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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穿成兇戾人魚的飼養員 > 第51章 051

第51章 051


特殊喪尸沒有是非觀,也沒有足夠的智商和情商去思考這些話的真假。

        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找哥哥。

        “好……的……”

        “……”陳哥完全沒有騙到人的高興,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眼前這個小傻|逼是個定時炸彈,越快送走越好。

        他定下心,讓幾個兄弟用更猛的火力攻擊,避免那群人靠近車輛,然后轉頭死死盯著喪尸,發現他從頭到尾就像一根木頭一樣立在那里,不出聲也不動。

        草他媽的,這傻|逼不會耍我們吧?陳哥郁郁的想,他要是真敢這么做,趁現在離這么近,可以直接一槍崩了。

        “陳哥,有人過來了!”小弟端槍的手輕微不穩,來的不是普通人,那是他媽的變異者!

        這些一直不露面的人突然現身,他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個——他們一個也別想跑。

        槍林彈雨中,他們殺紅了眼,變異者的身形快成了殘影,肉眼個無法捕捉到他的運動軌跡。

        “不見了,他,他好像不見了……”

        “別他媽停火!繼續開槍!”陳哥暴躁的推開手下,察覺到是有什么落到了車頂上,他不顧一切的朝上方開火。

        子彈殼噼里啪啦落回車內,而車頂上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心里不安,又不敢探身出去瞧。手下們被他影響,紛紛順著他的目光朝車頂看。突然,幾根尖銳的東西猛地刺穿車頂,把半個車頂蓋掀了起來。

        余縱揚了揚手里,“繼續開,子彈全在我這兒。”

        一部分彈頭夾在男人指間,另一部分被他用腳從車頂推到了地上。余縱的視線從震驚的幾個廢物身上略過,落到特殊喪尸身上。

        他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暫時失去了人類意識,還是因為別的。

        余縱把整個車頂蓋撕下來扔到地上,金屬撞擊地面的“哐當”聲把幾人驚醒,陳哥扣下扳機,子彈直朝余縱的腦門上去。

        還沒看清變異者是怎么動作的,陳哥停下槍,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狀。

        余縱的手從椅背后繞到前方,掐住陳哥脆弱的喉嚨,他看向拿槍對著自己的其他人,意有所指,“你們想清楚,開槍后打中的未必會是我。”

        這個人的移動速度有目共睹,這不是在放狠話,這是在預言!

        “趕快把槍都放下!”陳哥抖著嗓音呵斥,明明余縱貼著他的手指溫熱,可他就是覺得背脊發寒,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有話好好說。”陳哥沒出息的說好話。

        “你們打算把他帶到哪去?”余縱再一次看向喪尸,他的狀態和自己之前很像,是沉浸在另一個世界中的狀態。

        余縱能感覺到一點對方的精神波動。

        咚咚,兩根手指敲在車窗上,羅俊明和沈嵐風一起過來了。待車窗放下,兩根槍|管伸進來,懟在其中一人脖子上。

        羅俊明看到喪尸的第一眼就覺得可憐。

        沒錯,是可憐。

        從外形判斷這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不說放在末世前,就是放在基地里,也正是被家長保護的年齡。

        他脖子上的傷口很深,肌肉組織暴|露在空氣中,臉頰瘦到凹陷,再配上灰白色的眼睛和呆滯的表情,說不出的詭異。

        “下車。”余縱撂下話,從車頂跳下去。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指甲,揮手朝一旁的墻壁劈去。

        指尖滑過的瞬間,身體中蘊含的力量透過指甲穿透墻壁,墻壁裂開一條還算平整的口子,上半部分朝后倒塌。

        韓晨曦沖余縱吹了聲口哨,“兄弟……”

        夸贊的話語還沒出口,就被對方的陰郁的眼神給逼退了。

        余縱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黑色的睫毛垂下來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但韓晨曦知道,他此刻的情緒是厭倦。

        具體厭倦什么,他說不清楚。

        余縱放下手,周身的情緒快速散去,側首朝汽車望去,那幾人已經從車上下來,被羅俊明用繩子綁了起來。沈嵐風走過來看了一眼,緊緊皺眉,他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喪尸。

        羅俊明看著那只呆愣的喪尸,“他怎么回事,怎么推搡都沒反應。”

        從車上拽下來后,他依舊維持著懸空的坐姿,非常古怪。

        余縱想了下,“先把大門修好,喪尸快來了。”

        “什么?!”羅俊明這才想起這玩意兒能召喚喪尸了,狠心道,“要不直接殺掉?”

