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所謂大亂
“沒有,只是……佳樂……”
于靜皺了皺鼻子,有心想說點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最后干脆低聲抽泣了起來。
“唉!靜靜,有事你說出來不行嗎?哭什么?”
范佳樂見狀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看著好朋友無聲落淚又不能不管,只得苦笑著抱緊她。
“別哭別哭,我……是不是哪里讓你不滿意了?”
……
不提范佳樂在休息室里哄勾搭她未婚夫的好朋友,林遠在會客室里接見到了一位麻煩的人物。
只見一個很有人-妻范的美女坐在他對座,俏臉上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絲別有意味的笑意。
“你怎么來了?”
林遠坐立不安地坐在沙發(fā)上,這個女人正是慕容飛云的姐姐,他的老情人慕容飛燕。
“怎么?你難道不歡迎我嗎?”
慕容飛燕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睛,明明穿著******,卻不安份地翹起二郎腿晃蕩著。
“話說我都來海城三天了,你從來沒聯(lián)系過我!難道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驟然看到她裙底白底黑絲的“內(nèi)幕”,林遠險些被亮瞎眼睛,急忙咳嗽者扭過頭去。
“咳!飛燕,我記得以前跟你說過吧?你這樣好動的性子不適合穿太短的裙子!”
慕容飛燕聞言不由微微一愣,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不小心”走光,吐著小舌頭伸手捂住裙擺。
“人家這不是想著那么久沒見面,穿上你喜歡的行頭再來見你嘛!再說你又不是沒看到過!”
“誰告訴你我喜歡這樣的行頭?麻煩不要把你主觀臆測出來的屎盆子,隨便扣在別人頭上!”
林遠翻著白眼表示嗤之以鼻,扭頭看到她俏臉上無限天然純真的笑意,沒由來地老臉一紅。
沒辦法,誰都有不想提及的黑歷史,這個曾經(jīng)讓她從處男光榮“畢業(yè)”的女人象征的歷史太過黑暗!
每每想起自己身為“初哥”時懵懂的樣子,林遠都會禁不住感到無比羞恥,那些往事真心不堪回首。
“哈!臉紅了!”
慕容飛燕全然沒有少女的羞澀,靈動的美目轉(zhuǎn)悠了兩下,咬著紅唇巧笑盈盈地起身坐到他身邊。
“那么多年過去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可愛!”
“我看你也沒變多少!你不覺得,稱贊一個男人‘可愛’顯得非常失禮嗎?”
林遠皺眉看著她,下意識地扭了扭屁股騰出點地方,盡可能地想要離她稍遠一點。
“嘁!我可是有變化的!你別看我這樣,我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媽媽,還有一個超愛我的老公!”
慕容飛燕得意洋洋地哼哼著,好似在宣揚自己身為“人生贏家”的輝煌戰(zhàn)績。
“哦,是嗎?那可真是恭喜你了!話說你現(xiàn)在做的事不像是個媽媽吧?甚至稱不上是個人-妻!”
林遠指了指她的兩只小手,這位現(xiàn)在正親昵地抱住他的胳膊,而且毫無防備地用高聳的胸脯頂著他。
“那么多年沒見,你倒是學會見外了?面對不同的人都得區(qū)別待遇嘛!我們好歹是老情人不是嗎?”
慕容飛燕賣力地用胸前高地蹭著他的胳膊,眉開眼笑的模樣是在給福利,但更多的卻是玩耍的心思。
林遠看到她這副模樣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闊別多少年再次經(jīng)歷這一幕,他心里當真是五味交雜。
遙想當初……
上過她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自己貌似經(jīng)常被她調(diào)皮親昵的舉動耍得團團轉(zhuǎn),東南西北都找不著!
搖了搖頭將不堪回首的過去拋卻,林遠背靠在沙發(fā)上,輕吐了一口氣。
“鬧夠了沒有?你來找我,不會只是為了找一下初戀的感覺吧?”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變得無趣了,我們也能算得上是初戀?一段孽緣罷了!”
慕容飛燕見他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頓時有點意興闌珊,隨即沒有繼續(xù)胡鬧而是言歸正傳。
“本來是我弟弟來找你的,不過他變成你的代理人后忙得抽不開身,只能我親自過來了!”
“這個能怪我?你們那么一大票人跑來‘政治避難’,總不能讓我一個人來擦屁股吧?”
林遠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見她沒有繼續(xù)給福利的意思,趁勢扭動胳膊抽了出來。
“說吧!你來找我干嘛?我可沒有太多時間陪你胡鬧,全世界幾百萬人等著我管理呢!”
“是是是,我偉大的地下世界之主!算你厲害行了吧?”
慕容飛燕懶洋洋地翻著白眼,翹起一條大腿架在他腿上,不堪的姿態(tài)與成熟的外表成強烈對比。
“我來是想告訴你西歐那邊已經(jīng)有了進展,本來這種事犯不著我親自出馬,但是人家想來見你!”
“哦?什么進展?麻煩你詳細點說明,可以嗎?”
林遠果斷無視她話語中無關(guān)緊要的部分,非常自然地伸出爪子攬過她的小蠻腰。
“嘖!你倒是給我注意下重點行不行?媽蛋,老娘就不信你真的把我忘了!”
