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邀請入局
熱血濺開灑落那一刻,程空很想要叫出來。
他多想揪住傳教士的脖領(lǐng)子,把叛徒粱韜踩在腳下,逼迫他們說出栽贓陷害自己的事情,將真相公諸于眾,將清白還給自己!
但他沒有這么做。
因為程空心里謹記著趙一交待給他的話。
一個字都不要講。
只殺生,不說話。
警局門口,屠戮進行中。
慘叫和哀鳴迭起。
那些民眾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開始惶恐地逃向了遠處!
教會的成員奮起反抗。
然而都是徒勞。
兩方人馬實力差距實在過大!
這時候,傳教士也終于蚌埠住了,他無法再維持先前那樣高高在上的形象!
為了保命,他的遮羞布必須扯下!
“你敢殺我,教會會拉整個谷懸鎮(zhèn)給我陪葬!”
“你們所有人都會死!”
傳教士一改先前那副悲天憫人,舍己濟世的模樣,用惡毒無恥的言語威脅程空!
你殺我,那整個谷懸鎮(zhèn)就會因你而亡!
你將會成為鎮(zhèn)子的罪人!
放在不久之前,這一招對于程空幾乎就是絕殺!
可現(xiàn)在,程空已經(jīng)被趙一說服了。
他知道,倘若自己還站在道德的光輝中,那就永遠無法擊潰這些惡臭的毒鼠!
在一片慘叫聲此起彼伏之中,傳教士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成空,臉上浮現(xiàn)一抹冷笑。
仿佛在說:殺了我,你就會成為小鎮(zhèn)的公敵!
你敢嗎?
程空邁步來到了傳教士的面前,看著他那副極其找打的表情,攥緊了拳頭。
趙一說過,這個人他要要。
所以不能殺。
但……
給它馬幣的兩拳總沒問題吧?
砰!
程空一拳狠狠砸在了傳教士那張自以為高貴的馬臉上,頓時它的鼻子就凹陷了下去。
鼻血狂飆。
它捂著自己凹陷進去的鼻子慘叫,程空又對著它的臉咣咣兩巴掌,直接給它抽腫,腦子像個氣球一樣。
右邊兒的耳朵滲出了血,已經(jīng)無法再聽見任何聲音。
程空招呼了兩名死士,把這慘叫的傳教士捆好,轉(zhuǎn)而將目光望向了粱韜。
后者臉色慘白。
不斷后退。
“不……程空……你不能殺我!”
“我沒有犯罪!”
“那么多人看著,殺了我,你日后在鎮(zhèn)子里都別想要立足!”
程空不言,緩緩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狼牙拳套。
步步逼近。
他身上的殺氣撲面而來,眼光有一種能將人洞穿的鋒利!
粱韜被程空的殺氣鎖定,想要逃走卻做不到。
他知道,程空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殺念了!
“程空!”
“你這是在自取滅亡!”
“我……我是教會的大功臣!”
“殺了我,教會絕對不會放過你!”
程空仿佛在看一條狗,那種眼神,深深刺痛了粱韜。
因為他比誰都清楚。
自己……就是一條狗。
一條為了利益而到處咬人的狗。
可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狗。
此刻,遮羞布被撕下來,他的身上……再無一物。
粱韜雙腿一顫,忽然跪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程大哥……不,程大爺!”
“求您不要殺我!”
“我也是……也是被逼的啊!”
“教會的那群家伙跟我說,如果我不幫助他們給你潑臟水,我的下場就和工程局的那些人一模一樣!”
他這話,立刻讓遠處圍觀的平民一陣嘩然。
粱韜以為自己還了程空清白,以程空平日里的大度,怎么著也能留他一條狗命……
但這一次,他失算了。
程空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字。
他站在了粱韜的跟前,揚起了那個沙包大的拳頭。
砰!
砰砰砰!
一陣狂轟濫炸,粱韜甚至無法發(fā)出慘叫。
因為程空這一次下手實在太狠了!
