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5章大哥篇:我們沒有結(jié)婚,后悔嗎
高中同學(xué)聚會。
沈歡覺得她該去接觸以前的朋友,說不定可以記起什么。
于是,沈歡打字回復(fù)石小雯,答應(yīng)了。
這時,石小雯發(fā)來一條語音。
沈歡點開。
里面?zhèn)鱽硎■┑穆曇簦皻g歡,聽說你上周去參加了祁家三爺?shù)幕槎Y,他可是熠學(xué)長的親弟弟,那你和熠學(xué)長有聯(lián)系嗎?”
沈歡回復(fù):有啊。
石小雯又發(fā)語音,“哇塞,你好好把握機會啊,這幾年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最后下場可慘了,我覺得熠學(xué)長在等你,沖啊歡歡,換做是你爬的話,一定能成功!”
“……”
沈歡后悔點開了語音,該語音轉(zhuǎn)換文字的。
她對石小雯的印象,就是籃球場那里,在夢里夢見的,具體的性格不是很清楚,不料說話這么狂野。
這不,石小雯那大嗓門說的話,旁邊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男人不咸不淡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沈歡保持淡定,正想著如何回消息。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簡單一個字,“嗯。”
沈歡:“……”
嗯什么,嗯你個頭!
祁霆拿著牛奶杯,抿了口牛奶,理解為‘爬床’是‘一起睡’。
他本來在想怎么才能讓爸爸媽媽一起睡,現(xiàn)在有機會了,“是的,今晚爸爸媽媽一起吧,我能自立!”
沈歡猶豫,主要是和祁墨熠孤男寡女一間房,太危險,上次白初曉和祁霆生日,祁臨風(fēng)他們灌醉祁墨熠,她把他帶回公寓,酒后那啥了。
喝醉酒,各方面不受控制,他一點不節(jié)制,她幾乎整晚沒合眼,弄得她很累很累。
沈歡也沒有怪祁墨熠的意思,他好像吃素幾年了。
她回來后,他們真正也就那一次。
祁霆追問,“媽媽,好不好?”
小男孩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面對小可愛的要求,沈歡不忍心拒絕,“好,喝完牛奶,去洗澡睡覺。”
“嗯嗯。”祁霆應(yīng)。
吃過夜宵,收拾一番,沈歡給祁霆拿了睡衣。
祁霆洗完出來,乖乖躺到床上,“媽媽晚安。”
“寶貝晚安。”
沈歡離開次臥,回隔壁主臥,去洗漱。
她站在花灑下,想起白天的任浦和任妮。
尤其是任妮那句沒說完的話,還有沈之夏的反常。
她感覺非常不對勁,他們似乎有事情瞞著她,包括祁墨熠在內(nèi)。
為什么當(dāng)初在Y國見面,他沒有告訴她身份?
明明他們孩子都那么大了。
沈歡決定一會兒問問。
洗完澡要拿衣服穿,發(fā)現(xiàn)她忘了拿。
沈歡只好裹上浴巾。
外面,祁墨熠坐在沙發(fā)里,正在打電話,助理跟他匯報工作。
聽到浴室那邊的動靜,祁墨熠抬眸看過去。
浴巾對沈歡來說不長不短,剛好遮住,長發(fā)撥到一邊,還滴著水,皮膚白皙,長腿完美展現(xiàn)出來。
沈歡踩著拖鞋,從他面前經(jīng)過,去拿自己的睡衣。
祁墨熠的眸色深了深,冷淡回應(yīng)助理的話,恰好工作匯報結(jié)束,他掛斷。
衣帽間里,沈歡的睡衣款式很多,一時不知道怎么選擇,正打算隨便拿,突然感覺身后有人靠近。
沈歡是北部的王牌醫(yī)生,最擅長醫(yī)術(shù),武術(shù)雖然不如白初曉那般厲害,也達到了訓(xùn)練營的基礎(chǔ)。
但對方明顯比她更強,就如當(dāng)初在Y國,她潛入他酒店房間一樣,被他壓制得無路可逃。
兩人的距離比想象中近,她轉(zhuǎn)身,直接撞進男人的懷里。
祁墨熠順勢抱過她,彎腰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怎么穿成這樣?”
沈歡被他禁錮在懷里,出不來,“忘記拿衣服。”
“是嗎?”他的嗓音極低,似乎壓制著什么。
沈歡聽他這話,顯得她故意誘惑他似的?
她要是想,完全沒必要用這種最低級的手段!
沈歡想從他懷里出來,又出不來,“你不是在忙工作?”
這么晚了還有工作電話,他比她還忙。
“忙完了。”祁墨熠的氣息靠近,吻輕輕落到她的臉頰邊,一點點移向她的唇角。
沈歡沒躲,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親吻,不反感,也不討厭。
隨著他的力道,沈歡往后退,靠到衣帽間的柜門上,中途她的浴巾散開。
沈歡這才伸手推他,抬手抓住浴巾的邊緣。
祁墨熠停下來,低眸看她。
沈歡開了口,“我想問問你,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男人的眸底漆黑而深邃,令人稍稍不小心就能深陷其中,“比如?”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了。”沈歡的氣息還有點亂,“今天有好幾個高中同學(xué)出現(xiàn),下周我要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想接觸一下以前的朋友,也許能記起什么。”
祁墨熠沉默。
同學(xué)聚會,到時任浦肯定在場。
一旦沈歡接觸以前的人,有些秘密就瞞不住。
祁墨熠阻止不了她去參加,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不可能過一輩子。
與其讓她從別人口中得知,倒不如自己告訴她。
只是,要是她知道,還會搬過去跟他們一起住嗎?
“歡歡。”祁墨熠嗓音低啞,“在你心里,你覺得我們結(jié)婚了?”
沈歡回:“當(dāng)然。”
什么意思?
幾年前她都和他生孩子了,沒結(jié)婚?
未婚先孕?
“我們沒有結(jié)婚,也沒領(lǐng)結(jié)婚證。”祁墨熠沉聲道。
說完這句話,祁墨熠抱著她的力氣大了許些,甚至能看見手背上的青筋,同時,眸底的情緒一片陰暗,生怕松手,她就沒了。
沈歡詫異。
居然沒有結(jié)婚。
“是我出車禍了,沒來得及結(jié)婚?”她問。
祁墨熠沒說話。
他不可能說她逃婚去找其他男人。
她只能是他的。
哪怕她是看在祁霆的份上,那也無所謂,他只要她留在身邊。
沈歡總算消化這個消息,想起手上還戴著祁墨熠送的鉆戒,“我一直以為我們結(jié)婚了。”
果然有這個原因。
祁墨熠冷峻的面龐上沒有過多表情,他松開她,語調(diào)聽不出情緒,平淡得像暴風(fēng)雨的前奏,“后悔了?”
沒了他的禁錮,沈歡自由行動,轉(zhuǎn)身從衣柜里拿出睡衣。。
她沒有顧忌,當(dāng)著祁墨熠的面,將身上僅有的浴巾拿掉,隨手丟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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