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說你要跟我走
等莫俐醒來的時候只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聲喚道:“小家伙,起來了,我們回家了。”
莫俐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起身扭頭往后看了看,后面空無一人,再從倒車鏡里看了看還是陽高飛的樣子,莫俐忍不住悵然一聲道:“原來是個夢~!”
下了車,司徒?jīng)鹨娔木坪孟裥训牟畈欢嗔耍阏f道:“還要陪著你在雪中散步嗎?”
莫俐這才發(fā)現(xiàn)地上已經(jīng)是雪白的一片,而且月亮竟然也出來了,銀白色的月光照在地上就和白天差不多。
莫俐伸了一個懶腰,這時她自己也覺得酒好像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看了看表,已經(jīng)快要十二點了,可能大概是之前睡了一覺,這會兒精神甚好,便點了點頭說好。
兩個人把車子停到了地下車庫然后牽著手慢慢地在小區(qū)里散步。
“冷嗎?”司徒?jīng)饐柕馈?br />
莫俐搖了搖頭。
司徒?jīng)鹚餍詫⒛䦟⒛囊恢皇址旁谧约旱纳弦驴诖铮D時覺得暖和了很多。
“你這么好,當(dāng)初怎么會想著要和我在一起?”莫俐問道。
司徒?jīng)鹦α耍骸拔液脝幔科鋵嵨矣泻芏嗟娜秉c,當(dāng)初你出國之外不是也對我說了嗎,我懦弱膽小沒有擔(dān)當(dāng)不像個男人,呵呵……”
莫俐見司徒?jīng)鹩行┞淠纳袂椋驗樵掝}是自己找的,自己一時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突然只聽身后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喊了一聲:“高飛!”
司徒?jīng)鸷完柛唢w聽到了,同時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一個比司徒?jīng)鹕晕㈦y一些瘦一些年輕一些的男子穿著一件黑色的鴨絨衣站在他們的不遠(yuǎn)處,因為今夜的月光很好,莫俐可以清楚的看見這個男人的臉,雖然沒有司徒?jīng)痖L的英俊,但是五官卻也十分的英氣,年紀(jì)應(yīng)該才三十歲左右。
司徒?jīng)鹂戳四悄腥艘谎塾挚戳丝茨睦锵胫@大半夜的是誰在喊自己,不,應(yīng)該是在喊陽高飛。
莫俐也是一臉茫然,只見那男子走上前來,莫俐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看來這個男人喝了不少的白酒。
司徒?jīng)鹨矐?yīng)該聞到了,便很自然地上前一步,將莫俐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只見那男人哼了一聲冷笑道:“怎么?裝作不認(rèn)識?”
莫俐努力讓自己迅速地鎮(zhèn)靜下來,然后說道:“不用裝,而是我真的不記得我認(rèn)識你。”
那男人像是被莫俐這幅漠然的樣子給震怒了,一把從司徒?jīng)鸬纳砗髮⒛Я顺鰜恚粋踉蹌,因為地上有積雪,所以差點兒摔了一跤。
莫俐忍不住啊了一聲,一只手被那個男子拽住,另外一只手還在司徒?jīng)鸬目诖铩?br />
司徒?jīng)鹨姞睿话褜⒛莻男子推開,憤憤道:“你是誰?我們不認(rèn)識你。”
那男子鄙夷地看了司徒?jīng)鹨谎郏缓蠖⒅е篮莺莸卣f道:“他是一定不認(rèn)識我的,可是我知道他是誰,他應(yīng)該就是你在國外的時候心心念念要分手的那個叫司徒?jīng)鸬哪腥税桑俊?br />
莫俐一聽,莫非這個男人是陽高飛在國外認(rèn)識的?難道是陽高飛的情人?
想到這里,莫俐腦子嗡地一下,她努力甩開那個男人的手,然后對那個男人說道:“你到底是誰?你再不說,我就報警了。”
那男子仰天大笑幾聲,因為已經(jīng)是深夜了,所以這笑聲好像很大,而且還有回聲,感覺都要講莫俐的耳朵給震聾了一般。
“我是誰?你問我是誰?我們同一天同一架飛機同一個航班同一個座位,你問我是誰???”那男子幾乎是有些歇斯底里。
莫俐怕把周圍的人吵醒,這樣自己倒是無所謂,司徒?jīng)鸬哪樋啥家獊G盡了,想到這里,莫俐只好說道:“不好意思,我回來的時候因為出了一場車禍所以有些事情記不得了。”
那男子看了一眼莫俐又看了司徒?jīng)鹨谎郏迷谀撬就經(jīng)饛膩矶际呛闷庖粋,這種時候也不見他發(fā)火,只見他朝著那男子點了點頭,道:“是的,高飛從機場回來的時候車子撞到了樹上,所以到現(xiàn)在有些事情還記不起來。”
莫俐想,司徒?jīng)疬@是在為陽高飛解圍啊,什么叫還有一些事情記不起來啊,面前這個男人分明和陽高飛的關(guān)系不一般啊,如果換做是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莫俐怕是要脫了腳上的高跟鞋在這對狗男女的腦袋上一人敲上一下了。可是再看看司徒?jīng)鹉兀尤贿幫著那個女人說話!
