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再見無名僧
(與艾麗莎的情節中,五年前全部改為三年前了,謝謝書mí指出,特此聲明,向大家表示歉意。全\本//小\說//網(_))
這是位于十堰市的一座荒山,景sè算不上漂亮,特別是現在已經是初冬時分,更是入目處一片荒涼。
一道崎嶇的山路,蜿蜒直上,直通山頂。
青石鋪成的山路,很有些久遠,也不知是什么年代就鋪就了,走在這樣的山路上,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復古般的感覺。
此時,山路上,一男一nv正一起慢慢的往山上走去。
nv的生得清純漂亮,一張漂亮的圓臉,凍得有點紅通通的,卻是多了一抹驚yàn。
男人跟在nv人的身后,一張臉帥得沾了些妖氣,手中還抱著一個嬰兒,因為用毯子蓋著,所以看不清xiǎo孩的相貌。
這一男一nv,堪稱是金童yùnv,郎才nv貌,卻并不是夫妻,更沒有任何曖昧的關系。
沒錯,這是xiǎo刀和xiǎo魚。
一路護送xiǎo魚回到十堰,剛剛找了家酒店住下來,沒想到xiǎo魚居然要來爬山,不過對于xiǎo魚的要求,xiǎo刀不忍心去拒絕。
xiǎo刀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不至于干出挖馬六墻角的事情,可打心眼里,他也覺得xiǎo魚這nv孩子實在是好到了極點,他特別能理解馬六,他有時候甚至想,如果是自己得到xiǎo魚這樣的nv人,八成比馬六還要溺愛。
之所以陪xiǎo魚離開上海,xiǎo刀給自己找了兩條理由,第一,他不想拒絕這個善良而清純的nv孩子的任何要求;第二,他覺得xiǎo魚說得對,是該給馬六一點激勵了,現在上海的局勢那么復雜,如果馬六還是整天將jīng力放在xiǎo魚母子的身上,的確對馬六相當不利。
xiǎo魚的體力依然不太好,走走停停,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xiǎo刀趕緊將隨身帶著的茶壺遞了過去。
接過來,輕輕的喝了一口,xiǎo魚表情溫和,向xiǎo刀微微點頭笑了笑,道:“xiǎo刀,太麻煩你了!”
“不要說這樣的話,我答應過馬六,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xiǎo刀漠然道,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溫柔。
xiǎo魚突然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他會恨我嗎?”
“不會。”xiǎo刀道:“其實他是一個聰明的人,只是少個人給他壓力和點拔,我想他一定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搖了搖頭,xiǎo魚輕聲道:“其實我真的不想離開他。”
xiǎo刀黯然,也嘆氣道:“那你現在有什么打算?”
“沒想過,先去寺院上香還愿吧,這山上有個得道高僧,和我特別有緣,對我也格外的好,我想,也許他可以指引我一條明路。”xiǎo魚突然微微一笑。
xiǎo刀一怔,微微皺眉,卻沒有反對。
xiǎo魚看了看寶寶,后者在xiǎo刀的懷里睡得十分香甜,xiǎo魚露出一絲母xìng才有的笑容,道:“要不我來抱一會兒吧?”
“還是我來吧!”xiǎo刀終于露出一絲笑容。
xiǎo魚在前,xiǎo刀在后,一起繼續朝山上走。
山頂青煙裊裊,看著一邊的菜地,再看看那無名寺的山mén,xiǎo刀愣在原地,皺起眉頭道:“你說的就是這里?”
xiǎo魚表情竟變得有幾分肅穆,鄭重的點點頭道:“走吧,我們進去。”
xiǎo刀下意識的有些警惕,總覺得這寺院中似乎隱藏著一位高手,這是一種潛意識的感覺,而這個高手給xiǎo刀的感覺就是根本不能對抗,那幾乎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就算他手上拿著槍,他依然沒有半分勝算。
這種感覺很奇怪,可真正跨過山mén,xiǎo刀卻又覺得剛才那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祥和,帶著濃濃的佛家禪機的味道。
入目處,一位八十歲左右的老和尚坐在大殿的外面,手中拿著一本不知名的經書,正看著xiǎo刀和xiǎo魚,這老僧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道:“貧僧昨夜做了個夢,便知今日有故人來訪,沒想到卻是施主來了,不過算算,也是該來了!”
xiǎo刀一怔,心里一驚,突然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是下意識的,原先種種執念,只看了那老僧一眼,便即覺得心中平靜不波。
xiǎo魚臉上也帶著祥和的笑容,雙手合一,緩緩道:“大師神機妙算,讓晚輩敬仰,今天專mén過來還個愿,稍后還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大師!”
那無名老僧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姿勢,人卻根本沒有站起來,道:“請先去還愿吧,然后在簽筒中chōu一根簽,一會兒帶出來即可!”
xiǎo魚說了聲好,讓xiǎo刀在殿mén口候著,自己則當先跨進正殿,照例捐了一千多塊錢的香油錢,上香,叩頭,跪在那蒲團之上,默默無語。
xiǎo刀抱著孩子站在大殿mén口,與馬六上次上山一樣,也對那副對聯有了興趣。
“果有因,因有果,有果有因,種甚因結甚果;心即佛,佛即心,即心即佛,yù求佛先求心。”
xiǎo刀自言自語,皺眉在那回味。
一邊的老僧看了看xiǎo刀,然后繼續埋頭看經書。
哇的一聲,xiǎo孩突然哭了起來,xiǎo刀有些急了,哄了幾句,竟不見效果,而大殿中的xiǎo魚似乎是正在祈禱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并沒有急著出來。
無名僧朝xiǎo刀招招手,xiǎo刀鬼使神差的將孩子抱了過去,無名僧看了看孩子,然后眼前一亮,哈哈一笑道:“好骨胳,一身富貴,稍安稍安!”
