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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姚家操作


紅鸞在一旁站著,靜靜的看著他們。
許風看著她,那張臉上笑容洋溢,“你在笑什么?”
“我笑你們三位,為什么你們都那么怕他?”
許風笑了,怕他?一個可以與任何修士對等的人,叫人如何不怕?
李宮云笑了,他卻不怕。
“你與他切磋,有幾分勝率?”
“八分!崩顚m云說道。
既然話是從李宮云嘴里說出來的,許風還是非常相信的。
“你說的很對,我對上你戰(zhàn)斗力確實不怎么樣,你的道法確實高!焙蜕幸渤姓J了這一點。
“你也打的過他?”紅鸞忽然道,瞪著充滿靈氣的大眼睛。
“差不多。”李宮云道。
他依舊那么平靜。
“姑娘既然用也,還有誰打的過他?”許風追問,他不錯過字里行間的任何蛛絲馬跡。
“我也打得過他!彼茏园恋,本沒覺得這有什么,可看到這三人都那么怕他,卻覺得打的過那和尚反而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兒。
“你也打的過?那很有趣,你與他聯(lián)手,打一個試試。因為我不信你說的話。”許風搖搖頭,激她出手,他不抱希望,只想要從她的反應多看看這人究竟是什么性格。
要看到一個人,甚至是看透一個人,只有從他的言行舉止來觀察,當一個人面對問題時,他的反應往往就能暴露性格。
“哼,你倒是壞,我們打的過,那你們兩個不會趁虛而入嗎?我們雖然打的過,可也不想讓你們得逞!
她竟然用“得逞”兩個字,甚至還劃分了陣營。
許風忍不住笑道:“你憑什么覺得他跟你就會是一起的?難道他不是我們一起的嗎!”
“不是!”她使勁搖頭,走過來看著和尚,“這禿驢很壞,打的過他的人很多,只要比他好的人,都能打的過他!彼f的義正言辭,好像真就是這么回事。
許風笑嘻嘻,看著李宮云,沒有看和尚,他對李宮云的了解不多,可李宮云對他相當不錯,但真算不上正人君子,縱觀他這些年做的事,大多是有一些可以被人指摘的。
“好人就一定打得過他?”掛月湖湖主盯緊那雙眸子,似乎不用她回答,她就能從她身上找到答案。
“是的!你這樣的壞人是絕不可能的!”
掛月湖湖主,絕不會和這么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就算沒人在這里,這丫頭挑釁她,一樣如此。掛月湖湖主,沒必要也懶得去踩死一只螞蟻。
“既然有人打的過你,你又請他來,這是為什么?”掛月湖湖主問萬像僧人。
年輕和尚長身而立,赤著雙腳,在石板上走步,他有些憂愁,出家人竟絲毫不忌諱自己身上的情緒變化。
“錯了,做了很多錯事,如今來看都錯了!”
他很是懊惱,繼續(xù)坐著,許風三人面面相覷,也不出言打擾,靜靜的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錯什么?”紅鸞好奇追問道。
“錯在有些人不該死,有些人卻一定得死。而我竟然要殺不該死之人。”他痛心疾首,捶胸頓足。
許人魔都不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是不是在演戲。
“閣下是說,許風不該死?”李宮云問道。
“對!他不該死!
“那誰該死?”
萬像僧人撓撓腦袋,他似乎遇到了很難理解的事,“不知道!我已經(jīng)不知道誰該死,我似乎做了很多錯事,也似乎你們每個人都該死!”
聽他這句風言風語說出口,許風就知道,這一刻該走了,如若不然,打上一架是在所難免了。
盛陽宗是月州一等一的宗門行列,絕對不是什么末流宗門可以比肩的。
就拿盛陽宗宗主來說,有他存在整個盛陽宗,就不會垮臺,更不會被欺負。
如今之月州,當真是風云變幻。
如果說一定要各領風騷數(shù)百年,那么如今這個時代,只怕盛陽宗宗主是爭議最小的人選。
畢竟他閉關之前,外界一致認定他是要突破那道巨大關卡,要從原來的境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徹底成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那個人。
但是后來出了變化,誰人都已經(jīng)知道,探月峰上引陽道人提前一步輕松躋身那個恐怖境界,然后又傳道給唯一的弟子許風。
他已經(jīng)出關,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繼續(xù)閉關。
“如今閉關沖擊那個境界的大修士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他平平靜靜說道。
大殿之中,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可黑暗處有聲音傳來,“會有人到達那個境界嗎?”
