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最后的故事
青年看了看天空,隔著木屋子……
青年來到了一處留聲機旁,播放了一首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獻給愛麗絲》……
隨著樂曲悠揚的響起,理查德點了一根煙,交到青年手中,青年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對著理查德說道:“尊敬的先生,您竟然喜愛萬寶路的煙……”
“是啊……薄荷味的最香……”理查德回答道。
“因為薄荷是男人的味道……”
“呵呵,不過有些人說薄荷是女人的味道……”理查德微微一笑道。
“是因為這味道是薄荷嗎?”
“也許吧……”
“那么……這味道是因為薄荷的香氣而成為這味道嗎?”
“應該說,這香氣是因為薄荷才成為這味道的……”
理查德說完之后,青年人鼓了鼓掌……然后嘿嘿一笑:“您真不愧是偉大的偵探!這回答絕了……”
青年人說完之后,理查德哈哈一笑:“難道您也喜愛萬寶路的煙?”
“是的,薄荷味的……因為……an alber love becae of roance over……”
“所以……您也是因為這個,才犯罪的嗎?”
理查德說道這里,留聲機中的音樂正巧碰到音節轉化到c大調最激烈部分!留聲機中的情感高速運轉,如同在圓舞曲中奔放的一對情人……
青年人并不吃驚,反而是微微一笑:“是不是呢?到現在我還不清楚……這個有關于人性的問題,太難回答了……就像是你問太陽今天升起了,明天升起了,后天升起了!大后天依舊會升起……但是太陽總是不變的還是從東方升起……尊敬的理查德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太陽的確會升起,而且還會落下……月亮也如此……正因為是這樣,才有了陰陽和世界萬物……太陽的光芒是從天空中升起,而不是從黑暗中激發!”理查德接過了青年手中的半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交還給青年手中。
“就像是偉大的作曲家貝多芬先生的《命運》交響曲一般……通篇都是激情洋溢!”
“這也正是我不喜歡《命運》交響曲的原因……”
“是因為偉大的貝多芬不知緩和,只知一味地充滿激情的去創作嗎?”
“并非如此,如果是這樣,貝多芬是接近于天主的人……”理查德回答道。
“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偉大的貝多芬是個敢于向黑暗決裂戰斗的人……而我,僅僅是一個妥協于黑暗中的螻蟻!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螞蟻的世界永遠是二維,但是他們看不見三維世界的人類……也許小頑童的一個惡作劇,就可以使得一個‘螞蟻王國’陷入毀滅……”
“您的意思是……我們在上帝的面前,也是螻蟻?”
“耶和華是偉大的!正如亞伯拉罕祭獻自己的兒子與上蒼,但是他的兒子卻活了下來……”
“上蒼可以祭獻,但是人類有這種權利嗎?”
理查德思索了一會兒:“我只知道,你沒有!因為你不配……”
青年人頓時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理查德怒道:“那你告訴我!誰有?柴德,還是納爾遜?不……他們都沒有……只有上蒼,可以懲罰人類!”
理查德默不作聲……他感覺到一陣陣悲哀:“可以告訴我,你經歷了什么嗎?”
青年人緩緩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把自己比的偉大,但是他們始終渺小……我懷念被人們記住的人,但是從不懷念自譽的人……因為,太陽只有一個!在天上……”
他緩緩說著,將自己的經歷全盤托出,同時也承認就是他帶走了莎拉……以及他作案時用的手法……這個青年不是旁人,他的名字叫:喬恩·懷特……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
那年,喬恩離開莎拉,他僅僅是十六歲……喬恩為何會離開莎拉?那是因為他犯了罪……被判處七年的刑罰!
喬恩為何會被判罪?
當時,老柴德知道了莎拉暗戀一個小弟弟,于是柴德便找到這個小孩,詢問他的家室。如果小孩真的是望族!別說是望族了,就算是一個富豪之家,老柴德也會促成他們的事情。老柴德心高氣傲,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下嫁。但是他能為了女兒的幸福妥協。但是讓他屈從,他不會如意的!
老柴德親切的問小喬恩道:“你的名字?”
喬恩微微一笑:“先生……我叫喬恩·懷特!”
老柴德當即有些不悅:“喬恩·懷特?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了……”
“先生……我的名字雖然普通,但是我志向并不普通!”
“哦?那你的志向是什么呢?”說罷,老柴德將一杯咖啡遞給小喬恩。小喬恩放松警惕,然后喝下咖啡,對著老柴德說道:“成為一名議員!然后通過有助于工人和低收入群體的法案!”
