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神秘人
陷阱,又是該死的陷阱。
他們實在不知道為什么危險總是圍繞著他們。
也許他們就該被危險包圍,也許他們就長著一張深陷窘境的臉。
所以危險才會圍繞著他們打轉。
這房間并不大,也不小,他們站在這里并不擠,也沒有多寬松。
墻壁都是土做的,但是他們卻無法打穿這里,因為那墻壁之上都有著密密麻麻的紋路,那是很堅固的符文。
一般情況下,很多高手都不能將這里推平。
因為坐在店里的那家伙本身就是高手。
“我根本不知道那本子有什么秘密。我們也是追尋著本子才來到了這里。”
“胡說八道!”
那店里的老人已經拍爛了桌子。
頃刻間木屑紛飛。
“你們一定知道,關于這本子的秘密,你們一定知道!”
他就是也已瘋狂。
他這樣的反應反而讓許風覺得是在哪里見過。
沒錯,他的確見過這樣的神態,也是在說出關于這紅色本子之后的反應!
是在那座門派之中,那一男一女的師父。
關于這個紅色的本子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是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的呢。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二位還不肯相信,那我們也沒辦法。”
白衣修士,忽然搖頭,“三位不要誤會,我與并不是站在同一陣營的人。”
“我與三位說的都是實話。我只是知道他也知道關于紅色的本子的消息。我只負責將三位引到這里來介紹認識,這位也并不是我的朋友,我與他只是有數面之緣,卻對他的身份并不了解。”
他竟然不是和那老頭兒是一伙兒的。
這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但他的語氣十分的平和,又淡然,似乎沒有任何對于生命威脅之后的恐懼。
那說明他的處境是安全的。
他為什么會覺得自己安全?
一個人除非擁有無上的修為,要么就肯定危險,不是針對自己。
只有這兩種可能才會讓人在面對危險時不會害怕。
但他們卻猜不到他究竟是哪一種。
因為他做的很好,幾乎滴水不漏,任何人想要通過他的言行了解他都是奢望。
“你們想要知道關于紅色的本子的什么消息?”
老人仍不死心,他換了一種方式試探性問道。
他收起了自己那多多逼人的氣勢。
“我們只想知道這紅色本子為什么流落的到處都是。”
“這本子原本是我朋友的東西。”
老人一瞬間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圣藍,“你朋友!”
“不錯,這本子的確是我朋友制造的,但我卻不知道為什么會落到你的手里。”
老人激動的已經站了起來。
“你也知道關于這紅色本子的這么多消息?既然你知道,還請你多說一些。本門師妹與師弟也正是死在這本子上。”
白衣師兄嘆息一聲,臉上有著些許哀傷。
那一男一女雖不是他的任何親人,但與他相處太久,早已與親人無異。
事關他們的生死,他如何都是要關心一下的。
“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么多。”
“不對,你知道的還必須更多一些,那人既然是你的朋友,你一定知道那人的名字。”
不錯,既然已經成為朋友的人自然是要知道對方的名字的。
“他的名字其實在江湖上并沒有很多人知道。只怕我說出來你們也并不知道。”
她沒有賣關子,說完這句話之后便很快說出自己朋友的名字。
“如風劍。”
他們二人倒是的確沒聽過這三個字。
甚至都還懷疑這三個字是她臨時胡編的,只為不想暴露自己朋友真實姓名。
“我在這江湖上沒有混過太久的時間。但你那位朋友既然能成為你的朋友,你能否說一說她有什么樣的厲害之處?”
