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笑聲
我們幾個人的身體開始急速地**,我還來不及睜眼看看四周的情況,只聽到身下傳來了“噗通”一聲落水聲,接著這種聲音接連傳來,最后連我自己也重重地摔落在了水中。
我的身體在落水之后馬上向上浮起,我用雙腳踩水,使自己的身體浮出了水面。我向四周看了看,夕羽惠和其他人也都從水中浮了起來,與我的動作一樣,他們都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水中,好像是一條河,河流由前向后流著,河水看起來非常清澈,但是河水很深,在如此清澈的水中依然是看不到底。而在這條河流的兩邊,是大片大片的灌木叢,這些灌木叢高矮不一,在灌木叢的中間,還參雜著許多十分巨大的樹木。因為這種樹木以前我見過,所以一眼我就認出了,這些巨大的樹木正是杉樹。而在我們左側(cè)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巨大的山脈,山脈的橫向截面直接橫在了我的眼前。
因為這些巨大杉樹以及灌木叢的遮擋,致使我們現(xiàn)在的視線受到了很嚴重的遮擋,僅僅停留在河流這范圍之內(nèi)。
風干雞開始招呼我們先從河水之中出來。我們一個個從水中出來,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檢查背包里的東西。要說夏夏準備的裝備可真是靠譜,連續(xù)兩次在水中侵泡了,可是背包的防水性非常好,里面的東西并沒有被水侵濕。風干雞讓大凱從背包里拿出小火爐,點著小火爐讓我們把衣服烤干。
我站在原地向四周看了看,想知道剛剛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我們怎么從那條甬道之中,直接就來到了這個地方?而且這里的自然環(huán)境,和我們之前進山之后,所經(jīng)歷的自然環(huán)境又是完全不一樣。如果說我們在從水潭來到羌堯之后,四周的自然環(huán)境還是溫帶,那么現(xiàn)在這里巨大的灌木叢和杉樹,加上氣溫的急速升高,仿佛我們一下子又來到了熱帶。在這次的途徑之中,我們就像是經(jīng)歷了寒帶、溫帶、熱帶三種。
要說這里氣溫可不是一般高,剛才從河水中出來的時候,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但是在這站了一會兒后,全身就開始了不住地冒汗。因為身上的衣服都被水侵濕了,加上溫度又高,身上水分蒸發(fā)的很快,渾身有種黏糊糊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大凱坐在一旁也抱怨著,“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啊?太***熱了!
夕羽惠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便把小火爐給熄滅了,然后告訴風干雞,以現(xiàn)在這里的氣溫,不用擔心受冷感冒了,外套甚至都不需要穿,我們還是先考慮考慮接下來應(yīng)該往什么地方走,畢竟這里處處都是高大的灌木叢和水杉、紅杉等大樹,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我們的視線和在霧中差不了多少。
夕羽惠在說話的時候,風干雞就已經(jīng)開始拿著望遠鏡向四周看了。確實如夕羽惠說的一樣,視線范圍受制于這里的植物,除了沿著這條河旁邊的情況,河水兩處灌木叢里的情況,一點東西都看不到。
沒過多久,風干雞就把望遠鏡拿了下來,然后又低頭看了看河水,便沖我們招招手,示意我們跟著他走。我注意到風干雞所帶我們走的方向,正好是對面這種橫斷山的反方向,這也恰恰是河流的反方向。
我不太明白風干雞是怎么判斷出的方向,不過既然夕羽惠和夏夏等人均沒有提出異議,我也就跟在他們身后走著。
我靠到夕羽惠的身邊,小聲地問道夕羽惠,“你覺不覺的這里的環(huán)境很眼熟?我們這么走方向?qū)幔俊?br />
夕羽惠輕輕點頭,很淡然地回答我說,“當然覺得眼熟了,和咱們在虵國遇到的環(huán)境差不多。四處都是灌木叢和杉樹!敝劣诜较虻膯栴},夕羽惠對我解釋說,我們剛才應(yīng)該就是從之前那座橫斷山之上落入水中,如果按照我們先前所走的方向,應(yīng)該是繼續(xù)沿著那條甬道向前走,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走的方向。畢竟如果沿著那座山走的話,我們相當于是又將甬道反復(fù)走了一遍。加之這里水流的流向,按照建筑風水的講究,我們雖然現(xiàn)在處在一處叢林之中,可是仍舊是在羌堯神宮之中。而細分這里的建筑風水的話,此地為“宮內(nèi)有龍”,這條河就是一條室內(nèi)的風水建筑“龍”。所謂室內(nèi)“有龍則靈”就是指的這個意思。而這條河水的源頭,又被稱為“龍頭”,那里是神宮最具靈性之地,也是風水最佳之處,如果密卷在神宮之中,那么十有**就是在“龍頭”處。
也許是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大凱也在身后插了一句,“你們倆還別說,這里確實和咱們當年去的虵王老窩差不多。特別是周圍這些大樹,我印象太深了,一棵樹起碼要四五個人合圍才能抱過來,大點我估摸起碼待**個人才能抱過來。我還記著當年我還問夕姑娘,搞一棵這種樹回去是不是特值錢。對了,我說夕姑娘啊,你意思是咱們誤打誤撞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大凱那句話逗得我們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當然這里并不包括風干雞,他還是走在最前面,仿佛是聽不到我們的談話一樣。大凱的一句話,也把我們的回憶拉回到了那年夏天的云南。夏夏又和大凱貧了起來。
而對于大凱的問題,夕羽惠表情變的認真了起來,她回答大凱道,在她看來我們并不是誤打誤撞來到了這里,我們能來到這里,還要拜那些地龍所賜,正是它們把我們趕到了這里。回憶當時的情況,夕羽惠也覺得有兩點非常奇怪,其一,就是地龍好像并不是要置我們于死地,只是想要把我們趕到這里;其二,就是那詭異的亮光,仿佛亮光不是靜止的,而是迎著我們而行。
夕羽惠說著說著自己也無語了,尷尬地朝大凱搖了搖頭。可是大凱的問題還是一個接著一個,又問起夕羽惠“肉轂”是什么意思?也就是我們在甬道時,那里的地龍和干尸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夕羽惠先是向前看了看前面的風干雞,才簡單地又對大凱解釋了一番,“肉轂”其實算的上是一種蠱術(shù)了,就是運用動物的身體,使得動物長在人的身體里面,并且動物的動作可以操作人的動作,還有一點就是作為肉轂的人,其壽命不受到自然條件的限制,甚至會超出傳統(tǒng)的自然壽命。因為就算是人死了之后,他體內(nèi)的肉轂只要沒有死亡,仍舊可以帶動這個尸體產(chǎn)生動作。
我們剛才看到的情況可能就是肉轂操縱的尸體,而當我們將尸身燒光之后,原本尸身之內(nèi)的肉轂便露了出來。比起尸身而言,肉轂更加的可怕,因為不論是什么動物作為肉轂,其身上必定是有劇毒,行動動作又詭異,所以十分的危險……
夕羽惠這邊話還沒說完,風干雞突然回頭做了一個噤聲地手勢,然后就見風干雞一個閃身,一下子就鉆到了旁邊的灌木叢之中。我們后面幾個人也迅速地躲進了灌木叢之中。
透過灌木叢我向外看著,只見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正有三個人在低著頭好像是尋找著什么,我心里一驚,莫非是剛剛我們的談話聲音太大,被這三個人聽到了?他們正在找我們的下落?
就在這個時候,三人當中,中間那個人突然一抬頭,我清楚地看到,這個人的臉,竟然和我長得如此相像,仿佛這個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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