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如風劍
第三場,一位是一宗之主,一位是家族的家主,他們之間的打斗無疑是最精彩的。
兩個人都有各自的特殊的神通,而且他們的神通也似乎是相生相克的。
春天,天地之間萬物復蘇。
冬天,大雪紛飛寒殺一切,
兩人的道法處處不合,他們兩人打起架來也是異常精彩,一會兒大雪紛飛,一會兒草木豐盛。
只看他們之間的戰爭,自然是盛陽宗宗主更勝一籌,齊先覺得道法就變得不是很壓制。
但是那古怪的女子圣藍卻說那家伙是在讓著盛陽宗宗主。
江湖中人也都看著這場戰爭,他們也都有自己的眼睛,如何看都不像是齊先覺占有優勢,更不像是讓著盛陽宗宗主,因為他們兩人之間的戰爭幾乎已經觸處處是殺機。
完全沒有給對方留手的機會,更別提會讓著對方在這快節奏的打斗之中,若是有片刻的猶豫,便會命喪黃泉。
又有誰會在這種關鍵時刻如此托大?
不會有人將自己的命如此玩弄。
場地瞬間就變得破爛不堪,天地間大雪紛飛,再也不見一片綠色樹葉。
這一招神通不知道是如何使出來的,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現在此時此刻占據上風的竟然是齊先覺。
每個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已經完完全全的放在了這場曠世持久的戰爭之中,但是他們的眼睛也的的確確沒有看到,齊先覺究竟是如何施展出的如此恐怖神通。
這一場戰爭似乎是他贏了。
前面兩場完全都是平手。
而這一場竟然分出了勝負。
就在眾人以為真的結果就是眼前所見這般之時。在戰場的大雪之中,竟然還有一位青衣白發的中年男人遙遙而立。
他的頭發本不全都是白色。
天地間紛飛的雪花蓋在了他的頭上,讓他看起來滿頭白發。
他的人還站在這里。
眾人也才在此刻發現,他竟然還站在那里,誰都知道,若是一個死人站在那里,是不會呼吸的,他此時此刻臉龐竟然有些白色的霧氣。
“江湖上有名的高手都在這里了,但卻是輸給了這個小丫頭論眼界,我們誰人都比你更加豐富,可是為什么你卻能看到和我們不一樣的結果,而你卻又是正確的呢?”
江湖中人也有些人不乏好奇,那姑娘勝藍究竟有如此的眼光,又是為什么?
但他們還不等去問那個小姑娘的詳細,戰場之中,那盛陽宗宗主忽然又跳了起來,這場戰斗仍沒有結束。
“我說錯了,我原來他們都有隱藏啊!”
盛陽宗宗主忽然一跳,他手中出現一把雪白長劍,這把劍寒芒畢露,似乎比那齊先覺所施展的寒冷大雪還要更加讓人覺得冷。
身上落著一些雪花,一個人并不會死,可是如果扛住這冰冷的劍,脖子卻一定會斷。
眾人甚至已經看到了血紅色的血。
只不過對方卻并沒有人頭落地。
鮮血是從他的肩膀處飛濺而出。
雖然他的命并沒有丟,可是他已經丟掉了一條手臂。
誰人能將齊先覺得手臂砍下來一條呢?
江湖中人絕不會有這樣的人。
但是那一件確實接近事實的做了出來。
見下一刻就已放在了齊先覺得脖子上,只是這把冰冷的劍在對方的脖子上卻停得非常穩當,沒有再更進一步。
這把劍竟然急急地停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本可以瞬間要了對方那條命,可是持劍之人卻并沒有這么做。
“我無意與任何人為敵,也不想重蹈任何人的覆轍,我只想為天下無辜的有靈眾生謀一條活路!
他說話的聲音也并不大,似乎他也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可這個人卻并沒有在這種時候選擇為自己報仇,而是開口為江湖中人說話。
他本就在江湖上,沒有任何仇人。
此言一出,江湖中人也都對他心生欽佩之情。
似乎從今天開始,那個連名字江湖中人都不知道的高手,從此就要揚名立萬,注定是江湖中人最能值得拿出來說一說的有意義的事兒。
“我承認現在是我輸了!
