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夢凡掙扎著抬手扇了他一巴掌，臉色發白，聲音發抖，“夜斯鳴，你放手……你不能這樣……”

        夜斯鳴楞了一秒，更加暴躁地撕爛了她的衣服，鉗制出她，一字一句地道：“慕夢凡，從你一而再再而三欺騙我、背叛我開始，這就是你該受的懲罰，你罪有應得！”

        現在不光腳疼，胳膊也疼，想要掙開他，找個地方坐下，說：“放開我，你抓疼我了。師兄發消息擔心我，怕我出事。我告訴他，我在老家鄉下，只是不希望他一直為我擔心著急。”

        他動作沒停解開了自己的衣褲。

        慕夢凡知道他想干什么，雙眼泛紅盯著他，倔強地問：“你不嫌我臟嗎？你別忘了，我不會在乎你的這種懲罰。你不過是占據過我身體的男人之一而已。”

        夜斯鳴的呼吸一緊，對她吼道：“閉嘴！我會讓你知道我和其他人的不同。”

        這次他沒有因為這些放過她，而是失控地繼續摧殘她。

        他不需要她來提醒，她有多臟多賤，他也不會憐香惜玉。

        慕夢凡無力承受著他帶來地那幾乎能讓她昏厥地痛，淚水終于決堤。

        當他要狠狠要她時，慕夢凡擔心腹中的胎兒，伸手拽住了他，哀求道：“夜斯鳴，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

        夜斯鳴呼吸一緊，垂目看她，不為所動地冷聲說：“你不是想和我離婚，想逃離我嗎？那就讓我把對你的憎恨都宣泄出來，我在你最想要的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慕夢凡拽著他的手無力滑落，臉色泛白，淚光閃爍地問：“真的？你宣泄過就會和我離婚，以后我們再不會糾纏？”

        “對。”夜斯鳴冷酷地狠狠一震，卻絲毫沒有報復的快樂。

        慕夢凡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不知道這樣還能不能保住腹中孩子，雙手緊緊捂著肚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夜斯鳴只覺心情更糟，冷然抽身，不想再去看她，隨手抓起地上的被子扔到她身上。

        他整了整衣褲，毅然推門走了出去，煩躁地想著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從今往后他老死也不會和她再有瓜葛！

        站在大門外的韓東陽和老趙看到大門突然被推開，夜斯鳴臉色陰沉地可怕走了進出來，都嚇了一跳。

        夜斯鳴冷眼掃過他們，“回渭城。”就要坐進外面停著的豪車。

        宋紹清還在試圖掙脫保鏢，對他吼道：“夢凡呢？你把她怎么了？欺負個女人算什么！是男人有本事就和我單打獨斗，我早就想替夢凡教訓你了！”

        夜斯鳴用極其可怕的目光看向宋紹清，對保鏢命令道：“松開他。”

        兩邊的保鏢立刻撒了手。

        夜斯鳴對著宋紹清的臉就是一拳。

        宋紹清沒他反應快，生生挨了一下，鼻子在流血。

        他也不客氣地朝夜斯鳴掄拳頭，但都沒能打到夜斯鳴，即便有一兩拳碰到了夜斯鳴，也沒有打到點上。

        宋紹清完全不是夜斯鳴的對手，被他打得跪在地上，還想站起來還擊。

        韓東陽看夜斯鳴在暴怒中，再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在宋紹清站起來時，故意伸腿絆了他一下，讓他直接跌到地上。

        宋紹清渾身痛地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老趙也為夜斯鳴拉開了車門。

        夜斯鳴像看螻蟻般，藐視了他一眼，就坐進了車里，命令老趙開車。

        韓東陽沒馬上走，想著還有些重要文件，得收拾了再去追夜斯鳴坐得車。

        他見夜斯鳴坐得車已開遠，好心彎腰想要扶起地上的宋紹清問：“你還好吧？”

        宋紹清躲開他伸來的手，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下嘴角的血，罵他道：“走狗。”

        韓東陽沒在乎他說什么，見他不領情，只好先去收拾文件。

        他來到房門口時，沒有冒然進去，問了聲：“夫人，夜總先走了，我要進去拿他留下的文件。”

        在夜斯鳴出去后，慕夢凡已坐了起來，找出以前的衣服胡亂穿上，像被抽空靈魂的木偶般坐在角落。

        她聽到韓東陽的聲音，木然地說：“進來。”

        韓東陽這才敢走進去，只見床塌了，椅子倒了，地上一片狼藉，像是經歷了一場龍卷風。

        他不敢去看坐在墻角的慕夢凡，在地上找到那些重要文件后，就趕緊退了出去，其他都不敢去想象。

        等他背上冒冷汗退出房間后，就收到了夜斯鳴的短息。

        簡單幾個字，“撤掉保鏢。”

        他不敢再多留，趕緊帶著保鏢一起走了。

        宋紹清看保鏢走后，沒人再攔他。

        他才忍著身上的傷痛，一步步走進這房子，四處找著夢凡。

        ……

        慕夢凡還像木頭一樣，坐在那里沒動沒出聲。

        沒人在門外打招呼，就有進到房間的腳步聲，她如驚弓之鳥，立刻蜷縮起來，好似又有野獸要攻擊自己。

        宋紹清看到房間里的景象驚呆了，恨不得立刻殺了夜斯鳴。

        他在墻角發現低著頭蜷縮的慕夢凡，趕緊走了過去，問：“夢凡，夜斯鳴簡直就不是人，你沒事吧？”

        慕夢凡聽到他的聲音，楞了楞，才沒那么緊張。

        宋紹清看到了她衣服的碎片，還有她凌亂的頭發，心知發生了什么，趕緊說：“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你為什么還不告訴他，你懷孕的事？他這樣不止會傷了你肚子里的孩子，還會要你的命的！”

        慕夢凡看向他，艱難地擠出一抹笑，卻無法啟齒。

        夜斯鳴其實沒有真的和做什么，只是闖進去就抽身離開了。

        “我沒事，他答應和我離婚了。”

        宋紹清現在最怕聽她說我沒事三個字，這會讓他心痛不已。

        “真的沒事嗎？”

        慕夢凡抹去臉上的淚，肯定地點了點頭，卻看到宋紹清鼻青臉腫的。

        “你的臉！那些保鏢打你了嗎？”

        宋紹清搖了搖頭，側過臉去，說：“不是，我和夜斯鳴單挑了。”

        “師兄，那你沒傷到哪里吧？”慕夢凡擔心地問，“你一直都不是沖動的人啊。”

        “不說這些了，我先把你的腳傷治好。”說著宋紹清讓去車里拿針灸工具。

        他回到車上，對著車里的鏡子照了照，才發現自己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嚇人。

        宋紹清想到今天的屈辱，不由異常憤怒，原本那張帥氣的臉變得更嚇人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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