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鬼魂索命?
戰(zhàn)士們來到別墅列隊(duì)整齊后讓開了一條道路,吳奎海快步走了過來。
“這交給你了,打掃一下!”
“是!”
吳奎海領(lǐng)命,手一揮命下屬去收拾殘局,而他則攔住了要離開的聶無雙。
“聶先生,我還有要事稟報。”
“什么事?”
“剛來時候調(diào)查到薛文被鄧芳華夫婦抓了起來,現(xiàn)在就在城東一爛尾樓內(nèi)。”
“那對狗男女還真是作死啊!”
聶無雙喃喃了一句,眸中殺意盎然。
“你送靈秀回住處,我去救薛老!”
聶無雙將鐘靈秀放進(jìn)一輛官車后,又開著一輛跑車疾馳而去。
鄧芳華,鐘雷鳴,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既然作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
城東,往日里漆黑無比的爛尾樓群里,今日某一棟樓內(nèi)竟然亮著燈光。
這處樓層一樓原本是準(zhǔn)備做廣場的,所以空間很大且空曠。
在某根承重柱上,薛文被五花大綁,嘴上還纏著膠布,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在他面前的藤椅上則坐著鄧芳華與鐘雷鳴,在兩人身后還有著四個黑衣保鏢。
鄧芳華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diǎn)了,于是笑道:“無涯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手了吧?”
“這么久了,應(yīng)該得手了,就是不知道聶無雙那家伙有沒有發(fā)現(xiàn)啊。”
鐘雷鳴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
“怕什么,有蘇婆婆在,聶無雙就是個屁!”
鄧芳華得意笑道:“今天咱們幫無涯把那賤人弄到了手,無涯這下應(yīng)該不會記恨咱們了。”
“是啊,只是可惜咱們和聶家結(jié)不了親家了啊。”
“這能怨誰,還不是怪你那個腦子有病的女兒。”
鄧芳華撇著嘴,一臉埋怨。
“打住,那賤人可不是我女兒,她就是無涯的玩物而已,和我無關(guān)!”
鐘雷鳴冷著臉回答,他可沒那種不孝的賤種閨女。
“嗚嗚嗚~~~”
聽到二人的對話,薛文氣得想要反駁,可嘴上纏著膠帶,根本說不出話啊。
“喲,薛神醫(yī)這是有話要說啊,行吧,就給你個說話的機(jī)會。”
鄧芳華使了個眼色,一名下屬領(lǐng)命,撕下了薛文嘴上的膠帶。
“你們這兩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相信你們!”
薛文聲嘶力竭地怒吼,他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
是他太輕信那對狗男女了,若不然也不會被騙到帝都,靈秀也更不會因他而被騙啊。
一想到靈秀因?yàn)榫人宦櫉o涯玷污的畫面,他的心如刀絞,痛到無法呼吸啊。
鐘靈秀可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更是他從小養(yǎng)大的啊。
他一直都把鐘靈秀當(dāng)做女兒看待的,可如今卻幾乎等于是他親手把鐘靈秀推進(jìn)了深坑。
早知道會有今日,當(dāng)初就不該讓靈秀來帝都認(rèn)親啊!
可現(xiàn)在都晚了啊。
“薛神醫(yī),別太傷心嘛,不就是個女人嘛,又不是你女兒,你這么激動干嘛。”
鐘雷鳴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難不成薛神醫(yī)你也喜歡鐘靈秀?如果真喜歡的話也沒事,等無涯爽完后,你也是可以玩玩的嘛。”
鄧芳華更是語出驚人。
“鐘雷鳴,那可是你女兒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如果你還有一丁點(diǎn)良心,就放我去救靈秀!”
薛文放低姿態(tài)哀求。
“那賤人已經(jīng)和我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所以我們已經(jīng)沒了任何瓜葛!再說讓她去服侍聶無涯是她的福氣!”
鐘雷鳴笑容淡漠,嘴角還帶著猙獰的笑容。
女兒?
呸!
那個掃把星害得他差點(diǎn)得罪聶家,他都快恨死那賤人了。
當(dāng)初也就是酒后亂性喝得多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弄在墻上,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多事了。
“豬狗不如的畜生!”
薛文氣的坡口大罵。
這雜碎可是靈秀的親生父親啊,可靈秀對他來說卻只是個換取利益的物品!
親生父親啊,竟然把自己女兒送出去給人糟踐,實(shí)在是令人發(fā)指。
無奈,他只能看向鄧芳華:“當(dāng)初你得了惡疾,是我治好了你,現(xiàn)在你放我離開,算對我的報答,怎么樣?”
“喂,你當(dāng)初給我治病的時候可是收了診金的,我拿錢治病,你收錢救人!現(xiàn)在憑什么要求我報答?”
鄧芳華又譏笑道:“還有,就算我現(xiàn)在放你離開也沒用了,鐘靈秀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破身了。”
“啊!!!奸夫淫婦,如果靈秀真被咋總監(jiān)了,等我安全以后,我定會動用一切人脈來對付你們!”
薛文氣得破口大罵,眼睛都瞪紅了。
這句話讓鄧芳華二人神色微變。
他們也和薛文打過交道,也知道這位的人脈有多廣。
九大家族中,其中有四家都和薛文交情不錯,而且在官方和戰(zhàn)部這家伙都有人脈啊。
這也是為何鐘靈秀結(jié)婚時,他們沒有通知薛文的原因,生怕這位會鬧事啊。
現(xiàn)在這老東西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報復(fù),哪怕是鐘家都極可能吃不消啊。
于是二人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殺人滅口!
