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進襲的節(jié)奏
徐飛看著那些從遠處盯著自己的投降偽軍嘆了口氣點頭對馬元德說道:
“等天亮了你將愿意加入滅日軍的人全部集合在一起,等打完仗會有人專門進行思想教育的,等合格了他們就是真正的滅日軍戰(zhàn)士了!毙祜w點頭說道。
“哎呦……哎呦……”
馬元德點頭離開后,地上的朱由建又開始大聲的叫喚起來,被徐飛捆了接近一個小時,昏迷中的他原本四肢已經徹底的麻木,徐飛接著的一腳將他疼醒,等疼痛過后四肢發(fā)麻的感覺又開始傳遞到他的神經里面。
“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了……”趴在地上只能看著地面的朱由建哀嚎道。
他在哪兒慘叫,耳朵卻聽得清周圍的聲音,他醒來后徐飛和幾人的對話他都一一聽在心里,尤其是馬元德將他的壞事說出后,徐飛要處理他的事情更是讓他覺得身上的痛苦算不得什么。
他之所以又開始嚎叫,那是他的腦瓜子里面又開始轉動起小算盤了。
徐飛此時正為即將展開的戰(zhàn)斗心中有點紛亂,這家伙想玩花樣正好讓徐飛有事可做了,他冷笑了一下轉頭対著在一旁安靜站著的朱平劉道說道:
“朱平,放開他,這家伙在我面前玩不出什么花樣的!
朱平上前將捆在朱由道手腳上的皮帶解開,他看了一下,朱由道的手腳都因為捆綁變得腫脹發(fā)紫,他心里暗自一抽,這徐大指揮官對敵人看來的確少有仁慈啊。
“啊……”
朱由建手腳一松。他嘗試著翻身想要站起來,因為徹底的麻木卻沒注意到雙腳已經變得比以前粗大了好多,手也變得腫脹不堪,當他手往地上按去之時,一種揪心的劇痛讓他不禁凄厲地慘叫起來。
“叫什么叫?這還沒準備剝你的皮呢!敝炱娇粗^身后滿臉眼淚鼻涕的朱由道低吼到。
“哎呦…...痛啊……哎呦……朱平兄弟,劉道兄弟,看在我待你們不薄的情況下,給這位徐指揮官求求情繞過我這條小命吧;
我告訴你們我家的藏寶點。哪兒可有幾十萬大洋和上千條黃金,只要許指揮官繞過我的命,那些東西都是你們的!敝煊山澏吨鴮⑹址旁谛厍埃胍髦蛑炱絼⒌腊笃饋怼
在朱平兩人滿臉怒色還未說話時,徐飛看著他倆說道:
“這家伙的家你們知道在哪兒吧?”
兩人點點頭,徐飛見了便笑著說道:
“那就不用問他藏寶在哪兒了,這家伙我可沒有任何打算放過他的。”
“?”
朱平劉道明顯的腦門上露出了疑問。徐飛笑道:
“只要我知道哪兒有藏寶,那我就能夠找到他們,既然你們知道這家伙的家在哪兒,我保證他的那些大洋黃金還是屬于滅日軍的,所以我們沒必要和這家伙談任何條件,等下看他的手腳好點了,用麻繩給綁好。到時候拿他到錦州公審。”
徐飛笑看著朱由建又一次被捆成了一坨,這一次大家難得聽他嚎叫,干脆用了幾只已經穿廢了的襪子把他的嘴巴堵上。
徐飛瞧了下雪地中已經點燃篝火圍攏吹牛的投降偽軍和一連那些已經跑了數十公里的戰(zhàn)士,他轉身爬上鎮(zhèn)外一座積雪很深的小山頂看向遠方喃喃說道:
“他們應該都開始展開攻擊了吧?”
他的眼神看不到十幾公里外的戰(zhàn)斗,雖說那點距離對他算不上什么,一去一來也不過十數分鐘時間,可他不敢去看,他擔心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會親自出手,那對部隊的發(fā)展來說毫無益處。
落英鎮(zhèn)外,武器已經運到到足足大半個小時。可是為了避免先驚動離此不到六七公里的牌樓關敵軍,他們做好了攻擊態(tài)勢依舊等待著牌樓關方向的動靜;
只見十門迫擊炮早已經對準了敵人駐軍的地方,二十多挺機槍橫架在各個制高點,戰(zhàn)士們槍已經上好膛在一個個雪堆后面等待攻擊,只有葉豪和二營營長劉朝山一人一個望遠鏡站在山頂対著牌樓關方向望著。
“還有半個小時天就亮了,他們再不行動就更難打了!眲⒊椒畔峦h鏡低聲說道。
葉豪對陸軍指揮也深有研究,當然明白天亮后突襲牌樓關將會付出的代價會很嚴重,不過他想到陳錡剛帶著十名特種戰(zhàn)士已經到了牌樓關。見識過他們訓練的葉豪依舊笑著說道:
“哪兒按照正常的部隊攻擊應該很困難,可別忘了指揮官手下的那支王牌,雖說他們還遠遠算不上合格的特種戰(zhàn)士,可比起一般的部隊強悍多了。我想他們會有辦法提前攻下牌樓關口的!
