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034
“走吧,帶你去看看其他的!
攸關(guān)以為選完妃完畢就沒事了,然而沒有,張卯又帶他去了b區(qū)頂層,里面的研究人員都在埋頭工作。
張卯領(lǐng)著攸關(guān)來到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玻璃柜子前,柜子有一米長,半米寬,密封結(jié)構(gòu),與之相連的是幾根半透明軟管,有源源不斷的氣體輸入液體中。
“這里面有什么東西嗎?”攸關(guān)問。
張卯:“實驗體的j子與人類女性卵子成功融合后的受精卵!
液體中還什么也看不見,張卯的表情卻像是已經(jīng)看到了曠世杰作,眼尾挑著,嘴巴咧開,單手按住攸關(guān)的頭,讓他的臉貼在冰冷的玻璃上。
“0771,你想成為他的父親嗎?”
“………”攸關(guān)震驚到失語。
張卯:“只要m002和榮一金能信任你,服從你,他們的孩子自然也會敬你、愛你,竭盡所能的去保護你。攸關(guān),這樣的殊榮你可以輕易拿到手!
從一開始張卯就在不停地畫大餅。
攸關(guān)快被這塊大餅噎死了,強壓下心頭的惡心,“博士,就算胚胎培育成功,他們又怎么會愿意叫我父親呢?”
張卯:“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看見張卯笑,攸關(guān)也跟著笑,落在兩側(cè)的手指用力捏著褲子。在張卯眼里,他只是個取j工具,所謂的當爸爸只是個誘餌。
如果換成一個利益熏心的傻逼可能真的會被誘惑。
畢竟在這個喪尸吃人,變異體吃人,連人也吃人的社會,高高在上的地位,強大的保護是生存下去最有力的武器。
這點蠅頭小利在攸關(guān)眼里是毛毛雨,他志向遠大。
只要跟主角搞好關(guān)系,將來余縱建立基地甚至稱霸世界,作為好兄弟的他自然也能跟著吃肉。沒必要靠出賣屁股,辛辛苦苦奶孩子出人頭地。
“我一定會努力的!必P(guān)兩腳并攏,差點敬禮。
“m002和榮一金已經(jīng)被送回自己的囚禁室了,你可以去看看他們!睆埫D(zhuǎn)身要走之際,補充道,“m002在二十分鐘后會有格斗測試,你可以去看看。不要被那天的繁衍嚇到,那孩子其實很可愛!
攸關(guān)抵達格斗場時,m002已經(jīng)在里面了,離開水后他身上的變異者特征沒有消失。
看到熟悉的臉,m002想起他就是那天進行繁衍項目時,和張卯一起圍觀他的人。
恥辱和憤恨令他的眼神變得可怕,m002蒼白的臉陰鷙,腳踝上方的魚鰭動了動,腳掌移動,做出了一個準備攻擊的姿勢。
即便知道有鋼化玻璃阻隔,攸關(guān)還是后退了一步。
m002碧綠的眼睛微閃,突然朝攸關(guān)的方向沖過來,然而他的攻擊對象并不是玻璃外的人,而是后方。
格斗場內(nèi)的一道鐵門打開了,十幾只喪尸沖出來。
見m002借著沖擊力順著玻璃往上走,后空翻落下后騎在一只喪尸頭頂。那只喪尸仰頭去咬,被m002揪住他的舌頭,用尖利的指甲把它割斷了。
他像個頑劣到極致的小孩,沖著攸關(guān)挑釁一笑,膝蓋一頂就扭斷了喪尸的脖子。
攸關(guān)看得小心臟噗通直跳,終于懂了為什么張卯看中m002。他的速度很快,下手狠厲,身上有余縱的影子。
十幾個喪尸還剩下三個。
m002靠著手腳的支撐,像蜘蛛一樣盤踞在天花板上一角,吹著口哨吸引喪尸的注意力。他看了攸關(guān)一眼,發(fā)現(xiàn)青年并沒有被自己之前的殺戮嚇到。
略帶弧度的嘴唇壓了下去,落下去扣住喪尸腦袋撞向墻壁。
腦漿四濺,看得攸關(guān)眉梢抽|動,看得出這小子是故意的,所以他更加表現(xiàn)得更加鎮(zhèn)定。嘴角一勾,像是在說:“哦,就這樣?”
