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昨天晚上,后來回房后,惟惟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來MC了。
歐耶!放鞭炮、給煙火,果然,她朱惟惟品位還正常,還是肉食性動物!
所以,私密什么潮熱,什么溫軟,全部都是月事涌現(xiàn)的結(jié)果啊!
這一發(fā)現(xiàn),讓惟惟即興奮又安心。
當(dāng)然,她拒絕承認(rèn),昨天晚上自己肖想某人的肉體,肖想了一夜,數(shù)度起床想去隔壁直接把那只小白兔給辦了!當(dāng)然,她這么做的話,除非她瘋了。
一整晚,她蠢蠢欲動的身體,都在熾熱與焦躁中度過,甚至差點輾轉(zhuǎn)難眠。
幸好,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又恢復(fù)正常了。
現(xiàn)在,惟惟一回想,自己居然會饑渴到這么肖想兔兔的肉體,她整個人就渾身起毛。
簡直象被人下藥了一樣!雖然,這種說法實在太夸張。
惟惟用健康的左腳,一步一步跳躍著,跳到廚房。
恢復(fù)理智的生活,真好!
惟惟口渴了,但是讓一名病患去燒水,實在是危險動作,于是,她干脆打開冰箱。
里面,還有她昨天晚上喝剩下的可樂。
惟惟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飲盡。
可是,可樂的味道怎么有點怪?這回,惟惟嘗到了喉間微許的怪味,她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以后,疑惑的舉起來杯子,再去看了看可樂的瓶身。
可樂是昨天晚上開過的,氣泡早就不足,這倒還沒什么,只是——
怎么有股說不出來的怪味?今天的可樂,味道特別鮮,鮮到實在有點怪,怪到不象她平時慣喝的口味。
難道,她錯買了娃哈哈牌子的可口可樂?她記得自己喝過一次,那個牌子就是味道挺怪。
但是,瓶身上顯示沒錯。
還是,因為她新?lián)Q了可樂的產(chǎn)地?
惟惟喝慣了杭州產(chǎn)的可樂,但自從溫州濱海開了一間可口可樂的制造流水線以后,本地銷售的都是自產(chǎn)的可樂了。之前,惟惟都是拜托有去杭州的朋友回來時帶幾箱給她,但是時間一久,實在太麻煩,所以她開始將就著去超市里買本地產(chǎn)的可口可樂湊合。
但是,她沒想到味道會差這么多。
只是買都買了,總不能浪費吧?!惟惟有很重的可樂癮,喝可樂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生活習(xí)慣,她勉強著自己又喝了幾口。
門口,傳來鑰匙扭動開門的聲音。
“我回來了!眰鱽硎煜さ穆曇。
惟惟一愣。
因為,今天怎么聽著他的聲音特別迷人?迷人到,她莫名的又開始臉紅心跳身很熱,象中毒一樣。
老天,她已經(jīng)熱了一夜,不會又要開始了吧?
惟惟暗自呻.吟一聲,但是,體內(nèi)竄起的燥熱,卻是無法制止。
難道,她真的渴到這種程度了,連聽到男人的聲音,都有撲的沖動了?要命!惟惟在心里暗呼一千聲一萬聲:友誼萬歲,親情永恒!
“醫(yī)生交代過你,這兩天要多休息,盡量不要多走!毙D一進屋,就見到又單腳立在廚房的惟惟,頓時蹙了眉頭。
如果再摔倒的話,不是鬧著玩的。
怎么辦?她真的病了,病入膏肓了,居然會覺得連他念她的聲音也很順耳!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捧著的可樂杯上,但是,只是一秒而已,他自若地淡淡轉(zhuǎn)開。
“呵呵,閑得發(fā)慌!蔽┪┏吨┯驳拇浇,干笑。
一天都在屋子里,難得腦袋不會胡思亂想了,她當(dāng)然想多活動一下。
但是,看來現(xiàn)在不必了。
肖圖把超市滿滿兩袋購物袋放下,然后走過去,在惟惟來不及驚呼下,已經(jīng)橫抱起她。
惟惟的整張臉都紅了,因為,他將她的頭,貼靠在自己的肩上。
“我們回房。”他交代。
回房、我們回房……
好曖昧、好色情的四個字……
惟惟的心跳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規(guī)律,各種**馬上竄入她的腦海,讓她一陣暈眩。
回房?回房做什么?拿皮鞭?騎馬馬?她要找找,自己房間里有沒有什么麻繩、絲帶、手銬之類的!或者,她要把自己空姐制服穿起來,但是,他要穿什么?醫(yī)生白袍?也不錯啊,很讓人食欲大增!
