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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范云洲


“許峰主,我陪你一起去!”
老人同許風(fēng)說道。
許風(fēng)拒絕了。
他感覺到體內(nèi)的陣陣靈氣波動,他那些靈氣竟然像水一樣在體內(nèi)流淌四肢百骸之中到處都是,有趣的是這些靈氣他還調(diào)用不了。
許風(fēng)得到老人給的一張地圖,知道了最近距離的對方勢力,對方肯定已經(jīng)嚴防死守,并且一定拿那孩子來要挾他,這些都已經(jīng)算到了,此行必然兇險萬分。
但他還是要去,人生在世,總是要做幾件力所能及的快哉事,做了旁人不敢做的事兒,哪怕失敗了,也無妨,若是不去救,那孩子沒了利用價值,真的會放過嗎?
許風(fēng)不禁懷疑,只怕是按那白衣女子的心性來看,只會是一劍殺了了事,絕不留后患,更不給他后悔的機會!
高山流水,瀑布垂落,許風(fēng)遠遠的站在瀑布前面,水汽向他飄蕩而來,他慢慢后退,聲波震天響,“藏頭露尾,我已經(jīng)來了,何必如此拘謹?”
這座瀑布就是最近的對方勢力點位,對方也一定會在這里等著他。
許風(fēng)再次看到了那白衣女子,她笑容依舊好看,可她有讓任何人膽寒手段,心冷如石。
“清風(fēng),關(guān)于你的傳說還沒有什么,你隱藏的是真的很好,如你這樣的陰險狡詐之人,實在讓人不齒,雖然你救人在先,可你不顧及他的性命,當真讓我輩修士不恥!”
許風(fēng)過這么久,第一次見到有人能說出這種話,他死都想不到她和之前的態(tài)度竟然判若兩人。這姑娘究竟有怎樣的心腸?
許風(fēng)懶得知道那些事情,只想要明白一點,那孩子在哪兒?
他問出口之后就后悔了,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了云鶴身在何處。
他在一堆孩子之間,原來瀑布上方,有一個小鄉(xiāng)鎮(zhèn),距離此地不遠,云鶴就在村中和那些孩子玩鬧。
“既然道友這么說,咱也只能認了,是我卑鄙無恥了,哈哈,倒是佩服道友,一人就敢獨自面對我?你那些蝦兵蟹將呢?你這里的勢力呢?”
她嘆了口氣,也很坦白,“沒辦法,這次我算錯了,本以為那老東西會和你一起來,誰成想就你一個人來了,那會兒你們還道友長道友短的,怎的生死攸關(guān)了,就讓你一個人來了?”
許風(fēng)只覺得背后發(fā)涼,若是老前輩跟他一起來,此刻的道宗恐怕一門弟子無一例外全都死于非命。
“不過我也不會賠本,你來就是了!”她笑容變得嫵媚。
許風(fēng)直接出劍,一道劍氣直接將瀑布一分為二,瞬間出現(xiàn)一道峽谷,劍氣彌漫其中,水流都無法穿過。
這女子竟然真的獨自對敵許風(fēng),一雙手而已,道法盡出竟也非常恐怖,方圓百里之內(nèi)的天穹之上,都是她的真氣,彌漫在每個角落,許風(fēng)只覺得這種詭異的招數(shù),比自己那十指劍氣還要恐怖。
許風(fēng)甚至無法相信,這種招數(shù)對方也會!
他手握魔劍,一切的真氣波動,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塊塊豆腐,被他輕松一分為二,很簡單,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巨大的力量。
許風(fēng)甚至在這一刻,一雙手之中,已經(jīng)沾染到了她的鮮血,幾次近身攻擊,她都不是對手,憑借著逃跑的神通高于許風(fēng),這才能夠不被許風(fēng)近身瞬殺。
可是這樣逃下去,總也會有失敗的那一刻。
許風(fēng)忽然就明白了其中關(guān)鍵,原來頭頂那些真氣夾雜著靈氣,竟然是在布置法陣,而他的劍氣穿梭其中,是會破壞法陣的完整性,而這女人竟然用自己作為分散許風(fēng)注意力的點,來制作法陣。
許風(fēng)越來越覺得這女子一定要殺,決不能讓她活下去,她太像自己了,而且要比他更狠辣。
這種人許風(fēng)一定要殺!
這些真氣法陣,對他而言有一定傷害,可是想要徹底逼迫他使出金色道法,那是不夠的,只要他騰出手來,八分力道,一劍就能破來法陣,完好無損的出去。
可是這女子明顯不會如此簡單收場,他凝視著遠處,見不到她的援軍,聽力竟也受到了干擾,這女子用了一種很乖張的法子,所有的聲音都變得嘈雜,讓他很難分辨。
“想不到你為了我大費周章啊,你身上這逃跑道法,恐怕也不是你的。而是風(fēng)門的。對也不對?”