青年轉(zhuǎn)身,指甲刺進喪尸肚子往上一劃,開膛剖也不過如此。
最后一只,他直接弄死后扔到玻璃上,喪尸的身體滑落下來,留下一條暗紅色的,令人作嘔的痕跡。
看到玻璃上粘著的東西,攸關(guān)喉頭動了動,差點吐出來。
他上前,叩響玻璃,隨后打開旁邊的按鈕,讓自己的聲音傳進去,“你嚇不倒我!
青年面色冷凝,二話不說抬腳就踹。
鋼化玻璃顫了顫,仍舊堅固。暴怒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滾!”
攸關(guān)忍了忍,沒忍住,“你跟余縱真的很像!
叫人滾的語氣一模一樣。
“滾!眒002吼了第二次,撿起喪尸尸體撕扯分解,把一塊塊血肉模糊的東西砸向攸關(guān)。
這一次,攸關(guān)忍不住了,來不及去廁所了,沖出去在走廊邊就“嘔~”了一下。
外面的守衛(wèi)關(guān)切道,“你還好吧!
攸關(guān)擺擺手,又是一陣干嘔。
守衛(wèi)被他搞得都快一起組團嘔吐,紛紛把臉別向一旁。等攸關(guān)消停了,其中一人把自己的水壺遞給他。
“謝謝!必P(guān)喝著水輕輕拍打胸口,給自己順氣。
m002完全就是個熊孩子。
“大哥,”攸關(guān)把水壺遞回去,順便打聽道,“m002每次都來這里做格斗訓(xùn)練嗎?”
“不是每次,除了繁衍期他每天都來三次。”守衛(wèi)探頭看了眼里面的狼藉,小聲說,“他心理有問題,每次都把場面弄得很惡心!
攸關(guān)不這么認為,他堅信m002心理正常,只是在報復(fù)罷了。
就像一只被剪掉利爪的小貓,他無法真正傷害到研究所的人,就用這些不痛不癢的手段惡心人。
攸關(guān)揉了揉眉心,事情不太好搞。
照m002的性子,在知道他是新派去的承受體后,對他的厭惡值會達到頂峰。當初和余縱套近乎,好歹還有張卯助攻。
現(xiàn)在嘛,一切得靠自己。
攸關(guān)離開格斗場后,一路若有所思,沒太注意前方的情況。直到有人狠狠推了他一把。
那人是一名保鏢,他身后是滿臉寒霜的陳啟彪。
陳啟彪走的太快了,敞開的風(fēng)衣下擺隨著風(fēng)擺動,步子跨得又急又大。想到陳亞沙暴|露出的新能力,攸關(guān)大概猜到老東西為什么這么急了。
陳亞沙一定就在附近。
如果說之前陳亞沙只想著和余縱結(jié)合,再借著父親的庇佑站到更高的位置去,那么現(xiàn)在,她一定恨透了這個地方。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是不可能甘心用自己的生命去澆灌科學(xué)的。紙包不住火,像陳啟彪這個級別的人,一旦和張卯發(fā)生沖突,事情很快就會流傳出來,攸關(guān)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冒著風(fēng)險去探聽什么。
回到宿舍時已經(jīng)晚上十點過,攸關(guān)推開門,發(fā)現(xiàn)宿舍內(nèi)一個人也沒有。
王秋天后一步回來,手里拎著兩個大列巴,一個是自己的,一個是攸關(guān)的。他們倆的物資混在一起,沒有分清你我。
攸關(guān)吃了半個,把剩下的給王秋天,“為什么羅隊他們還不回來?”
王秋天一怔,列巴從嘴里落到褲子上。他撿起來重新塞進嘴里,喝了口水順下去,“你居然不知道!”
攸關(guān)抿了下唇,“太陽落山后我一直跟張卯在一起,后來又去了b區(qū)。”
王秋天愁眉苦臉道:“羅隊他們要遭殃了,我聽說他們違規(guī)破壞了種植區(qū)的電網(wǎng),導(dǎo)致電網(wǎng)大面積癱瘓,要負很大的責(zé)任!
