭聲小了點。
陸辭堯陰沉著臉:“給你三秒鐘,把門打開,我讓你見姜淺,否則,你這輩子都別見她了!一、二……”
噔。
嘟嘟把門拉開了,哽咽著雙肩一抽一抽,仰著小腦瓜,巴巴地瞅著陸辭堯,眼眶內(nèi)蓄著一層眼淚,要掉不掉的模樣,簡直快把人心疼翻了。
陸辭堯深深地看了眼嘟嘟,單手將他抱起。
嘟嘟坐在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上。
也不說話,就焦急地去扯陸辭堯的衣擺。
陸辭堯一記冷眼斜視過來,嘟嘟扁著小嘴垂了一會腦袋,可兩秒后,愈發(fā)激烈地抱著他一陣亂蹭。
“別撒嬌,我有話跟你說。”
陸辭堯帶著嘟嘟去了書房,兩父子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當嘟嘟再出來時間,小臉總算沒那么頹萎了。
但任憑周周如何打聽,嘟嘟咬緊嘴,一個字都不肯泄露。
……
再說姜淺這邊。
和孫瑩瑩的偶然一瞥之后,姜淺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孫瑩瑩三個字。
網(wǎng)上鋪天蓋地彈出來的全都是有關(guān)她的成功新聞,四年前,孫瑩瑩忽然進入了娛樂圈,并且主演某大導的巨資新作,一炮而紅。
隨后進入國外發(fā)展,一路順風順水,網(wǎng)傳背景深厚,甚至有人背后砸下重金捧她,不過短短三年,便從最佳新人捧到了國際影后獎杯。
戲中女神,戲外干凈無任何緋聞,是名副其實的第一清純女神,近日被爆將回國發(fā)展,但相關(guān)行程暫對外保密。
原來,孫瑩瑩已經(jīng)是國際影后了?
姜淺又搜了一下孫瑯,有關(guān)孫瑯的消息并不多,只是有媒體在揣測孫瑩瑩的八卦時,猜測他們的關(guān)系。
孫瑯的資料停留在殷城著名企業(yè)家這個標簽上。
看來拋棄她們母女的二十二年來,他們過得依舊風生水起,只是不知道,午夜夢回的時候,有沒有曾想起過他們一次?
對于父愛,姜淺曾經(jīng)是渴望的。
但從來沒有得到過,后來漸漸就演變成了用無所謂的態(tài)度來偽裝自己。
慢慢關(guān)上電腦,姜淺去收拾其他行李了。
啪嗒。
一個銀白色的U盤忽然從包里掉了出來。
她撿起來一瞧,外端用黑色馬克筆寫著“姜棟”兩個字,看上去像是有關(guān)姜棟的某些資料。
姜淺腦子里快速閃過一個畫面,那天陸辭堯送她去百盛大道的時候,似乎往她包里揣了什么東西,難道就是這個U盤?
猶豫了會,她最終將U盤接入電腦接口,點擊查看文件。
u盤中有三個視頻。
姜淺粗略掃了幾眼,了然地抿了抿嘴。
是有關(guān)姜棟出軌小三的證據(jù)。
拷貝了視頻,姜淺握著u盤發(fā)了會呆,神情晦暗不明,良久后才將視頻拿給了柳蔓蕓看,謊稱是私家偵探傳回來的視頻。
柳蔓蕓心底有一絲不祥的預(yù)感,點開了播放鍵——
柳蔓蕓眼淚沒忍住,濕了臉頰。
而視頻里的兩人情事之后,還商量著要如何逼柳蔓蕓如何接受柳瀟,如何伺候照顧柳瀟,如何為奴為婢,好像柳蔓蕓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隨便買回來的女傭。
最后一段視頻,是房東來問姜棟和柳瀟的關(guān)系。
誰知姜棟直接說,原配出車禍已經(jīng)死了,尸骨無存,柳瀟是她后來結(jié)婚續(xù)的弦。
柳蔓蕓在聽到這句時,憋了多年的火氣蹭蹭往外冒,小三懷孕也罷,姜棟卷款跑路也罷,可他竟然還詛咒自己尸骨無存?這要多狠的心啊!
她猛地站起來,一雙眼漲的猩紅,萬念俱灰,去廚房拿了一把刀,氣得想跟姜棟拼命,他到底哪里對不起他?
姜淺一看就知道柳蔓蕓被刺激狠了。
姜淺扯過紙巾,給柳蔓蕓擦拭晶瑩的眼淚。
耳鬢銀白的發(fā)昭示著她這么多年來的痛苦。
“離婚吧。”柔軟無害的嗓音慢慢讓柳蔓蕓放松:“你欠姜棟的,早就已經(jīng)還清了,到了今天這一步,只有離婚,才是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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