“不會。”他回答時絲毫沒猶豫,“誰都不會!
“誰都不會?”
是不是真的誰都不會?如果不去回憶往昔,的確是不會。
探月峰上,有人顫顫巍巍登山,只覺每走一步就是逼近死亡一步,如履薄冰。
姚明月如何都沒想到,這輩子還能來到引陽道人的道場,換作平常,她哪里敢想象這種事?
可是現(xiàn)在正在一步一步登山。
那武夫也是如此,一身傷口隱隱作痛,他已經(jīng)全然忘了,眼睛看來看去,周圍的一株普通花草,他都不想錯過。
只因為這些花草,都生在探月峰下。
心情激動忐忑,終于登上山頂,他們意想之中的輝煌威嚴,宮闕群立,仙音繞耳,無數(shù)祥瑞彩云……都沒有。
甚至平淡的有點過分,只有一座特別高的大殿,山頂上還有好幾棵永遠都在開花結果的梅子樹。
他們三人視線挪動,很快齊刷刷鎖定了同一處地方,好像這一刻被沉在海底,壓力讓他們喘不過氣。
三人視線盡頭,只是一個小土堆,甚至都無任何能彰顯這土堆意義的東西。
可三人都猜到了那個答案。
引陽道人的墳墓。
一想到這里,他們就像被人狠狠地踩碎了胸膛。
如此輝煌的人,那衣冠冢就距離他們幾丈距離!
“你們是誰?”
有個小姑娘走出來看著他們,很是好奇。
“你們是我許大哥的朋友嗎?”
她再次詢問。
這時已經(jīng)有個老人走出來,笑容祥和看著那三人,他倒不是擔心那三人是帶著危險,他是等待小靈兒第三次問話的,因為只要那三人還不搭話,就只能被“請”下山去了。
“我們是他的朋友,很好的朋友?你是誰。俊憋L情忽然笑道。
那老人搶先一步開口道:“既然是朋友,怎么都不認識許峰主的親妹妹?”
“什么?!親妹妹?”她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許峰主有親妹妹?!”
“若是你再多嘴一句,我只好請你下山了!
“晚輩冒昧登山,愿受懲罰!”武夫慚愧拱手道。
姚明月也跟著拱手,眉頭微皺,那笑容諂媚的老頭兒讓她倍感壓力,就好像被他看著,就如被一把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
“風君之女,竟不在家老老實實修行,跑來跑去,實在是有失身份,就算是你父在此,老夫也是這么說,只因為這世上,絕無任何人可以在此撒野!崩先擞幸鉄o意瞥了一眼那個墳頭。
姚明月已經(jīng)汗流浹背,這里靈氣充沛的可以讓她飽餐一頓,可她偏偏半點都不敢汲取,如視毒藥一般。
“我是許風的妹妹,不過不是親生的,好歹也是朋友,我們是投靠的,他讓我們來的。”風情硬著頭皮說道,可是她的表情卻那么自然,就像確有其事一樣。
“哦,既然如此,那三位請自便。”
老人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小姑娘許靈還在看著他們,“我大哥哥在哪兒,他還好嗎?我很想他。”
“許風?他很好,好得很。他讓我們先來看看你好不好。”
“我很好,就是很想他。”
她有點想哭。
姚明月走過來,揉揉她的臉,怎么看都不像那個男人的妹妹,哪里都不像,她這雙眼睛充滿情緒,而那許人魔一雙眼睛簡直就如他手中劍一樣冰冷徹骨。
山上修士大多數(shù)在閉關,其余的出門歷練。
雖然這個山頭名義上都是投靠而來的,可大家做事,都是在各自為營。
“我們來這里做什么!蔽浞騿柕。
“不做什么,只是要一個安全的地方,難道你想死嗎?你想死在姚家手里?”她忽然道。
“姚家?姚家為什么要殺你們?!”姚明月一臉不可思議。
“我們?”風情一陣苦笑,似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你也算在其中之一,你也要死!”