白衣師兄,問向圣藍。
“怎么你懷疑她是你的仇人?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他一定不是你的仇人。因為他修為還算可以,絕對不會語你們這樣的人為難。”
這是實話,但有時實話往往會很傷人。
“不論修為如何,只要是殺死我師弟師妹的仇人,我一定要將它碎尸萬段,不死不休。”
“你小子現在少說一些大話。他既然能認得這紅色本子,便說明她能找到自己的朋友,既然她能找到她的朋友,我們找到她朋友問上一問不就全都知道了。”
這是一個最笨錢也最有效的方法。
刨根問底,不如直接順藤摸瓜,找到問題源頭。
“這紅色本子究竟有怎樣的秘密,我現在也有些好奇了。這背后究竟是很爵士的功法,還是有著什么今天的寶藏。”
許風看著紅色本子,心中有些好奇,他本對著本子沒任何興趣,但此時此刻興趣卻非常濃烈。
先是那一男一女尋寶探秘,他們相遇之后又再次分離。
他們本想跟蹤了一男一女,卻發現他們失蹤,只在地上找到這紅色的本子。
后來再到最近的人員聚集最多的地方。看到了他們卻完全不認得自己。
當晚就遇到了店小二,可能店小二在第二天也已被真正的店小二證明是假的。
然后便是那位快刀徐飛。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與這紅色的本子之間有著牽扯。
所以他現在已無法不讓自己對這本子產生好奇。
“還請你們能說出這本子的所有秘密。”
這句話不是老頭對他們說的,而是許風對這老頭兒說的。
“什么真是可笑,你竟讓我說出這秘密?”
好像在他耳朵聽來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兒。
但他馬上變笑不出來了。
他那雙眼已經看到花了,他實在也數不清周圍究竟有多少劍。
這些劍竟都在一瞬間忽然出現。
那些密密麻麻的飛劍上面竟然都刻著一些金色的紋路,讓人覺得十分的奧妙,卻又無法真正理解,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這些劍絕對不簡單,那能操控這樣的劍的人就一定更不簡單。
他們的眼睛都看著那年輕人,面帶著笑容的年輕人。
他一直在笑,態度也一直很和藹,沒有誰會覺得這樣的人能使出這樣的劍。
事實往往與想象是兩回事。
劉沖都露出震驚的目光,看著身旁這位深藏不露的家伙,那眼神似乎在說,你竟然也有這樣的修為?
他如果這樣以為,那就錯了,許風一點修為都沒有。他不僅僅一點修為都沒有。他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有太多的真氣,是到后來吞噬了那黑色的東西才有了更多的真氣。
他很少動用自己的真氣。
因為那往往很嚇人。
他并不想要把別人嚇壞。
眼前的老人似乎是不相信他真的會動手。
他不僅僅自信于自己的修為,他還很自信自己身旁那位年輕晚輩的本事。
他們雖然是二對三,可是那三人只有一人表露出自己的修為。
剩下的兩人都只站在那里,而他們兩人的臉上都有人震驚的神色。
從一系列的細節便可以發現,他們二人似乎也不知這人有如此的神通手段。
這邊可以說明一件事,他們三人之間打起架來并沒有過多的配合,因為他們最基本的了解都并沒有。
而他們這對忘年交則不一樣,他們已經聯手過太多次。
老人總以為自己是占著優勢的。
他心里的想法其實并不高妙,別人一看便透。
所以許風看透對方的想法之后,只是嘆了一口氣,一揮手將墻上所有的陣法紋路傾刻間毀去。
然后剩下的劍便都釘在地上,他本是他鄉之客,卻在異鄉有了立錐之地。
“二維也別想著跑了,你們應該跑不出去的。”
許風看了他們兩個人的臉色。
但這兩人表面上和和氣氣,答應下來,可是心里面卻并沒有這樣。
他們的動作都很快,也很迅速,只要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他們一定已經逃出去了。
但是很可惜,許風在毀掉他們的陣法的同時,也將這里變成了自己的小天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難逃過他的感知。
所以他們還并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便被一陣黑色的真氣團團包裹。
他們兩個人身上像是燃起了一陣黑色的火焰,可是這種火焰卻并沒有任何的溫度,只將他們攔走下來,不能動彈。