“事情明明是王旸他們干的!”攸關(guān)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蠢,上面當然知道是王旸干的,他們是故意把黑鍋扣在羅隊他們頭上。
“你怎么知道?”王秋天懵逼。
“我當時就在現(xiàn)場!”
攸關(guān)把情況簡單敘述了下,王秋天聽得一愣一愣的,“柚子,你真跟王旸他們杠上了?糟了糟了。”
他坐不住了,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我聽說王旸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基地里的人沒少被他坑過。而且他背后還有陳啟彪當靠山,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他!
攸關(guān):“陳啟彪是他爹嗎,為什么那么護著他!
王秋天心虛,小聲說:“我聽說王旸是陳啟彪用來制衡羅隊的棋子,你都不知道羅隊有多牛逼,有頭腦,有手腕,而且武力值高。在武器充足的情況下,他曾經(jīng)帶著整個小隊打死幾千喪尸。”
“沒有整個小隊了。”攸關(guān)臉色晦暗,眼前晃過那隊員們的尸體,安奇失去的那條腿,還有羅俊明背上的傷。
王秋天張開的嘴僵住,他喪氣的蹲下,因為圓滾的肚子,這個姿勢讓他有些喘不上氣。
“我聽說了,羅隊他們死了好幾個人……”王秋天打了個寒顫,“關(guān)啊,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上頭為什么要害羅隊他們?”
攸關(guān)搖了搖頭,陳啟彪視羅俊明為眼中釘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么偏要在眼下關(guān)頭下死手?這其中除了忌憚羅俊明功高蓋主,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到底是是什么呢?
羅俊明等人一夜未歸,不知是不是錯覺,攸關(guān)覺得兵團里的氣氛有些詭異。
去食堂吃早餐的的時候,他帶著王秋天特意選了一個人多的地方坐下。很快,就聽到有人在討論羅俊明等人的事。
經(jīng)過夜里的發(fā)酵,故事的版本又變了。
“我聽說羅隊一直不滿自己沒被提上去,這次是故意帶隊員出走,結(jié)果遇到了喪尸!
“那這不是自找的嘛,不值得同情。”
“可我怎么聽說是上面忌憚他有群眾基礎(chǔ),怕他有天爬上去……”
“呸呸呸,這話可不能瞎說!”
攸關(guān)分著干巴巴的面包,吃得毫無感情,王秋天不一樣,吃什么都津津有味。
他喝了口清湯跟攸關(guān)說:“當初要不是羅隊,我們倆早就被喪尸吃了。要是能幫上忙就好了,可惜我們?nèi)宋⒀暂p!
攸關(guān)掀起眼簾,放下筷子把兩只胳膊疊在一起,身子往前探,“首先我們得知道上面的態(tài)度!
王秋天皺眉,“我們連上頭的腳尖都摸不到。”
攸關(guān):“沒關(guān)系,我有辦法!
飯后,一天的工作開始了。攸關(guān)帶著鮮肉先去了榮一金那里,這位兄臺裹著渾身繃帶躺在那里,過了疼痛的勁兒后,他又是一條悠哉悠哉的好漢。
聽見進來的腳步,他人沒起來,聲音先響起,“早啊,小娘炮!
什么叫死豬不怕開水燙,說的就是榮一金吧,都成這樣了還不忘過嘴癮。攸關(guān)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打開窗口把肉丟進去,轉(zhuǎn)身就走。
榮一金:“……”
艸,吃槍子了吧。
推著車子路過幾個囚禁室,攸關(guān)來到一個單獨的研究室外,張卯已經(jīng)提前幫他錄入了生物信息。
玻璃囚禁室里,m002曲著上腿躺在地上,正在做快速仰臥起坐。
攸關(guān):“……”
確定了,一定是基因問題,這小子和主角連打發(fā)時間的方式都一樣。他打開小窗口,把裝著帶血鮮肉的盆子遞進去,小機器人殷勤的跑來接住,送到m002面前。
m002好像一個復(fù)讀機,他只會說一個字:“滾!
