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南陵郡城
“吳家家主消息怎么這么閉塞呢?這生意可不能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你們吳家不就是有吳同州大人撐腰嗎?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南陵郡城不是吳家可以攪混的,要不然不怕吳同州大人官職不保哦!睏罾习屣L輕云淡的回道。
“行!都給我撤了!眳钦乒駸o奈的回道。
“等一下,吳掌柜你帶人在我我醉仙居撒野,撒完就想逃,你不怕我帶府衙的人找你們家主談話嗎?”嚴掌柜說道。
“嚴掌柜你想怎么樣?”吳掌柜問道。
“打砸我的店,把我店里的客人都嚇跑了你總得要賠償吧?”嚴掌柜拿出算盤開始算了起來。
“一共是一百兩三十兩銀子”嚴掌柜打完最后一顆算珠說道。
“一百三十兩你搶錢呀!”吳掌柜一聽回道。
“好!這賬我記著到時候可以問你們家主或者我會去府衙找同州大人要!眹勒乒裾f道。
“行了,一百三十兩是吧!眳钦乒裾f著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百五十兩道:“這里是一百五十兩,二十兩就算是賠罪。”說完扔下銀票轉身就走。
“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小二向他們走的方向罵道。
嚴掌柜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看熱鬧的于云馨四人說道:“這幾位小兄弟沒事吧,今日這頓飯本店全免了。”
“嚴掌柜客氣了。”于云馨陶出一錠銀子道:“我還要在本店多休息會兒,你們給我上點茶點和點心。”
“小兄弟你的銀子你還是收好了茶點和點心我們這就給你們備好。”嚴掌柜看著桌上空空如也的碗盆又看向了一旁的小二道:趕緊給這幾位客官把桌子整理一下。”
“是!是掌柜!毙《f著立馬利索的收拾起了桌上的空碗,碟。
“幾位吃飽了沒有要是沒有我在讓廚房上幾道菜!睏罾习遄吡诉^來問道。
“我們家風就是不能浪費食物,要是浪費一粒米就會被家法伺候,都吃飽了不必麻煩楊老板了。”于云馨回道。
“這幾位小兄弟是南陵郡人是嗎?”楊老板問道。
“我們是京城人!鼻锼氐馈
“京城,敢問幾位來南陵郡是做什么的?”楊老板接著問道。
“我父親來望山縣做縣令的!庇谠栖安淮蛩悴m著楊老板和嚴掌柜,她想了以后有可能會和這兩位做生意,所以就這么回了。
“原來是望山縣新縣令的小公子呀!我看小公子氣質不凡。”嚴掌柜說著也熟絡的坐了下來。
楊老板也和嚴掌柜坐在了于云馨的邊上說道:“在下江南蘇城人,在江南做糧食和絲綢生意的,我姓楊名允生,小兄弟功夫不錯可否交個朋友。”
“在下姓于,單名云馨!庇谠栖盎氐。
“云星?是天上的星云嗎?”楊允生問道。
“算是吧!”云馨回道。
“云星小兄弟,功夫不錯師承何人?”楊允生說道。
“哪里!還是楊老板厲害,能用銅錢當做暗器打人,我也是和家中護衛學的幾招而已!庇谠栖敖o接過嚴掌柜斟的一杯茶道。
“行走江湖總要有些傍身本事,我看小兄弟手中的劍可是京城歐家所鑄造?”楊允生問道。
“還沒有出鞘呢你就知道是歐家鑄的劍,真是厲害。”于云馨將劍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說道。
小二端上茶水時她給楊允生倒了一杯茶問道:“不知楊老板有多少存糧?”
“我在江南有上萬畝良田,和四家布莊,在太湖還有一坐萬畝島嶼,糧管夠!睏钤噬氐。
“看來楊老板還是一個大財主!庇谠栖盎氐溃骸皠偛盼覀兂粤艘煌脒@里的米飯很是不錯,不知可否賣些給我們。”
“不知小兄弟要多少?”楊允生問道。
“具體多少等我們去了望山縣再說,我們先要五百斤如何?”于云馨問道。
“小兄弟你要這么多糧做什么?”楊允生好奇道。
“屯糧呀有備無患!”于云馨回道,好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楊老板不急,糧的事情過幾天給就可以了,我這里有一百兩定金你先收著。”于云馨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道。
楊允生接過銀票看都沒有看直接收了起來說道:“好我的米行就在南陵郡城南石橋下第一間,你到時候可以直接來我米行取貨就可以!
