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四人的神秘失蹤
我努力的扭扭頭從地上看著他,他低著頭,眼神變的很呆滯。呆呆的杵在那里。
我感到口里很干,我清了清嗓子,還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小哥,你沒記錯地點?四個大活人怎么會無緣無故就沒有了呢?”因為吸取了上次夕羽惠失蹤時的教訓,我又多問了一句“周圍肯定有什么腳印或者是蹤跡之類的東西?有打斗過的痕跡嗎?”
他只是淡淡的說“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像他們突然蒸發了一樣。”
“這怎么可能!”四個大活人憑空蒸發了?我驚訝著。“可不是被這種肥仔給叼走了?”我擔心的問道他。
“我說過了周圍什么痕跡也沒有,如果是被那種東西抓走,我們不可能聽不到一點聲音。”他說的也對,這些看似長相可愛的“肥仔”重量極大,就是他們跑起來,都能明顯感到近地面有些微顫,再說大凱在哪,以他的個性,即使不能在場面上打到它,也必須在氣勢上壓倒它。所以也不可能被那種東西悄無聲息的給辦了。
那就真奇怪了,四個大活人就這樣在轉瞬之間消失了?這怎么能說的通呢!于是我問道風干雞“小哥,你真覺得他們就憑空消失了?”
風干雞默默的點點頭,說道“地上絲毫沒有走動過或者是打斗過的痕跡,剛剛我親眼看到他們就在那里,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沒有任何痕跡的消失呢。”說完他伸出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好像現在的問題讓他感到萬分的不解。連一向嚴謹的風干雞都這樣了,我就有點慌了。難不成他們真的就無故消失了?這種概率比中彩票都要小上幾百倍的事情,就恰恰這么“走運”被四爺他們碰到了?
這種憑空消失的事情以前我也聽說過不少,像百慕大或者是某些三角洲都是以神秘著稱,在哪里發生過的神秘失蹤數不勝數,但是也有好多科學家對那里發生的事情進行過科學的分析。例如:地磁異常、洋底空洞、甚至還有人提出泡沫說、晴空湍流說、水橋說等等,這些都出現過媒體的報道中。但是就算不是在百慕大也發生過人類憑空消失的事情。最著名的就是1990年的那次神秘的飛機復航事件了。
那是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內瑞拉的卡拉加機場控制塔上。人們突然發現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機飛臨機場,而機場上的雷達根本找不到這架飛機的存在。這架飛機降臨機場時,立即被警衛人員包圍,警衛們嚴陣以待這個不速之客。
駕駛員和乘客們走下飛機后,立即問:“我們有什么不正常?這里是什么地方?”機場人員說:“這里是委內瑞拉,你們從何方來?”飛行員聽后驚叫道:“天哪!我們是泛美航空公司914號班機,由紐約飛往佛羅里達的,怎么會飛到你們這里?誤差兩千多公里”
接著他馬上拿出飛行日記給機場人員看:該機是1955年7月2日起飛的,時隔35年!機場人員吃驚地說:“這不可能!你們在編故事!”后經電傳查證,令人意想不到的是:914號班機確實在1955年7月2日從紐約起飛,飛往佛羅里達,突然途中失蹤,一直找不到。當時的飛行觀察員感慨說道“自己當時認為這架飛機被天空吞噬了。就那樣憑空不見了。
事后航空公司認為該飛機掉入了大海里,機上的五十多名乘客全部賠償了死亡保險金。這些人回到美國的家里,令他們家里大吃一驚。孩子們和親人都老了,而他們仍和當年一樣年輕。美國警方和科學家們專門檢查了這些人的身份證和身體,確認這不是鬧劇,而是確鑿的事實。這也是被很多科學家證明時間隧道存在的一個例子。
