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新專輯事宜
“阿軒,你來了啊?”
“是啊,成叔,高老師他們呢?”
“在錄音室呢,要我?guī)氵^去嗎?”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
“對了,老板似乎也在那里。”
“我知道了,謝謝你啊,成叔。”
和公司的人打著招呼,張皓軒往錄音室方向走去,一路上收獲了不少羨慕的、尊敬的、同情的目光。隨著《真的愛你》的大紅,他已經(jīng)在唱片公司里初步確立了自己的地位,而在電臺節(jié)目上所講述的感人故事,又讓他建立起了良好的形象。
“高老師,義叔。”一錄音室張皓軒就看到了高耀輝和劉為義。
“哎呀,阿軒,我們正好在說你的新歌,耀輝說這兩首都非常不錯,你真是很有天賦。”劉為義很熱情的說道,甚至還有些討好的意味。
“謝謝,義叔,高老師能覺得不錯實在太好了。”張皓軒一如既往的謙虛,不過他很清楚,劉為義還有下文。
不過他還沒繼續(xù),高耀輝已經(jīng)率先開口:“阿軒,你要考慮清楚,雖然我尊重你的意見,但還是要再提醒你一句,風(fēng)格過于雜亂,只會降低歌迷對你的接受程度。”
“我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高老師,答案依然不變,”張皓軒正色回答道,“我的風(fēng)格就是沒有風(fēng)格,任何類型的歌曲都能寫都能唱,阻擋在前面的任何東西,都會被我跨越。”
任何歌手都會有一個固定的風(fēng)格,或者說歌迷受眾,比如陳佰強既然號稱憂郁王子,自然是情歌唱得好。但要他像林子祥那樣高亢的吼歌,別說他做不做得到,就算做到了歌迷也不一定喜歡。
但當(dāng)高耀輝問張皓軒,新專輯打算以什么樣的風(fēng)格為主時,他卻回答:任何路線都可以。
高耀輝本意是想提醒他,搖滾樂雖然有些市場,但接受度始終不如別的類型歌曲。所以,張皓軒想要以后有更大的發(fā)展,就不能被完全打上搖滾樂的標(biāo)簽,在看到他新寫的那首歌之后,這個想法就更加清晰。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張皓軒竟然給出了這樣的回答,這是……何等的狂妄。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高耀輝曾這么問他。
“我知道,這意味著我以后在專輯制作中,要更加努力更加小心。”張皓軒回答得斬釘截鐵。
對于高耀輝這種在某些方面有些死板的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將話說死,并表現(xiàn)出自己的決心。
他其實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條路的確不好走,但也不是沒人做到過,比如……那個拯救港臺樂壇的日本老太婆——哦,她現(xiàn)在才30歲,還很年輕,以后也許可以見上一面。
更何況,張皓軒擁有別人所擁有不了的資源,而且不做點與眾不同甚至驚世駭俗的事情,怎么更好的收集信仰之力?
“這就對了,”劉為義這時哈哈笑著拍了拍張皓軒,“天才肯定要與眾不同一點。”
他都這么說了,想要再說點什么的高耀輝只能閉嘴,然后劉為義干咳了一聲:“不過呢,阿軒,有件事很遺憾。”
“什么事情?”張皓軒露出詢問的神色,雖然他已經(jīng)猜到了會是什么。
“關(guān)于增加音色庫的事情,可以要再等等,”劉為義露出難為情的表情,“風(fēng)華最近要忙的事情很多,還要籌備你的新專輯,所以……”
雖說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說這些話的事情應(yīng)該更婉轉(zhuǎn),有些甚至就不該說出來,但劉為義也知道,以風(fēng)華目前的情況,是繼續(xù)衰落下去還是起死回生,就看張皓軒的新專輯了,他也就沒有隱瞞。
“我知道了,”張皓軒點了點頭,“沒關(guān)系,義叔,你看著辦就是了,不過如果需要某些樂器的音色,公司能提供一些方便將其錄制下來嗎?”