齊先覺已經認輸,他的神通道法終歸是棋差一招,又或者事實是,他本以為自己贏了新生輕敵傲慢之情,才使得對方的劍可以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但無論如何?輸了就是輸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無可更改,也無法更改。
他們兩個都退到一旁,現在此時此刻是第四場戰斗。
但江湖中人好像將第三場戰斗就已經看作是最后一場,因為第四場戰斗在場邊卻并沒有任何修士站出來。
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在四處掃視,第四場戰斗究竟由誰來打呢?
但他們每個人都沒有太緊張,因為第四場戰斗,雙方誰都沒有出來任何人,這也就意味著對方也沒有好的人選。
“若是第四場沒人出來打,不如就在之前的戰斗過的人中挑出來打如何呢?”
人群中有人提出這樣一個很餿的餿主意。
“若是真按照你說的那樣打,只怕是那姚瘋子和畢凝追月老和尚已經無敵了,還有什么打下去的意義嗎?”
事實當然不能按照這個方向來發展,所以很快人群中就有人站了出來。
所有人都帶著面具,他們每個人也都很緊張,那個背影究竟是代表著哪一方勢力呢?
沒有人知道他究竟代表是誰?除了他自己之外。
緊張的氣氛并沒有持續很久。
那個人扯掉了自己臉上的面具。
那張臉赫然便是一位姑娘,可是即便是他露出了自己真實的身份,江湖上卻也沒有任何人敢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認識她。
那張臉簡直陌生的不能再陌生。
江湖眾人議論紛紛,都對她的身份進行猜測,他們也只能猜測,因為有人去詢問那女子的身份,那女人確實一句話也不說。
她只是說自己代表著江湖中弱勢的那一方。
她這句話說出來,讓江湖中人都心里頭犯嘀咕,誰都在想那弱勢的一方?究竟是誰呢?
按理來說,江湖中他們正道人士是弱勢,那老和尚太過于主動激進,他則是強勢的一方,他的實力更強勢。
但如果你只仔細細地看待這件事,就會發現,其實雙方實力幾乎是持平的,不然也不會有這場高手之間的一對一來決定哪一方的勝負。
“既然姑娘這樣說,那就由我來挑戰你!
人群中忽然有人開口說話。
出廠之人竟然是黃河宗修士。
他只是說明自己的身份,可是并沒有摘掉自己臉上的面具。
他是黃河宗之中的誰呢?
他并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但他說出了自己所在的陣營,他和那老和尚是站在一起的。
所以此時此刻那先站出來的女子,毫無疑問就成了他的對立面。
也許是這位黃河宗的修士覺得那女子是個好欺負的人,索性就站出來和她挑戰。
兩人都已來到了戰場之中,他們雙方有一位是使用鍵,另一位空著手。
他們動手比之前三場都要快很多,這兩位打起架來也都非常的快。
很快,那黃河中的修士就發現,只要自己多露出一點底牌,對方就會比自己更強一些。
好像只要他強一點,對方也跟著會強一點。
這有點像貓玩老鼠,只等自己玩夠了之后才殺死老鼠。
也許這女子真正的玩夠了之后才會殺掉他,只等他將自己的底牌全部交出之后,對方就會將他殺死。
你想到這里,他便開始后悔自己不應該下場來趟這趟渾水。
可是無論他現在怎樣后悔,都已經是晚了。
他的身體開始被對方的手掌打在身上,那女子十根指頭如蔥,兩只手臂如藕,纖纖細細?赡鞘执蛟谒砩,疼的就好似兩根巨大的樹干,從高空落下,砸在他身上一般。
縱然他的腦子想要將對方的攻擊全部躲開,可是它的身子卻笨得離奇,其實這是她的錯覺,并不是他的身子慢了,而是對方的身法實在快的可怕。
他手中的劍本來也是一把快劍,可是他的快劍卻追不上對方的身子,而對方的身子,卻可以輾轉騰挪到他的身后,輕輕地對他后背一拍,然后他便短暫失去力量。
他實在是受夠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當他想要真正掙扎,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為時已晚。
