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趙之遙的走狗
“你說。”
“顧墨霆。”姜淺也不再拐彎抹角了:“老實說,我今天在公司也看到他了,好像他也在公司任職,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大家對他都不是很友善,這是為什么?”
宋瀚城的眼神黯淡了兩分。
陸辭堯順手給他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高腳杯,他道:“宋總?cè)绽砣f機,這種小事就別勞煩他了。”
“不勞煩,我只是在想怎么跟你們解釋。”宋瀚城和陸辭堯碰了杯,吸抿了一口,才幽幽道:“顧墨霆是梁琴找回來給墨城擋所謂的劫難的,因此顯得荒誕可笑,他在墨家的身份也就一直很尷尬。”
“原來是這樣,可是大太太好像很看重他?”姜淺又順桿爬道。
聞言,宋瀚城登時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看重?如果把他當(dāng)成一條最聽話的狗是看重,那姑且也算吧。”
“……一條聽話的狗?”姜淺愣住了。
“由于某些原因,我離開了墨氏集團,不過手里還持有大量股份,我身體又不太好,很多事鞭長莫及,就把這些都交給了我?guī)酌母梗善麄兛偸菚庥龈鞣N各樣的意外,有的一天之內(nèi)還會遇到兩起車禍,我起初也以為那僅僅是巧合,可細(xì)查之下,又發(fā)現(xiàn)很多蛛絲馬跡都和這位霆少爺有關(guān)。”
姜淺猝然睜圓了眸,不可思議地說:“你的意思是說,他在幫大太太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難怪,顧墨霆雖住在墨家,但她很少看到他。
問傭人,傭人也對他的行蹤毫無了解。
原來私下替趙之遙“辦事”去了?
“怎么,還不相信?”宋瀚城被姜淺這么吃驚的表情逗趣,擺擺手道:“人老嘍,說話都沒人聽了,罷了,你們只需要記住,顧墨霆這人很危險,能遠(yuǎn)離就遠(yuǎn)離吧。”
姜淺點點頭,一直以來,她都覺得顧墨霆不像是絕對的壞人。
也不甘心屈居趙之遙之下。
所以才會引她和陸辭堯來澳城……
但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著,他若真的是趙之遙的走狗,說不定這一切都是趙之遙布的局,就是想趁她和陸辭堯在澳城,卻羽翼未豐之際,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顧墨霆,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的確也不是好人。
如是想著,她深深地又?jǐn)Q了擰眉。
宋瀚城關(guān)切道:“下次,有機會我再跟你好好講講集團這么多年的歷史。”
“謝謝宋總。”
“別叫我宋總,太生疏了,就叫我宋叔叔吧。”宋瀚城視線倏忽有些渙散,雖緊緊凝望著姜淺,卻又像透過姜淺在看其他人,宋瀚城幽幽地長嘆口氣:“我要是有個你這么聽話的女兒,那就好了……”
姜淺對宋家的事不熟,不敢貿(mào)然插嘴,倒是陸辭堯淡淡的接話:“宋小姐也很優(yōu)秀。”
“她?!”宋瀚城沒好氣道:“她要是少給我惹點麻煩,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宋……”
“好了,今天這頓飯我很滿意,放心,我一向不會虧待讓我滿意的人。”宋瀚城拍了拍陸辭堯的肩膀。
斜陽懶懶地披在他身上,背影被拉長,看上去孤寂而悲涼。
……
出了餐廳,姜淺對宋瀚城和墨錚曾經(jīng)看到她時的表現(xiàn)起了懷疑。
她拉著陸辭堯的手。
“辭堯,你說宋總嘴里的暖暖,究竟是什么人?”
陸辭堯指腹摩挲,表情高深莫測:“我聽過坊間一個八卦。”
“什么八卦?”姜淺來了興致,好奇地追問。
陸辭堯指了指自己的側(cè)臉,邪肆地挑起眉梢,薄唇銜著一抹玩味戲謔的笑意,暗示的意思明擺著的,要她主動親他,姜淺往四周看了眼,這里是餐廳對面,人來人往的,說不定還會遇到墨家的那些人。
“你不說就算了!”姜淺微噘著嘴,海棠花色的唇瓣抿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憤憤說完,她當(dāng)真就要離開。
“你真的不想知道?這件事,或許關(guān)系到你的身世。”陸辭堯慢條斯理的話,又款款地回蕩在耳畔。
姜淺行動快于大腦,步伐已經(jīng)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她機械地扭過頭。
“我就是墨錚強迫了我媽媽,生下來的女兒,這有什么好懷疑的?”
陸辭堯但笑不語,修長如玉的指尖,彈鋼琴般輕輕點了點臉頰,眉眼間的性感無形中撩人心弦,姜淺氣惱地瞪了他兩眼,可陸辭堯紋絲不動,反而輕飄飄道:“看來親我一下也是太為難你了,那就當(dāng)我沒提過這個話題。”
姜淺:“……”雙眸欲噴火。
什么叫做無恥?
這大概就是了!
把你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再輕描淡寫一句給你抹殺!
往四周飛快地看了眼,姜淺最終還是快速拉著陸辭堯去了附近一顆景觀樹下,將他抵在粗糲的樹干之上,鞋尖踮起,飛快閉上眼,在他側(cè)臉應(yīng)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夠了吧?”
陸辭堯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雙幽深如黑洞般的瞳眸攫住她緋色的小臉:“我有說過是親這里?”
“你……”明明指的就是那!
女孩睜圓了眸子,眼簾飽含著控訴,水霧縈繞,看得陸辭堯小腹一熱,霸道地扣著她的后腦勺瘋狂地與她交織在了一起,把這個所謂的“親”展現(xiàn)到淋漓盡致,直到姜淺氣喘吁吁,快要呼吸困難了,他才松開了對他的桎梏。
“唔……”
姜淺大口大口地喘息:“現(xiàn)在……你、你可以說了吧?”
肺部的空氣都被他抽干了!
禽獣!
陸辭堯習(xí)慣性揉亂她那頭烏黑的秀發(fā):“二十幾年前發(fā)生在宋瀚城和墨錚之間的事,從相關(guān)人的嘴里問不出什么,所以我派人查了大量當(dāng)年的老雜志,有媒體爆料,他們同時喜歡上一個女人,也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決裂。”
澳城的雜志非常敢說,甚至直白影射。
也正是如此,所以雖然有夸張的成分,但也能當(dāng)做參考。
姜淺細(xì)細(xì)回味著陸辭堯這句解釋。
“這個女人就是宋總嘴里的暖暖?”
“應(yīng)該是她。”
“那她現(xiàn)在呢?”
陸辭堯搖了搖頭,凝重道:“墨錚和宋瀚城決裂以后,關(guān)于暖暖便再無消息,有人說她已經(jīng)死了,也有人說她移民去了國外,更有人說她出了家,眾說紛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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