        “不能殺,不能殺!”攸關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過來,又是一個噴嚏,可能感冒了。

        他站定,“這可是唯一一個變成感染后還有人類意識的喪尸,說不定我們能從他身上找到攻克喪尸病毒的辦法。”

        “這里的圍墻不到三米,喪尸很容易翻進來。只要殺掉他,喪尸就不會聚集過來。”羅俊明冷靜的分析。

        “我試試給他注射鎮定劑。”之前從張海山別墅里帶出來的箱子一直都在,“我讓劉義他們送過來。”

        汽車爆炸的時候,劉義和唐家三兄弟在后車廂內睡覺,韓晨曦只來得及把王秋天和李鑫良帶出去,隨后才去救的他們。

        好在后車廂外殼堅硬,里面的人沒有大礙,饒是這樣,幾人還是被嚇萎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一個比一個沉默,偷摸躲在某個屋子里養神。

        聽見對講機響,他們條件反射地坐起來,幾顆腦袋湊在一起,死死盯著對講機。

        聽見說只是讓他們送東西,劉義一屁股跌坐回去,只要不是基地的人追來了就行。

        唐七:“我以為出來以后就能自由自在,結果還是這么多事。”

        劉義瞪他:“你可以選擇單獨混,我們不留你。”

        其余兩兄弟連連點點頭,末世到處都是危險,單槍匹馬死得快。

        劉義點了唐九,讓他把保險箱抱出去,自己則去地下實驗室中取了注射器。

        保險箱的制冷設備是太陽能的,箱子一打開,里面的冷氣就冒了出來。

        攸關打開膠囊殼,用注射器抽了一半出來,扎進了喪尸脖子里。

        看了眼毫無反應的喪尸,羅俊明擔心問:“你給他打的是什么?”

        “針對人魚實驗體專門研發的麻|醉劑,對人魚效果不錯,至于喪尸……”攸關看向那雙灰白的眼睛,搖頭道,“不好說。”

        羅俊明點點頭,又去緊了緊喪尸身上的繩子。

        目光滑過對方臉龐的時候微微停頓,他湊近,覺得這小家伙其實長得不錯,屬于很乖的那種。

        “我弟弟估計跟他差不多大……”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下,可能也跟這只喪尸差不多高,差不多瘦。

        既然羅俊明主動提了,攸關順嘴問:“羅隊,你是怎么跟你弟弟失散的?”

        “我二十歲,我弟弟六歲那年,我們當時所在的基地遭到了降臨者的襲擊。他們攻破了城墻,緊跟著喪尸就來了,整個基地的人來不及逃脫,最后活下里的人只有百分之一……”

        “我從廢墟里爬出來的時候,城里空無一人,我挨個把所有尸體都翻過來檢查了一遍,都不是我要找的人。我猜,我弟弟應該是被人救走了。”

        “人肯定還活著。”攸關裝好剩下的藥劑,放回到保險柜中,仔細觀察喪尸的狀態。

        他的眼神很專注,表情很嚴肅,給人的感覺很詭異。

        這一幕讓沈嵐風和林瑯一起聯想到了張卯,不過兩人間的相似之處很少,攸關的專注是出于對待科學的嚴謹態度,而張卯卻是偏執無度,沒有底線。

        “他的瞳孔好像在收縮。”攸關靠得很近,鼻尖馬上就要貼上喪尸的鼻尖。

        “離他遠點。”大手掐住攸關的后頸,不容置疑地將人往后拖,余縱不贊同地用目光丈量攸關和喪尸之間的距離。

        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怎么長的,當初跟自己見面時,也是這么沒有距離感。如今換到喪尸身上,依舊如此。

        余縱懷疑,攸關的字典里應該沒有“害怕”這兩個字。

        “你松開,離太遠我看不清。”攸關拍開余縱的手,這一次是真把鼻尖懟到了喪尸臉上。

        灰白色眼睛下,曾經的虹膜似乎還在,隨著藥物起效,他似乎看到喪尸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他的眼睛沒有閉上,但身體失去力量的支撐,摔在了地上。

        同一時間,余縱感知到的精神波動消失了。

        羅俊明離得近,順手扶了一把,手摸到喪尸背脊時,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一句:太瘦了,簡直就是一只小鵪鶉。

        理智上他覺得這只喪尸很危險,是個隱患。可情感上,這只奇怪的喪尸總讓他想起失蹤多年的弟弟。

        暫做休整的那棟房子是沈嵐風他們的三層小樓,林瑯把大家領進去后,李鑫良就一直坐在里面擦槍。

        聽見聲音他頭也不抬,“我就知道你們能搞定,對了,羅隊……”

        一旁的安奇蹭的站起身,驚愕道:“是那只喪尸!”