“薛神醫(yī),你確定要和我們不死不休?!”
鄧芳華再次確認(rèn)。
“不錯,我和你們只有你死我活,絕沒有第二條路!”
薛文紅著眼低吼。
“薛神醫(yī),為了一個小賤人值得嗎,你只要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相信聶家不會虧待你的。”
鐘雷鳴瞇著眼勸說,說出的話令人通體發(fā)汗。
“你這個畜生不配為人父,你不得好死!”
薛文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恨不得把鐘雷鳴給活剝了。
他只是鐘靈秀的師傅啊,都不舍得那孩子受到半點(diǎn)委屈。
鐘雷鳴身為父親竟對鐘靈秀如此狠辣,這家伙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人了,簡直就是狼心狗肺。
“老東西,是給你臉了是吧,竟然敢罵勞資!”
鐘雷鳴來到薛文面前,上去就是一耳光。
“打吧,今日的恥辱,他日老夫定會十倍償還!”
薛文絲毫無懼,反而咬著牙威脅。
“呵呵,老東西,實(shí)話跟你說了吧,你活不過今晚了!”
鐘雷鳴不屑的笑道:“抓你是怕鐘靈秀不配合聶無涯,現(xiàn)在聶無涯已經(jīng)得手了,所以你沒用了!”
“這么說,你們是想殺了我?”
薛文心頭一震,冷聲質(zhì)問。
“不錯,誰讓你不配合呢,所以為了以防放虎歸山,只能送你上路了!”
鐘雷鳴冷笑著看向四名黑衣人中的光頭:“阿彪,交給你了,處理干凈點(diǎn)。”
“是!”
光頭領(lǐng)命,來到薛文面前,掏出了匕首。
“薛神醫(yī),對不住了!”
光頭獰笑一聲,握著匕首的右手抬起,就要朝著薛文心臟刺去。
可下一秒,他只覺得身體不受控制了,握著匕首的右手更是一刀刺入了自己心臟。
噗!
鮮血噴涌,死尸倒地。
???
看著鮮血橫流,死不瞑目的光頭,現(xiàn)場眾人嚇得不輕,但也全都懵逼了。
什么情況?
讓你去殺薛文,怎么還自盡了?
“媽的,這傻缺腦子進(jìn)水了吧!”
鐘雷鳴朝光頭身上催了一口,又看向一個寸頭手下:“你,殺了他。”
“屬下遵命。”
寸頭領(lǐng)命后,掏出匕首又是一刀扎入了自己心臟。
???
蒙了。
又蒙了。
怎么回事?
自殺一個是意外,怎么連續(xù)兩個都自殺了?
難道薛文會魔法?
若這老東西真會什么魔法,怎么還會被綁著。
但那自殺的兩個下屬怎么回事?
不管了,先弄死薛文再說。
鐘雷鳴又看向剩下兩名下屬:“你們兩個一起上,還不信殺不了他!”
“不不不。”
兩名下屬連連擺手。
薛文太邪乎了,他們可不敢嘗試啊。
“沒用的東西,都他媽給我滾一邊去!”
鐘雷鳴氣得破口大罵,無奈只能自己撿起匕首,準(zhǔn)備殺人。
可下一秒他就看向了鄧芳華,尷尬笑道:“老婆,要不你來吧,我,我不敢殺人。”
“床上廢物也就算了,床下也是個廢物!”
鄧芳華氣得一巴掌扇在了鐘雷鳴的臉色。
鐘雷鳴很委屈,卻也不敢反駁,只能把匕首遞給她。
接過匕首后,鄧芳華深吸一口氣,握住匕首朝著薛文刺去。
可下一秒她就發(fā)現(xiàn)身體不受控制了,竟然朝著鐘雷鳴的襠部砍去。
“老婆,你干什么……”
鐘雷鳴話音剛落,鄧芳華的刀就砍了過來,緊接著一陣劇痛便傳來,鐘雷鳴下意識地伸進(jìn)褲襠里摸。
下一秒,心沉入了谷底。
斷了,從根上斷了!
啊!他的子孫根被鄧芳華斬斷了!!!
怒啊,可劇烈的痛卻讓他額頭冷汗直冒,甚至連呼吸都在痛。
“賤人,你他媽竟然砍斷了老子的子孫根,我跟你拼了!!!”
鐘雷鳴忍著劇痛,握緊拳頭,發(fā)瘋似地朝鄧芳華砸去。
他是妻管嚴(yán),他現(xiàn)在是很疼,但斷子絕孫的憤怒讓他變得只想宰了鄧芳華。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好像被人控制了,你相信我,老公,你相信我啊。”
鄧芳華一邊躲閃一邊解釋,嚇得臉都白了。
難道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保護(hù)薛文?
難道是鐘靈秀的鬼魂?
有可能啊,畢竟鐘靈秀視貞潔如生命,被聶無涯玷污后極可能會自殺啊。
說不定真是鐘靈秀的魂魄找到了這,來保護(hù)薛文了。
一想到這,她就嚇得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鐘靈秀,我知道你的魂魄在這,但一切都是鐘雷鳴策劃的,冤有頭債有主,你要?dú)⒕蜌⑺伞!?br />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猛地安靜了下來。
原本還憤怒異常的鐘雷鳴,這一刻也驚出一身冷汗。
若真是鐘靈秀的鬼魂來索命,那他們今天是必死無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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