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回到老家
經(jīng)過勸說,鮮玉樹才同意讓楊小華留下來,他很害怕親人傷心,可是自己又非得讓大家傷心。
醫(yī)生的話鮮玉樹也都聽到了,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容樂觀,還好他已經(jīng)把月芽兒安排好了,紀(jì)嘉瑞他是放心的,以后自己不在了,月芽兒也有依靠。
買了新手機之后,鮮玉樹迫不及待的讓人把卡放了進去,他拿起了手機,翻看了一下,沒有短信,也沒有電話。
雖然心里有點兒失望,也很欣慰,他以為月芽兒應(yīng)該是想通了,會去慢慢的適應(yīng)新的生活
月芽兒很快就被調(diào)回了B市,段思月本來是要去送的,可是紀(jì)嘉瑞卻親自來接了,段思月也知道紀(jì)嘉瑞對月芽兒的心思,也就沒攔著,反正現(xiàn)在月芽兒也是自由人了,兩人就算是有什么發(fā)展,也都是正常的了。
月芽兒回鮮家拿東西的時候,只有鮮奶奶在,她久久的抓著月芽兒的手。
“奶奶,我有空還是會來看你的。”到鮮家四年多,鮮奶奶一直都對她很好,她要走了還是很舍不得的。
“嗯,孩子,有空就來玩,這里永遠(yuǎn)都是歡迎你的。”鮮奶奶偷偷的抹淚。
“奶奶,這個還給您,我不能要。”月芽兒把那一對玉鐲還給了鮮奶奶,她后來聽說這一對玉鐲是鮮家的傳家/寶,是傳給媳婦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鮮家的媳婦了,當(dāng)然就不能再要了。
“沒事,你拿著吧,奶奶喜歡你送給你的東西怎么可能再拿回來,說的我們鮮家真的就不要臉了,月芽兒回去之后要多注意身體,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結(jié)婚就結(jié)婚,把玉樹這孩子忘了吧。”鮮奶奶沒有接玉鐲。
一老一少聊了很久,最后月芽兒走的時候,還是把玉鐲偷偷的放在了沙發(fā)的坐墊下面,要斷就要斷干凈,不能再有什么念想了,不過鮮玉樹送她的東西,她還是留著,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總是有點兒舍不得。
月芽兒走了鮮奶奶顫巍巍的被傭人扶上了樓,來到了月芽兒曾經(jīng)睡過的臥室,里面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月芽兒把屬于她的東西都帶走了,什么都沒有留下來。
“把那個床單揭下來,給玉樹郵過去。”鮮奶奶命令傭人把月芽兒曾經(jīng)睡過的床單和枕頭都折好了,打包給鮮玉樹郵過去。
“哎!”鮮奶奶長長的嘆了口氣,希望玉樹這孩子沒事最好,他那么乖巧的孩子,為什么會那么的不幸。
月芽兒坐在紀(jì)嘉瑞的車上,也是難過的說不出話來,離開鮮家她很是舍不得,這里的人都對她很好,當(dāng)時離開穆家的時候,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月芽兒,你是回我家還是”紀(jì)嘉瑞回頭看了一眼月芽兒,問她。
“回我家就好了。”月芽兒淡淡的說著,金窩銀窩還是不如自己的狗窩窩。
“那好,我們就回你家。”紀(jì)嘉瑞也就再也沒有說話了,他知道月芽兒的心情不好,她已經(jīng)給家里打了電話了,讓他們做好了飯菜,回家就可以吃飯了。
至于穆家,她住了十多年,也是有感情的,只是想到那屋里住著穆爾,她就覺得害怕,已經(jīng)成了一個心里的陰影了。
到了家,傭人們都出來迎接小主人了,這次小主人是要在家里常住了,大家也覺得很高興,要不總顯得屋里空蕩蕩的。
月芽兒進了屋,就覺得很溫暖,這些兒老人,把屋里收拾的很整潔,餐桌上擺了很多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保姆王阿姨在月芽兒社會實踐之后就已經(jīng)回來了,她對月芽兒就跟對自己的女兒一樣,能對自己那么好的主人還真?的是不多見,工資又高,待遇又好,最主要的是人也好,所以月芽兒屋里的下人們也是盡心盡力的。
“月芽兒,你回來了,看你都瘦了,快洗手吃飯了,嘉瑞少爺,也快來吃飯了。”王阿姨忙著把月芽兒的東西提上了樓,她的房間。
“真香啊,我好餓啊。”月芽兒看著那一桌子的菜,唾液都分泌的多了。
“快去洗手,我們就可以吃飯了。”紀(jì)嘉瑞拉著月芽兒兩人去把手給洗了,就出來了。
下人們見紀(jì)嘉瑞在,都不敢上桌子,月芽兒知道他們有顧忌。
“來啊,都來,嘉瑞哥不是外人,我們都是一家人。”月芽兒讓大家都坐了下來。
“以后我就要在家里常住了,大家就要忙一些了,那就麻煩大家了,這一杯酒我敬大家。”月芽兒端起了紅酒,敬屋里的傭人們。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那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小主人,我們都要感謝你,對我們太好了。”傭人們都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笨拙的舉起了酒杯。
大家碰了杯,喝了酒,這下就要隨便多了。
月芽兒喜歡?吃辣的和海鮮,家里的菜也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最最讓月芽兒想哭的就是?那湯,在鮮家的時候,鮮奶奶要求廚師每天都要給月芽兒燉湯,還要不同的花樣。
現(xiàn)在桌子上的湯就是王阿姨習(xí)慣了鮮家的安排,給月芽兒燉的湯。
一家人吃的熱熱鬧鬧的,門口站著一個人,已經(jīng)很久了,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月芽兒準(zhǔn)備去個洗手間,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了門口的那個人,還把她驚了一下。
“穆爾?”