“希望是吧……我們繼續(xù)觀察,只要那邊的戰(zhàn)斗打響我們就攻擊,消滅完敵人我們前去支援他們,一定要在中午前拿下整個牌樓關,要不然指揮官的計劃就會出現變數的。”劉朝山依舊憂心忡忡的說道。
就在兩人對話同時,率隊趕到牌樓關口的陳錡剛稍作休息,便將特戰(zhàn)隊分成兩撥沿著陡峭的山脊快速的摸到牌樓關的兩端的山崖之上;
這牌樓關正好在兩個陡峭的山壁之間,長約百米的城墻將兩座山連在一起,一般情況下陡峭的山壁兩側根本無法通行,不過卻難不倒這段時間長期在大寺溝絕壁上攀爬的特戰(zhàn)隊員們。
在凌晨漆黑的夜空下,特戰(zhàn)隊員們沿著結冰的懸崖釋放下根根繩索,只見他們一跳一落的身體快速的接近牌樓關隘,從數十米高結著寒冰的絕壁下去花掉不到五分鐘,十一個人便全部躲進了關隘上的陰影之中。
陳錡剛帶著的是五名后來挑選的新隊員,另一面這是牛娃帶著四名老隊員,猴子因為人精明已經帶著其他隊員前往哈達碑鎮(zhèn)支援去了.
當兩方的隊員全部落地,陳錡剛對自己身后的隊員們一揮手,隊員們拔出匕首便向在城墻邊溜達著的幾名哨兵摸去。
“噗……”
特戰(zhàn)隊員們出手快捷,下手兇狠,往往沖到那些哨兵身后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手上的匕首不是劃拉過他們的喉嚨就是從背心處捅進了他們的心臟。
二百零二章作戰(zhàn)牌樓關
哨兵的尸體迅速地被拉進火把的陰影之中,當兩邊的特戰(zhàn)隊員會合攏之后,陳錡剛面露怪異的微笑指著關隘城樓上那兩道大門,手指一揮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戰(zhàn)斗。
“轟!轟!”
兩聲大門被手雷炸開的響聲驟然在寂靜的山谷間響起,這一個動靜驚動的不只是城樓上熟睡的敵人,關隘下營地的哨兵已經遠遠的看見城樓上火把照耀下的動靜,他正要開槍示警的時候,城樓上一支早已經瞄準他的阻擊槍閃過一絲火光,一枚彈頭在槍聲到來的同時穿透了他的腦門。
“嗒嗒嗒……”
城樓上特戰(zhàn)隊員們的槍膛已經開始傾瀉著子彈,一枚枚彈頭開始剿滅著還在熟睡中的鬼子和偽軍。
當槍聲響起的同一刻,夜空中開始發(fā)出一道道“烏爾…烏爾……”的奇怪響聲。
“炮擊……快躲。”
被槍聲驚醒的敵人立刻聽出這個迫擊炮彈劃過低空時的嘯叫,不過滅日軍炮兵們早已經瞄準了半響,這第一波十余發(fā)炮彈便在營地里面四處爆炸來,一些衣服都還沒有穿上便跑出營房的偽軍瞬間被彈片擊中倒下;
緊接著第二波迫擊炮彈稍作修正再次落進了營房里面,這一下彈片紛飛開始橫掃著營房內的一切,木質結構的營房隨著炮擊被點燃開始出現逐漸燃燒的明火,更多的鬼子和偽軍開始在炮擊下拋飛滾落,殘肢碎肉開始在炮火下拋在天空又隨著一通血雨落到地下。
要說鬼子的素質就要比起偽軍高了不少,在第三波炮擊剛來到的時候。二三十名日本兵已經端著槍嚎叫著沖出營房対著外面展開了射擊;
此時陳錡剛們的突襲也完成了一大半,在他們手中武器不斷的絞殺下,城樓上房內的敵人還來不及還手就已經被打死在原地。
城樓上一百來號敵人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已經魂歸地獄,陳錡剛便大聲命令道:
“趕緊清理干凈,準備火力壓制關隘下的敵人!