這場戰爭已經不是他能夠主導的了。
他開始還本以為這場戰斗會很輕松,此刻卻也全部拋卻了之前的想法。
此時此刻,他非常難受,鮮血還在身上流淌,他自己的劍沒有殺到對方的人,卻劃傷了自己,因為那女子身法實在是快,更加詭異,他只有將劍貼在自己身子很近,才有可能傷到對方。
但是他最后只是傷到了自己,對方卻還能飛得很快。
一直到他中了幾百漲之后,他的人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
他滿身都是鮮血衣衫,已經破碎。
他躺在腳下的大地之中。
今晨那場戰斗已將天地變得生機盎然,雪也已經化了,周圍還都是濕漉漉的,她整個人的傷口被水浸沒。
疼痛讓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但還沒有死。
他就連眼球轉動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那女子就站在他最近的距離看著他就低頭看著他的眼睛。
她那張臉上有著笑容。
他長的也還算好看,但并不是那種絕美的容顏,這世上絕美的臉蛋并不多見。
這一仗打得很快,很迅速的,就分出了勝負,而且贏的也很簡單。
堆場戰斗是之前的所有戰斗里面打得最快的戰斗,也是實力最懸殊的戰斗。
若論精彩程度肯定不如前幾場。
“那女子贏了,他們已經贏了兩場!
齊先覺嘆息一聲,他知道的要比那些盲目的人多。
若是這場戰斗,他們輸了,那就意味著他們再也沒有后退的余地,從此往后,他們的頭上就會被盯上,對江湖中人有威脅的標簽。
那時之后,無論他們怎么做?都將會孤立無援江湖中對他們敵對的勢力只會越來越壯大。
甚至他們宗門之中的修士,想要離開宗門都變得非常奢望。
那張臉還戴著面具,沒有人家那面具摘下來,那女子勝利了,但她卻也沒有那么做。
“那女子究竟是誰?”許風說道。
他和江湖中人一樣好奇,因為他也不知道那女人究竟是誰?只是看對方的修為和神通都并沒有將她的身份暴露出來。
“我也看不出她究竟是誰!笔ニ{說的很堅定。
“這世上還有修為這么強的人嗎?”追月說道。
若是追月并不在這里,許風一定懷疑,那女子就是追月。
可怕的女人很多,但是比較可怕的都已出現在了這里。
養仙宗宗主畢凝、掛月湖湖主、追月、神算族家主。
這些可怕的女人都已經出現在了這里,江湖上還有哪些非?膳碌呐诉沒有來到這里呢?
天一云凌足夠可怕,可是她并沒有那么強悍的實力,而且她本人也就站在他們不遠處。
“也許江湖上的人并不認識我,你們也并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但我有一個外號,也許有人認識!
所有的人都豎起耳朵聽著。
她忽然笑了笑,說道:“如風劍!
這名字沒有誰聽過。
但這個外號,許風卻聽說過。
當時易君從找到他們說要讓他們幫助他殺一位女子,而那女子的外號叫做如風劍。
他本以為這女子根本不會存在,卻沒想到這世上真有這樣的一個人。
那女人,有一個綽號叫做如風劍,可是她卻沒有用劍,沒有任何人看到她手中有劍。
她的眼神正在看著外面江湖中人,是不是她還不想要離開戰場?似乎她想要再打一場。
但一定不會有人和她再打一場。
“我知道江湖上最近有人想要殺我,如果你覺得你能殺的死,我請你站出來,我會與你切磋一下!
沒有人站出來,但是都有人很好奇,這個沒什么名頭的家伙,竟然還有要殺她的仇人。
但就在江湖中,人都覺得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之時,還真的有人走了出來。
那人也沒戴面具,只不過他好像剛來,江湖中人也都認得那張臉,甚至還有人與他有著血海深仇。
他便是讓那李氏王朝開疆拓土的國師,他得罪的人和她手上的人命絕對不少。
“是我想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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