第一拳,就直接打爆了梁韜的頭!
這一幕被所有人看在眼里,一股莫名的慌亂在目擊者的內(nèi)心升起。
殺戮進行了中旬,這些人才終于發(fā)現(xiàn),程空的狀態(tài)不大對勁……
他似乎并不是為了自己的清白和真相而來。
而是……復(fù)仇!
這個程空,不會要把鎮(zhèn)子里所有招惹過他的人全部殺光吧?
一些居民慌了。
他們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機,急忙刪除了自己在那個污蔑程空屠殺工程院的新聞下面留下的負面評論!
這些評論很多當(dāng)然都是杜撰的。
反正網(wǎng)上謠言又不犯法。
更何況……他們還收了教會的錢。
這錢來的可真是輕松。
都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和精力。
就在網(wǎng)上肆意揮灑自己的才華就夠了。
當(dāng)然,有一些居民選擇拒絕了教會,他們覺得這錢收了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畢竟程空的確是為了小鎮(zhèn)的秩序付出過很多。
但大部分選擇了妥協(xié)。
因為教會給的實在太多了!
而且看著別人賺錢,比自己虧錢還難受!
試想自己在工廠里忙死忙活一整天,可能就賺兩三百。
而人家只需要動動手指,說幾句違心的話,可能收入就是一兩千!
這誰頂?shù)米。?br />
不過這個時候,在恐懼的迫使下,他們還是從心地放棄了這部分收入。
不怕遇見撕逼的,就怕遇見直接拼命,要跟你極限一換一的。
更何況,程空可不會跟他們極限一換一。
這一場殺戮的進行,警局的成員在里面看著,沒有一一只鬼敢出來干涉,生怕殃及池魚,程空直接帶著死士殺進警局!
教會的抵抗激烈,但奈何人數(shù)差距過大,很快便被殺戮干凈,
警局對面的建筑空地上,全是教員的尸體。
橫七豎八,殘缺不全。
見到了這一幕,程空心里只有一個字——爽!
真特么解氣!
他看著那個被像豬一樣倒提起來的傳教士,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也沒回警局,就這么直接離開了。
他們走后許久,警局的鬼才緩緩從里面出來,開始收拾狼狽的殘局。
現(xiàn)場氣氛很沉悶。
沒誰開口說話。
方才他們看見的那個程空和原來他們認識的程空……差距太大!
眼前這個毫無忌憚,完全不加掩飾的屠殺者,真的是原來那個恪守原則的警長嗎?
當(dāng)谷懸鎮(zhèn)最遵守律法的一只鬼,摒棄律法之后,這座小鎮(zhèn)子……最終會變成什么模樣?
恐懼……從這一刻開始緩緩滋生。
…
幽靈旅館。
傳教士被死士像一條狗一樣扔在了趙一的面前。
它臉上的傷勢基本恢復(fù)了。
不過那個大嘴巴子對它造成的內(nèi)心傷害顯然還沒有恢復(fù)。
它對著面前這個看上去有些瘦削,像是話事人的年輕人囂張道:
“卑賤的愚民!”
“你最好趕快放了我!”
“不然等教會的大人們一到,就是你的死期!”
趙一并沒有因為它的挑釁而生氣,只是笑道:
“你似乎對于自己的處境并不清楚。”
“不過沒關(guān)系,讓你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并不需要花費太長的時間。”
“我已經(jīng)為了準(zhǔn)備了最齊全的手術(shù)工具。”
“接下來,你將體會到這個世上最優(yōu)質(zhì)的手術(shù)服務(wù)。”
趙一言罷,幾名死士立刻推過來了一張不能夠再簡陋的鐵床,將傳教士直接放在了床上。
“干什么?”
“你們要干什么?!”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代表著教會的顏面,你們敢動我,就是在打教會的臉!”
“你們知道后果有多嚴(yán)重嗎?啊!”