短短幾個字,卻像是咒語一般,剛才還哇哇大哭的孩子,居然盯著無名僧,突然咧嘴笑了起來。
xiǎo刀心里一震,暗道邪乎啊!
老和尚搖了搖頭,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啥話也沒再多說,竟坐到一邊繼續看經書,xiǎo刀懷里的孩子,轉著眼睛四處搜索這老和尚的身影,最后沒找到,卻也不再哭了,一雙眼珠嘀溜溜的luàn轉,顯得靈氣十足。
xiǎo魚終于出來了,將孩子抱過去,唱了幾句從馬六那里學來的兒歌,xiǎo孩乖乖入睡。
從xiǎo魚的手上接過那支竹簽,無名僧看了半響,微微皺起眉頭,搖了搖頭,道:“這簽可是奇怪,居然看不出兇吉來,似吉實兇,似兇實吉,實在是看不透,如果我沒猜錯,你這是替別人求卦吧?”
點了點頭,xiǎo魚有些xiǎo心的道:“是的,還請大師明察。”
“僅僅從卦相上來看,實在是看不出來,似吉似兇,不過如果能當面看到人,或許可以從面相上看出一些端倪。”無名僧鄭重的道。
xiǎo魚心里一動,道:“大師還記得上次跟我一起來這里的那個人嗎?我就是為他來求卦的!”
老和尚哈哈一笑,道:“你是說那位施主啊,當然記得,那可是個相當有趣的人啊,不過上次我沒有說得太清楚,這次既然你要問卦,那我也就坦誠相告吧,那位施主的面相奇特,生活原本艱辛坎坷,不過最近應該逐漸轉運,以后也是大富大貴之命,所以你大可不必替他擔憂,只是——”
“只是什么?”xiǎo魚一喜一驚。
無名僧嘆道:“那位施主這一輩子都和nv人糾纏不清,所以,如果你也算是他的紅顏知己,當要有思想準備才是,免得他日傷心難過。”
xiǎo魚這才松了一口氣,與xiǎo刀一樣,她覺得老和尚說得挺準,馬六現在豈不正是桃花運濃么?
見xiǎo魚表情好轉,無名僧突然笑道:“請問施主,可是還有事情要問么?”
xiǎo魚點頭道:“是啊,大師,我現在不知到何處去了。”
老和尚笑道:“施主此言差矣,其實從何處來,到何處去,施主心中已然明了,又何必問我?這天下之大,你到處都可去得,卻又到處都去不得,有時躲避不見得是一種好的辦法,不過目前,你的想法倒是正確,不過我看施主要是覺得合適,不如先般到本寺來住上一段時間如何?”
“大師這話是什么意思?”xiǎo魚微微皺眉,總覺得這無名僧話里有話。
無名僧正經的道:“其實也沒有什么,施主切莫誤會,我是看施主最近會有一劫,雖然你有這位施主隨行保護,但估計還是躲不過去,此話原本就泄露天機,不過施主這些年對本寺布施頗豐,貧僧也就破例坦言相告。”
xiǎo魚和xiǎo刀都是臉sè一變。
xiǎo刀淡淡的道:“我能保護好她。”
“你不能。”無名僧笑道。
“大師的意思是說,住在寺院里,你能保護好她,可以替她解除劫運!?”xiǎo刀有點不服氣的道。
無名僧微微一笑,渾身的氣勢一變,一字一句的道:“年輕人,江湖代有人才出,可也一山更比一山高,你雖然也算是天縱之才,可到底還是無法達到逆天的境界,所以,聽我的,沒錯,你們都住下來吧,或許,對你,也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xiǎo刀連連后退幾步,心里砰砰直跳,無名僧幾句平淡的話,震得他耳膜生痛,內臟都有些移位,一股甜血幾乎到了喉嚨處。
臉sè劇變,xiǎo刀再看這無名僧,便再無半點不敬,趕緊畢恭畢敬,雙手合一,行禮道:“大師所言極是,晚輩受教了!”
有此贊賞的看了看xiǎo刀,無名僧笑著轉頭對xiǎo魚道:“施主覺是呢?”
xiǎo魚一向對這位無名僧都是敬服無比,此時自然沒有什么意見,只是不得不提醒道:“我一個nv眷,住在這寺廟中,會不會給大師帶來不變,不會影響了大師的清修吧?”
“我與施主也算有緣,這次的劫運,也算是冥冥中注定的,理當由我來了卻這一段緣分,我修行多年,并不拘泥于形式,其實大千世界,若能修心,處處皆可得道,佛祖也說過,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于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老和尚閉目,緩緩的道。
(PS:每天四更或許沒有某些神人一天更十章那么風sāo,但每天堅持四更到月底,其中滋味不必說,只有我懂,哎,魚兒非常賣力了,那個,紅票,你們還有么?這兩天很郁悶啊,難道偶真的連頻道的榜單都上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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