同在殺陣之中的白裙女子輕輕點頭,倒也不必繼續(xù)說謊了,“你回頭看看那是誰!”
許風(fēng)不用去回頭,他已經(jīng)知道身后殺陣外面那女子是誰了。
風(fēng)門風(fēng)君之女。
唯一的女兒,曾被他出手打殺,被迫用一種法子續(xù)命,重新修行,如今修為不高。
“怎的,風(fēng)君親自來了不成?”許風(fēng)酣暢一笑。
“家父還沒來,如今這場被迫發(fā)生的戰(zhàn)斗,是我好姐妹和你的戰(zhàn)斗。”
她說著就嘆了口氣,臉上竟有失望之色。“本以為道兄忠肝義膽,仁義為先,不想竟然不顧及那孩子的性命,只分道法之上的勝負。如此逞一時之強,視一條生命為無物的行為,當真是令我等不恥!”
“當時請你喝茶,真是我父女二人做的最錯的事,是我們看走眼了!”
風(fēng)君女兒說這種話,許風(fēng)聽著一愣一愣的,這又是唱的哪一出,但他本能覺得不對勁,她二人有何必要心知肚明還要唱這一出戲?那很可能說明這還是做樣子給別人看。
至于給誰看,許風(fēng)的確看不到任何人,他的眼睛不如耳朵,此刻耳朵也幾乎半廢,聽不到別處的聲響,他沒辦法判斷是不是有修為更高的修士前來助陣。
他只知道這兩個家伙在算計自己,但此刻卻只能心理上提防她們,和遠處視線之外隨時可能突兀出現(xiàn)的危險。
許風(fēng)自不會坐以待斃,他竟也開始說胡話,“你二人若非小女子,我早就已經(jīng)痛下殺手,又怎會傷那小男孩?那男孩可是我心肝骨肉,若非我?guī)椭饬梭w內(nèi)道法,當真能活到現(xiàn)在?你們真以為我是想傷害他?抓破他頭顱之人,是誰?不正是你!”
白裙女子微皺眉頭,不想這家伙反應(yīng)挺快,“血口噴人,小女本以為道兄只是為人性格不受約束,好勝心強,不想此刻才真正看清,原來道兄虎頭蛇尾,滿嘴謊話,對我姐妹二人也要加以侮辱。那謊話我們兩姐妹,又怎屑于去說!”
許風(fēng)想了想,無奈搖頭道:“我不愿再做口舌之爭,既與二位姑娘是誤會,愿意就此作罷,還請姑娘收了神通,許某要帶著那孩子離開這里,將他交給真正能照顧他之人。”
“不可!道兄還請必須留在這里,誰知道你出去之后,會不會再傷害那孩子?只你等待片刻,讓我兄長接走那孩子,你就可以平安離去,保證你絕不受傷害。”
許風(fēng)不知她要弄什么幺蛾子,但只要和她反著來就好了,絕不讓她得逞就是了。
這女子詭計多端,加上身后風(fēng)君之女,縱然她一身道法已經(jīng)從頭開始,可一身神通道法的記憶還是有的,催動卷軸穿梭空間的本事許風(fēng)是知道的,只要這兩人想要離開,他憑借著自身的修為是沒辦法阻攔的。
問題就在于,他不清楚她們?yōu)楹我@么做。
既然想要裝作好人的樣子,那就爭一爭,這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她們似乎在做樣子給別人看,許風(fēng)也覺得很奇怪,總是被人注視著一樣。
“你兄長何時來?他叫什么?”許風(fēng)忽然問道!
“我兄長義薄云天,行事磊落,范云洲。你聽過沒有?”
許風(fēng)笑了笑,“你肯定不姓范,難道那是你表兄?”
她冷哼一聲,“這回自己和他解釋解釋吧。”
許風(fēng)也見到了那遠處飛來的男子,一身白衣,容貌俊美,神色比許風(fēng)還要冷肅,他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好像這人根本就不是活著的,是本就死了的,否則無法做到這樣毫無情緒的冷淡。
“兄長,這位就是許風(fēng)!”
她竟然竟然離開了法陣,甚至沒有催動法陣的意思,這讓許風(fēng)對來人比較重視,什么人,可以讓她如此有安全感?
“閣下是許風(fēng)還是清風(fēng)?”
許風(fēng)也沒撒謊,“本名許風(fēng),人在江湖行走,自然要有個假的名字。道兄可是她口中的范云洲?”
