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百八十九 重逢
聽護士小姐的話,月芽兒已經(jīng)確定了那個人就是鮮玉樹,可是他不是已經(jīng)在法國結(jié)婚生子了嗎?為什么又要回來!
月芽兒洗漱完了,換好衣服準備去晨跑一會兒。
她換上的正好是鮮玉樹送她的那套藍色的運動服,當時走的時候,她沒有帶鮮玉樹送她的任何一樣東西,除了那兩枚戒指。
清晨,淡淡的薄霧籠罩著鮮家大院,給這里增添了一點兒神秘的色彩。
空氣中還夾雜著青草和鮮花的氣息,很是新鮮。
月芽兒活動了一下筋骨,就開始圍著鮮家大院跑了起來,跑到第三圈的時候,月芽兒就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在跑步更像是在等她。
她加快了步伐,追上了那個人。
“早啊,月芽兒。”那人微笑著對月芽兒打著招呼。
“早。”月芽兒超過了他。
“還跑的挺快的。”那人說了一句,就開始追月芽兒。
兩人跑到了一處很是僻靜的地方,月芽兒放慢的腳步。
后面的那人也放慢了腳步。
月芽兒干脆的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著那人,不說話。
“怎么了?月芽兒,我們繼續(xù)跑啊。”
“鮮玉樹,你為什么要回來,回來了還裝神弄鬼的?”月芽兒直接的撲到了那人的懷里。
鮮玉樹當時驚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月芽兒會這么快就把自己認出來了。
“月芽兒,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玉竹。”鮮玉樹還試圖辯解。
“不可能,你就是玉樹,你還要躲避我到什么時候?你為什么這么瘦了?”月芽抱著鮮玉樹,發(fā)現(xiàn)他很瘦很瘦了。
他的骨架支撐著衣服,看起來還像那么回事,可是一抱就全部暴露了。
“瘦?太好了,我減肥終于成功了。月芽兒,你,過的還好嗎?”鮮玉樹見自己被認出來了,心里還有一點兒小竊喜,他的月芽兒太聰明了。
“不好,沒有你我怎么會過的好?”月芽兒把頭和臉都埋在了鮮玉樹的懷抱里,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用力的抱著他。
月芽兒怕這是一場夢,醒來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沒有我你也應該過的很好才行,月芽兒,忘了我好不好?”鮮玉樹也抱著月芽兒,這柔軟的小身體也是他朝思暮想的。
“不好,不過你該結(jié)婚結(jié)婚,該生子生子,塔婭快要生了吧?我是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不過我想這么過,不要你管。”月芽兒抱著他就舍不得放手。
“不行,這樣不行,月芽兒,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也要過自己的生活!聽到?jīng)]有?忘了我!”鮮玉樹扶著月芽兒的肩膀,把她推離自己的身體,用一雙灼灼的眼眸看著月芽兒那淚眼婆娑的小臉。
“不,不,我忘不了,永遠都忘不了,你想忘你就忘吧,可是我辦不到,我辦不到。”月芽兒掙扎著又撲進了他的懷里。
鮮玉樹沒有辦法,看著情緒激動的月芽兒,只有讓她把鼻涕眼淚都抹在自己的運動服上。
兩人在那里久久的擁抱著,紀嘉瑞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去了。
哭了好一會兒,月芽兒的情緒才稍微穩(wěn)定了,鮮玉樹為她細心的擦著眼淚,可是那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看著特別的可愛。
“好了,我們不要哭,好嗎?月芽兒,你不是最堅強的人嗎?還有我那樣對你,你都不恨我的嗎?”鮮玉樹用他的大手捧著月芽兒的小臉。
“恨,恨你,可是我更加的愛你,總之我就是忘不了你。”月芽兒也仰望著鮮玉樹的臉,這張和鮮玉竹一模一樣的臉,雖然其他的人發(fā)現(xiàn)不了,可是月芽兒一眼就看出來,這臉蒼白,根本就沒有鮮玉竹的紅潤。
月芽兒又盯著看了一會兒,“玉樹,你是生病了嗎?”
鮮玉樹立刻辯解道:“你昨天晚上發(fā)燒了,我照顧了你一個晚上,是不是看著很憔悴?”