這傳教士的皮膚很白。
臉和屁股一樣白。
長著濃密的金色胡子。
鼻梁挺翹,瞳孔是如藍寶石一樣的綠。
它瘋狂沖著趙一和身邊的那些死士咆哮,宛如一只瘋狗。
但沒人理會它。
很快,它被推進了一個房間。
死士出門,并且將門反鎖。
這房間空曠,四面都是白墻,趙一站在了一個木桌旁,拿起了一把生銹的手術(shù)刀刀片,裝在了刀柄上,用火烤了烤,來到了傳教士的旁邊。
面帶微笑。
“教會這一次來谷懸鎮(zhèn)來了多少人?”
傳教士瞪目冷笑,高傲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
“也配知道教會的訊息……啊啊啊啊!”
它還沒有來得及將狠話放完,趙一的手術(shù)刀就輕松地戳進了它右手食指的指甲縫里!
輕輕一掀!
血光伴隨著古怪的聲音響起,傳教士甚至還沒有感知到疼痛,就已經(jīng)提前慘叫出聲。
他的整個手臂都在顫抖。
一張白臉憋得通紅。
趙一在他驚懼的目光注視下,用兩根手指捏住了他翹起來的指甲蓋,在血肉模糊的手指上不停翻動,每一次翻動,就會給傳教士帶去讓他幾乎崩潰的痛苦!
“教會崇尚苦難,一直將身體的痛苦視作一場修行。”
“你們雖然是外部人員,想要進入內(nèi)部,肯定還需要大量的修行吧……不過我看你這模樣,對于接受痛苦的能力顯然修行還不到家。”
“今天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作為教會的老朋友,我可以幫助你修行……拜托,請不要流下眼淚,這是對美好痛苦的一種浪費!”
趙一從桌子上拿出了他的老朋友——烈性辣椒水。
不用太多。
輕輕一滴。
就落在了傳教士被掀開的指甲蓋下方的模糊血肉上。
傳教士忽然雙腿一蹬,眼中血絲幾乎炸開,整個人幾乎是在一瞬間變成了紅皮鴨子!
他繃緊了身子,張大嘴,想要努力吸入一些冷空氣,企圖籍此來緩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但已經(jīng)痙攣的肌肉,根本不允許他這么做。
幾秒鐘后,他終于發(fā)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整個人仿佛快要窒息的魚,瘋狂撞擊床板,涕泗橫流。
緊接著,隨著撲哧一聲,一股惡臭開始在房間里彌漫。
他噴了。
只不過噴的是屎。
趙一早有準(zhǔn)備,這種情況他已經(jīng)遇見過不止一次了,經(jīng)驗豐富的他從柜子里拿出了一截提前準(zhǔn)備的塑料管子,接到了水龍頭上,然后開了溫?zé)岬乃瑢χ鴤鹘淌肯辔幻蜎_!
嘩啦啦——
“冷水會一定程度緩解你的疼痛……所以我專門開的熱水。”
趙一露出了天使一般的笑容。
傳教士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兒顫聲道:
“別……求你,我說,我什么都說……”
趙一訝然,側(cè)目瞟了他一眼,惋惜道:
“我還以為你能撐得久一些呢。”
“沒想到你這么沒有骨氣。”
他放下了手里的水管兒,給自己點了根煙,坐到了傳教士旁邊,像是一個老朋友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跟我撒謊。”
“我能看出來。”
“你撒一次謊,我會像剛才那樣對你如法炮制……三次。”
一聽到這話,傳教士哪兒還有剛才那錚錚傲骨?
整個人跟軟腳蝦似的,縮成一團。
“我,我知道了……”
趙一問道:
“教會這一次來了多少人?”
傳教士神情恍惚了一會兒,稍微回過神來,哆嗦道:
“具體人數(shù)不清楚,可能有幾百……”
“不過這一次,來了紅手套和黑靴的人。”
“一共有四名準(zhǔn)大兇級的b級成員。”
四名。
趙一目光微微一凝。
問題……比自己想的更嚴(yán)重。
原本他預(yù)料來谷懸鎮(zhèn)這頭的準(zhǔn)大兇,應(yīng)該不會超過三名。
準(zhǔn)大兇的恐怖,他親身體會過……上一次對抗山神,更多程度上靠的是山神的輕敵和致命弱點。
然而這一次不同。
教會的那些人可不存在什么致命的弱點。
而且準(zhǔn)大兇級的存在足足有四名!