還有一件“憑空消失”的事情就發生在山東,也是我聽四爺當時給我講過的,這件事在當時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話說那是1978年的年關,在魯東地區的一個村子,因為快要過年了,那時并不像現在這樣,想買什么隨時都可以買到。店主,小販之類的在正月也是不會營業的。所以家家都要在過年之前置備好年貨,往往是寧多勿缺。哪天恰逢這個村子當年最后一個大集,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拖家帶口的出來采購。幾乎是到了人擠人的地步了,小販和商鋪生意好的不得了。就在大約要到中午吃飯的時間,在一個肉攤前面,一個姓吳的中年人剛買完肉,和旁邊的親戚還在打趣的攀談。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人就突然憑空不見了!完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消失的,周圍的人都驚恐的說不出一句話全都傻了。有的人甚至還揉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之后有人報警,警察到了那里經過了仔細的盤查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這件案子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難道四爺他們真的就像那樣憑空消失了?要是真這樣我回去怎么交代?難道和老爺子說四爺他們憑空消失了?那樣我估計老爺子在氣死之前也要先把我給掐死!還有我想問的那個問題,這樣就永遠是一個謎了。想到這,我就壓不住一股慍火,急的我使勁站了起來,身體還是有點不穩,風干雞見我起來立馬上來扶住了我。
我沖他說道“帶我去剛剛四爺他們所在的那個地方,我要親眼看看他們到底是怎樣憑空失蹤的!”
風干雞只是愣在了哪,并沒有要帶我去的意思。我吼道“帶我去!”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一下將我拉到了一旁的灌木叢里。周圍的杉樹上響起了“嘩嘩”的聲音。我抬頭看看,只見那些山爺爺從容的在樹與樹之間奔躍。領頭的山太爺不斷在哪吼叫著。仿佛是勝利者一樣。我看到他的手里還提著一個血淋淋的頭。時不時的有血滴從上面掉落。不用看我就已經猜到這顆頭,必然是那些“肥仔”們其中的一個。
沒有多久,在剛剛的洞口外已經圍著很多山爺爺了。那個山太爺看著那些狼藉的尸體,發出了悲鳴的嚎叫。隨后那些山爺爺也都跟著他一同的嚎了起來。就像在對那些逝者的祭奠一樣。山爺爺們居然有的還流出了眼淚。霎時,整個森林里都被他們的那種叫聲充滿,他們的聲音中夾雜了哭聲,悲愴到連我們聽了都為之動容。讓我有了一種想回家的沖動。我看到風干雞也默默的低下了頭。之后,分別有幾個山爺爺將他們的尸體抱起,然后將他們放在了一旁。從周圍摘下大片的杉樹葉子蓋在了它們的身上。山太爺這時拎起那個頭顱,傾斜著將那個頭顱的血統統往自己的嘴里灌,周圍的山爺爺們發出了有節奏的跺腳聲音,像極了一種儀式。那種情形十分血腥恐怖。山太爺身前的毛,也被那血染成了血紅色,樣子看起來極度的猙獰。然后將那個一點血都不剩的頭顱,瘋狂一般的摔在了地上,瞬間那個頭顱就被摔成了肉泥!周圍的山爺爺們馬上涌過去,用手在哪里拾起“肉泥”就吃,很快地下的“肉泥”就被強的一干二凈!我惡心的不敢再看。在哪低下頭使勁的干嘔。
我在想,如果不是夕羽惠對那個山太爺有過救命之恩。那我們的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去。這些梟陽的兇殘程度一點都不比雙首地龍或者是那些血尸弱。反而,因為他們在智力上的優勢,這種兇相顯得更加讓我害怕。剛剛看到他們的那種類似祭奠的儀式,真的和古代人的大部分祭奠幾乎無異。他們的種種習性也都大多類似與人。想到這里我不禁嘆了一口氣,也許從他們身上也能看到我們自己,只是他們比我們更加真實。活的也更加灑脫。
外面的聲音又變的嘈雜了起來,我又沒忍得住好奇心,向外面看去。只見那些山爺爺將那幾個“肥仔”的尸體也搬到了一起。六具“肥仔”的尸體堆在那里就像一個小肉山一樣。而且有幾具還在不停的向外滲血。我正好奇,這些梟陽準備怎么處理這些肥仔的尸體呢?
