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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跟蹤


兩個人加快了步伐,祝玫手機響了,她瞥了一眼,是楊南真。

她連忙接了電話,楊南真在電話那頭道,“玫老大,這幾天千萬小心啊!!”

葉墨琿的手攬在祝玫肩頭,將后面來人直接踢飛,然后拉著祝玫往前跑。

可是前面也有人堵路,葉墨琿道,“跳花壇。”

兩個人一前一后跳上花壇,這時候還管什么破壞綠化啊,心中念著阿彌陀佛,腳上不帶停地往另一頭奔。

葉墨琿一直擋在她身后。

這是第二次了,他一直護著她。

兩個人一路跑出了公園,后面追來的人不停。

葉墨琿握著電話,用智能語音撥打電話,“打電話給孟岐山!

孟岐山沒有接到。

葉墨琿沒有放棄,還是護著祝玫跑,給孟岐山發短信道:我和女朋友被人堵截,在祁泱路濱江公園北門這里。

后面追來的是四個人,兩個操著棍子。

好在二人平日里堅持鍛煉,這會兒哪兒還管別的,一路狂奔回家。

幾個人追到小區門口,保安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瑟瑟發抖。

祝玫和葉墨琿刷臉進了小區。

誰管外面天翻地覆,進了門,前后門一鎖,才都累癱在了沙發上。

葉墨琿抹了把臉道,“md,繁都治安亂成這個樣子,宋修和倒了霉了接了這么個爛攤子!

祝玫也癱倒在沙發上,忽然心里一暖,想著方才他英勇地擋在自己身后的樣子。

都說患難見真情,他已經守護過自己兩次了。

祝玫貼上了他,吻了吻他的唇,忽然情之所至道,“我愛你。”

葉墨琿被這般溫情的表白融化了,他吻了吻她,又抱住了她。

兩個人靠在了沙發上,他捧住了她的臉問,“怕么?”

祝玫搖頭道,“還好。”

葉墨琿問,“是沖著你來的?”

祝玫想到剛才楊南真的來電,她忽然變了臉色道,“外公!”

兩個人立刻都站了起來,祝玫連忙打開手機的監控。

外公最后一次出現在手機鏡頭里,是一小時前。

祝玫道,“能查到我的住處,肯定公安內部有人。”

葉墨琿道,“這陣子還是每天回村吧,或者讓外公住過來,這里小區比那里安全一些!

祝玫點了點頭。

兩個人匆忙收拾了一下,開著車回村。

路上,孟岐山回了電話過來。

葉墨琿一接通,孟岐山試探問,“琿琿?”

顯然是收到了消息,怕已經出了意外。

葉墨琿道,“是我,孟叔叔,后來他們沒追上我們,我們現在在回我女朋友那邊的村里,我們擔心她家人的安全。”

孟岐山聽后道,“我安排人,讓他這陣子都住到武警招待所!

葉墨琿問,“能安全嗎?”

孟岐山說,“不安全我就把人換到安全為止,我就不信有些人還能一手遮天了?犯法的不知道自己犯法嗎?你放心,這種人現在囂張,進去了一個比一個慫!

葉墨琿應了,說,“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孟岐山道,“把地址發給我,我帶人一起過去,正好想和你碰個面,很多情況要和你印證一下!

葉墨琿讓祝玫報了地址,孟岐山讓穆冠深記下了,各自掛了電話。

到達村里的時候,已是月明星稀。

犬吠聲和呼嘯的風聲,充斥在曠野天地之間。

忙忙碌碌間,元旦已過,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

可期冬盡,春開明宵。

萬象更新會有時。

祝玫去開了門,叫了聲,“外公。”

祝慶東聽到祝玫的聲音,疑惑地叫了聲,“誰?”

祝玫說,“我!

祝慶東問,“誰?”

祝玫和葉墨琿對視了一眼,葉墨琿道,“前陣子我就發現外公有些忘事,他好幾次把小鋤頭放菜里。”

祝玫心下一沉。

一只灰犀牛,緩緩地向她行來。

而她視而不見。

她最后的,最愛的親人,其實已經老邁了。

她一下子情難自禁,走過去,埋頭靠在了這個男人胸膛里。

葉墨琿抱住了她說,“我怕你難過,就沒說,小鋤頭我每次都給他帶回來,偶爾還有手套,有一次,還把喂小羊的草,也打包在了菜里。”

祝玫的眼眶溫熱,她說,“外公老了!

葉墨琿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頭頂,讓祝玫體會著被愛的溫存。

葉墨琿說,“玫,春節和我去見我爸媽吧。”

祝玫鼻子一酸,她說,“我想帶外公一起去!

葉墨琿應道,“好啊,我們一起去!