這些家伙真要是聯(lián)合動起手來,自己在谷懸鎮(zhèn)的所有勢力只怕是頃刻間就會化為飛灰!
至于公會駐地……那就只是一個單純的新手保護地。
早在不久前,趙一就已經(jīng)詢問過系統(tǒng)。
公會駐地的保護極限就是一名巔峰的準(zhǔn)大兇的全力一擊!
超過了那個極限,公會駐地的保護機制就會直接崩潰!
到那個時候,趙一將沒有任何退路……
“他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為什么還沒有來谷懸鎮(zhèn)?”
傳教士喘著粗氣回道:
“大人們現(xiàn)在正在廢城,和一些其他勢力談生意……畢竟教會之后是準(zhǔn)備發(fā)展勢力在這片區(qū)域常駐的。”
趙一聞言蹙眉,不久后又緩緩舒展開來。
廢城,是玩家的聚集地。
那里扎根著許多玩家,之前天望公會的管理員在找自己,想必就是和廢城之中的教會人員交互過了……
“你想知道的問題,我都回答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傳教員見到陷入沉思的趙一,試探性地問道。
它認為,自己透露了教會大人們的行蹤軌跡后,趙一就會有所忌憚。
畢竟如果趙一殺了它,那么回頭等教會的大人們來到了這里,也必然會殺了趙一!
至于現(xiàn)在趙一施加給它的痛苦……回頭有機會了它必然會加倍償還!
眼下的妥協(xié),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
然而傳教員在說出這句話后沒多久,它就后悔了。
因為它發(fā)現(xiàn)趙一看它的眼神不大對勁。
“能夠聯(lián)系到你嘴里的那些‘大人們’么?”
傳教士沉默了稍許,咬牙道:
“能……”
趙一拿出了一柄更鋒利的手術(shù)刀剔著指甲,道:
“我要跟他們聊聊。”
“什么時候?”
“現(xiàn)在。”
傳教士對趙一說道:
“我的衣服里有一個通訊器,能夠聯(lián)系上紅手套的b級成員,德拉克斯大人!”
趙一從他的身上果然摸出了一個通訊器。
背后還刻著教會獨有的標(biāo)志。
在里面找到了德拉克斯的名字,趙一撥打了過去。
短暫的等待之后。
那頭傳來了一個慵懶卻帶著殺氣的聲音:
“溫迪,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在我的休息時間打電話給我?”
趙一笑著回道:
“他也不想打給你。”
“但這是他最后一次跟你說話了。”
“來,溫迪,跟德拉克斯大人說一句晚安。”
傳教士溫迪看著趙一遞近的通訊器,凄厲大叫道:
“德拉克斯大人……救我!”
電話那頭的德拉克斯正穿著鮮紅的睡袍,躺在了壁爐旁翻閱苦難法典,忽然聽到了這求救的聲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不喜歡自己在看書的時候被雜音打擾。”
“請幫我讓他安靜。”
瘋狂呼救的溫迪似乎沒想到德拉克斯居然漠然到了如此地步,一時間怔住了。
自己可是教會的人啊!
為了教會盡職盡責(zé),鞠躬盡瘁……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趙一對著沉默的傳教士溫迪笑道:
“再會舔的狗,也終究只是一條狗。”
“而人殺狗,是不需要理由的。”
“這么簡單的道理,你怎么不明白呢?”