攸關(guān):“……”
攸關(guān)聳聳肩,看了眼落到地上的肉塊,從推車下面拿出兩管營養(yǎng)劑遞進去。機器人這次學(xué)乖了,延遲了“包裹”派送。
“你想和研究所對抗,至少得有個強壯的身體,就你這弱雞樣兒別說離開這座牢籠,就是打蚊子都費勁。”
一通冷嘲熱諷后,人溜了,留下m002獨自干瞪眼。
攸關(guān)躲在門外,利用反光的金屬門觀察囚禁室的情況。半分鐘后,m002從機器人頭頂取過營養(yǎng)劑喝下去。
剛要走,門上的影子又動了。
攸關(guān)借著門邊柜子的遮擋看進去,m002撿起地上的肉粗|暴地塞進嘴里。他垂著的眼眸一抬,捕捉到柜邊露出的腦袋,立刻將手中的肉投擲出去。
“你慢慢吃,我馬上走!必P(guān)眉眼含笑,嘴里哼著歌兒,走路時腳尖踮起像在跳舞。
m002:“……有病!
之前的飼養(yǎng)員都很怕他,其中有兩個見過他的格斗訓(xùn)練后當場心梗猝死。這個人的膽子比他們大許多,不但如此還像個變態(tài)一樣偷看他。
m002咀嚼著肉塊,用手背擦掉嘴角流出的血,香噴噴地把嚼得半碎的肉咽下去。
他從小就生活在研究所,自有記憶起就沒有人喜歡他。偶爾得到一點微笑,也不過是那些人為了能更順利地把他送上試驗臺。
記得五歲那年,張海山親自蒞臨基層實驗室,手里拎著一個銀色箱子。他打開,里面躺著一根透明針管,里面裝著淡黃色液體。
什么都不懂的他被一顆糖誘惑,乖乖打了一針。
之后噩夢就開始了。
從前的他瘦弱蒼白,是研究所最不受待見的“孩子”,自那日之后,他每天都如同活在煉獄,骨骼、肌肉、血液,身體中的每個部分像被一根棍子打散、攪亂,再被一只手強行重新糅合。整日整夜的疼痛折磨他到十五歲,之后他們開始將他關(guān)在喪尸籠子里,讓他用不足一米五的身體去對抗。
第一次的時候,他差點就死了。
他當時被喪尸按在籠子上,經(jīng)受過撞擊的腦袋里一片漆黑。
迷迷糊糊間,他聽到有人在對他說:“你就這點能力嗎,想死的痛快點就放棄掙扎!
m002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永遠記得第一次殺戮的感覺——恐懼。
之后的每一次格斗,需要對抗的喪尸數(shù)量都在增加,他已經(jīng)麻木了。
囚禁室的燈自動熄滅,就近的兩盞射燈散發(fā)著微弱的白光。m002舔干凈手指上的血,靠坐在墻邊,腦袋機械性的,節(jié)奏一致的碰撞墻壁。
咚、咚、咚的脆響在密閉空間中回蕩。
張卯透過監(jiān)控看到這個畫面,并沒有放在心上,就算是個小動物關(guān)久了也會有心理上的疾病,何況是擁有人類智商的變異者。
他的目光落到了另一個監(jiān)控顯示屏上。
屏幕中研究員們?yōu)殛悂喩匙龃温暡y試,看了會兒張卯不悅的離開。幾分鐘后,身影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控里。
研究員看到新上任的所長突然出現(xiàn)有些惶恐,張卯的助理給他搬來椅子。
“進展太慢了。”
短短五個字,在場人員宛如感受到寒冬的風(fēng),一個個低頭不敢言語。
張卯的手在扶手上敲打著,目光穿過玻璃,看向隔離在內(nèi)的女人。陳亞沙穿著病號裙,仰著腦袋在觀察除了四面墻壁,頂部的天花板能不能出去。
不記得自己究竟被關(guān)進來了多久,耳朵里只有噪音,那些神經(jīng)病試圖用聲音來刺激她。
挪動的雙腳一停,陳亞沙看見了張卯。
她走至玻璃前開始重重拍打,齜牙的模樣像只發(fā)怒的獅子。
張卯沖她笑了笑:“陳小姐,拖延時間是沒有用的,沒有上面的指示,你父親不可能進得來這里!