只見幾個山爺爺走到那些“肉山”的前面,然后跳上了肉山,四個山爺爺蹲在那里,竟然徒手在給那些“肥仔”剝皮。他們將手直直的插進了那些尸體的體內,手就像手術刀一樣,在那些肥仔的身體上滑行,很快就將一張皮完整的剝了下來。然后他們把那個“光溜溜”的肥仔扔到了地上,全身的血紅的肉都暴露在外面,身體上一撮一撮的肥油不停的和血混在一起癱在了地上。加上這里濕度和溫差都很大,一股淡淡的腐尸味已經蔓延在了空氣中,讓人看著很是不適。因為那些“肥仔”脂肪過多,他們在剝皮的過程中向外溢出了大片大片的紅白色肉油,滴滴答答的從“肉山”的頂上一直滑落到地上。那些“肉山”下的山爺爺們,看到一個被剝皮的肥仔扔了下來,高興的手舞足蹈,有的甚至沖上去撕下幾幾塊肉就要塞進自己的嘴中。他們先是用嘴吸掉那些肥油,很享受的一口口吞下去,然后才是大口大口的嚼著那些手撕肉。山太爺看到后則是大叫一聲,幾個剛剛在撕肉吃的山爺爺馬上就嚇得躲到了后面。隨后過來兩個個山爺爺將那具血淋淋的尸體抬了起來,向后面走去了。很快,第二具被剝皮的肉尸也被扔了下來。
我實在是看的腸胃都向我打報告了。便縮回脖子,暗罵了一聲。這些東西太他媽惡心了。吃死尸還能吃出這么有藝范兒。我看了看風干雞他還是那樣看著他們那種近似**的行為,看樣子絲毫不覺得反胃。
我說道“這些東西這么惡心,你倒是看的挺津津有味的。咱們快點去四爺他們失蹤的那個地方!”
“你覺不覺得他們這些行為和人很類似?只是他們還停留在最起始的階段。明的程度并不高。他們這些行為到底是自發的還是在模仿某些他們見到過或者知道的呢?”
“嗯,我也早有這種感覺了。”想不到他對這么一群山爺爺也這樣感興趣。或許也是看到了人最初始的樣子,感慨而已。但是風干雞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他們那種類似于祭祀的行為,還有剛剛這些對地方尸體處理的方式,都和原始的人非常像,如果他們是知道這些行為,那他們是怎么知道的?生物的大腦存在著活動公式,總是在實踐中而形成的。就像猩猩會玩漢諾塔,有些猴子能進行九宮格的游戲,這些都是經過長時間的練習才能具有的。時間越長在他們的腦中會自然的形成一個“印象公式”,這些靈長類的生物會根據腦中的那個“印象公式”而自然的處理相類似的事情。或者可以說他們也是在模仿“別人”的做法,而儲存在了自己的“印象公式”之中。那這個“別人”又是誰?看來當初的擔心并不是杞人憂天,這些山爺爺的背后必定也有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對風干雞說道“小哥,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去四爺那里?你是不是不想帶我去啊?”