他竟不理會許風(fēng),自顧自看著周圍一切,“你的劍很快?”
許風(fēng)只是淡淡一笑,直視著那雙同樣帶著劍氣的眸子,他感受到了一陣陣寒冷,好似那眼瞳最深處是與地獄相連接,許風(fēng)感受到了這人的恐怖,但他卻沒有害怕。
因為這人沒有讓他感覺到任何邪祟,他的劍氣很中正,是那種天地人和的路子,絕對不做見不得光的事。
“撤掉陣法。”
白裙女子雖然不愿,但還是照做。
“我要公平與他對戰(zhàn),不需任何人做幫手,更不需要任何人的添油加醋。無論是誰,沒人能讓我殺我不想殺之人,更無人能讓救走我想殺之人。”
他說話之間,一股股劍氣就已經(jīng)悄然出現(xiàn),圍繞著他在周身慢慢盤旋,許風(fēng)的魔劍也在身旁蓄勢待發(fā),他從來沒碰到過如此和自己劍技能對抗之人,他修為高自己不多,劍技也是如此,這是最好的磨刀石。要比月洲第一散修還好的磨刀石!
他不去解釋什么,方才就已經(jīng)聽到他的話,看來他已經(jīng)明白其中曲折,能崔發(fā)出如此中正劍氣之人,自是不會受奸佞蒙蔽。
兩道劍氣慢慢摩擦碰撞,剎那間兩人迅速后退,這是兩股劍氣的威力,沖擊的他們必須要后退出去!
許風(fēng)的劍氣慢慢收斂,那把魔劍光芒越來越盛,而對方的劍氣恰好相反,越來越多,凝聚出一把參天大劍,幾乎剎那間就雙方一同發(fā)動攻擊!
這幾乎是他們最強一擊,轟然巨響,雙方劍氣如這世上最滾燙的巖漿,最熾熱的蒸汽,向四面八方激射出去。
兩位姑娘被璀璨光芒刺的睜不開眼,馬上使用卷軸離開方圓百里。
許風(fēng)兩人都有意無意將那個小村莊以劍氣格擋下來,不然那個村子的人,恐怕都要化為血水。
他們兩位都受了傷,每人身上都千瘡百孔,許風(fēng)胳膊已經(jīng)鮮血淋漓,胸膛也出現(xiàn)幾個窟窿,鮮血奔著褲腳流淌!
范云洲也不好受,但是他雙眸之中有興奮之色,對于許風(fēng)而言,他是磨刀石,反過來對他而言,亦是如此!
“你不像是殺人不眨眼之人。”范云洲雙手負后,雖然整個人千瘡百孔鮮血直流,依舊保持云淡風(fēng)輕,可見其風(fēng)度!
許風(fēng)無奈搖頭,“我許某人,自殺第一個人開始到現(xiàn)在,雖然手上有著無數(shù)人命,可無一不是該殺之人!”
“只可惜師門命令,必殺之人之中,有道友名在內(nèi),我雖敬佩你,可不好違抗師命!如今你我雙雙受傷,就此罷手,來日再見,必要分出生死。”
許風(fēng)笑了笑,他不喜歡為難別人,“道友如何想如何做,都在你。”
他們兩個見到了那孩子,許風(fēng)拉著他看看頭頂,無奈搖頭,“都已經(jīng)好了,怪事。”
“她給我吃了很多好吃的,還讓我說了很多話,都是對你不好的……”
許風(fēng)揉著他小腦袋,范云洲忽然道:“我可以收留他,作我弟子。若是他不愿意,我也可以舉薦他為我?guī)煾傅茏印!?br />許風(fēng)有很多感激不盡之類的話,卡在嘴邊只是淡淡一笑,“在此多謝!”
“小子,你算是平步青云了,你未來有著落了!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那些事,你都可以忘的一干二凈了!”
云鶴摸不著頭腦,直到許風(fēng)離開之后,他才明白過來。
原來他被許風(fēng)丟下了,丟給了一個陌生人,這人看起來很好,可是冷冰冰的,他很害怕,那人就似是能看穿他的心思,知道他害怕,所以強擠出個笑臉,“云鶴?名字很好,你一身氣運已經(jīng)煙消云散,如今來說修行是大好時機,隨我回去,不出百年,必然能夠平步青云。”
那兩位女子就在不遠處看著這里。
此刻風(fēng)君女兒有些坐不住了,心急如焚,“這家伙回月洲之后,他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明面上有,暗地里也有,我家是要遭受無妄之災(zāi)了。”
“道友何出此言?如此長他人威風(fēng),誰說他能離開此地的?”
白裙女子笑容比許風(fēng)的蓮花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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