“陶五你去米行給這位小兄弟拿一籃今年的七月桃來,放些冰塊!睏钤噬鷮χ砗蟮碾S從說道。
“江南蘇城的蜜桃很是香甜可口,幾位從京城而來我送些給幾位嘗嘗!睏钤噬f道。
“那就多謝楊老板了。”于云馨沒有想到還能嘗到七月桃。
等著陶五將一個帶著冰塊的小木箱子拿了過來,楊允生起身就要離開道:“今日我還有事,于小兄弟我們改日見!
于云馨站起了身恭送道:“楊老板我們后會有期!
“小兄弟外面天熱不用送了!睏钤噬柚褂谠栖白叱鲎硐蓸堑。
府衙內楊太守看著于庭海遞上的公文道:“于大人,原來皇上還給你一個欽差大人的身份呀?那二十萬賑災銀的確是在我南陵郡城外丟失的,那些流匪到處亂竄,我知知道有兩百多人行蹤隱秘,我派了些人去也沒有找到山匪的的下落!
“楊太守,欽差的身份只有你一人知曉,在外人眼中我是被貶的望山縣令,明白嗎?”于庭海背手說道。
“那大人我是否派些人暗中保護你的安全?”楊太守問道。
“不用了你把我上任公文給我,并通知望山縣衙就可以了!庇谕ズUf著將公文遞給了楊太守道。
“望山縣那邊縣丞是湯家的人,湯家和上陽縣吳家是姻親,吳同州雖是我下級可他做事都是為了自己家族利益來辦事,又抓不到他的錯處,我很是頭疼!睏钐卣f道。
“楊太守,天下烏鴉一般黑,本官了解可我們都是朝廷命官,是為天下百姓辦事,你讓吳家人不要做的太過就可以,要不然不要怪本官在圣上面前告一狀,拔出蘿卜帶出泥,我相信楊太守也是知道我的刑部尚書的名號的。”于庭;氐溃骸笆ド献尡竟僖谶@里歷練三年,三年后我回京還是刑部尚書,我希望刑部中不要出現有關楊太守的把柄!
“是!是!下官不敢!睏钐伢@道,立馬審批了文書后恭敬的遞給了于庭海,于庭海拿起文書拍了拍楊太守的肩道:“太守大人合作愉快!闭f完轉身就走了。
還好這個楊太守不算是個貪官,他只是碌碌無為,他只想做太守就可以,可讓他沒有想到皇上怎么派了這個號稱鐵面判官的于庭海來這南陵郡來,不信他要通知下面的人不要亂搞事情,要不然他也很難保住自己。
“來人把上陽縣令和吳同州叫來!睏钐胤愿劳饷娴难靡鄣。
于庭海一出府衙于林山和何伯走了過來道:“老爺醉仙居那里有吳家人來鬧事,我怕小姐有危險,我們趕緊回醉仙居吧!”
“吳家?”于庭海疑惑的問了一句后立馬奔向醉仙居。
剛到醉仙居于云馨就讓人把桃子給洗了并分成了一塊塊,插上了牙簽正吃的香呢看見于庭海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道:“爹,何伯你也真是的一點小事情你還跑去和爹說,來吃桃,這可是江南的蜜桃可甜了。”
于庭?粗郎弦慌枨泻貌⑶蚁旅孢鋪著冰塊的蜜桃問道:“哪里來的!
“于大人是楊老板送給令公子的。”掌柜走到于庭海身邊恭身道。
“吳家是怎么回事?”于庭海問道。
“于大人被楊老板趕走了,他們就是來找楊老板的,前段時間吳家和幾個家族在整個南陵郡抬高糧價,后來是楊老板帶來了江南的糧將價格打了下來,我醉仙居也和楊老板做起了生意,吳家人見糧店沒有什么掙頭了就不痛快就來我這里找麻煩,不過很快被楊老板抬出了楊太守是他親戚就把那些人給制止住了!眹勒乒裾f道。
“這吳家人還真是可惡,掌柜吳家還做了些什么?”于庭海問道。
“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家常菜!眹勒乒裾f道。
“楊太守也不管管嗎?”于庭海問道。
“管有什么用,那吳家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管也管不住呀!”嚴掌柜回道。
“行了天色不早了,趕緊去望山縣吧!”于庭海說完轉身就走。
“爹這些桃帶上路上吃!庇谠栖罢f著直接端著盆子帶走了。
留下了一錠銀子在桌上,她可不喜歡占便宜。和于庭海于林山三人同乘一輛馬車把切好的桃子放在了中間,還給于庭海倒上了一杯茶道:“爹吃桃!
