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全軍覆沒
第718章:全軍覆沒
龜田君作為日本出了名的武道高手,一手快刀在日本幾乎是沒有敵手,就算在絕頂高手才能進入的金堂之中,龜田君也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所以他這一刀,可謂是電光火石之間便劈了過去,刀風(fēng)呼嘯,讓人不寒而粟。⑸.cǒМ\***
而作為日本忍術(shù)界公然的第一高手,據(jù)說已經(jīng)領(lǐng)略到傳說中的忍皇境界的鬼奴,絕對是新生代的絕頂高手,她的忍術(shù)第一,但拋開忍術(shù),武功也是奇高。
兩者狹路相逢,對彼此的大名早有耳聞,這一戰(zhàn)實際是也是日本新老兩輩高手的巔峰之戰(zhàn)。
面對龜田君這一刀,鬼奴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不過他并沒有運用自己爐火純青的忍術(shù),所謂的忍術(shù)不過是暗殺遁身之術(shù),在這樣的情況下,幾乎是用不上的,當(dāng)然,也是鬼奴對自己的刀法也有著充分自信,所以她才敢迎面撲上。
鬼奴的刀在忍盟中也是公然的快刀,所以這兩個使快刀的高手這次jiāo戰(zhàn),比的其實就是誰的刀更快,天下武功,其實說到底都是殊途同歸,到了高深境界,招式并不重要,講究的就是穩(wěn),準,狠,到最后講的是力量和速度,誰的速度更快,誰的力量更大,誰就是最后的贏家。
叮的一聲脆響,兩柄刀砸在了一起,但火光并沒有濺放,兩人便立即分開,接著就是乒乒乓乓的一陣響聲,兩人的動作快到了極點,讓馬六都差點看不清楚,而一邊的方羽蘩更是大開了眼界,現(xiàn)在想起自己剛才差點忍不住上去和對方戰(zhàn)斗,現(xiàn)在看起來,實在是荒謬可笑,不禁臉sè微微一紅,一張嘴也呈了o形,他出身名mén,倒不是沒見過高人,但像這種打斗場面,他卻只在電影特技中看到過,戰(zhàn)斗中的兩人,速度快得幾乎超越了人類的極限,讓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覺得有點眼花繚luàn的感覺,那凜冽的刀風(fēng)又讓她不停的往后退。
馬六和田原次郎也是暗自咋舌,對于馬六來說,鬼奴的武功,他已經(jīng)看過好幾次,可從來沒見她使出過全力,今天這一戰(zhàn),算是用盡了潛力,實在是強大得讓他汗顏,他自覺如果不用槍,自己實在不是這鬼奴的對手。
而田原次郎對龜田君的武功也見識過,可他對鬼奴的武功卻并不了解,只覺得鬼奴的名氣極大,自然也不是làng得虛名,可他真的沒想到,鬼奴的武功居然高到了這種地步,想想看,鬼奴現(xiàn)在并不用忍術(shù),算是放棄了自己的長項,與龜田君比起刀法,這簡直是舍長取短,竟然還能拼個旗鼓相當(dāng),實在是讓他萬分驚訝。
再說戰(zhàn)斗中的兩人,也都為對方的刀法所震驚,不過這種高手,一旦出手,就沒有絲毫的回旋余地,誰要是在這個時候chōu身想走,估計后腦勺百分之百的會被對方劈中,疾如勁風(fēng)的倭刀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囊魂嚧囗懀瑓s突然發(fā)出更加響亮的碰撞聲,這次冒出火星了,在這夜空中顯得無比的璀璨。
但璀璨之后,兩人卻突然分開,背對著背,兩人相距五米的距離,兩人半天不見動靜。
兩柄倭刀都斜斜的指著地面,馬六定盯一看,鬼奴的嘴角露出一抹鮮血,袖口出慢慢的流出鮮血,一滴,兩滴,三滴,慢慢匯成一股。
見鬼奴的臉sè變得蒼白無比,渾身都有些顫抖起來,馬六的心緊了又緊,心一直往下沉。
可再看對面的龜田君,卻是一動不動,像是一尊雕塑一般,可不遠處的田原次郎卻是一臉的震驚。
“我說過,跟我比試的結(jié)果,會讓你大吃一驚,不過你是一個值得讓人佩服的對手,所以我會替你收尸的!”鬼奴突然冒出一句話,慢慢的轉(zhuǎn)過身。
龜田君突然渾身顫抖起來,首先是倭刀當(dāng)?shù)囊宦暤粼诘厣,發(fā)出一聲脆響,接著喉嚨處一股血霧飚shè出好遠,砰的一聲悶響,龜田君撲身倒地,身子蠕動了幾秒,兩腿一蹬,不再動彈。
這一戰(zhàn),鬼奴險勝。
鬼奴搖搖晃晃的走到一邊,面對著對面的田原次郎冷聲道:“現(xiàn)在該論到你了,到底是選擇生,還是選擇死?”