人生譬如朝露,歲月從不待人。

想到的事情就去做吧,想愛的人就去愛吧,別后悔太多。

站在三十歲的門檻上,她終于看破,人生本就是一趟單程的行路,做自己想做的事,愛自己想愛的人,因為失去的,永遠追不回,她其實早該明白這個道理。

當年,事業比感情重要。

如今,感情比事業重要。

說不上對與錯,只是自己的選擇而已,遵從命運的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結果。

祝玫鎖了院子的門。

祝慶東披了衣服下樓來,看到祝玫,笑容呆滯了一下,忽而又清明了。

他高興道,“妹妹回來了啊!

祝玫點頭說,“是啊。”

當意識到自己最親的親人正走向那個歸處,祝玫擁抱了外公,也不管他是不是會不自然。

那一代的人,骨子里就不擅長與人親密,總是很克制壓抑自己的感情。

可祝玫知道,再不擁抱,也許下一次,就永遠抱不到了。

就像她最愛的爸爸媽媽,一場車禍,就永遠的失去了,回不來了。

葉墨琿提了東西道,“先進去吧,一會兒孟叔叔和冠深哥要來。”

祝慶東看向葉墨琿,也發了會兒呆,又笑道,“哦,琿琿啊!

葉墨琿微笑道,“是啊,外公!

祝慶東遲鈍地指了指祝玫,又指了指葉墨琿,才一拍腦袋道,“糊涂了,你們現在在一起。”

祝玫應了聲道,“很快就是你外孫女婿了。”

祝慶東一聽,嘴巴咧到了耳后道,“好啊好啊,外孫女婿好啊。”

某人也嘴巴咧到了耳后,然而在祝玫看過來的時候,立刻假裝嚴肅。

祝慶東想了想又問,“要辦酒的吧?”

葉墨琿內心為外公舉大旗,瘋狂打call。

然而看向祝玫的時候,又是一副征求意見的模樣。

祝玫默默歪頭看了一眼他身后,真想給他裝一條尾巴。

收回目光,又看向假正經的葉某人,答應道,“當然要辦,包個得月飯莊,把親戚鄰居都叫上!

葉墨琿道,“京城還得辦。”

祝慶東笑得滿臉皺紋,卻高興極了,連連說好。

祝慶東方才已經睡下了,聽到動靜才又起來。

祝玫確定祝慶東無事,催著他繼續睡,并說一會兒有客人。

祝慶東好客,聽說有人來,哪兒肯睡?

一會兒燒水,一會兒拿了各種零食,擺了一茶幾。

祝玫也由得他。

只是看他把開水瓶端進來,又拿出去,她看向葉墨琿。

葉墨琿也看到了,握著她的手,無聲地安慰。

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頭有車輛發動機的聲音。

穆冠深給葉墨琿打來電話,“在門口了,來開門吧。”

葉墨琿起身,祝玫跟著一起去開門,門口停著兩輛軍車,都亮著車燈。

孟岐山和穆冠深,以及另外幾位穿著軍裝的軍官、士官都下了車。

葉墨琿同雙方做了介紹,把人迎了進去。

但只有孟岐山和穆冠深一起進了門,其他人都在門外候著。

就在這時,一名軍官捅了捅身邊一名士官。

不遠處一輛面包車里,有人。

能看到隱約的手機屏幕光亮。

穆冠深看到了他們的動作,吩咐道,“去看看!

二人答了聲,“是。”

孟岐山瞥了身后一眼,裝作沒事一般,進了祝慶東家。

祝慶東看到來的是軍官,自是一愣。

葉墨琿不想祝慶東擔心,對他介紹道,“這位是孟叔叔,他們最近在這邊有個考察,正好路過,來看我。”

祝慶東連忙道,“好啊好啊,坐,請坐,我去泡茶!

孟岐山溫和笑道,“老太爺不用客氣,你去休息,我和琿琿聊一會兒!

祝玫于是推著外公上樓道,“你別管了,他們家里事,我陪著就行了。”

祝慶東一邊被推上樓,一邊還道,“你們就當自己家,別客氣,別客氣。”

孟岐山抬手答應。

等祝慶東上了樓,祝玫回到樓下,孟岐山的面色倒是非常嚴肅。

他道,“我們這幾天,按照87師的底冊,走訪了幾個營區和家屬區,情況很亂啊。我們發現案件線索有相互關聯的地方,這次是和紀委聯合辦案。”

穆冠深見祝玫下來了,就問,“你們怎么會被人圍追堵截的,前因后果是怎么樣的?”

祝玫在葉墨琿身邊坐下,翻開了手機通訊記錄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我一個發小,先前我和墨琿曾經看到過他參與綁架一個公職人員,也在賭場當過打手,給我打來電話,讓我這幾天小心,我猜測,應該是由于祝蓉蓉直播了李希承的問題,他們查到了我,才要對付我!