跟著他又補充道:“只要是我會的,我都可以親自演奏。”
“這個沒問題。”劉為義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意料之中的事情,之前就說過,香港現(xiàn)在的音樂人對編曲根本不重視,《真的愛你》的編曲至少差了原版半籌,如果不是張皓軒可以自由操縱喉嚨的肌肉,以出色的唱歌彌補了這點,還真不能確定發(fā)行后是否還會有現(xiàn)在的名氣。
之后,雖然他在風(fēng)華的地位水漲船高,但是擴充音色庫這種事情還是太遙遠(yuǎn)了。劉為義也不是舍得花錢的人,創(chuàng)建音樂公司只是出于愛好,當(dāng)主業(yè)出問題了,愛好也只能放一邊。
張皓軒相信,如果新專輯銷量沒達(dá)到心里語氣,劉為義說不定會第一時間選擇賣掉唱片公司。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指望過這個要求能滿足,只不過,在對方有求于你的時候,現(xiàn)提出一個苛刻的不能實現(xiàn)的條件等對方反對,然后再提一個次要的條件,馬上就會接受。
之所以如此,不過是他想要將專輯制作得稍微精良一些,以收集更多的信仰之力。
盡管《真的愛你》在電臺的熱播,讓張皓軒收集到了之前一個月十幾倍——現(xiàn)在是幾十倍——的信仰之力,但也正如說過的那樣雜而不純。
歌迷再怎么喜歡一個歌手,和真正的信徒都差了不少,除了那些死忠。而張皓軒還是新人,甚至外面的歌迷還不知道他是什么模樣,能收集到這些雜亂的信仰之力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但是作為能量的一種形式,信仰之力也是可以提純的,不過張皓軒需要非常純凈的信仰之力能量,以供自己做最后一個決定性的試驗。
再加上因為后續(xù)計劃,他這次只包辦了五首歌,所以盡可能制作得盡量一點很有必要。
在答應(yīng)了要求后,劉為義離開了錄音室,而張皓軒隨即和高耀輝以及之前始終沒有插嘴的調(diào)音師王以俊,一起討論起新歌來。
“……后面兩節(jié)我想要更有節(jié)奏的貝斯,然后和低重音混在一起,應(yīng)該更有感覺,這就是我目前的構(gòu)思。”張皓軒解釋了下自己在編曲上面的想法。
面對他詢問的目光,高耀輝和王以俊交換了個眼神,雙雙嘆了口氣。
“我沒意見,阿軒,”高耀輝搖搖頭,“你已經(jīng)說得很詳細(xì)了,先來試試吧。”
王以俊則什么都沒說,只是臉色有些郁悶,這很正常,當(dāng)你作為一個制作人、調(diào)音師,為某個歌手錄制歌曲,卻沒想到對方將怎么編排怎么調(diào)制基本上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照著做就行,不郁悶?zāi)遣殴帜亍?br />
張皓軒當(dāng)即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微笑著伸出一只手:“這次也要多靠你了,俊哥。”
他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王以俊不由愣了下,隨即露出個苦笑:“沒問題。”
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張皓軒想要將曲子制作得精良一點,那就必須讓歌曲按自己的心意錄制。在參與制作了《真的愛你》后,憑借遠(yuǎn)遠(yuǎn)超出常人的記憶力和分析力,他對音樂的制作已經(jīng)很清楚,并將高耀輝和王以俊的本事學(xué)得七七八八。
現(xiàn)在還想要提高的話,就得和日本或者歐美的制作人進行交流,或者靠制作更多的歌曲來積累經(jīng)驗。
既然如此強力插手制作,難免會讓高耀輝和王以俊心里產(chǎn)生疙瘩,無論如何,他也只是個剛?cè)胄械男氯耍覜]有接受過正規(guī)培訓(xùn)。
無論哪一行,資歷都是一道坎,哪怕張皓軒確實很有才華,又能寫又能唱,依然避免不了。所以他不得不將已經(jīng)寫好的四首歌,只拿出來了兩首,以免刺激到他們。
同樣,他剛才毫不猶豫的給自己加了個“一見如故”,雖然是需要持續(xù)消耗的恒定法術(shù),而且只有引導(dǎo)作用,但有時候的確很有用。
第一天的錄音基本上還算順利,高王二人就算心里有不舒服也不會太多,他們本來在業(yè)內(nèi)也不算頂尖水準(zhǔn),而張皓軒的確過于耀眼。
再加上他從來都是一副溫和謙遜的模樣,還有恒定法術(shù)加成,一個下午就將新歌《喜歡你》大致錄制了下來。
沒錯,張皓軒再次選擇了一首beyond的歌曲,就算搖滾樂的路在香港很窄,既然《真的愛你》走了流行搖滾的路子,那么再來一首甚至幾首也是應(yīng)該的。
所以除了《喜歡你》之外還有一首《誰伴我闖蕩》,這首的知名度略遜于前兩首,但有了親情和愛情,再來一首勵志的正合適。至于《海闊天空》,好東西要留到最后。
不過和《喜歡你》一起拿出來的,卻是《愛在深秋》,沒錯,就是在溫拿解散單飛后才剛開始展露頭角的譚校長的那首校歌。
張皓軒本來沒考慮這首歌,不過再次在腦中篩選時,他記得《愛在深秋》是翻唱自韓國歌曲,而原版大概還有兩年才會出現(xiàn),于是就選中了。
他不會將自己局限在歌壇,所以抄起好東西來肆無忌憚,而且為了將來考慮,所有的歌曲都要自己“原創(chuàng)”,不能有翻唱,歌詞里也不能有英文。
如此一來,等他成名掀起巨大波瀾后后不再發(fā)行歌曲了,等過上二十年依然會是華語樂壇的標(biāo)桿人物,依然能收集信仰之力。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次要的,這么做主要還是有趣。
想想第一世里那些聽到誰誰誰受歡迎的歌曲其實是翻唱,就遍地哀嚎的網(wǎng)民們,出手拯救一下他們難道不是很有意思嗎?
尤其是當(dāng)他們得意和驕傲的宣稱,至少華語樂壇還有一個救星時,卻不知道自己的崇拜者是史上最大的抄襲者,那真是……相當(dāng)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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