傳教士側(cè)過頭,想對趙一說什么,但迎面而來的,卻是一道足以凍結(jié)它魂魄的冰冷。
鋒利刀刃割開它的喉嚨時,溫迪甚至感到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
比起先前往他指甲蓋上面滴辣椒水,現(xiàn)在的這種疼痛,簡直可以稱之為享受。
意識消散之前,溫迪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下輩子……不做狗了。
看著鐵床上一動不動的溫迪,趙一這才對著通訊器笑道:
“好了,它不會再煩你了。”
“現(xiàn)在,你欠我一個人情。”
德拉克斯指尖滑過了書面的扉頁,已經(jīng)沒有了看書的心思。
“你哪位?”
“x-0。”
電話那頭的回答,讓德拉克斯心頭肉猛地一跳。
竟然是他!
自己沒去找他,他居然反倒找上了自己!
“我應(yīng)該說什么?”
“像個老朋友和你敘敘舊嗎?”
“也許這樣會顯得我們這一次的談話具有儀式感?”
德拉克斯語氣帶著戲謔,嘲弄。
趙一:
“長話短說,我想跟你玩一場游戲。”
德拉克斯聞言笑出了聲:
“游戲?”
“你也配?”
趙一來到了房間窗口,打開窗戶,點上一根煙,嘴角笑容綻開:
“我猜,你們找瘋子發(fā)明家的身體已經(jīng)找了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你們似乎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德拉克斯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
“看來,小丑那個家伙果然還是叛教了。”
趙一不置可否道:
“如果你答應(yīng)陪我玩這個游戲,并且在游戲之中勝出,我就會將發(fā)明家的身體位置告訴你;如果你輸了,教會就得永遠離開這里!”
“這是你唯一獲得發(fā)明家身體位置的可能。”
德拉克斯牙齒互相輕輕摩擦著,面容看不出悲喜。
趙一說中了。
他們在廢城聯(lián)合了很多玩家勢力一同尋找老發(fā)明家的身體,但都一無所獲。
先前他們的追蹤訊號的確顯示著老發(fā)明家的身體被那個機械兔帶到了廢城附近。
但后來,那具身體的定位卻忽然消失了。
他們用過各種辦法,使用教會的黑科技,再度給老發(fā)明家的身體定位,但都失敗了。
它好似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目光垂落,德拉克斯合上了手里的法典。
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淺,它淡淡道:
“你想和我玩什么游戲?”
趙一望著窗外風(fēng)景,望著星光幽然:
“用谷懸鎮(zhèn)做棋盤,咱們下盤棋。”
聽到了下棋,德拉克斯臉上漸漸來了興趣:
“怎么下?”
趙一沉吟了片刻。
“我會開放谷懸鎮(zhèn)對于教會的權(quán)限,你們可以在谷懸鎮(zhèn)建設(shè)三個教堂,屆時我會選出一百人,你們可以對這一百人傳教,期間,傳教士允許使用精神類別的手段蠱惑他們,但不可對這些人的肉體造成傷害。”
“你們只有十天的時間……十天后,如果這一百人里有超過一半的人成為了教會的信徒,那么就算你贏。”
“如何?”
德拉克斯想了一會兒,回道:
“行。”
“我明天就派人過來。”
“記住你的話。”
掛斷了通訊器,趙一緩緩閉上眼。
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德拉克斯。
趙一深知教會是一群什么樣的卑劣玩意兒。
就算他贏了,德拉克斯也絕對不會離開這里。
之所以提出這么一個條件,只不過是讓他這個偽造出來的假游戲更加真實罷了。
用假目的去掩蓋他的真實目的。
表面上,德拉克斯會認為趙一想要通過這種愚蠢的辦法將教會驅(qū)逐出廢城區(qū)域。
但其實……趙一只是單純地想要拖過十天。
這個時間已經(jīng)比較極限。
如果再長一些……德拉克斯很可能就會產(chǎn)生疑心了。
接下來,趙一要做的,就是努力裝作自己真的很認真在跟他們玩這個游戲……并且,要借助這個游戲,不斷控制和延長對方的耐心……
ps:這一章6000多,我再去寫一章,說8500就8500,
今天夜來這個狗賊要么死在電腦面前,要么寫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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