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宇文軒,王八蛋
第435章:宇文軒,王八蛋
馬六常常在說裝bī遭雷劈,但今天這位裝bī的歐陽公子卻遭艾麗莎劈了。/Www.QВ⑤、CǒМ/
躺在地上,歐陽青只有吸氣的份兒,沒了出氣的份兒,半死不活,重傷的部位在腦袋,估計是嚴(yán)重腦震dàng。
至于后果,馬六沒想過,反正這事兒是艾麗莎干的,這么多人在場,歐陽青罵人在先,有啥后果,到時候再說。
馬六很得瑟啊,蹲在歐陽青面前,一字一句的笑道:“莫裝bī,裝bī遭人劈!知道了不?”
噗!
晏成chūn差點沒笑出聲,自言自語的道,果真是個有趣的家伙,難道他就不知道怕嗎?
那xiǎo美眉已經(jīng)嚇得臉sè蒼白,人也軟軟的坐在地上,顫抖得那叫一個厲害啊!
馬六轉(zhuǎn)頭對那xiǎo美眉扮了個鬼臉,笑道:“妹子,下次眼睛要睜大點,看清楚了,這種裝bī的,千萬跟不得,xiǎo心天上一個響雷,把你誤劈了,那就太不劃算了。”
xiǎo美眉估計也是真被嚇慘了,竟然連連點頭。
馬六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那位一樣嚇呆的經(jīng)理,笑道:“要不要咱們進(jìn)去?”
“對不起,先生,這是咱們俱樂部的規(guī)定,恕我無能為力。”沒想到馬六這招殺jī儆猴并沒有起到預(yù)期中的效果,這經(jīng)理丫根兒還是不買賬,倒是提醒道:“倒是你在這里打了人,這該如何處理?”
馬六沒有理會這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給宇文軒,很快對方便接通了,馬六開了免提,宇文軒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已經(jīng)在長安俱樂部的拳擊館了,你上來吧!”
“宇文軒,你丫的,把我約到這種鳥不拉屎jī不下蛋的地方,進(jìn)不去!”馬六罵罵咧咧的道。
一邊的一群公子哥和那經(jīng)理都嚇了一跳,萬萬沒有想到馬六敢如此對宇文軒說話。
宇文軒哈哈笑道:“那我就沒辦法了,你自個兒想辦法吧,你今天要是上不來,那你就是個孬種!”
馬六氣得正要回罵幾句,沒想到艾麗莎倒是先忍不住了,在一邊破口大罵:“宇文軒,你個烏龜王八蛋,有種就給我滾出來,信不信老娘把這俱樂部給砸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真要砸了,我砸了俱樂部上來才好好修理你!龜孫子!”
噗,馬六差點沒笑噴了,這艾麗莎天天跟著他學(xué),居然學(xué)會了一嘴的國罵啊,這水平,這道行,簡直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嘛,厲害,厲害!
馬六朝艾麗莎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哈哈笑道:“佩服,佩服,有進(jìn)步,罵得好,罵得妙,罵得呱呱叫!”
宇文軒居然一點也沒生氣,依然哈哈大笑:“你應(yīng)該是艾麗莎xiǎo姐吧,我知道你有能耐,那你就先砸mén吧,砸完再說!”
說完,宇文軒居然又對馬六道:“馬六,沒想到你nv人還挺厲害嘛,哈哈。”
這話的言下之意就是說馬六傍著nv人歇涼呢,不過馬六還沒來得及反駁,宇文軒居然掛了電話。
馬六對著手機破口大罵:“宇文軒,我cào你祖宗!”
汗,一群公子哥暗暗慶幸先前沒有沖動,馬六的大名,在北京城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陌。贾肋@是上海的一匹黑馬,沒想到會在這里出現(xiàn),而且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馬六不止是公然背著秦婉雪跟另外一個nv人當(dāng)眾打KISS,甚至還對著宇文軒破口大罵,想到宇文家的二公子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廢了的,一群公子哥和暗吞口水,一個勁的在心里感慨馬六太虎bī太牛叉。
啪啪啪,一陣巴掌聲響起,晏姐帶著軍刀從一群二世祖的身后閃了出來,一步一步走到馬六的面前,笑道:“馬六,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玩,好玩。”
馬六一愣,瞇著眼睛盯著晏姐,道:“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你。”
晏姐笑道:“這就叫人生何處不相逢。”
看了看一邊的艾麗莎,晏姐似乎興趣十足,又看了看一邊的屠強,后者和軍刀對視了半響,都是戰(zhàn)意滔天,一直不愛說話的軍刀對著屠強道:“沒想到在這里遇上你,有機會,我還想跟你切磋一番。”
屠強當(dāng)仁不讓的道:“你要切磋,我是隨時奉陪。”
艾麗莎倚在馬六身邊,一對波霸在馬六的胳膊上磨磳,一邊嘻嘻的笑道:“親愛的,這也是你的nv人?”
馬六巨汗。
晏成chūn一愣,哈哈一笑,道:“沒想到你這朵玫瑰花最終卻被馬六摘了去,實在是意外,一會兒有機會,我倒是想向你討教一番。”
艾麗莎依然嘻嘻笑道:“如果你不怕死,盡管來吧!”