也可以說對他們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因為許風本就沒打算傷害他們。
“我只是將二位控住,并不想要傷害你們。我只要了解關于這本子的消息,”
他們本并不打算在這個本子上再多說一個字。
但有時就是這樣,自己的想法和自己將要做的事往往是不一樣的。
他們說了很多。
“你們也知道的,并不比我們多多少。”
他們知道的事情也并不多。
他們這紅色的本子是別人送給他們的。
告訴他們這本子上會記載的一些有用的東西。
但是他們翻來翻去,這都是無字天書,怎么看也無法從上面看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他們起初也以為這是有關于藏寶圖的一些事情。
可他們越等越焦急,因為這上面一直也無法顯露出文字。無論他們用什么樣的方法來對待,可他們越等越焦急,因為這上面一直也無法顯露出文字,無論他們用什么樣的方法來對待,是用火燒還是用水泡。
但關于那個人是怎樣的人,他們卻說不上來什么。
他們三人在同一時刻都想要打開對方腦子看一看他們心中所想,看一看那個人究竟長什么樣子。
還不等他們三人主動放棄這個想法,那兩人便已開口。
“就算你們看我們的腦海也不一定認得他,因為他當時包裹的很嚴實,并沒有人能看到他真實的面容,甚至他連自己的聲音都已做了模糊。我們只知道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卻不知道他是誰,為什么要那么做。”
白衣師兄也嘆了一口氣。
“那你憑直覺,你感覺對方是男是女?”
“他身子很高大,而且肩膀很寬,胸膛也很厚實。”
這樣的形容是很少用在女子身上的。
顯然除了女子,那便只能是男子了。
當然,這也是有可能作假的,可一個男人即便是長成這樣,也是無法被別人識別成具體是誰的,因為這樣的人在江湖上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沒必要做太多掩蓋。
“這樣的人我也見過。”
店小二劉沖此時此刻也已經精神緊繃,因為在之前也是那樣,一個人給他帶來了紅色的本子。只是告訴他,讓他用。
但之所以讓他用是為什么他卻一點也不知道。
那個人也沒有承諾什么,只是如果不按照他說的那么做,便要殺死他,他只是威脅了他。
用那本子也沒有任何壞處,他已發現那本子沒有任何的鬼只是材質與別的本子稍有不同罷了。
面對一個威脅,如果自己不用做出任何犧牲就可以消除這個威脅,那為什么還要鋌而走險呢?
他們的精神世界里忽然又出現了那樣一個神秘的人,不知道姓名,不知道目的,但他的修為卻很高,他要求別人做的事也很奇怪。
這樣的人似乎很可怕,因為你面對一個怪人,而且還是一個有實力的怪人,你不知道自己做的哪一點不對,會觸發到他的神經。
所以面對這樣的可怕的人的時候,往往要更加的小心翼翼。
“我卻不知道還有什么時候能見到這人。”
白衣師兄搖搖頭,對許風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吃驚。
“你還想要見到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我一輩子也不想要再看到一次。”
“那你們上次見到這樣的人是什么時候?”
他們兩個相識也幾乎同時說道:“時間過去并不久,但究竟在何時,我們的記憶已經淡忘了。”
劉沖已經感覺到后背發涼,他甚至都想要大叫出來。
因為他已遇到與那兩人同樣的癥狀,他也已經幾乎忘了什么時候見過那樣可怕的人。
他很害怕,他不知道這世界上竟還有這樣的神通,竟可以讓自己忘掉對方。
許風只看他們三個人臉上的神色,便對那個還沒見過的神秘之人心懷敬畏。
這樣的神秘之人實在太過于強大,他甚至都無法想象那個人究竟是什么樣子,究竟要怎樣的神通,可以讓別人的記憶對他都不起效果。
他已迫不及待要與這樣的人碰面。
那白衣師兄忽然瞪大眼睛看著許風,“他說過他還會再來到這里的!”
外面艷陽高照,但他們都已感覺到背后發涼,有陣陣涼風在周圍吹拂。
盛夏時節,不會有任何人覺得冷,但他們卻覺得身上陣陣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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