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很久以前的事
那個黑影慢慢的向我們靠了過來,我有點擔心夕羽惠救得會是一個什么東西呢?然后令人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這個黑影不是別的就是剛剛那個把郭子搞成肉餅的山太爺。
只見他一個手手里拿著幾個像是燒烤的肉串一樣的東西,另外一個則是拖著一個樹杈,樹杈上掛著一些紅的黃的果子,形狀有點像桃子,但是比桃子要大的多。而且遠遠的就散發(fā)著一股甜甜的味道。山太爺過來之后在夕羽惠身邊盤腿而坐,然后把那些東西伸到了我們的臉前,然后嘴里又發(fā)出了那種刺耳的聲音,好像是和我們說著什么一樣。我和大凱有點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那這個山太爺這是給我們吃的?
夕羽惠見我們愣神兒,便對我們說道“還愣著干什么?折騰了這么久不餓嗎?”一聽這話,我和大凱連忙接了過來,然后連連點頭說道謝謝,也不知道山太爺聽不聽的懂,他也朝我們點頭還咯咯直笑。大凱立馬拿起那個肉串一樣的東西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好吃好吃!”我把手里的這些分給眼鏡,眼鏡擺了擺手,自己去那個樹杈上摘果子吃了。我又遞給風干雞,他只是淡淡的說“吃過了。”隨后就在哪閉目養(yǎng)神了。樣子似乎和四爺閉目養(yǎng)神時有幾分相像。
大凱拿風干雞打趣道“小哥你這個老小子,我說怎么關(guān)鍵時候你就沒影了,原來跑著來找夕姑娘吃好吃的了。你太不仗義了!”風干雞沒有理他。我對大凱說道“有吃的都堵不住你這張大嘴。”說著又遞給他了幾串,大凱倒是毫不客氣,拿起來就往嘴里放。見他吃的那么香,我也忍不住吃了幾口,這東西確實好吃很香。肉被烤的焦焦的,而且肉質(zhì)很有嚼頭。
現(xiàn)在再看真的從動作到習性和人幾乎沒有差別。身上的毛一抖一抖的像穿著大戲袍子一樣。還向我們露了露他那有點滲人的笑容。這時完全沒有了剛才對這個山太爺?shù)暮笈轮模炊悬c讓人覺得這個山太爺還算好笑。我們見他笑了,我和大凱也連忙賠笑,惹得夕羽惠一陣譏諷。說我們吃軟怕硬。
我對夕羽惠說道“對了,你還沒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你救了它?這個大哥長的像小號的奧特曼一樣你怎么救啊?”
她笑笑說“怎么,還不信啊?別看他現(xiàn)在長的很高大,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說著她轉(zhuǎn)轉(zhuǎn)頭看向了火堆旁的那些“呆呆獸”,其實我也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些呆呆獸應(yīng)該就是那些山爺爺?shù)挠揍獭V皇撬麄冇讜r和成年的長相體型差了太多,讓人有點難以接受。
夕羽惠又說道“其實我很早以前來過這里。那時候我還很小。”然后她回過頭看著我們,我們這里的人對她的這句話沒有一點吃驚。都看著她準備聽她接下來的要說的事情。
夕羽惠尷尬的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大概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和父親還有祖父來到過這里。祖父當時是在我們國內(nèi)很有威望的一個生物學者,在二戰(zhàn)的時候,他就曾經(jīng)跟隨部隊來到過這里。他對這里的生物環(huán)境和多樣性十分癡迷。因為戰(zhàn)事他沒有在這里逗留很久,所以也就是那時候他就想有機會一定要回到這里。但是我要說,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他沒有濫殺過一個人,反而還收養(yǎng)了三個中國的孤兒。十幾年前中日關(guān)系已經(jīng)趨于緩和,加上學術(shù)交流也日漸增多。所以祖父就帶著父親一行人又來到了這里。同行的還有幾個中國人,我實在是記不得他們是誰了。那時候我還很小,我也不懂他們?yōu)槭裁雌要帶著我。那時我只是聽父親說我們這次來這里是要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是為了我們整個家族的利益而來。