陳亞沙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長這么大第一次這么憋屈無助,突然,她想起了余縱。父親救不了她,那余縱呢?大家都是同類,他會不會來救她?
他那么強大,如果是他,一定可以把自己救出去。
“要我配合你們可以,我要先見一見我的父親。還有……”陳亞沙指著嵌在天花板角落的擴音器說,“把噪音關(guān)掉!
張卯遺憾道:“陳小姐你大概還沒看清如今形式,不需要機器,單靠人體就能發(fā)出次聲波攻擊,對人類來說有多重要。除了你父親,基地議會的所有成員都投了贊成票,就在剛才還催著我盡快從你身上拿到聲波測試結(jié)果!
陳亞沙的臉白了白,意識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張卯欣賞著她的表情,“你放心,你只需要張張嘴,發(fā)出一點我們用耳朵無法捕捉的聲音就行,很簡單!
陳亞沙有些動搖。
如果父親不能救她,如果也等不到余縱,她只能自救。
“都知道你們張家兩父子為了研究,什么齷齪事都干得出來。我沒辦法相信你!标悂喩吃噲D和他談條件。
張卯不吃這套,“是嗎。”他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助手走到儀器前按下按鈕。
刺耳的鳴響將陳亞沙緊緊包裹住,她捂著耳朵,死咬著牙關(guān),心臟因為噪音跳得快了些許。她告訴自己不能屈從,次聲波是陳家的秘密,是她的殺手锏。
張卯又打了個響指,噪音增強,陳亞沙的身體無法繼續(xù)支撐,摁在耳朵兩側(cè)的手越來越用力,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擠爆,一了百了。
張卯的臉色逐漸變化,他終于開始正視這個女人,兩步走過去推開助理,指尖壓著按鈕不放。
噪音不斷增強,外面的人雖然聽不到里面的聲音,但能看到陳亞沙的表情。女人的耳朵在流血,眼睛和鼻腔里的毛細血管破裂,也在開始流血。
這么下去陳亞沙會死的,可是誰都不敢上前勸阻,他們認識到,張卯比以前更加心狠手辣。
在場有人開始感到頭暈,其中兩名女性研究員捂著胸口開始嘔,腦海中是凄厲的尖叫。
經(jīng)驗豐富一點的人反應(yīng)過來,大喊一聲,“快給她注射鎮(zhèn)定劑!”
話音剛落,反應(yīng)最嚴重的一名研究員倒在地上,抽搐間鮮血從他嘴里涌出來,是內(nèi)臟受損。
張卯頭痛欲裂,人卻處在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
他踉蹌走到電腦前,迅速點動各種數(shù)據(jù)觀察,陳亞沙的次聲波極不穩(wěn)定,因為振動比普通聲音慢一些,人的耳朵無法捕捉到,但是不知為何,大腦會在受到傷害后自動模擬出陳亞沙的尖叫。
“太不可思議了。”張卯用手捂住鼻血,眼前出現(xiàn)了跳動的噪點。
他轉(zhuǎn)身想對下屬說什么,身形一晃,眼前漆黑一片,緊接著人就暈了過去。
次聲波的波長穿透建筑物,沿著空氣四處傳播,攸關(guān)剛走到一樓的衛(wèi)生間就開始耳鳴,一個正在尿尿的大哥連褲子都不提,當場捂著耳朵蹲下。
攸關(guān)淡定的走過去,善意提醒:“這種聲波是捂不住的,好在我們距離聲源遠,不至于掉血丟命。所以大哥,先把褲子穿好!
“……”大哥尷尬得腳指頭摳地,起身背對著攸關(guān)穿褲子。
攸關(guān)看了眼他掉在褲子外的工作證掛繩,拉著人一起躲到墻角,“我們等一等再出去吧!
大哥對攸關(guān)早有耳聞,他的五官長相早就在眾人間傳開了,大家心里有個共識,不要去惹所長面前的小紅人,見了面要繞著走。
今日一見,攸關(guān)和傳聞中諂媚狗腿形象不大相同。
明明就很平易近人嘛。
平易近人的攸關(guān)在耳鳴中沖著大哥露出白牙,笑得十分親和,手上的動作很賊,悄咪咪地順走了工作證,塞到自己屁股下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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