等等,朱惟惟,你的腦袋里,都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么?
可是,怎么辦,她、她好饑渴、好饑渴……
這種從來沒有過的饑渴,象火把一樣焚燒著她的全身。
這么近的距離,這只瘦弱的白斬雞,簡直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小受臉,皮膚好好,一點一絲的毛孔也找不到,滑不溜秋的,就象一塊白豆腐,讓人、好想、好想……使勁的摧殘。
她不奸了他,對不起自己!
等等,朱惟惟,你又在**著什么。
惟惟慚愧地低下頭,這樣很無恥猥瑣思想、很有陰暗面的自己,連自己都不想相認(rèn)。
但是,有什么辦法,她就是熱燙感,整個人都在燒燒燒,燒得甚至比昨天晚上還猛烈,燒得她好想吃白斬雞+嫩豆腐。
“咕、咕”
惟惟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剛喝的可樂一點也不解渴,至少解不了內(nèi)心的饑渴!
客廳和房間就幾步路,他干嘛走得這么慢?惟惟整個人不自然的僵直著,因為,這只兔兔怎么抱人就喜歡完全BB式抱法?又托著她的臀,害得她越發(fā)的春心蠢動!
明明昨天晚上把她抱進來時,自己還算正常,現(xiàn)在怎么就連臀都快熱得冒火了?!
被人這樣密密圈在胸懷中,大冬天的,她卻很需要冷氣。
“你、你到超市買了什么?”快、快、快轉(zhuǎn)移自己注意力!不然,真的會撲過去,把他就地正法了!
這么條路怎么好象長到?jīng)]有盡頭,他是用烏龜爬的速度嗎?而且,更嚴(yán)重的是,她這樣偎靠著他,覺得好舒暢,體內(nèi)的那股窒火,好象稍微得到了一點緩解。
“買了幾道菜,我煮給你吃,還有,買了一些你的生活用品。”他說話的聲音象在她耳朵旁吹氣,聲音低到象情人之間的呢喃,害得她整個人更虛弱了。
“你不是不會燒菜嗎?”惟惟很虛弱地建議,“其實,叫外賣就好了!
“外面的菜味精比較多,我怕你吃多了味精,會不好……”說得很隱晦,肖圖微勾唇角,“如果是燒給你吃,我學(xué)學(xué)自然就會了!
好感動、好曖昧,真象在熱戀哦。
惟惟被哄的連眼神都變得朦朧、渙散了。
房間到了,她也被帶到床上,只是,他抱的是自己的房間,帶的是自己的床。
床墊微微的下陷,因為,他也“壓”在了她身上,雖然,撐著身,倒不至于壓到身下的柔軟芳香。
但是,就是這樣若即若離的“尺度”,讓惟惟全身上上下下更加熱呼呼了,甚至連臉頰也泛著朦朧暈紅。
惟惟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腦袋,根本就是被熱得象團糨糊,有什么東西,好象極欲宣泄。
怎么會這樣,明明就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突然就被電得全身熱流澎湃?
有春暖花開,快要戀愛了的錯感。
“你,那你買了什么生活用品?”朱惟惟,不許迷了眼,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肖圖也絕對不可以!
惟惟企圖抓回理智地四處閑扯著,但是,眼神還是飄移不定,非常迷離。
“衛(wèi)生巾!彼在她的上方,努力將臉擺出最迷人的側(cè)面,給出三字答案。
哦,衛(wèi)生巾。
惟惟剛想“恩”一聲,點頭,突然驚醒:“衛(wèi)、衛(wèi)生巾?”她有沒有聽錯?