這件事和我們有著非同一般的關(guān)系。但是我們當時并沒有進到這虵王的龍宮之內(nèi)。只是在騰龍山上駐扎。那些日子里父親他們都是早上很早就出去,直到旁晚很晚才回來。他的手里總是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每天晚上他都把那個小盒子給我保管。他還叮囑我說不許我看盒子里的東西,讓我一定把這個小盒子收藏好。我也從來沒有違背他的話。我晚上睡著之后,他們都會在一個帳篷內(nèi)開會,幾乎是每晚都能聽到嘶吼般的聲音。幾次都是將我從睡夢中吵醒。我很害怕所以從來不去看他們那時究竟在做什么。就這樣我們在騰龍山上待了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每天他們都重復(fù)著同樣的事情,而我也是每天盯著父親他們拿回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發(fā)呆一天。直到有一天,父親他們出去的時候。我聽到帳篷外面有哭聲,于是我就出去看了看。然后我就在帳篷的一個角落旁邊發(fā)現(xiàn)了受傷的他了,當時他的傷口很深,我就取出了帳篷內(nèi)的醫(yī)藥箱給他進行了一下簡單的包扎。還給了他一盒罐頭。剛看到他的樣子的時候我也有點害怕,但是看到他吃罐頭的那種可愛的樣子我就不再那樣擔心了。那時候他還沒有這么高大,身高就像火堆旁邊那些一樣。”說完夕羽惠就看了看那個山太爺。山太爺就像能聽懂她的話一樣在哪低頭不語,好像是在回憶那段時光。
大凱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后來呢?你爸他們在哪干什么啊?”
“我說過了當時我也不知道父親他們到底在做什么。后來就是他常常來找我玩了。臨走的那一天我還送給了他一件禮物。”說著夕羽惠握了握山太爺?shù)氖滞螅教珷旕R上心領(lǐng)神會的把頭伸向了我們。夕羽惠從他的頭上找到一個小小的蝴蝶結(jié)說道“這就是當時我戴在他手腕上的,可能是長大的時候繩子被弄斷了,所以大概他自己又拴在了頭上。你們覺得好看?”夕羽惠又朝我們一陣嘿嘿直笑。
“長大之后沒有問過你父親當時他們來這里的原因嗎?不像你的風格了。”我對她說道。
夕羽惠低下了頭說道“在哪之后的第五天,他們又一次出去了。只是這一次我再也沒有等到父親回來。哪天他們一早就出去了,而且還搬了好多用黑色麻布蒙住的東西。好像很沉的樣子,連祖父都要去幫忙。我父親那天還告訴我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于是我就很高興的在等著他們回來。但是直到很晚很晚,只有我祖父一個人回來了。之后他就連夜匆匆的帶我離開了騰龍山。以后我曾經(jīng)問過他我父親的去向,但是每當我問起這件事時,他總是很嚴肅的告訴我這件事是我不可以知道的。他只是說父親再也回不來了。”她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很微小,隱約還有啜泣的聲音。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這時誰也不好再問夕羽惠什么事情了。夕羽惠把頭埋在了兩膝之間也是悶不作聲。看來夕羽惠的來頭確實不小,他的祖父和父親當時能來這里考察沒有很硬的關(guān)系肯定是連想都不用想。如果真的是夕羽惠所說的來研究生物多樣性,那必然這個研究項目會十分特別,她說的那幾個中國人應(yīng)該是在暗中監(jiān)視他們的。這樣一行人遇到了怎樣的困難才會導(dǎo)致全軍覆沒,單單一個老者可以逃脫呢?
這時夕羽惠慢慢地抬頭說道“長大以后我慢慢的調(diào)查過自己的家庭,也一直找尋這我父親的下落。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我們家族從我祖父那一代人,身體就開始有了一種奇怪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是可怕地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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