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出事!
“老公,我罵的是那家伙,并不是罵你啊,你打我干什么呀。”
白錦女雙手護(hù)頭,連忙解釋。
“對呀妹夫,你打錯人了,應(yīng)該打那個傻缺小白臉才對啊。”
茍艷娣附和的同時(shí)去拉架。
“滾你媽的!”
吳仲基氣得一腳踹在了茍艷娣的肚子上,拳頭如狂風(fēng)暴雨般朝她砸下。
這下子現(xiàn)場眾人都蒙蔽了。
什么情況,怎么這位戰(zhàn)神之子連句話都沒說,就打起自己女友和女友表姐了?
眾人疑惑時(shí),吳仲基也打累了,快步來到聶無雙面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聶先生,都是她們兩個的事,跟我無關(guān),請您開恩啊。”
吳仲基的聲音在顫抖,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上次烽火城一事,他可沒敢忘啊。
不說那些位大佬,就說父親都沒輕饒了他。
回到濟(jì)州以后,非一槍崩了他不可,要不是母親跪在地上哀求,他恐怕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重點(diǎn)是父親曾語重心長地說過一句話:哪怕是得罪青龍戰(zhàn)神,也不能得罪聶無雙!
這句話嚇得他當(dāng)時(shí)魂都沒了。
寧可得罪青龍戰(zhàn)神,也絕不能得罪聶無雙!
這明顯是說聶無雙比青龍戰(zhàn)神還要可怕啊。
自那以后他就長了心眼,能忍的就盡量忍耐。
本以為再也不會招惹到那位煞星了,可不承想今天茍艷娣這傻缺竟作死做到聶先生頭上了。
若不能讓這位消氣,不用這位動手,老爸就能弄死他啊。
轟!
看著跪在地上的吳仲基,現(xiàn)場的游客們?nèi)济臀丝跊鰵狻?br /> 戰(zhàn)神之子啊,竟然直接跪下了,且跪地沒有絲毫猶豫。
那位到底什么身份,竟把一尊實(shí)權(quán)戰(zhàn)神之子嚇成了孫子?
要說最為震驚的就是白錦女與茍艷娣了。
她們本以為有吳仲基做靠山,在濟(jì)州城能橫著走,可現(xiàn)在看來踢到了鐵板啊。
一時(shí)間,兩人冷汗直流,也趕忙跪下求饒。
“聶先生,剛才是我不對,但都是茍艷娣的錯,您要打就打,要罵就罵,求您饒過我這次啊。”
白錦女把所有罪責(zé)都推到了表姐身上。
都這時(shí)候了,別說是表姐,就是她親爹來了,她也會毫不猶豫地賣掉。
“聶先生,我雖然有錯,但白錦女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您不能輕易放過她!”
茍艷娣也急了。
行,不念親情是吧,那我就是要死,也要拉著你墊背。
“打罵你們只會臟了我的手!”
聶無雙掃了一眼白錦女二人,又看向吳仲基:“交給你處理,不可輕繞。”
“是是,聶先生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答復(fù)!”
“嗯,我覺得你也應(yīng)該長點(diǎn)心了,找到女朋友都是些什么玩意!”
聶無雙扔下一句話,鉆進(jìn)了飛機(jī)內(nèi),命令飛機(jī)起飛。
眾人趕忙讓開,最終飛機(jī)緩緩飛走了。
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飛機(jī),吳仲基才暗暗松了口氣,又扭頭看向白錦女二人。
那滿含殺意的雙眸嚇的兩個女人直打哆嗦。
“老公,我知道錯了,今晚人家好好服侍你行嗎,你不是一直都想在野外嗨皮嗎,咱們今晚就去。”
白錦女連忙擠出笑容求饒。
“我去你媽,從現(xiàn)在起,老子跟你沒一毛錢關(guān)系!”
吳仲基一耳光把白錦女扇倒在地,又看向了茍艷娣:“賤人,你說該怎么辦?!”
“吳少,我知道錯了我認(rèn),那您想怎么懲罰呀?”
茍艷娣擦了擦額頭冷汗,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自斷一臂,然后滾出濟(jì)州城!”
“啊,自斷一臂?!”
茍艷娣失聲驚呼:“吳少,你不能這么狠心呀,你忘了三天前那夜的溫存了嗎?”
“什么三天前?”
白錦女抓住機(jī)會,急忙詢問。
“當(dāng)然是三天前吳少寵幸我啊。”
茍艷娣冷笑著開口,反正都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她可不怕白錦女知道。
“臭婊子,你敢勾引我男人!”
“什么你的男人,吳少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的,是你灌醉了吳少才把他搶走的。”
“我不管,反正是你搶了我男人,我打死你!”
“小賤人,我還要打死你呢!”
兩個女人吵著吵著就開始動手,各種扯頭發(fā),撕衣服等等。
兩人原本穿的就是比基尼,一扯一拽頓時(shí)春光乍泄,不少男同胞都大飽了眼福。
“聶先生說得對,我這眼神確實(shí)有問題,是時(shí)候該去瞧瞧眼睛了。”
看著打在一起的兩個女人,吳仲基搖了搖頭,這兩個女人都是一路貨色啊。
無奈,他掏出手機(jī)給保鏢打去了電話,命保鏢看著兩女。
等兩個女人打完后,一人斷一臂賠罪。
至于他么,要去看眼睛了。
他真怕再找個女人還是這種貨色,萬一再招惹了聶先生,恐怕真沒活路了啊。
……
距離海邊數(shù)十公里的海面上,一架直升機(jī)正在緩慢飛行。
飛機(jī)內(nèi),霍仙兒一邊流淚,一邊將父親的骨灰撒向大海。
“爸,您一路好走,您放心,女兒一定會堅(jiān)強(qiáng)快樂地活下去!”