莫俐想到這里,突然有些替陽高飛難過,難怪這個女人不要他去找一個年輕的小白臉呢。
那男子見司徒?jīng)疬@么說,便緩和了一些語氣,道:“你給我說你只要一個月就跟我走,我在你們小區(qū)門口等了你四個月了,可是我發(fā)現(xiàn)你非但沒有和他分開,你們居然還手牽著手在小區(qū)里面散步?”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這個小區(qū)沒有業(yè)主的門卡是進(jìn)不來的。”司徒?jīng)饐柕馈?br />
那男人沒有搭理司徒?jīng)鸲怯靡浑p因為憤怒和醉酒看起來十分恐怖的雙眼瞪著莫俐。
莫俐更加明白了,原來當(dāng)初在陽高飛的行李箱里發(fā)現(xiàn)的那個離婚協(xié)議是為了這個男人而寫啊,難怪出去那么長時間突然又要回來了,看來不是回來復(fù)合,而是真的回來離婚啊。
莫俐看了那男子一眼,又看看司徒?jīng)穑矍暗倪@兩個男人的臉上都是失望和痛苦,只是莫俐只心疼一人,那就是那個在陽高飛的眼里懦弱而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乃就經(jīng)稹?br />
莫俐一時也找不出什么話來說,三個人便都站在雪地里,過了很長時間,只聽司徒?jīng)鹫f道:“高飛,你看你是跟著我回家,還是……”
莫俐恨不得上去咬司徒?jīng)鹨豢冢柛唢w明明是自己的老婆怎么感覺好像司徒?jīng)鸱炊鴽]有了底氣,想到這里,莫俐沒有好氣地說道:“你問我,你是不是男人啊!”說完也不理這兩個男人便自己走開了。
那男子想要追上前去,只聽司徒?jīng)鹫f道:“難道上次就是你在小區(qū)跟蹤高飛?”
那男子道:“就是我!你想怎樣?”
話音剛落,莫俐聽見身后咚地一聲,緊接著便是一個東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莫俐到底還是擔(dān)心司徒?jīng)鸪蕴澸s緊轉(zhuǎn)過頭去,只見司徒?jīng)鹫驹谠刈笫秩嘀沂质滞螅炖镎f道:“我不想怎么樣,就是告訴你有本事以后有事找我,別鬼鬼祟祟地跟在我老婆身后,她膽兒小。”
莫俐見了,捂嘴忍住笑,對司徒?jīng)鸷暗溃骸澳氵不趕緊回家,你不冷啊!”
司徒?jīng)鹨娔@么說,這才朝著莫俐跑了過去,只聽那男子大聲說道:“我不會放棄的,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的。”
莫俐一邊走著一邊想,看來不得不趕緊找莫奶奶想辦法,必須盡快地和那個陽高飛聯(lián)系上,她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一言不發(fā)的司徒?jīng)穑唤蛧@一聲,也找不到什么話來說,兩個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地上了樓回到了家。
“司徒……”莫俐見司徒?jīng)疬M(jìn)了門低頭給自己找拖鞋,房間里很暖和,所以莫俐一邊脫著外套一邊低聲地喊道。
“沒事,你趕緊洗洗睡吧,明天還要上班,我上午還有一個手術(shù)。”司徒?jīng)鹨贿吔o蹲下身子給莫俐換鞋一邊語氣平淡地說道。
“你就不想和我說點兒什么?”莫俐有些受不了這個男人這種溫水煮青蛙的處理方式,她寧愿司徒?jīng)鸹貋碇蟪约捍蠛按蠼惺裁唇o自己一個耳朵她覺得那都沒有什么,并不是自己自虐,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自己做的,雖然這個身體還是陽高飛的,但是思想?yún)s是自己的,她莫俐做不出婚內(nèi)出軌的齷齪事,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人知道自己不是陽高飛,所以她還必須繼續(xù)生活下去。
司徒?jīng)鹌鹕沓α诵Γ琅f平淡地說道:“沒有什么好說的,你不是已經(jīng)跟著我回家了嗎?”說完自己朝著他睡的房間走去,莫俐看著司徒?jīng)鸬谋秤霸谧约旱难矍跋В块g門輕輕地關(guān)上了。
莫俐這一刻感覺好像就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本來好好的一天兩個人一起談天說地喝酒看雪多好啊,真是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jié)局。
莫俐一個人無趣地去洗了一個澡,然后泡在浴缸里不想出來,她想著這幾個月來發(fā)生的很多的事情,她前所未有的有了一種感覺馬上逃離這個身體的想法,管他司徒?jīng)鹨埠茫瑒P也好,陽月坤也好,所有所有的人其實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只是想到兮兮的時候她的心里有些痛,她不知道有一天自己離開了,這個小姑娘會不會哭著到處找媽媽,想到這里,莫俐沒有來由地流下淚來。
這時,莫俐聽見司徒?jīng)鸷孟裨诤驼l說話,因為這個房間有一百四十多個平米,隔音效果特別好,自己洗澡的地方離司徒?jīng)鸬乃窟有一段距離,若不是因為自己這個耳朵最近越來越靈敏,否則是聽不見外面任何聲音的。
只聽司徒?jīng)鸬穆曇纛澏吨f話斷斷續(xù)續(xù),好像是在哭。
“我就是難受,可是我卻不能讓她知道我是難受的,我生怕我一發(fā)火她就像上一次那次摔門走了,我不能讓我的女兒沒有媽媽,不能沒有一個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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