只見幾名隊員掏出盒子炮,対著還沒死透的敵人便是一路橫掃過去,不大一會,城樓內就沒有了一個敵人的活口。
沖出城樓。陳錡剛率隊沖到了城墻垛旁邊,此時兩支狙擊槍正挨個點著隘口下那些冒頭的日本兵;
不斷下落的迫擊炮彈落進敵人營房,紛飛的泥土和雜物激射而出,此時敵人的營房內已經是大火熊熊,火光沖天照耀了整個山谷,鬼子們在軍曹和士官的吆喝下已經開始対著關隘上開槍還擊,而那些偽軍們在火光下依舊像瞎了的驢子般四處亂竄起來。
“火力壓制。一營的兄弟們開始準備強攻了。”
陳錡剛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榴彈,拉繩一扯対著鬼子正朝關隘上射擊的機槍掩體扔去。
“嗒嗒嗒……”
陳錡剛手榴彈一扔,手中的索米沖鋒槍便開始爆發(fā)著威力向著下面揮撒著彈藥,另兩個垛口牛娃和一名老隊員也將沖鋒槍的子彈快速的消耗。
“隊長,我們的彈藥可壓制不了多久,這槍太他媽費子彈了。”牛娃一邊扣著扳機滿臉的興奮。嘴里卻對索米沖鋒槍的高耗彈量感到不爽。
陳錡剛換掉手里的一個彈鼓,他也為索米的耗彈量給郁悶了一下,以前的每一次戰(zhàn)斗都屬于偷襲暗殺,這索米狂風暴雨般的彈幕可給他們帶來了快速清理戰(zhàn)斗的速度;
這一下變成壓制火力,大家一下發(fā)現,身上的兩個備用彈鼓和兩百發(fā)的儲備彈藥不大充足了,這種子彈幸好和毛瑟彈藥相同,要不然仗打完都找不到補充彈藥的地點了。
“轟轟……”
已經是連續(xù)第十波的迫擊炮炮擊過后,原本整齊的敵軍營房已經變成了一片不斷燃燒的廢墟,隨著城樓上的火力壓制和兩名負責狙擊的隊員對下面的清理。敵軍的重火力已經變得開始稀疏了很多。
“沖!”
谷口處,林山已經帶著一營的部隊開始沿著通道開始沖鋒,十幾支機槍在前面開路,一排排的子彈曳光開始朝著敵軍的臨時陣地撒去,由于城樓上有著狙擊手的存在,敵人的重火力剛冒頭一下就會被直接點名爆頭。
要說這鬼子的頑強度真的不可小覷,在被偷襲和火力壓制之下他們依舊頑強地不斷的反擊著;
雖說他們出現一下要么被阻擊槍打死要么就會被前面的機槍彈給擊中,可從吝嗇訓練中出來的鬼子槍法異常的準確。在林山他們的強攻路上,依舊不斷有戰(zhàn)士倒在敵人的槍口之下。
牌樓關的戰(zhàn)斗總算是在特戰(zhàn)隊的輔助下快速地拿下了,將現場的敵人徹底清理干凈之后,吳洪天下令留下一個連的戰(zhàn)士守衛(wèi)牌樓關。并且將戰(zhàn)死的士兵進行收斂,剩余的兩個連隊將迫擊炮留下便開始輕裝向英落鎮(zhèn)前進。
隊伍行進到半路,天色已經變得大亮,雪地中的行軍他們早已經習慣,在嘎吱嘎吱的趕路聲中,他們很快便遇到前來支援的葉豪和劉朝山他們,等部隊合一,劉朝山便大聲問道:
“旅長,你們那兒解決完了?”
“嗯,多虧特戰(zhàn)隊趕到,要不然想要拿下那個可以相互支援的牌樓關不知道要損失多大,我們趕緊出發(fā)吧,指揮官還在大石橋等我們呢!眳呛樘炷樕徽f完便大步向前走去。
劉朝山估計對這場戰(zhàn)斗很感興趣,他稍微放慢了一下腳步,等押后的林山跟上時他便靠過去問道:
“老林,說說剛才的戰(zhàn)斗怎么樣,我們那里實在太簡單了,一陣炮轟二十幾挺機槍對準那個大院不停地絞;
等十分鐘后部隊沖進去,里面的活人都是些缺胳膊斷腿的家伙了,不過我們足足打了五百發(fā)炮彈進去,據說那個土豪地主家的房子占地有兩三畝大,我們進去時哪兒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地面上都是坑坑洼洼的了;
嘎嘎,我的那幫子弟兄就十幾個人因為跑得太快被里面的廢墟給掛傷了!
林山想起犧牲掉的那些兄弟,臉上還是顯得有些傷感,可為了整個滅日軍的行動,這點犧牲還是勉強能夠被大家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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