“我不會背叛山口組,更不會背叛大和民族,就算我今天戰(zhàn)死在這里,我也絕不投降!”田原次郎一字一句的道,臉sè變得異常的猙獰。
鬼奴還想再戰(zhàn),被艾麗莎攔了下來,艾麗莎盯著對面的田原次郎,笑道:“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從我手下走過十招,我就放你離開!”
十招。!
艾麗莎的話讓田原次郎絕得恥辱,在他看來,他的武功雖然不如龜田君,但還沒有誰敢說讓他走不過十招,所以他覺得艾麗莎太狂妄了。
“殺!”
單刀一豎,側(cè)在肩部,田原次郎希望用行動和結(jié)果來洗涮自己作為武士所受到的羞辱,呀呀呀的便沖了過來。
艾麗莎雖然嘴上狂妄,可一點也沒有真正的輕敵,一閃身,也沖了上去,不過她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柄匕首,她的動作比鬼奴更快,有點后發(fā)先至的味道。
叮!
一聲脆響,田原次郎的一次力劈華山被匕首點到了刀身,立即被震得往后飛退,可想而知,艾麗莎的這一招力量有多么威猛絕倫。
“第一招!”
艾麗莎冷笑一聲,繼續(xù)飛身直上,田原次郎臉sè一變,也飛身撲上。
“叮!”
“第二招!”
艾麗莎再次冷笑。
接著叮叮叮叮的聲響傳出,艾麗莎一邊打一邊報數(shù)。
到了第八招的時候,突然縱身跳開,沒有再報數(shù)了。
田原次郎的喉嚨同樣是鮮血噴shè,倭刀叮的一聲掉在地上,田原次郎雙手捂著喉嚨,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不甘,雙腿砰的一聲跪倒在地,死死的盯著艾麗莎,田原次郎似乎想要說什么話,但聲帶被破壞之后,根本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是嘴里面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幾秒鐘之后便撲倒在地,直接接的,與龜田君一樣,面朝下倒在地上。
掛了!
山口組的最后兩名高手終于命歸西天,這也意味著山口組的這次行動徹底的失敗,不但沒有救得了吳龍的命運,反而搭上了一批高手。
場面無比的血腥,馬六都被激得有些熱血上涌。
其實他很想親手剁了這位差點害死他的田原次郎,可惜有傷在身,心里覺得有些遺憾,悄悄側(cè)臉看了看一邊的方羽蘩,后者雖然眉頭緊皺,卻并沒有尖叫或是露出什么恐懼的神情,暗贊這nv人的確不是常人,馬六對方羽蘩道:“你沒事吧?”
方羽蘩搖了搖頭,悄然轉(zhuǎn)身上了車。
艾麗莎對面六笑道:“親愛的,你先送她回去吧,我們收拾一下就回別墅等你!”
馬六答應(yīng)一聲,回到車上,默默的開車,而一邊的方羽蘩除了給馬六指路的時候張張嘴,其余時間一律閉口不語,氣氛又恢復(fù)了先前的沉悶和壓抑。
兩人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剛才那場戰(zhàn)斗,可這車子里面卻像是極具血腥味,經(jīng)過這次經(jīng)歷,馬六和方羽蘩的關(guān)系正在慢慢的變化,只是馬六自己并不知道這種變化對于他究竟意味著什么。
大半個xiǎo時以后,馬六終于將方羽蘩送到了她的住處,那是一處獨家兩層別墅,這處房產(chǎn)是她母親經(jīng)商賺下的,干干凈凈,mén口雖然沒有保安,但里面卻并不是真的就沒有高手。
到了大mén口,一位二十多歲的nv孩子跑出來,緩緩將鐵mén打開,方羽蘩說了聲謝謝便默默的下車,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
馬六悄悄看了看別墅二樓的方向,然后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到了客廳,開mén的nv孩子道:“xiǎo姐,廚房給你準備了宵夜,要不要吃點?”