月芽兒又仔細的看了一下,是有點兒憔悴,他昨晚照顧了自己一晚上,他都沒有睡覺,今天還一大早就來跑步。
“走,跟我回去。”月芽兒拉著鮮玉樹就朝他的小樓走去。
“回去干嘛?這外面的空氣不好嗎?”鮮玉樹被月芽兒拉著,被迫的跟著她走。
“回去睡覺!”月芽兒看著他,好心疼,這個男人,真是不會照顧自己,一晚上都沒有睡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好好的休息休息嗎。
“不用了,我經(jīng)常晚上?都不睡覺的,習慣了。”鮮玉樹還以為月芽兒拉著自己做什么呢,原來是讓自己去睡覺。
“不行,雖然塔婭不在,可是我可以替她好好的看著你,你馬上要做父親的人了,不能這樣!”月芽兒不理會他,繼續(xù)拉著他走。
鮮玉樹也就任由她拉著走,當父親,他也想,可是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回到了鮮玉樹的小樓,屋里靜悄悄的,月芽兒把鮮玉樹拉上了二樓,直接就進了鮮玉樹的房間。
然后月芽兒把門鎖上了。
“你鎖門做什么?”鮮玉樹好奇的問。
月芽兒一把抱著鮮玉樹,踮起腳,就開始去吻他。
柔嫩的嘴唇在自己的嘴唇上來回的移動,讓鮮玉樹也把持不住了,他扣住了月芽兒的頭,一只手抱緊了她,撬開了她的貝齒,進入她的區(qū)域,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吸取她的蜜汁。
月芽兒生澀的回應著,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進入了鮮玉樹,在他的引導下,初嘗接吻的甜蜜。
兩人都吻的氣喘吁吁的才罷了手。
“我們算不算是在偷情?”月芽兒累的整個人都掛在了鮮玉樹的身上,沒想到接吻比跑步更累。
“不算。”鮮玉樹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
“算。”他又說道。
“那我們就經(jīng)常偷情,玉樹,你為什么這次回來?是想我?了嗎?”月芽兒把鮮玉樹撲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上,撫摸著他的臉。
“不是,我回來是因為有點兒生意上的事情。”鮮玉樹把臉轉(zhuǎn)向一邊,他撒謊就不敢看月芽兒的眼睛。
“看著我。”月芽兒把他的臉掰了過來。
“好。”鮮玉樹看著月芽兒,她可真年輕啊。
月芽兒開始吻他,從額頭,到眼睛,到嘴唇,然后是他的喉結(jié)。
就在月芽兒要解開他的衣服的時候,鮮玉樹握住了她的手。
“住手,月芽兒住手,我們不能這樣,你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孩子,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也不能對不起塔婭。”鮮玉樹可不能讓月芽兒看到自己胸口上的傷。
“沒關(guān)系,玉樹,你都已經(jīng)有反應了,我不介意,我想給你。”月芽兒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他的反應。
“不行,不行,那是我的錯,月芽兒你起來,你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是一個很壞的男人,就算是遇到了除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都會有反應,你知道嗎?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的身體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有反應。”鮮玉樹想把自己說的不堪。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我會覺得他惡心,可是那個男人是你,我就不這樣覺得了。”月芽兒就要去扒開他的衣服。
鮮玉樹這次可是很堅決的把月芽兒推開了,他自己起了身。
月芽兒被推到在了床上。
“我就知道,就算是我送上門,你都不會要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鮮玉樹想去扶她起來,可是又怕她繼續(xù)對自己做什么,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次還會不會推開她。
鮮玉樹整理好了衣服,就奪門而去了,只能遠遠的看著月芽兒就好了。
吃早飯的時候,鮮玉樹和月芽兒的臉上都很平靜,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早上發(fā)生過爭執(zhí)。
吃了早飯,月芽兒就對紀嘉瑞說:“嘉瑞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在這里多住一些時日。”紀嘉瑞是有生意的人,肯定是不能陪她太久,說是陪她,還以為她只玩一兩天。
“好,那你什么時候想回去了,哥來接你。”早上的一幕,讓紀嘉瑞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走不進月芽兒的心里,鮮玉樹,你都結(jié)婚了,還回來做什么?
“嗯。”月芽兒說完就又開始繼續(xù)吃飯。
“月芽兒要多住一段時間,太好了,總算有人陪我這個老婆子說話了。”鮮奶奶聽到月芽兒要多住一段時間,立刻就高興了,她就怕月芽兒要走。
“嗯,奶奶我多陪陪你。”月芽兒的眼睛都笑瞇了,她偷偷瞄了瞄鮮玉樹,見他好像也挺高興的。
這個男人,為什么越來越看不懂他了,早上離開的時候,月芽兒還以為他生氣了,可是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也是希望自己留下來的。
吃了早飯,紀嘉瑞就回去了,月芽兒又陪鮮奶奶說了一會兒話,鮮玉樹就在一旁坐著,也不說話,只是在那里發(fā)呆。
月芽兒以為他是在那里懺悔,因為早上吻了她,而在心里對塔婭懺悔。
鮮奶奶說著話,又讓傭人把一個盒子拿了過來。
“月芽兒,這個東西奶奶送出去了,就不能再拿回來了,你當時是把這個偷偷的放在了這里,現(xiàn)在又還給你。”鮮奶奶指了指盒子。
月芽兒接過了盒子,慢慢的打開了,她已經(jīng)猜到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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