將骨灰撒完后,霍仙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著無邊無際的海洋,鄭重保證。
“老霍,一路走好。”
童淑嫻也眸中帶淚,輕聲呢喃了一句。
她被困地牢三載,因此恨死了霍康健,但話說回來,哪怕是被困地牢,霍康健也沒折磨她。
說白了,霍康健囚禁她是那男人的占有和自私欲在作祟。
再說,人死如燈滅,一切恩怨都隨風(fēng)飄散了,而她和霍康健終究有近二十年的感情,也難免傷感啊。
完成霍康健的遺愿后,飛機(jī)飛回了岸邊。
看到飛機(jī)降落,游客們?nèi)级愕眠h(yuǎn)遠(yuǎn)的,生怕惹禍上身。
三人下了飛機(jī),看到了地上的血跡,這時(shí)有黑衣保鏢前來稟報(bào)對兩個女人的懲罰。
“知道了。”
聶無雙點(diǎn)頭,帶著童淑嫻母女驅(qū)車回家。
剛發(fā)動車子,手機(jī)就響了起來:“主上,速回,救命!”
“青姐,怎么回事?”
聶無雙神色巨變,焦急詢問。
可肖青竹并沒有回應(yīng),傳來的卻是一道冰冷聲音。
“聶無雙,我在你家等你,二十分鐘若回不來,我就把你的女人全部先奸后殺!”
“還有,只允許你自己來,若是敢通知聶白衣,我必將你的三個女人全部宰了!”
電話那頭語氣冰冷且充滿了恨意,似乎與聶無雙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管你是誰,敢動她們一根汗毛,我必將你碎尸萬段!”
聶無雙低吼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叮囑童淑嫻母女坐好,猛踩油門直奔家里而去。
……
住處,院落內(nèi)一片狼藉,是打斗后留下的痕跡。
客廳內(nèi),一個戴著花臉面具的黑衣人坐在沙發(fā)上,身后則站著四個同樣蒙著面的壯漢。
在他們面前則是童顏等三女,她們?nèi)巳急焕K子捆綁著,且捆綁的繩子非常不正經(jīng)。
比如胸前被繩子勒得很緊,傲人身材盡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玩什么情趣捆綁誘惑呢。
只是誰都能看出三人此時(shí)的情況十分凄慘。
童顏神色冰冷,頭發(fā)凌亂,臉上還有著清晰的巴掌印。
夏語冰則美眸中含著淚花,黑色的短袖衫有著清晰腳印。
至于肖青竹則手臂被折斷,鮮血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
三個女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但全都抿著嘴唇,沒有求饒,只有……恨!
半個小時(shí)前,這幾名黑衣人闖進(jìn)了家里,開口便要找聶無雙。
童顏說無雙哥哥有事出去了,卻被花臉蒙面人命令給聶無雙打電話。
童顏意識到來者不善,便讓對方出去,說是這里不歡迎,可等待童顏的則是一記耳光。
夏語冰見狀急忙上前理論,可對方?jīng)]有說話,便直接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腹,將她踹飛了出去。
最終,肖青竹現(xiàn)身,揮起秀拳轟向?qū)Ψ剑樐芯闺S手接下她的殺招,并且一拳砸向肖青竹右臂關(guān)節(jié)。
就這樣肖青竹右臂被生生砸斷,這也讓三個女人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要知道肖青竹可是宗師啊,竟被對方一拳秒殺,那對方至少是大宗師實(shí)力啊。
可哪怕明知對方實(shí)力很強(qiáng),肖青竹依舊沒有懼怕,反而繼續(xù)發(fā)動攻擊。
她沒有忘記聶無雙的吩咐,她要保護(hù)童顏與夏語冰!
花臉男或許是不想殺她,便威脅說若再敢出手便殺了童顏二人。
花臉男的心狠手辣,肖青竹已經(jīng)清楚地見識過,對方必定說得出做得到。
為了小顏二人的安全,她只能束手就擒,三人就這么被花臉男的下屬給綁了起來。
本以為這次極有可能貞潔不保,可沒想到對方竟然要肖青竹給聶無雙打電話。
這讓三女意識到對方是為聶無雙而來,這也讓三人看到了希望。
就這樣,電話打了過去,可馬上就要二十分鐘了。聶無雙還沒來呀。
如果時(shí)間一到,聶無雙還不來的話,那她們的貞潔難保啊。
三女暗暗焦急時(shí),花臉男看了看手表,道:“二十分鐘到了,聶無雙沒來,恐怕早就嚇得跑路了吧。”
說話時(shí),他緩緩起身,上下打量起三人,目中滿是火熱。
既然聶無雙那畜生跑路了,那這三個女人他可就不客氣了。
“三個都是極品,且氣質(zhì)各不相同,真不知道該先從哪個開始呢!”
花臉男獰笑一聲,來到童顏面前:“聽說你是聶無雙最愛的女人,如果你被我弄了,聶無雙應(yīng)該會很憤怒吧?”
“你,你別亂來,我無雙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童顏嚇得神色巨變,她寧愿死也不愿失去貞潔呀。
“呵,那家伙恐怕早就跑得沒影了,所以別抱什么希望了,乖乖被我玩弄吧!”
花臉男淫笑一聲,朝童顏?zhàn)トァ?br /> “無雙哥哥,對不起,小顏……”
童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此刻的她痛不欲生,甚至想去死啊。
就在她萬般絕望時(shí),夏語冰的冰冷聲音響起:“有什么事沖我來,我還是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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