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丁老四的罪惡念頭
人家穿越都攜帶著金手指,各種爽,她穿越來了,咋就惹上這么一堆爛事。
這兩天,有幾個單位發(fā)信來,有意愿邀請她這個好軍嫂去做演講,被她拒絕了。
按這個年代社會慣例,每當有個英雄的典型,總是全國巡回演講。
謝燕秋有預感,等丁飛陽健康好轉(zhuǎn)后,她也將和丁飛陽免不了一圈巡回演講。
她對這種事并不熱衷,但現(xiàn)在,似乎有點騎虎難下了。
“燕秋,燕秋!”
謝燕秋還沒有睡著,丁飛陽的聲音,讓她從沉思中驚醒,她轉(zhuǎn)頭看丁飛陽:“怎么了?”
丁飛陽沒有應聲,接著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原來是夢囈!
丁飛陽有夢囈的毛病,之前謝燕秋聽到他各種各樣的囈語,基本都是關于疾病上的知識,貌似和人在爭論什么。
也偶爾有呼叫燕春的聲音,這次呼叫燕秋,卻還是第一次。
明天不知道丁大柱能手術(shù)嗎?
謝賢生和張桂花會來嗎?
丁家人來此到底有沒有別的目的?
謝燕秋想到明天的事一團亂麻,直到后半夜,方才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著。
……
丁家四兄弟在那個漂亮的房子里,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們完全置謝燕秋要保持衛(wèi)生的叮囑于不顧,奔波了一天,居然連一個人說洗腳都沒有。
老大老二睡一張床,老三和老四睡一張床。
他們奔波一天,他們身體上是疲勞極了,但大腦卻又極度興奮。
他們似乎完全忘記了爹的病,對這個豪華的房子充滿了好奇,角角落落,柜子全部看來看去,柜子里存的工藝品,更是讓丁家兄弟流連忘返。
“嗨,你們看這個,”
丁飛強從一個柜子的底部,翻出一個黃色綢緞包裹的盒子,打開盒子,從里面翻出一個小陶罐。
陶罐看起來很不起眼,很像家里積年的老腌菜壇子。
但比較小。
丁飛強翻轉(zhuǎn)罐子,露出底部的留款,幾個稀奇古怪的字體,卻是一個字也認不出。
“這不就是個罐子,有啥稀罕的。
別摔破了,快給人家裝回去。
人家擺出來咱就參觀一下,人家用布包的你怎么還打開看?快放回去!
丁飛龍催促丁飛強,話音里也有責怪的意思。
丁飛強哪里會把這個窩囊大哥的話放在眼里。
“二哥,三哥,想不想發(fā)財?”
“發(fā)什么財?”
“喏,就這個!”丁飛強對哥哥們晃了晃他手里的陶罐。
“一個破罐子,發(fā)什么財!”
老二滿意看四處觀看:“有錢人的房子就是漂亮,咱們這輩子能有福在這里睡幾天也值了。”
看差不多了,老二就要往臥室睡覺。
“二哥,你別走啊!
幾個人都不知道丁老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丁飛強小心翼翼地把陶罐放回盒子,又用黃綢緞包好。
放回原位。
“你們過來!
幾個兄弟疑惑地跟著這位神神秘秘的丁老四來到沙發(fā)處坐下。
“你們知道咱們隔壁李莊的李大牛嗎?”
“那誰不知道啊,咱們都是土坯房,人家起了二層小樓,是咱們方圓幾個村里無人不識的富翁啊!
丁飛龍和李大牛同年齡,還在初中同學過。
“你們知道他怎么發(fā)財?shù)??br />“不是說去京都做生意發(fā)財?shù)膯幔俊?br />“你們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可聽說,他可是做古董生意的。
之前,我還跟朋友去過他家一次,在他家里就看到過像這個陶罐子底部差不多的字跡,聽說有這樣字跡的古董在黑市上,能賣上萬塊!”
幾兄弟聽得一愣一愣的,稍后,丁飛龍質(zhì)疑道
:“凈瞎扯,一個破罐子能賣上萬?咱娘腌咸菜的那個罐子咱也能賣大錢了?”
“罐子跟罐子不一樣,你們想,這錢家這么有錢,他們會把一個不值錢的咸菜罐子裝在盒子,放在這柜里?上面還壓著這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分明就是掩護。
還包著那黃色的綢緞,一股子寶貴氣。這一看就是收藏的古董!
“要是真有你說的這么值錢,人家不得找個好地方藏起來,怎么可能放在這么一個沒有人住的房子里!
“這家肯定有錢得很,家里寶貝多了去了,說不定家里都放不下了,所以就放在老房子。”
“不可能的,要真值大錢,人家肯定不會把房借給我們住!睅仔值苡羞@樣說有那樣說,就是不按丁飛強的思路走。
“對,再說,就算真值大錢,這也是別人錢家的,和咱們也沒有任何關系”
丁飛龍敲了一下丁飛強的腦袋:“老實點,不要動什么鬼主意!”
丁飛強看兄弟們沒有一個和他合拍,索性也不再說了,乖乖地去睡了。
幾個兄弟看到褥子實在漂亮柔軟,都把身上的外衣內(nèi)衣都脫了,剩下一個小短褲。
錢英紅當年精心挑選的床品,終究是被辱沒了!
這一夜,丁飛強在從未睡過的席夢思軟床上,做了一個發(fā)財?shù)膲簟?br />大把的錢自動地從外面往他口袋里擠,還有美女投懷送抱,家里那個黃臉婆來找他,被他一腳踢飛了……
晚上喝酒水太多,他被尿憋醒了,看看兄弟還沒有醒,打著響亮的呼嚕。
丁飛強上完廁所,晚上發(fā)財?shù)膲舨]有像其他夢一樣醒來就忘了,而是越發(fā)清晰起來。
那個陶罐底部鬼畫符一樣的字體在他腦海里晃來晃去。
毫無睡意的他悄悄起了床。
在這個大城市凌晨的街上開始溜達。
城里的早晨不像農(nóng)村,靜悄悄的。
賣早餐的攤子,很早就擺出來了。
丁飛強昨天酒宴上吃喝了不少,現(xiàn)在卻又聽到了肚子的歌唱聲,年輕人的消化能力真是強大。
他喝了一碗熱乎的小米粥,吃了三個油餅。
真香!
本來,他身上的錢不足以讓他舍得吃三個油餅的,但想到可能馬上要發(fā)財了,于是就奢侈了些。
他之前沒有來過云州,漫無目標地穿過一條又一條街巷。
每拐一個彎,他都留心地記一下路標和方向,萬一丟了可就麻煩了。
說是漫無目標,只是無目的地而已,但他是有目的的。
他在找配鑰匙的地方。如果在這里住幾天,他肯定能有機會拿著鑰匙偷偷出來配一套。把那陶罐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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