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霓虹列車上的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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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狐隨便找了兩個挨著的空位坐下。
鐘相望不得不感嘆一句,“這寫輪眼是真特么的好使啊,難怪蛇叔和團藏這兩個老陰比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萬花筒寫輪眼。”
不過想想也是,作為貫穿火影全作的三大瞳術(shù)之一,這么牛叉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次為那位黑心的檢務(wù)員構(gòu)建的幻境,并沒有耗費多少體力,畢竟有現(xiàn)成的模板,模擬的就是鼬神猛干卡卡西時候的幻境。
并且還是一個單向幻境,由萬花筒施展,對于這種手無縛雞之力、意志不堅定的普通人來說,根本就不用耗費心神去和對方的意志斗爭,消耗自然也就很少了。
鐘相望愜意地躺在柔軟的靠椅上,看著窗外一點一點向后駛過的林景,又有貞子和赤焰的陪伴,心里格外輕松。
“我們就這樣闖進(jìn)來了,那人不會找我們麻煩嗎?”
貞子拉著鐘相望的衣角,身子慢慢靠了過來,輕聲問道。
鐘相望自然握住了貞子的小手,自信一笑,“沒事的,相信我,我可是最強的!”
貞子翻了個白眼,小鳥依人地抱著鐘相望的手臂,另一只手輕柔地?fù)崦嘌妗?br />
兩人一狐相處的畫面,就像一張和諧的現(xiàn)實畫作一般,全然都是歲月靜好的模樣。
“wow!look this, What a happy family!”
“Quelle famille heureuse!”
旁坐有西方面孔的乘客,看到他們相擁在一起的模樣,露出了羨慕的神情,熱情地贊美道。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鐘相望還是有一些英語基礎(chǔ)的,也不是很多。
但那說英語的老外說的英語,他還是能聽得懂得,還好都是基礎(chǔ)詞匯。
大致意思就是在夸贊他們過得很幸福的意思。
雖然只是互不相識的陌生人,但對于別人散發(fā)出的善意,鐘相望并不討厭。
他喜歡前世的一句名言——如果人人都能獻(xiàn)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樂園。
他覺得這句話說的很對,有時候人活著社會里,心態(tài)非常重要,整天活在自卑當(dāng)中,自怨自艾,將脾氣全部發(fā)給最親之人的人,他的生活絕對是悲哀的。
而這種人在生活中并不少見,人們?yōu)榱怂殂y幾兩,舍棄純真,當(dāng)上了任人驅(qū)使的社畜,將自己封存在內(nèi)心深處,面對陌生人散發(fā)的善意,總是抱有懷疑心理,久而久之,最后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只剩下一句疲憊不堪的軀殼了。
鐘相望直起身子,回以和善的微笑,用一口不是非常純正的英語說道:
“Thank you! I hope you are as happy as me!”
一口流利的as....as結(jié)構(gòu)的英語一出,附近的老外和霓虹人都愣住了。
隨后那送來祝福,西裝革履的老外瞬間就瞳孔地震了,猛地站起身來,站到了走廊上,非常英倫地將他的紳士帽摘下,放在了胸前,行了一個紳士禮。
鐘相望見狀從貞子的懷里將手抽離出來,雙手抱拳,作為回禮。
那老外似乎有點眼力,又或者是去過當(dāng)時的華夏,頓時眼前又是一亮,“華夏人?”
“喲,還會說華夏語言啊,這老外有點東西啊.....”
當(dāng)鐘相望聽到老外說中文的時候,頓時覺得他不簡單。
現(xiàn)在可不是他穿越前強盛無比的華夏啊,大正時期的華夏,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飽受欺凌,人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而這老外居然會那邊的語言.....
“是的。”鐘相望點了點頭,在他身邊的貞子卻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好像聽不懂兩人的交談。
這一下鐘相望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來我從開始到現(xiàn)在講的一直都是霓虹的語言啊.....”
他有些感慨地想到,可能因為穿越的緣故,所以他在說起霓虹語言的時候,根本就像是在說母語一般。
實際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美形態(tài)的雙國語言使用者了。
那老外也很熱情,見他們身前的位置并沒有人,笑著詢問道:“請問我能做到你們旁邊嗎?”
說的是英文,鐘相望憑借四級資格證勉強能夠交流。
他沒有第一時間同意老外的要求,而是轉(zhuǎn)頭對著邊上的貞子問道:“這位老外叔叔想要坐到我們對面,可以嗎?”
貞子是土生土長的霓虹人,只會霓虹國一種語言,所以在鐘相望與老外交流的時候,全程沉默不語。
她驚喜地看著溫柔的鐘相望,頓時重重地點了點頭。
“謝謝你為我考慮,不過沒關(guān)系的,不用為我感到為難,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鐘相望笑著拍了拍貞子的頭,隨后擺出了請坐的手勢。
他們兩人親昵的動作,又惹來了老外的一陣贊嘆。
“wow,你們的感情真好,那么請允許我做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做格魯曼*克虜伯。”
“你好,尊敬的格魯曼先生,我叫鐘相望,是華夏人。”
“哈哈哈,我知道,你很勇敢!”
格魯曼在聽到鐘相望自報家門的時候,頓時笑的很開懷。
“何出此言?”
“我說的勇敢就是字面意思,我了解過華夏文明,確實非常的了不起,不管是幾百年前,還是幾千年前,都是天朝上國。
但現(xiàn)在局勢就發(fā)生改變了,哦,對了,我可能要為我接下來說的話說一聲抱歉,因為我這人只談事實,希望你不要介意。”
格魯曼抱著歉意的目光在征求鐘相望的意見,他覺得眼前這位華夏男子和他認(rèn)識的華夏人有些不太一樣。
能夠不卑不亢地和自己交談,甚至還很懂禮數(shù),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會多國的語言,已知的語言就有三種了。
在和鐘相望交談的途中,他都一直在觀察他,所以才會將鐘相望放在平等地位進(jìn)行交談。
“沒事,大家暢所欲言就行了。”鐘相望大致知道格魯曼要說什么了,無非就是對于現(xiàn)在華夏的一些看法罷了。
他倒不是極端的愛國分子,人家也只是實事求是罷了。
“好,那我就說了,其實現(xiàn)在的.....”
兩人聊了很久,聊到貞子都快昏昏欲睡了,鐘相望才停下來,并用手指了指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的貞子,抱歉一笑。
格魯曼輕聲說道:“OK,OK”
隨后便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瞇起眼睛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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