“馨兒,以后別人的東西不要亂收!庇谕ズUf道。
“爹我沒有亂收別人的東西,我是買糧送的!庇谠栖盎氐。
“于庭海一聽問道買糧,你買糧做什么?”于庭海問道。
“給自己屯糧呀!”于云馨回道。
于庭海沒有接著問,拿起了一塊桃吃了起來道:“不錯。”
“以后別人的送的禮不要收。”于庭海還是那句話。
“爹你放心,我知道的!庇谠栖扒纹さ幕氐。
“林山你到時候暗查一下吳家的事情,記住注意安全!庇谕ズ?聪蛘诔蕴业挠诹稚秸f道。
“義父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于林山吃下了一口桃子回道。
“對了今年有府試你也該考個功名為于家光宗耀祖,這也是你父親遺愿,也是你爺和你奶的期望。”于庭海說道。
“義父我不想入仕途,我想參軍。”于林山回道。
“我是你叔父也是你義父,當年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嗎,入仕途也可以為你父母報仇雪恨!庇谕ズS行┖掼F不成鋼的說道:“當年我剛考中探花后回鄉探親,沒有想到我們的漁村被倭寇給掃蕩了,還好當年有林老將軍及時趕到才救了你和爺奶一命,我現在雖然來南陵郡當縣令,要是有機會我也想去沿海做一輩子哪怕是縣令我也愿意,可以守護自己的家園為我兄嫂報仇,孩子你已經長大成人了,只有仕途才是最適合你的!
“可我不想和叔父你一樣沒有選擇!庇诹稚窖壑辛飨铝藴I水。
“選擇,只有當自己爬的高了才有選擇,三年后我會回京那時候你考中進士后我會安排你調到沿海地方的,要是你選擇從軍,那我也沒辦法讓你上沿海去了,我做的這一切都在給你鋪路你不知道嗎?賊寇殺我族人之仇我必報!庇谕ズUf道:“現在考科舉就是要磨練你的意志,你要是能把吳家的事情查清我也放心。”
“叔父對不起,這些年為了讓我不想起當年的仇恨我才叫你義父的,我都聽你安排!庇诹稚降皖^道。
“行了!趕緊吃吧!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庇谕ズ0参坑诹稚降。
“爹,我也想考科舉。”于云馨突然開口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要是怎么可以做天子門生那可是欺君之罪!庇谕ズUf道。
于云馨一想這古代女子還真是沒有地位連科舉都不可以參加,看來戲文中的女狀元都是假的。
“過幾日我讓何伯照顧你的起居,好好給自己安排吧!”于庭海說完就在桌上小憩了起來。
于云馨看向于林山問道:“兄長你和我說說這里科舉制度吧!”
“你又不能參加,知道了有什么用!闭f完拿起了一本史書看了起來。
真是看著這叔侄二人于云馨一個縱身飛躍到了自己的馬車上穩穩的停在了車廂前,把車夫嚇了一跳道:“小姐,你穩點別摔下馬車了!
云馨一聽對車夫笑了笑直接進了馬車,見春雨正在認真的繡著香囊,又看向角落里放著的一把古箏。她在自己的養生館中也放了古箏 ,空閑時間也會彈上幾曲,她比較喜歡各類的民族樂器,為了愛好還花了不少錢去學了這些樂器。
拿起古箏開始彈奏一曲,《滄海一聲笑》來琴聲高亢激奮,立刻把前面于林山和于庭海的思緒拉進了琴音中。
“林山,這是馨兒彈的嗎?我怎么以前沒有聽過,這聽的我想要拿起劍來出去打一架的感覺!庇谕ズUf道。
“義父我也有這種感覺,是不是馨兒被剛才女子不能科舉給刺激到了,是她隨性彈奏的!庇诹稚椒畔铝藭嗣^說道。
而這時山林中有十個山匪一聽見這琴聲說道:“老四,我聽這琴音,我想沖到官道上打劫去!
“我也有同感,這琴聲好高亢,不如我們把這個琴師給捉上虎躍寨送給軍師,軍師也彈琴可軍師彈的那是一個難聽,你聽聽這琴音緊湊連貫。”那個老四回道。
“這不會是一個武林高手彈的吧?”站在老四旁的山匪說道。
“不管了我們沿著琴聲找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個稱老四的土匪說道。
只見官道上三駕馬車在官道上疾駛著,因為聽了這琴聲車夫和馬兒都很興奮,開始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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