“柔棉的。”肖圖溫柔地將她的發(fā)絲勾到耳后。
能爭取表現(xiàn)的機會,他不會錯過?所以,更加仔細(xì)到不會錯買她不喜的用品,買之前,他還特意翻了衛(wèi)生間的櫥柜。
他買衛(wèi)生巾做什么?嫌棄毛巾太硬,買過來擦臉嗎?
見她一臉的雷倒與鄙視,怕壞了氣氛,他急忙解釋,“我見衛(wèi)生間里用品不多了,如果去補充的話,你的腳又不方便!彼@男人,當(dāng)?shù)膲蚣?xì)心,表現(xiàn)夠積極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來MC了?”他背后長眼還是沒事亂翻垃圾筒?
昨天晚上在浴室里,他就知道了。
因為地上有一滴血。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他象會不乘勝追擊之人?
“你的事,我都記的!彼冻鰷厝帷Ⅲw貼的笑容。
老天,那笑容好迷人,惟惟又覺得頭很昏,什么都看不真切了。
窗外,半彎型的月色,馬上變成亮鐺鐺的圓形。
白天還清醒的人,一到夜晚,就變身了狼人。
惟惟覺得,自己逐漸在成狼形中,對眼前的小白兔有種一逞**的沖動!
說是遲,那是快,惟惟撲了過去,她忍不住了,她要把他摧殘到連皮都不剩!
這下,她坐在了他的腰上。
“惟惟,你——”肖圖露出意外的表情。
只是,迎面湊上的唇,吻去了他的余音。
舌與舌在急切的糾纏中,惟惟明知道不行,卻開始象小獸一樣邊狂啃著他,邊扯著他的上衣,一副想將肖圖就地正“辦”的狂熱架勢。
“惟惟,別——”他裝腔作勢地將她那只往他腿間亂鉆的手按住,“惟惟,你、你再這樣,我們明天就得去領(lǐng)結(jié)婚證了!”肖圖急喘著,柔聲提醒她。
終于,終于,小蜘蛛要順利投入他的懷抱了!
結(jié)婚證?這三個字,卻象一盆冷水澆到了惟惟身上,把惟惟徹底澆醒了。
她瞪著那只兔子。
那只十分陰險、極有手段的兔子。
碰了他,就得結(jié)婚?這一切,都荒腔走板的離譜!
馬上察覺到她的變化,肖圖也整個人僵住了。
剛才,不是都挺好的?不是都挺皆大歡喜的?!
“。 蔽┪┘饨。
肖圖僵僵地坐直了,陰陰地看著她。
所以,大家happy不下來了?
惟惟急忙從床上跳起來,左腳落地,打著石膏的右腳拖在地面上在跑。
快跑!快跑!快跑!
肖圖氣惱地伸手就去抓她,但是,才剛碰到她的衣袖,惟惟已經(jīng)猛得轉(zhuǎn)身,出重拳,一拳就揍向他的眼窩。
嗚!要命,野蠻女!
肖圖痛捂住受傷的眼睛。
也不管身后的慘況,惟惟穿著拖鞋就迅速地跑出了屋子。她迅速的下樓,迅速的掏出身上僅有的手機,迅速的撥號,對方才一接起,惟惟就迅速地急喊:
“趙醫(yī)生,你快點來!”
不同與她的慌張,手機那頭的人,先花了幾秒的時間,才沉穩(wěn)回答,“朱小姐,什么事?”
“你、你快來,我現(xiàn)在需要你!”她必須馬上見到趙醫(yī)生,她必須確定,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她怎么可能對兔兔有感覺?她怎么可能荒繆到差點奸了兔兔?
“朱小姐,我現(xiàn)在還在看診,等過會兒再說,可以嗎?”趙醫(yī)生客客氣氣。
今天掛診的病人很多,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六點多,他還在加班加點中。
“不,你馬上來,我需要你!”惟惟死也不答應(yīng)。
她現(xiàn)在必須馬上見到他,確定自己的一顆心,還系在趙醫(yī)生身上跳動!
趙醫(yī)生很不悅,忍著耐心,“朱小姐,你可以先告訴我,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嗎?”他必須衡量,是她的事情比較重要,還是等了他一下午的病人比較重要。
“你必須對我的腿負(fù)責(zé),我的腿現(xiàn)在很痛,痛死了!”靈機一動,惟惟大聲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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