小喬恩說完之后,老柴德眉頭一皺,在老柴德的心底里頭,閃現了對這個孩子初步的評價:“這個孩子出身貧寒,而且沒有受過高等教育!加上這個孩子太過天真,不諳世事且自以為是!尤其是這個孩子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認識事物,認識世界!他還活在天真的童話中……不能讓這個孩子再接近我的莎拉!否則當莎拉真的愛上他之后,莎拉會為此而傷心的……”
老柴德打發了這個孩子離去,他便開始思考如何做……讓這個男孩離開莎拉,那是不可能的!只有讓這個孩子犯下罪過,他才能離開莎拉!
老柴德想到這里,他命人給這個孩子帶去口信,大體的意思是:讓這個孩子去一處別墅中,如果他能發現財寶,那么老柴德就將莎拉許配給他!
小男孩大喜過望……于是他便潛入到那處別墅當中。這處別墅正是隆奇莊園!小男孩潛入到莊園之中,但是卻被管家發現!管家報了警,警察來到之后,小男孩卻說是“尋找寶物”還說什么“是老柴德讓他做的……”
警察當然不信,把他帶到了老柴德家中,老柴德卻矢口否認認識小男孩。于是這個男孩非常的痛苦!他明白了是老柴德陷害于他……
如果是偷盜罪,小男孩也不應該被判處七年的刑罰。但是他卻因為得罪了老柴德,所以被判處了七年的牢獄……
小男孩進入到監獄的時候,是少年,從監獄里面出來之后,則是青年人了……
小男孩在被逮捕的時候,請求逮捕他的警察讓他再見莎拉小姐一面。于是,警察同意了……小男孩見到了莎拉小姐,莎拉將自己的日記交給他……但是他卻狠狠地辱罵了莎拉,因為他不想讓莎拉為他擔心……同時也想莎拉能離開自己……
在監獄的七年間,小男孩受盡了欺凌,但是后來監獄內的人紛紛不忍在欺辱于他,因為他如此的善解人意……逐漸的,監獄內的人知道了小男孩的遭遇,他們開始教給他復仇的方法!
當七年牢獄之災滿了之后,小男孩離開了監獄……他成為了一名復仇者!開始報復柴德家族……
……
“這就是我的經歷了……”青年緩緩地說道。
理查德點點頭,然后對著青年長嘆道:“你是個天才……犯罪的天才!如果……”
“沒有如果……如果我有所成就,估計是在麻省理工學院做科研……”
“可是你現在卻在犯罪……而且……你做的局天衣無縫!如果你沒有給我提示,我絕對不會發現你的秘密……如果讓我破案……也許能破解!但是我需要至少三個星期的時間……這時,你有一百次的機會可以殺死我!”
青年人笑了笑:“過譽了……大偵探!我誰都沒有殺過……僅僅是……想留下些什么……老柴德不會放過我的,如果我從事一番事業,有所成就!他會感覺到恐懼,從而再次找到機會,將我投入大牢!所以……我沒有辦法……”
“是呀……我理解你……”
“正因為你理解我,我才試探你的水準,如果你能死里逃生兩次,說明你能探出真正的謎團!如果你無法死里逃生,說明大偵探理查德的名字是浪得虛名……”
“那么……你有什么事情,讓我去探查?我的委托費很貴!”
青年人笑了笑,緩緩說道:”我的錢也很值錢,一般人不喜歡,唯獨正直人熱愛它……”
理查德疑惑道:“什么錢?”
“良心!”
理查德眼神緊鎖,良久,理查德長嘆一聲:“你說吧……讓我探什么案子?”
“柴德家族私賣軍火,同時竊取機密,賣出了大價錢!”
“給誰?”
“聽說是一個自稱為‘瘋子’的狂熱者,這個自稱為‘瘋子’的狂熱者,即將要展開行動!對美國進行襲擊!”
理查德點點頭:“我在第二次海灣戰爭時期,見過大量的這種人……”
“理查德先生……您可以離去了!”
“你會自殺嗎?”
“不……那是懦弱者的行為……我還沒有看見柴德家族受到應有的懲罰!并且,我知道了柴德的秘密,但是我一個人能力太弱了……所以……”
“所以你想到了我,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將我引出來。是嗎?”
“這只是一個原因……我想過,什么方式才能引出偉大的偵探理查德?只有讓柴德家族引出你……當你對這個案子有興趣了,你自然會去偵破這個案件……到那時,我會告訴你真相,同時委托你……這是第一個原因,其次就是我太想莎拉了……我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再見她一面!”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接受你的委托?”
“因為你是理查德!這是你的歸宿……就像我的歸宿是監獄一樣……我回去自首,但是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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