“我說過他們消失了。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難道我會騙你嗎?現在地圖也沒有了,我們與其現在糾結于他們的行蹤,倒不如好好的觀察一下這些梟陽,他們說不定能給我們一個方向。”
“真的是失蹤的不是你四爺啊!”風干雞沒有再回話,而是也探回了身子,坐在地下在閉目思考著什么。冷靜下來想想風干雞的話,也的確說的在理。四爺他們的失蹤現在已經成為了事實。就算我們在這樣糾纏于這件事情,不僅不會讓四爺他們重新出現,還會影響我們的心態。現在人也丟了,地圖也沒了,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們來這里的目地是什么。請神?鬼才信呢。難道是不那個兇殘的虵王請回去?還是那個忘恩負義的巫羯?如果四爺他們還活著,必然也會先將這次來云南的任務解決才行,他們肯定還會繼續下去。四爺肯定也能猜到我們也會為了找到他們而繼續下去。
想到這里,心里才算舒服了一點點。起碼能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我均勻的喘著氣,調整自己的呼吸。
這時我聽到了“石門”被打開的聲音,我又抬頭看了出去。只見那些“呆呆獸”歡快的從洞里跳了出來,撲到了那些山爺爺們的懷里。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那些山爺爺們彎下腰輕撫著它們的腦袋,場面溫情的讓人無語。和我們剛剛看到他們兇殘的樣子簡直判若二人。最后從里面走出的那個牽著夕羽惠的手,然后跑到了山太爺的面前,山太爺一把就將小呆呆獸和夕羽惠馱到了自己的肩上。那只呆呆獸也張開雙臂攔住了太爺的脖子。
夕羽惠的目光在不斷的向周圍掃視,然后喊道“小爺!李星鶴!”不停的在喊著。那些山爺爺們也在山太爺的帶領下發出了嗷嗷刺耳的叫聲。聽得我耳朵都有點疼了。
我看看風干雞,他睜開了眼睛,慢慢地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站起來朝夕羽惠揮了揮手,喊道“在這呢。”
夕羽惠就要從山太爺肩上跳下來,山太爺穩了她一把,然后快速的邁著大步向我們這里奔來。到了我們跟前輕輕彎下了腰,將夕羽惠和那只呆呆獸從肩上放了下來。然后突然將臉突然湊到了我們兩個的身上,嚇了我一跳,趕緊向后退。隨后山太爺用大手拍了拍我們兩個人的肩膀。
夕羽惠問道“你們也殺了一個嗎?”說著把風干雞的古刀扔給了他。
我點點頭。她推了我一下說“不錯嗎,小爺真有點出息了。這次還挺勇敢呀。”然后又是那標志的笑容。
我把四爺他們失蹤的事情和告訴了她。她皺了皺眉頭安慰我說“應該不會有事的,可能只是走迷了路而已。或者是小哥記錯了方向,這里的這些樹的生長也是很迷惑人的。就像是在騩坡中遇到的那種一樣。不要著急,總會有辦法的。”隨后還和我說了一大堆,然后讓我去好好休息一下,說是只有先保護我自己,才能去保護別人。
山太爺向我們比劃著什么,好像是要帶我們去什么地方。我問道夕羽惠“他說的什么意思?是要帶我們去什么地方嗎?”夕羽惠點點頭,然后我見到那個呆呆獸也是不停點頭,好像是能聽懂我的話一樣。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他則順勢將頭靠在了我的身上。我驚訝道“這小東西能聽懂我的話還是能明白我的動作?怎么和人一樣?”夕羽惠捂著嘴咯咯直笑。
我們跟著山太爺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一個石洞的旁邊。這個洞口大約容得下一輛汽車進出。石洞的四周打磨的相當光滑,一看就是經過后期處理的。我仔細看了看那些石頭,好像都是連成一體的并沒有斷開的樣子。石洞口的哪一環石頭,晶瑩剔透散發著淡綠色的光澤,上面若隱若現著幾條紋路。在陽光的照下有點刺眼。從洞內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讓人心馳神往。
“這是什么石洞?那些石頭看上去不一般啊。怎么我感覺質地怎么好?門口上的那些好像都是經過打磨形成的?”我一邊看一邊問他們倆個。
但是他們沒有回答我,我正納悶回頭看看他們,只見他們兩人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夕羽惠看著那個石洞甚至有點傻眼了。我又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了?你們驚訝什么?”
風干雞頓了頓神兒,說道“這不是石洞,這是一條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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