“不用了,xiǎo紅,你去休息吧!狈接疝牢⑽⒁恍Γ瑥街弊呦蚨䴓,剛剛上了二樓,迎面便被一位中年男人撞上,那中年男人長得很有威嚴,估計已經(jīng)快六十了,但一點也不顯老,滿面紅光,很有官威。
“爸,這么晚你還沒睡嗎?”方羽蘩擠出一絲笑意。
方建華面無表情的道:“換了衣服到我書房來一趟,我找你有事!”
說完,方建華轉(zhuǎn)身走向書房。
方羽蘩看了看不遠處的劉琴芳,叫了聲媽,后者朝她使了個眼sè,讓她xiǎo心點。
十分鐘以后,方羽蘩已經(jīng)到了書房。
方建華聽完方羽蘩的敘述,皺眉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確信自己不是在為他說話?”
方羽蘩淡淡的道:“我只是就事論事。”
“看來香港的治安的確是有問題了,這么說起來,他倒是救了你一命,這個人情我是記下了,我會還他的,不過他的情況我給你說得很清楚了,不要說上面的意思是讓他們自行解決,只說你哥現(xiàn)在在北京那邊已經(jīng)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時期,我們方家絕不能被這個馬六拖入到這場風(fēng)波中,不僅僅是我,可能許多有見識的家族都不愿意被卷進去,未來會如何發(fā)展,誰也說不好,咱們方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撇開一些,咱們方家走到今天,不容易啊,你爺爺生前沒有站錯過隊,我這輩子也從不luàn站隊,始終保持中立,否則我們方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我以前對你的期望很高,希望你從政,因為你對政治這方面很有天賦,后來你不愿意走這條路,我后來也就想通了,這里面的水太深,你一個nv孩子,就算有我和你哥在一邊看著,也難免不出點事情,因為從政這條路,不僅僅要靠天賦,和xìng格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你沉穩(wěn)有余,但心狠的事卻不一定真能做得出來,說得更白一些,你還不夠毒不夠狠,好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就好了,以后要注意與馬六保持距離,明白嗎?”方建華語重心腸的說了一大堆話,在nv兒面前,他雖然還是有些威xìng,但他并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所以完全是坦露心扉,直言不諱。
方羽蘩點點頭道:“就算是和他結(jié)jiāo,我也是把他當(dāng)普通朋友!
“你要和他jiāo朋友?”方建華舒開的眉頭再次皺起。
方羽蘩淡淡的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的朋友并不多,我也不喜歡瞎結(jié)jiāo。”
“還有——”
“爸,我有點累了,我想休息了,下次再聊好嗎?”方羽蘩突然打斷父親的話。
方建華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去睡吧!”
方羽蘩點頭道了聲晚安,退了出去。
在書屋發(fā)了一會兒呆,方建華苦笑著搖頭,拔了一個電話出去,一會兒功夫,劉琴芳便走了進來。
劉琴芳出生于一個普通的商人家庭,家里的資產(chǎn)不過幾千萬而己,現(xiàn)在算是完全繼承了父業(yè),不過她更喜歡做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妻子,所以對商場上的事情并不熱衷,生意也jiāo給下面的人在打理,自然也不會打理得太好,但她不在乎,在她的心目中,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了?又吵架了?”劉琴芳雖然已經(jīng)五十出頭,不過風(fēng)韻猶存,與方羽蘩有幾分相似,氣質(zhì)方面更加接近,都是屬于那一類文靜又有內(nèi)涵的知xìng美nv,沉穩(wěn)是她最大的特點。
方建華笑了笑,道:“沒有,不過你是不是該找她談?wù)劻??br />
“談什么?”劉琴芳一愣:“你不會是讓我又找她談婚事吧?”
方建華苦笑道:“你現(xiàn)在馬上要當(dāng)nǎinǎi了,難道不想當(dāng)外婆?”
“我看是你又被你那老上級施壓了吧?”劉琴芳白了丈夫一眼。
方建華站起身來,拍拍劉琴芳的肩膀,笑道:“不管怎么說,你也多勸勸她才是!
劉琴芳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試試,不過估計效果不會太好!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試試總是好的!狈浇ㄈA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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