汗,這群二世祖簡直是大跌眼鏡了,不要說別人,只說那宇文軒,見了晏姐也要恭恭敬敬的,沒想到馬六的一個馬子居然敢如此囂張,可更讓他們無語的是,艾麗莎囂張之后,晏姐竟然一點也沒生氣,只是淡淡的道:“我當(dāng)然怕死,不過,能跟你過過招,也不錯。”
馬六見氣氛有些沉悶和詭異起來,上前一步,哈哈大笑道:“晏姐,你看這件事情該如何辦?”
見馬六指了指地上的歐陽青,晏成chūn冷冷一笑,轉(zhuǎn)過頭對身后的一群二世祖道:“你們把這個歐陽家這位沒用的東西送去醫(yī)院吧,告訴他,別讓他家里的人出來丟人顯眼了,他今天晚上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幾個二世祖一頭,趕緊把歐陽青抬上車,直接一起送到醫(yī)院,而晏成chūn這才對一邊的經(jīng)理招招手,道:“你過來。”
那經(jīng)理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諂媚的笑道:“晏姐,你可是好久沒有來過了,有什么吩咐?”
“沒有會員卡就不能進(jìn)去嗎?”晏姐淡淡的道。
那經(jīng)理趕緊道:“規(guī)定是這樣,不過晏姐肯定不在此例,您能來這里,那是咱們長安俱樂部的榮幸啊!”
一邊的艾麗莎罵了句:“xiǎo人!”
馬六跟了一句:“無恥!”
那經(jīng)理臉sè變得有些難看,一張臉居然也紅了起來,晏姐這才對馬六笑道:“宇文軒不是約了你嗎?好吧,你可以跟我一起進(jìn)去,我想他們不會攔著你!”
“是是是,有晏姐作保,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那經(jīng)理趕緊笑道。
艾麗莎冷哼一聲:“你要不讓,老娘就拆了你這大mén,你信不信?”
經(jīng)理不敢吭聲,見過艾麗莎的彪悍了,自然不敢真把這nv魔頭激著了,到時候她真要拆了這大mén,就算后果很嚴(yán)重,但事實一旦造成,他這個經(jīng)理可能也就做到頭了,最好的結(jié)果是明天卷起鋪蓋卷兒閃人,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直接從人間蒸發(fā)。
晏姐并沒有和艾麗莎爭一時之長短,臉上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道:“馬六,你難道真要當(dāng)孬種?不敢去?”
馬六嘿嘿笑道:“就算是真有五百刀斧手,我馬六也毫無畏懼,走吧!”
晏姐帶著軍刀在前,馬六則帶著艾麗莎和屠強在后,兩人鉆進(jìn)電梯,馬六忍不住笑道:“晏姐,你不會是宇文軒那xiǎo雜máo叫來助陣的吧?”
xiǎo雜máo?
晏姐哈哈一笑:“馬六,我還真是服了你,敢這么叫他的人,一雙手都數(shù)得過來,年輕人中,除了成都的衛(wèi)少青之外,估計也就只有你敢這么叫了。”
馬六哈哈一笑:“我連龜孫子都敢叫,更何況是叫個xiǎo雜máo,這龜兒子現(xiàn)在想趁火打劫,想給我個下馬威,你說我能好好叫他的名字么?”
“我當(dāng)然不是來助陣的,我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戲,京劇,評書,秦腔,川劇,什么都能看得進(jìn)去,所以咱今天依然是來看戲的,你忘了?你跟秦八斗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我可從來不chā手,我就喜歡看你們斗來斗去的,好玩,只是你們這代人的膽子似乎xiǎo了許多,謹(jǐn)慎有余,勇猛不足,不過你還算是勉強例外吧!”晏成chūn微微一笑。
馬六很無語,有心頂撞幾句,卻有些忌憚這nv人的彪悍戰(zhàn)斗力,以前在上海見識過一次了,所以現(xiàn)在不敢輕易嘗試,沒吭聲。
寬闊的拳擊場中,除了宇文軒和溫斌之外,空無一人,兩人正坐在過道旁邊的觀眾席上休息,一看到晏姐,宇文軒趕緊站起來,恭敬的叫了聲師叔。
馬六一愣,師叔?
宇文軒今天依然是一套考究的白sè西裝,意達(dá)利訂制的那種,估計造價不菲,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對晏成chūn一笑,道:“師叔,你怎么來了北京?怎么也該給我打個電話,我也好來接你啊!”
晏成chūn笑道:“你不是約了馬六嗎,我正好路過,就來瞧個熱鬧,今天你們可別讓我失望,要玩就玩的嗨一點,少整那些虛的。”
說完話,晏成chūn帶著軍刀坐到一邊的觀眾席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宇文軒這才轉(zhuǎn)頭盯著馬六三人,看了半響,噗哧一笑:“馬六,算你有種,敢當(dāng)面罵我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之一。”
“哈哈,看來我也不是第一個膽大包天的人了,那除了我之外,難道還有其它人罵過你?”馬六哈哈笑道。
宇文軒臉sè微微一變,沒有接話,直接道:“馬六,你犯下的罪過,不可饒恕,今天約你來,是想給你一條活路,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走了,如果你肯走,我就放過你,甚至咱們還可以做朋友,如果你不肯走,你就死定了,而且會被我玩死,死得非常的慘!”
馬六嘿嘿一笑,一邊的艾麗莎渾身殺氣立現(xiàn),盯著宇文軒毫無一絲感情sè彩的冷聲道:“憑你這句話,你也死定了,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你敢玩死我男人,我就敢玩死你,而且,我會讓你宇文家所有的人都跟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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