孟岐山沉吟,隨后問穆冠深,“干休所那里,安排人去了解情況了嗎?”

穆冠深道,“在京的工作組已經去過了!

孟岐山道,“一定要保障小姑娘的安全!

穆冠深說了聲明白。

孟岐山又轉而看向葉墨琿,讓他把這陣子了解到的情況,逐一說明。

葉墨琿做了敘述,孟岐山聽完后道,“這個案子牽連很廣,你們現在人身安全受到威脅,不能放任,小祝,你的那個發小,你說動他轉為證人嗎?我現在聽下來,他也涉嫌參與黑社會性質組織,能不能先從他開始突破?如果他能提供有利線索,最后我們為他爭取立功,你看如何?”

祝玫道,“我爭取說服他試試!

孟岐山點了點頭。

祝玫又補充道,“我另外一個發小,是警察,現在被區公安的紀委審查了,他其實也知道很多消息。而且他被審查,應該也和祝蓉蓉的直播有關,就是祝蓉蓉開了直播之后,有人用他的手機,發送了消息給祝蓉蓉,讓祝蓉蓉去鵬城的指定地點見她的父母,意圖綁架她。他這次被審查,我估計也是為了讓他說出祝蓉蓉的行蹤。我請了朋友幫忙,可是市公安局政委都說,這件事很難。”

孟岐山眉頭緊鎖。

他說,“這件事,明天我要和專案組聯合商議,公安這次也安排了人參與!

祝玫道,“我并不是要說情打招呼,但我想確認他的安全,并且希望,量刑公平!

孟岐山點了點頭道,“是這個道理。”

這時候,外面的軍官進來了,在門口立正敬禮,喊了聲,“報告!

孟岐山道,“進!

軍官道,“報告首長,剛剛外面那一車人有問題!

孟岐山問,“盤查過了?”

軍官道,“是的,幾個人說不清楚是來干什么的!

孟岐山道,“通知當地派出所,協助配合調查人員信息!

軍官應了聲,“是!

孟岐山抬眼看著葉墨琿道,“沖著你們來的。你小子,到了地方上,這是要大鬧天宮啊!

葉墨琿道,“不是我主動挑的頭!

孟岐山笑了笑道,“你只是沒有同流合污而已。”

葉墨琿道,“我要同流合污了,我爸能扒了我的皮!

孟岐山問,“怕么?現在這樣,你可能連出門都得兩點一線了!

葉墨琿看向祝玫。

祝玫說,“都這么壞了,還能怎么壞呢?斗爭就是要流血犧牲的,那天我在烈士陵園,陪著他的時候就在想,先烈并不知道未來的我們能過上這樣的生活,他們的斗爭為的是什么呢?放任和退讓換不來和平,想要就去爭取,想改變就要付出,我不怕!

孟岐山想不到祝玫會這么說,他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不過大部分人隨波逐流是常態。”

祝玫道,“人到了群體之中,會選擇主動降智,卻失去了對人生意義的追尋,忘記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使命。但現在這份使命落在了我們的肩膀上,我就得擔起來,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

穆冠深看向了祝玫,很意外,這個漂亮的女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葉墨琿握住了她的手,摩挲了一下說,“只要你不怕,我也沒什么可怕的!

穆冠深摸了摸鼻子,嗤笑一聲道,“你這家伙,秀什么恩愛!

孟岐山目光中透露出關愛,他說,“唉,可惜啊,林修敬那個小混蛋哪兒有你好!

祝玫聽這話有些奇怪,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這位孟岐山,應該是葉墨琿的前岳丈吧?

祝玫摸了摸臉,對著葉墨琿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葉墨琿尷尬地看了看祝玫,又看了看孟岐山,心想能不能好好聊天?給他挖坑很開心嘛?

葉墨琿撓了撓頭道,“盂蘭快生了吧?”

孟岐山說起這個,滿臉笑容道,“快了快了,預產期是三月份!

葉墨琿道,“正好過完年,等孩子出生,我倆去看她!

他握著祝玫的手,特地著重強調“我倆”。

孟岐山點頭道,“你放心,這幾天,我安排人在這附近幫你看著,你想想我當年的情況?現在這些不是事,別怕。”

葉墨琿道,“沒帶怕過!

孟岐山起身拍了拍他說,“好小子,有志氣!

穆冠深又問了一些細節,記錄了一番,才走。

臨走,孟岐山還是叮囑他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鎖了門,葉墨琿問祝玫,“怕么?”

祝玫搖頭道,“我不怕我自己有什么,我是怕牽連外公,怕謝衡出事,怕楊南真被報復,他今天給我通風報信,我不知道他是否安全,還怕蓉蓉他們一家,以后很難再回來了!

