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非奸即盜
“說吧,你這么大費周章的給我準(zhǔn)備這些,想干什么?”可是流蘇下一句毫不留情的戳破了看似和睦的表象。
小辰尷尬了頓了頓,曲起食指蹭了蹭鼻尖。
“流蘇姑娘果然聰明,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兒。是受曹將軍所托——”
“我不接受那個老女人的道歉!绷魈K立刻打斷了他。
小辰苦笑了下,他不知道曹碧珠和流蘇之間是有什么過節(jié)。這個他是管不了的,也不想摻和。聽說女人之間的仇恨,能持續(xù)一生,半點兒不消減。
“我不是為了曹將軍,我是想請求你在曹阿滿心疾發(fā)作的時候,幫忙壓制一下。”
曹阿滿?那個長得還挺合她胃口,但是脾性相當(dāng)討厭得小子?一個心疾而已,小事一樁。
“可以!绷魈K矜持的點了點頭。
小辰松了口氣,這個流蘇姑娘看起來很不好惹,又和曹將軍交惡。他還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不管這事兒了。
還好,她答應(yīng)了,之前做的這些準(zhǔn)備,也算沒白費。
“但是我有個條件!
“你說。”一聽流蘇話鋒一轉(zhuǎn),小辰又緊張了起來。
“他得聽我的,不可以有絲毫反抗!
“沒問題,曹阿滿來了昌陽,我立刻給你送過來。”
行吧,那沒事兒了,流蘇擺擺手,示意蘇慕辰可以滾了。她現(xiàn)在對這個宅子挺喜歡的,不想再談與宅子無關(guān)的任何問題。
達(dá)到了目的,小辰也不強行留在這兒刷存在感。萬一,還把人得醉了,反悔了怎么辦?
他離開流蘇府后,立刻回去了總督府。
進去二話不說,先喝點兒茶,足足灌了兩杯,才松口氣兒。
“人接到了?”葉真放下折子,看蘇慕辰在和緊張的模樣。
“有點兒可怕!毙〕洁嵵仄涫碌狞c點頭,然后一屁股挪到了葉真的身邊,緊挨著人的磨蹭。
“我以后再也不接這種活兒了,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提醒我要提前準(zhǔn)備。把人他討好了,這事兒真難成!
“不是說個小姑娘嘛,能把你嚇成這樣。”葉真往旁邊兒挪了一點兒,遠(yuǎn)離蘇慕辰。
“你以為真是小姑娘呢,人在南疆做了什么你知道嗎?她教訓(xùn)了一頓曹將軍,然后一瞬間放到了三千遠(yuǎn)征軍精銳,到現(xiàn)在一個個都還在受著折磨。你是沒看過她那眼睛,跟冰塊兒死的,隨時都準(zhǔn)備不耐煩的弄死你!
山鬼姑娘人也挺冷清的,不愛說話,好像不把人放在眼里一般。但是山鬼姑娘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出來的都是善意。可不像這位流蘇姑娘,站在那兒感覺像個煞神一樣,隨時都準(zhǔn)備動手。
“你把好好一小姑娘形容成妖魔了。既然對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接下來是好好照顧她行。至于她做什么,先別管了!
“我也不敢管,那邊的流蘇府,供應(yīng)物資專門弄個人負(fù)責(zé)吧。千萬別怠慢了!
“好!
葉真隨即把這位流蘇姑娘放下了,本扯不什么關(guān)系的,她也不多心。
她生活在邊境的荒村,從小并未聽過什么隱世的氏族的傳說。所以也生不出什么敬畏之心,以平常心去對待,不覺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流蘇也確實消停了很久,她似乎對她的流蘇府很感興趣,天天窩在府玩樂。偶爾出去,也是在街逛逛,同樣的也是吃吃喝喝玩樂。
整個人得所作所為,完全符合個貪玩的刁蠻大小姐的形象。小辰一開始也擔(dān)心了一段時間,看流蘇挺安分的,也放下了。至于這姑娘一開始給人的煞氣十足的模樣,或許只是錯覺?
昌陽城在葉真接手,這幾年飛速發(fā)展,整個城區(qū)都修葺了一番,高低錯落的酒樓商鋪,算到了晚四處也都是通火通明。人來人往,紙醉金迷的,繁華無。
流蘇有錢有精力,自然玩的很開。都快忘了自己來是做什么的了。
她不去,打探她消息的人等不住了,來找她了。
夏長興圖謀的大事,一點兒進展都沒有,眼看著顧家在皇城里越坐越穩(wěn)了,百姓好像都習(xí)慣了新皇。他哪里還等的了,收到密信后,自己跑來找巫女了。
她還不知道巫女已經(jīng)新舊更替了,以為流蘇是之前的山鬼,是對他的大事無條件支持的隱士高人。
“這位姑娘,冒昧唐突,在下夏長興,不知姑娘可認(rèn)識?”
“認(rèn)識,找我什么事兒?”流蘇正吃著清蒸的鱸魚,有點兒不耐煩。
她知道自己有試煉任務(wù),但是有必要這么急嗎?她還沒休息好,催促她辦事嗎?
“敢問姑娘名諱?”
“我的名字是你能知道的嗎?有什么說事兒,沒事兒給我滾。”流蘇不耐煩的摔了筷子,老男人,你知道什么叫做禮貌嗎?在別人吃飯的時候,闖進來,要不是看在你也是任務(wù)的一部分,現(xiàn)在弄死你。
夏長興抽搐著嘴角,壓下心里的憤怒,又是拱手一拜。
“在下目前前路無望,特來向姑娘請教,請姑娘賜教!
“笑話,是你想當(dāng)皇帝還是我想當(dāng),你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好,來找我給你方向?夏家有你這種草包祖宗都要從墳?zāi)估锱莱鰜砹恕N椰F(xiàn)在是去殺了新皇,有用嗎?”
流蘇冷笑,微瞇著眼睛的掃了夏長興身后。
羅在夏長興身邊的能人異士們感覺后頸一麻,然后整個人都不能動了,像是被風(fēng)吹到的木牌樣,紛紛倒了下去,雅間的外面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見我,還帶這么多人。膽小如鼠!绷魈K這不是冷笑了,是赤果果的嘲笑。
怕死怕到這個份兒,丟人現(xiàn)眼。
她現(xiàn)在都想回去問問族老們,真命天子真是這個嗎?別是認(rèn)錯了,那鬧大笑話了。
“姑娘何必這么刻薄!彼遣恢浪诳ね醺庥鲞^多少次的刺殺,身邊不多帶點兒人,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做的出這么丟人的事情,還讓人說了?那別在我眼前礙我的眼!绷魈K很不高興,吃魚都沒有心情了,明明這家酒樓的魚做的特別合她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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