        “嗯,是他。”羅俊明把喪尸搬進里面那間屋子。

        安奇單腳蹦跶過去,摸著下巴思索道,“我看他和其他喪尸也沒什么區別。”

        “有沒有區別很快就能知道。”羅俊明沉聲道,“在我們控制住他之前,他已經召喚過喪尸了。”

        李鑫良也走進來,肩上扛著槍,目光不善盯著喪尸,“那還留著干什么。”

        “研究喪尸病毒。”羅俊明言簡意賅,伸手碰了下李鑫良的肩膀,語含警告,“你小子克制點,他對我們很重要,有任何閃失我唯你是問。”

        李鑫良對變異者的恐懼消失了,對喪尸深惡痛絕卻沒變,他永遠忘不了家人死在喪尸口中的畫面。

        他抿了抿唇,垂眸道:“知道了。”

        羅俊明別有深意的按了按他的肩膀,抬腳朝外走,李鑫良被委以重任,只能老實守在這里。

        瞥見安奇的腿,他順勢轉移注意力,問:“榮一金他們不會不來了吧?”

        離開基地時,余縱他們開的車目標更大,故意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榮一金負責妹妹和周叔的安全,開了一輛太陽能的面包車走的另一條小路。

        “應該不會,我們在岔路口留了記號,他們看到后應該很快就能趕到。”安奇低頭看向自己的斷腿,他還等著榮一婷給他裝機械假肢呢。

        可千萬不能出岔子。

        外面陸陸續續又走進來幾人,是一直沒露面的劉義四人。

        看到劉義手里的保險箱,安奇迅速聯想到喪尸昏迷的原因,他問:“那里面都是些什么藥?”

        “我們也不知道。”劉義有點佩服攸關,居然能在短時間內從張卯手里偷學到這么多,這得是顆多聰明的腦瓜子。

        “那攸關他們人呢?余縱現在怎么樣了?”

        他們誰也不知道,余縱曾陷入過死亡狀態。

        “又去實驗室了,余縱現在也沒事了。”劉義沒有親眼目睹余縱攻擊敵人,但他看到攸關貼近喪尸時,男人臉上不悅的神色。

        很隱晦,又令人無法忽視。

        余縱身上的氣勢比從前更強,對方只是輕微皺眉,劉義就覺得自己兩腿發軟,沒出息的想尿。

        到底怎么回事,總不會睡一覺醒來他又變異了吧。

        實驗室里。

        攸關把扎過喪尸脖子的針頭摘下來,放進檢測儀里的玻璃皿中,隨后去了隔壁。

        喪尸尸體橫七豎八的堆在一起,余縱蹲下撿起一顆腦袋,問他:“你想怎么處理?”

        明明是想幫忙,非要用這種冷肅的口吻。攸關抬手一指,“你把腦袋放到那張桌上,然后錘爆它。”

        “噗……”剛下來的王秋天聽到這句,直接噴了。

        他用陌生的眼神盯著好友,“關啊,咱們才分開多久,你已經兇殘到這個地步了。”

        “我對你還跟以前一樣親。”攸關勾著王秋天的脖子,狀似要親上去。

        余縱皺眉,不明白普通男性友誼中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動作,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朋友黏糊成這樣。

        哪怕對方是攸關也不行。

        王秋天夸張地哇哇叫,跟攸關打打鬧鬧,撞上余縱的眼神他縮了縮脖子。

        攸關還有正事,接過好兄弟送來的新燒開的水喝了一口,轉手就遞給余縱。

        攸關:“喝點吧,你嘴唇有點干了。”

        余縱看著剛剛沾過攸關嘴唇的瓶口,猶豫兩秒,仰頭,隔著一點距離往嘴里倒。

        他擰好蓋子,把瓶子丟回給王秋天,再次拎起那顆腦袋,手臂上出現了一層泛著金屬光澤的藍黑色的鱗片,魚鰭從中長出來,尖利的鰭骨插|入頭頂,往下一壓,堅硬的頭骨分割成了兩半。

        王秋天咽了咽口水,看著流淌出來的腦漿,干嘔一聲。

        本著科學的精神,攸關一點也不覺得惡心,他走上前,戴上丁|腈手套,手指插|進腦漿里攪動一通,始終沒找到那種蟲子。

        他又讓余縱把其他幾顆腦袋切開,同樣的。

        他望著余縱:“難道之前幾次看見的白色蟲子都是巧合?”

        “什么白蟲子?”王秋天捂著眼睛走近,聞到那股難言的腥臭差點又嘔出聲,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起,攸關變得這么大膽又重口味。

        就因為他喜歡上了余縱嗎,連帶著對上喪尸的接受度也高了?