“嗯,我沒什么意思,就是來看看你。”穆爾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就想走。
“過來一起吃啊。”月芽兒走了過,邀請穆爾。
“可以嗎?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吃飯嗎?”穆爾沒有想到月芽兒會邀請自己去吃飯,她偷偷的站在那里,聽哥哥說月芽兒最近心情很不好,她就忍不住過來看看,看到月芽兒一家人都是那么和和美美的,原來人和人之間還可以這樣相處,她好羨慕那些傭人,他們都可以得到月芽兒的照顧,可是自己做了那么多的錯事,月芽兒是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紀(jì)嘉瑞聽到月芽兒說話,他也看到了穆爾。
“哥,我真的只是來看看月芽兒,沒別的意思。”穆爾看著哥哥皺起了眉頭,連忙解釋。
“過來吧,月芽兒這個主人都開口了,我還能說什么。”紀(jì)嘉瑞冷冷的說。
“那我還是回去吧。”穆爾見哥哥不高興了,她怕月芽兒也會不高興,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行動去取得月芽兒的原諒。
“沒事,來吧,大家一起熱鬧熱鬧。”月芽兒看著穆爾,她臉上的尷尬不是裝的。
“那好吧。”穆爾喜滋滋的走了過去,挨著紀(jì)嘉瑞坐了下來。
王阿姨又去給穆爾拿了副碗筷來。
吃了飯,紀(jì)嘉瑞就帶著穆爾回家了,本來他是想多做一下子,陪陪月芽兒的,可是又知道穆爾做了那么多的錯事,讓月芽兒看著礙眼,就只能先回去了。
月芽兒回到了自己臥室,把東西放好了,看著天色還早,肚子也確實很撐,就來到了花園,想散散步。
花園里的花花草草被打理的很好,都長的郁郁蔥蔥的,那一朵一朵的紅的粉的掩映在綠葉里,像一個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在躲迷藏。
看到了紅花綠葉,月芽兒的心情大好,她去把那些各種顏色的花兒都采摘了一些,準(zhǔn)備拿回臥室去插在花瓶里。
又走了一會兒,呼吸了一些新鮮空氣,把胸腔里的怨氣排擠了一些出來,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天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灰色,月芽兒捧著鮮花,信步的踱了回來,看到王阿姨和管家等人正坐在客廳里聊天。
王阿姨的手上還在織著毛衣,手法很是嫻熟。
大家看到月芽兒回來了,都站了起來。
“坐,坐,你們繼續(xù),這里就是你們的家,不要因為我回來了,讓你們不自在。”月芽兒讓大家繼續(xù),自己捧著花就上了樓。
月芽兒把花都插進了花瓶,整個臥室都充滿了花香,她洗了手,來到床邊,拿起手機看了看,只有紀(jì)嘉瑞發(fā)的幾條短信,說是穆爾有沒有嚇到她,他以后不會讓穆爾再過來了。
月芽兒翻過了,就再也沒有了,沒有她想等的短信和電話。
去洗了個澡,月芽兒躺在床上想著,如果紀(jì)嘉瑞可以早點兒對穆爾做出什么,也不會導(dǎo)致穆爾在歧途上越走越遠(yuǎn)的,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是不是已經(jīng)晚了。
聽到“嘀”的一聲,月芽兒把手機拿起,打開一看,是廣告,心里的火就上來了,她撥通了電話客服號,讓她把這些所有的廣告短信都給攔截了,不能再發(fā)到她的手機上,客服被她嚇到了,只能連聲的答應(yīng)著。
打了電話,月芽兒覺得自己更煩躁了,會不會是更年期提前了,她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發(fā)火,然后又會莫名其妙的生氣。
他不給我發(fā)短信,我就給他發(fā),也許他正在忙,沒時間給我發(fā)短信呢?可是如果塔婭看到短信,會不會生氣呢?
月芽兒又在那里糾結(jié)著,編了一條:鮮哥哥,我已經(jīng)回家了。卻遲遲的沒有發(fā)出去。
算了,不發(fā)了,自己回不回家,好像鮮哥哥都沒興趣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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