慕容飛燕不滿地皺起柳眉,裝作沒有看到腰際的咸豬手不說,干脆趁勢靠在他懷里。
“我忘沒忘了你有那么重要?再說你已經(jīng)成家,還有兩個孩子,干嘛那么執(zhí)著?”
林遠不以為然地看著她鼓起腮幫子的小模樣,對這位初戀情人過去,他心里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同一個世界的人才能走到一起,慕容飛燕當時能與滿世界被人追殺的他走到一起,自然有著特殊的地方!
她是華夏地下世界勢力最富盛名的小公主,“群龍”唯一肯定的盟友慕容世家的繼承人,代號“妖精”。
這個代號確實名副其實,因為在曾經(jīng)的那段時間里,她最喜歡自己用美貌將各種各樣的男人耍得團團轉(zhuǎn)。
雖說這一點和歐陽嫣然曾經(jīng)的過去非常相似,但兩者在本質(zhì)上有很大的區(qū)別,她比歐陽大美女惡劣得多!
畢竟歐陽嫣然動用媚功只能算是玩弄人的精神,而她則是玩弄男人的感情,甚至林遠也是其中之一……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林遠稍有不同,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在盛夏的某一天慕容飛燕被他騙上了床。
說直白點,就是當林遠成功從一名初哥光榮畢業(yè)時,這位名滿地下世界的“妖精”也告別了雛兒身……
這對“妖精”來說無疑是極大的恥辱,奈何事后她回過味來時,該失去的都已經(jīng)失去了只能跟著滿世界跑。
沒轍!哪怕她玩弄過的男人成百上千,她始終只是個女人,忽然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總要有個人負責吧?
然而當時林遠沒有目前這般“深刻”的覺悟,非但沒有負責的意思,還拐著彎多上了她兩次,然后落跑了!
想到曾經(jīng)對她做過的事,林遠嘴角禁不住掛起一絲笑意,誰又能想到地下世界的“妖精”有這么一段歷史?
眼看著某人臉上出現(xiàn)闊別已久的賤笑,慕容飛燕只覺得牙根癢癢,不過繼續(xù)這個話題顯然對她不會有好處。
再次見面她可不是來找存在感的,何況她早已嫁人甚至為人母,哪怕那段回憶再氣人也只能藏在心里……
“算了!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忘了就忘了,反正你跟以前一樣混蛋!”
慕容飛燕嬌哼一聲,如同泥鰍般滑溜地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其身手依然如同當年般“矯健”。
“西歐那邊剛得到消息,暗娼世界在山區(qū)構(gòu)筑了一個古老的法陣,好像準備進行什么儀式。”
林遠見她掙脫出去自然是樂得其所,聳了聳肩別靠在沙發(fā)上,懶洋洋地應(yīng)道。
“儀式?這種典型的迷信活動有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他們愛怎么搞就怎么搞,我們沒必要摻合!”
“不只這樣,附近還發(fā)現(xiàn)了天道盟成員出現(xiàn)的痕跡,好像在監(jiān)視暗娼世界,并準備伺機破壞。”
慕容飛燕沒有先前那樣“黏人”,不過也沒有起身要離開的意思,只是不冷不熱地敘述著事實。
“哦?天道盟終于忍不住了嗎?難道暗娼世界的小動作,已經(jīng)對生活在華夏的他們構(gòu)成威脅?”
林遠眉頭微皺,默默地梳理著腦海中的思緒,由于地下世界的介入他已經(jīng)得到許多天道盟的信息。
作為華夏本土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正道聯(lián)盟”,天道盟擁有無數(shù)先天高手,足夠與暗娼世界正面抗衡。
但此前無論鬼王宗與暗娼世界達成利益關(guān)系,還是別的動作,天道盟一眾人都秉持著獨善其身的原則。
說白了就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選擇冷眼旁觀,盡量不改變已然安逸了千年的避世生活。
然而鬼王宗突然天狼擊敗收編,讓他們感覺天狼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而后又有地下世界突然間介入!
事到如今,天狼已經(jīng)成為天道盟眼中極大的威脅,不過這幫“怕事”的家伙始終沒有動作……
原因很簡單,他們知道一旦輕舉妄動必然會被天狼察覺到,到時大戰(zhàn)一起,大亂恐怕真的會降臨大地。
別看天道盟這幫人眼高于頂,他們一個個都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不希望看到戰(zhàn)火在華夏大地上燒起。
他們非常看重的大亂早已擺在他們面前,對他們而言的大亂便是天狼,其中的關(guān)鍵正是林遠這只頭狼!
這一點正應(yīng)了蕭家老祖離開前的“寓言”,同樣應(yīng)驗了范仲遇到的雪中狼王的話語……
林遠已經(jīng)在地下世界的投靠后看出這一點,只要自己堅守陣地終究不會出問題,然而問題是暗娼世界。
暗娼世界毫無疑問是想趁亂渾水摸魚,但是沒人知道他們想干嘛,至今所謂的“鑰匙”論也沒有頭緒。
而且之前天道盟對暗娼世界的動作都視若不見,如今卻突然關(guān)注他們活動,想必其中蘊含著不小的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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