        “一種細細長長的,見光就死的蟲子。”攸關道,“我和羅隊他們都看見了它們從喪尸腦漿里爬出來。”

        “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不清楚。”攸關用手把桌上流出的腦漿一一抹平,依舊沒有發現。

        “或許蟲子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已經死了。”余縱猜測,“未必非得腦袋被擊碎,蟲子就會爬出來。喪尸生命的終結,其實也預示著蟲子的死亡。它們的死亡契機不是見光,而是因為喪尸。”

        攸關有了新靈感,立馬來了精神,“等下喪尸來了,你去幫我抓幾只。”

        怕余縱不同意,他故意用受傷的那只手去抓余縱的袖子,一邊說“好不好好不好”,一邊齜牙咧嘴地說,“哎哎哎,手疼,好疼。”

        余縱知道他演苦肉計,冷著臉避開,“可以。”

        攸關高興地哼著歌兒摘掉手套,拽著王秋天往上走,商量今晚要怎么處理車上的牛肉。

        余縱跟在后面,低頭看著自己被拽過的袖子,又抬眸去看攸關垂在腿側的手。

        那只手從外觀看很健康,疼痛卻至少還要持續半個月。

        從假死狀態醒來后,他的大腦更加清明,混沌中無法捕捉和分析到的信息,此刻卻變得清晰起來。

        接下來他需要負責給攸關喂飯,幫他穿衣脫衣,如果攸關真的不行,上廁所時他……只能忍著脾氣搭把手。

        而且羅俊明說手傷凍過后會留下后遺癥,那他可能要照顧攸關一輩子。

        余縱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茫然,他的一輩子或許會像人魚那樣漫長,陪伴攸關足夠了。可是攸關死后,他接下來的人生又該怎么辦呢?

        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害怕獨自一人留在這個世界。

        到處都是殺戮,到處都是喪尸,人類懼他怕他,變異者未必會把他當成真朋友。他當然可以把背棄和與自己敵對的人都殺掉,可是那樣的話世界太空曠了。

        余縱看見了一副畫面,夕陽如同殘血掛在天上,沙灘上橫尸遍野,除了尸體就是污穢的黑色血液。

        在研究所時,在他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光里,他曾不止一次想在自我毀滅前,把整個世界也毀掉。

        那種想法與日俱增,如同大石壓在心頭,只有把所有人殺掉他才能解脫。

        大概是因為攸關不顧自身安危幫他救他,大概是因為更早那次,攸關獨自一人鉆進鐵皮房子里查看他的情況,那種黑暗的想法又被他壓制了回去。

        “縱縱,你愣在那里做什么?”攸關站在原地,奇怪的看著余縱,心里有一點害怕。

        余縱的眼神很空蕩,周身散布著奇怪的氣場,壓抑得宛如他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團死氣。

        “沒事。”余縱眼前的畫面頃刻間潰散,淡然地上攸關的視線。

        青年背對著刺眼的眼光,周身布滿淺淺的金色光芒,他沖著他笑,眼睛微微彎著,就好像他是一個值得被溫柔對待的正常人。

        余縱不想承認,他一直在期待有人能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而給予他這份和煦和包容的人,是他曾精心算計,處處防備的青年。

        余縱走到攸關面前,第一次帶著友好意圖,不太自然地觸碰對方,“走吧。”

        攸關一臉莫名,心里七上八下,“250,主角到底怎么回事,陰晴不定的,剛剛還一副死人氣息,現在又變成小太陽。”

        【系統只負責監督和幫助宿主挽救故事結局,不負責解讀主角內心,你可以嘗試著探索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謝謝,大可不必。”他可沒那個智商,別窺探不成,反倒被套出不該說的話。

        陳哥幾人被綁好了丟在角落里,賀歡歡問什么都不說,直到被狠狠揍了一頓后,開始嘴里噴|糞。

        “要不是你們這些叛逃者,基地根本不可能引來那么多的喪尸!”

        “笑死老娘,姓陳那父女倆是給我們多少好處,我們是腦殘嗎,槍都懟到腦袋上了還不跑?”賀歡歡叉腰嘲諷,看他們的眼神像在看智障。

        攸關走進來時剛好聽了一耳朵,不解地反問:“吸引喪尸的爆炸聲難道不是你們自己搞出來的?”

        陳哥被兩人說得啞口無言,見到后一步進來的余縱,齊齊朝墻角躲。

        “我們走后基地怎么樣了?”攸關問,“除了你們,基地有沒有派其他人來抓我們?”

        畏懼余縱在場,陳哥老實交代:“你們離開后陳大小姐本來打算派人追擊,可是我們發現了那只特殊喪尸……抓捕過程中他使用能力,引得更遠處的喪尸也圍攻過來。陳大小姐就讓我們把喪尸送走,結果剛到副門,喪尸就把我們團團包圍了。然后,然后……”

        賀歡歡耐心有限,“再磨磨蹭蹭殺了你。”

        “然后司機害怕地下車,在打開城門時被陳小姐擊殺了,喪尸涌進去!”陳哥說到這,儼然是想起了當時的情景,狠狠抖了一下。

        攸關小聲呸了一下,瞬間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回擊,“哇哦,像你們這樣忠心的人都沒想舍己為人,回去救一救?太忘恩負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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