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調查員
玩過跑團,但是從沒正面經歷過這種類型。
調查員只能把觀察到的事情全部放在心里,太宰治雖然在和那個警察聊天,但是也時不時關注著調查員當發(fā)現調查員神情變得嚴肅后,他不動聲色的轉過身擋住那邊。
“?”被擋住了視線,也導致沒有看見線索的調查員有點迷茫,他抬起頭來,卻見太宰治指了一下那個女人。
然后抬頭示意,他身邊的警察都在等他的調查。
包括那位媽媽。
太宰治眨著眼睛,一點也沒有幫忙的意味,他又開始側身和一個警察笑瞇瞇的交談。
“你好,你好,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亂步……?”那位年長的警察并未看清楚來者人到底是不是那位亂步,就是大概瞇著眼睛望著在加上太宰治標志的綁帶便直接出聲。
這下子,調查員不知道是該上去還是不上去,畢竟叫的是亂步。
直到散漫的聲音解了圍,然后馬上又開始新的和人交談。
“這位是亂步先生的弟子,調查員先生,可以稱呼他為c先生……啊對,我們上次曾見面過……”
完全都交給自己一個人了呢。
但是這種案子的確也只有自己接受,畢竟,探案這種東西就是跑團的開始,太宰治雖然是異能的腦力天花板但是對于這種跑團卻不怎么理解。
“原來如此,c先生嗎?”年長的警察還想說一下話,比如知道異能者嗎?或者其他。
但是那個c先生也就是調查員已經蹲了下來,他仔細的查看那位女人的手。
調查員剛剛就發(fā)現不對勁了。
首先是這個女人,她一直在哭,他在和警察還有太宰治走過來的時間也算慢了,這個女人卻一動不動維持著哭泣的狀態(tài)。
一直哭泣,這很奇怪,一個人哪怕是傷心到了極點,也會維持這種哭泣動作那么久嗎?
能理解母親失去孩子的悲傷,但是這種行為卻有點過了。
于是在年長警察的注視下,那個c先生把手緩緩的放在了那個哭泣的女人手上。
觸摸到的皮肉是溫熱的,還能感覺到血液流動和青筋的跳動。
但是還有什么不對勁,還沒探查更多,調查員發(fā)現那種違和感徹底消失,再也找不到了。
為了表現的不突兀,調查員又象征意思的安撫的拍了一下,倒是太宰治瞇著眼睛似乎看出什么,不過,他不會出聲提醒調查員。
“謝謝你,你是,那個據說可以馬上找到我兒子的江戶川亂步嗎?”女人抬著頭然后哭的更楚楚可憐一些。
就像是那些正常失去了孩子的媽媽一樣。
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這個母親哭的時間太久的問題,除了調查員,但是剛剛的觸碰可以發(fā)現,這個母親是個正常人。
“我會解決的,這樣吧,請告訴我,你在什么時候發(fā)現自己的孩子不見的。”調查員拿出一個本子細細記著。
“是……我其實也講不清楚了……”讓一個母親去想之前孩子消失無疑是痛苦的相當于在逼著這個母親忍受一遍絕望。
她有些崩潰的蜷縮著自己,渾身發(fā)抖,這一現象讓她看起來可憐至極。
至少警察們是這么想的,年長的那位也很憤怒,他大步走過來安撫著女人并質問著“你真的是那位亂步先生的弟子嗎?,不能過度刺激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這種最基本的也做不到嗎?”
失去了孩子,會產生這種應激反應嗎?是的調查員確信這是一種應激反應,過度受到刺激后所產生的。
調查員無法理解,他把這些情況挨個記錄一下然后看向在看戲的太宰治,意思很明確,你在不幫忙,他和太宰治都有可能被這個警察轟出去。
太宰治笑了一下出來打圓場。
“等等,c先生解決案件,不得把什么都問清楚嗎?一個偵探能問清楚案子就是他的優(yōu)點哦。”太宰治攤開手開始引導。
“可是也不能,讓他這么刺激一個母親吧。”年長的警察揪著這一點不放。
“這樣吧,我們的c先生完全可以不刺激這個女人情況下,完成這次探案如何。”
太宰治好像是不得已才給出的建議,至少讓警察聽著很舒服。
“那就按照你說的那么做。”為什么會那么糾正不放,之前江戶川亂步第一次探案時,警察雖然是不相信但是不會這么刁難,不過就是調查員是外國人,而亂步是自己人而已。
調查員和太宰治開始往案發(fā)地方走,準確來說是太宰治推著調查員走,調查員在不情愿也被推著過去。
“走吧,走吧,這個案子我們還是得完成,c先生怎么讓那個母親崩潰的那么厲害,是發(fā)現了什么嗎?”太宰治笑瞇瞇的問,他手還搭在調查員的肩膀上。
“為什么叫我c,算了,這個名字不是不能接受,唔,我也沒有太正確的判斷,你如果相信話,那就是我的第六感,一瞬間閃過的靈感。”調查員推開太宰治的手,搶先往那個臥室走過去。
他們之前所在并不是臥室,嚴謹的來說是一個庭院,畢竟案發(fā)地點要受到保護,然后等他們這些偵探到來。
調查員突然想到個事情,如果不是臥室那他之前看見的庭院為什么也有蹤跡。
進去了臥室后,他們發(fā)現了不對勁,首先是十字架,很多類型的十字架,甚至還有西方那種耶穌受難十字架。
為什么一個嬰兒的房間里充滿了十字架。
放這些真的不害怕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太宰治哈了一聲撿起來一個十字架上面綁著荊棘倒掛著相當尖銳,一時不注意劃傷了太宰治手指。
他有些陰森森的開口,倒是無所謂自己手上的傷口“c先生,聽說過耶穌的鮮血嗎?里面有一個文里記載著,十字架用作于刑法,是最殘酷的刑法。”他擺著那個十字架面部帶著恐嚇意味。
調查員毫不理會,雖然太宰治非常聰明,給他也帶了不少幫助,但是這種查房間很明顯需要特定的判定。
于是他邊翻查著書籍邊回答著太宰治。
“你是說刑罰?那為什么純真的嬰兒房間里要布滿十字架?”