葉墨琿摟著她說,“世界這么大,總有容身之處!

衛仆東調任去了市政府督查室主任。

看著是去了市政府,平調,但也算另一種程度的降用。

督查室,是市政府的一個組成部門,督辦各條線部門和各區縣完成市政府下達的任務情況。

說來其實是一個比較重要的部門。

但現在督查工作流于形式,所以相較于區長的實權,督查室主任那是差遠了。

市委宣傳部部長調任了,市委秘書長陳東平接任了宣傳部長的位置。

后繼人選在走程序,是瞿斌。

在各路調查組進入繁都的當口,宋修和卻很淡定地排兵布陣。

衛仆東的前任督查室主任,調任去了合閔區任區長。

從前任的任職安排,也可以看出,衛仆東算是降職使用。

衛仆東自己還沒什么說法,周善民倒是亢奮得很。

他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還在為自己斗贏了衛仆東這位老渤江而洋洋得意。

連組織的安排任用都看不明白,全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坐在火山口上。

一旦出事,甚至沒有人能代他背鍋。

這樣的一把手,愚蠢得讓人同情。

楊瓊這天碰到葉墨琿,笑道,“這陣子,沒感覺某人打了雞血嗎?”

葉墨琿問,“他不會是覺得衛區長是他弄走的吧?”

楊瓊冷冷一笑道,“可不是嗎?”

葉墨琿只覺得周善民可笑,又覺得可悲。

明明是一把手,在班子里說話卻不能算。

但如果周善民在別的地方呢?如果是一群和周善民差不多的庸人,倒霉的又該是誰?

然而,這就是社會現實。

他能做的選擇,無非是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

劉子山聽說了渤江發生的一系列情況,很是擔心葉墨琿和祝玫的安全。

他這天中午,特地給葉墨琿打了個電話詢問。

最近這些關心的電話并不少,葉墨琿有些情況不方便說,只說目前很安全。

劉子山道,“阿斌去了市里,衛軍快要退休了,衛國可能下一步也要調動,但不管怎么樣,你如果有需要,盡管說!

這一輪干部調整的力度很大。

斗爭形勢很復雜,但對于只想做好本職工作的葉墨琿來說,并無多大差別。

衛仆東在整理東西,翻出了一些不錯的書。

他見葉墨琿的辦公室門半開著,敲了敲門。

葉墨琿在看文件,抬頭看到是衛仆東,連忙起身過去迎。

衛仆東道,“共事的時間太短,但我很感謝你的支持,有幾本書還不錯,可以給你參考,看你是否需要!

葉墨琿聽了這話,也有些傷感,他說,“有些遺憾!

衛仆東道,“是啊,所以有時候人生不能計劃,尤其是在體制內,我在渤江,已經十年了!

葉墨琿也頗為感慨,其實這半年,他得衛仆東照顧良多。

尤其是得知衛仆東兒子曾被綁架,他卻還能堅持把正確的事情做下去,殊為不易,令人傾佩。

衛仆東道,“調查組已經找我詢問過情況了。”

葉墨琿問,“當年的事,您說了嗎?”

衛仆東道,“當然,現在形勢如此有利,不迎頭一擊,這個毒瘤最后只會禍害所有人。墨琿,感謝你。”

葉墨琿知道,自己在太爺爺墓前那一跪,上面派來了調查組,衛仆東說的正是這事。

有時候,內部勢利勾連太深,只能靠外部力量來打破。

衛仆東道,“其實活到我這個年紀,更會羨慕年輕人,年輕人的天真和勇敢,年紀越大,就越不能擁有,那是一種遺憾。”

葉墨琿道,“可您經歷過那些,依然保持這份正直,才是我所欽佩的!

衛仆東道,“未必是正直,只是對得起自己良心,晚上能睡著覺,就夠了。”

有些話不必說透,有些告別,也不必非要弄得那么煽情。

其實,他習慣了告別。

不過衛仆東道,“小黎可惜了!

葉墨琿問,“他提任的事情有波折?”

衛仆東道,“嗯,老奚實名舉報,可能先暫緩了,得先調查,調查結果,還得看市里領導怎么說!

葉墨琿道,“可惜了!

衛仆東道,“是啊,這官場就是這樣,起起伏伏,升升落落,都是常態。”

權勢,地位,沒有什么是能夠永遠握在手里的,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衛仆東道,“你和他應該關系不錯,你勸勸他,人生又不是只有一條路可走,得想開些!

葉墨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心里卻想,我去勸情敵,我犯得著嗎?

他給黃沛發了個消息:你妹夫提拔暫緩,你去安慰一下。

黃沛:???我圖什么?我讓我媽去。

葉墨琿:你媽圖什么?

黃沛:圖我能給她當孝順兒子。

安慰個人也要層層推諉,這世道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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