姚明月不說話了,她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廣場中。
許風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問道:“你與姚家,可是有過節(jié)?”
“姚家?”
他搖搖頭。
“那就對了。”許風嘆了口氣。
李宮云不明所以,但隱隱約約嗅到了危險。
掛月湖湖主已經(jīng)消失了。
“姚家修士,出來吧,既然已經(jīng)跟到此地,也算為難你們了!痹S風嘆氣道。
“許人魔也不笨,知道我們一定不會讓你活下去!
一個老人垂垂老矣,似下一句話說不出口,就能躺進棺材。
“就你一人?”
許風笑了,“就你一人也來殺我,而且還是個老掉牙的底蘊。我真該想到的,用一個幾乎老死的家伙,促使我催動道法,無論我體內有沒有引陽道人的道法,只怕是都不重要了。”
老人不說話,更沒有自報姓名。
要殺一個人的人,已經(jīng)沒有必要告訴對方自己姓甚名誰,因為一個即將要死的人,知道那些事毫無必要。
“憑你一個人,只怕殺不死我們。你應該不是一個人來的!痹S風猜測道,他緊盯著突兀出現(xiàn)的老東西。
他沒有害怕,生日瞬間經(jīng)歷的太多次了,一開始也許還有害怕,可是現(xiàn)在他就不怕了。
就算要死也沒辦法,他已經(jīng)盡最大努力。
自己的行蹤總是被暴露,自己在明敵人在暗,而且針對他的,還都是一些活了很多年頭的大修士,他孤立無援已經(jīng)很久了。
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就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
“若是我不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就算你不死在我手里,你也會死在別人手中。我必定要浪費你一次道法,無論你還有沒有。都要試出來,就算我死也無妨,因為那一刻,我也會看到你的結局。”
老人腰間佩劍,干枯蒼老手掌慢慢放在劍柄上,緩慢抽出那把窄長的劍。
那把劍拔出來就似落在許風脖梗上。
“你不知道我們這少了一人?”
老人搖搖頭,“我知道,但也無所謂了。老夫本就沒想著活下去。因為即便是你們毫不反抗,只想逃跑,我殺了你們之后,頃刻就會油盡燈枯,我已是強弩之末,茍延殘喘至今,沒想到還能做成這件事千萬人想做而做不成之事。”
一個人要做成無數(shù)人都做不成的事兒,這樣的成就,是非常的有誘惑力的,哪怕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劍在劍鞘中顫鳴,似是一個舞者臨近上臺時的預備練習,出鞘一剎那,古樸劍意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許風同樣是使劍的,在這種時候,無比清晰對方的目的,甚至還沒有出招,就已經(jīng)能猜出對方出劍大概路數(shù)。
所以他皺著眉頭,因為對方修為真的很高,不是大修士,可也不是他能對付的。
好在李宮云在一旁。
雙方之間,相距不遠,劍氣橫沖直撞,許風手中握住魔劍。
劍拔弩張,千鈞一發(fā)。
和尚不斷向后挪步,他雖然幾乎入魔一樣的思考問題,卻絕不會將自己真正置于必死險境。
劍氣碰撞,一方劍氣鋒銳無匹,充斥著侵擾和強大的破壞力,另一方劍氣古樸醇厚,穩(wěn)中求勝,卻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感。
一道道劍氣,發(fā)出震耳欲聾的破空聲,青石板被切出一條條的痕跡,狂風卷起,山川震蕩。
和尚就在劍氣之中走步,一面思考。
李宮云同許人魔一同對抗這老家伙,兩人一前一后,各司其職,一個對抗劍氣,一個發(fā)動攻擊。
李宮云是進攻的人,一手神千變萬化的神通層出不窮,可大多數(shù)都被古樸劍意消解。
他們兩個時刻都沒忘記,還會有一個人出現(xiàn),幫助他們。
那個女子出現(xiàn)了,許風和李宮云心中有一塊石頭落地,最起碼這女人,不是劍尖對準他們的。
“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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