在翻找的過程中,調查員感覺到不對勁,他使勁抽開那個怪異的書。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本精致的書籍,上面刻畫著看不出來的文字。
而且看起來有暗扣,調查員試了一下,發(fā)現怎么也打不開,這個東西需要巧勁,調查員搞不明白,只好先把這個收起來,在接下來的搜尋之中一張紙掉落。
太宰治把十字架順手放在口袋里然后抽出手去拿那個紙條然后像是念誦詩歌一般開口“哇哦,真是刺激,我在午夜里等你,夫人。”
“為什么會在純真嬰兒里放著十字架,我好像明白了。”讀完后,太宰治笑瞇瞇的,謎題就這么解開了?不,不對,還有什么是他沒明白的,真有意思,看起來跟著這個調查員會遇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雖然惡心,但是這種容易勾起人好奇的門,可能有人會因為害怕未知不打開。
但是太宰治會,因為這是勾起了他的興趣的。
太宰治掃視過地上的地毯是一個耶穌受難和天使圖在依次看過天花板。
最后,硬邦邦的觸感讓太宰治回過神,他低頭一看,原來是調查員把書塞到他懷里,哦?這本書,太宰治好奇地拿起來,擺弄著上面的鎖。
把書放好后,調查員開始調查下一個地方,他的目標是另外一個書柜。
這個嬰兒房的設計相當耐人尋味,光是書柜就有兩個。
它還有一個小過道,是前窄后寬的形式,然后通往那個嬰兒床。
嬰兒床上面是軟軟的床鋪和發(fā)著冷光的十字架,沒錯又是十字架。
不過這個十字架是逆著的。
正的十字架沾滿荊棘,逆的十字架放在嬰兒床上。
奇怪的布置,之前怎么不知道橫濱還有那么奇怪的家庭呢。
太宰治瞇著眼睛感覺還挺耐人尋味的,他手上的書籍已經被打開,他實在想不出來十字架和十字架的布置便低著頭重新看自己打開的書。
那邊太宰治在調查,調查員也沒閑著,他沾著窗戶諾有所思。
窗戶上有著不明液體,在結合著之前的觀察,調查員發(fā)現這就是一種怪物,而太宰治接觸過。
但是不知道他是被動還是主動。
調查員這么想著跳了下來打算問太宰治,還沒問呢。
太宰治的聲音就傳來了。
“這個也很有意思,你真應該看看,怎么一和你一起探案,案子都變得有意思起來。”
“我有真理也是混沌它被鎖在那里,這是多久之前的故事了呢,數不清。”后面就被大篇大篇的劃掉。
還有被火燒了的痕跡。
“你看的明白?”調查員不解,還有這是怎么打開的他都沒打開“還有你是怎么打開的?”
在太宰治手里的正是調查員拿出來的需要巧勁的本子。
“啊,這個是小技巧哦,看的懂,拉丁文嘛,你知道逆十字架在西方代表什么?”
“現在不是探查這個的時候吧,我們需要把嬰兒找出來。”調查員又開始在嬰兒床上仔細搜尋。
除了一個奇怪的藤條和逆著十字架之外沒有其他東西。
“真是夠奇怪的。”調查員嘆氣把藤條收了起來然后才轉頭去看太宰治。
太宰治正抱著那個本子讀的不樂意乎。
完全忘記現在要調查這個房間了呢。
“沒有頭緒,雖然我知道不可能,但是有沒有一點點可能和你那邊的異能有關。”調查員也只是試探一下。
調查員當然知道這個來自于誰。
準確來說誰帶來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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