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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錯與對


負(fù)責(zé)扼守這道山口的百夫長壓根就沒想到有人會在后半夜突襲他們的營地。

巧合的是他恰巧是襲擊陳祥遠(yuǎn)的那名刀疤臉。

當(dāng)他正做美夢的時候,突然聽見“啪啪啪”的響聲,緊接著他覺得自己的臉頰隱隱作痛。

難道做夢了?

肯定是做夢,在這山上誰還敢這般對自己。

刀疤臉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看了一眼怒目圓睜的唐火火,想都沒想翻了個身,嘴里嘟囔著,“這夢好真,要是那些漢狗真送上門來多好……兄弟們,這次不能讓他們跑了啊!”

緊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鼾聲又響起了,顯然這么百夫長百日里太過勞累,在家是這里屬于他們的后方,所以才敢睡的如此安穩(wěn)。

唐火火看著睡的和豬一般的刀疤臉,一臉無奈,隨即下令派人去背陰處挖一兜雪倒到他的被窩里。

“嘶……冰死我了,找死?!”

刀疤臉百夫長瞬間清醒,怒氣沖沖抬頭罵人,然而沒等他起身他脖子上就架了兩把環(huán)首長刀。

“你們是誰?”刀疤臉臉色大變,才知道剛才那并不是夢。

既然漢軍能摸到他的床前,就說明整個山口已經(jīng)失守,其他兄弟怕是兇多吉少了,但即便如此刀疤臉還不愿束手就擒。

刀疤臉能擔(dān)任百夫長自然有他的本事,他當(dāng)時就往后一縮,躲開了那兩把刀,將那兩名漢軍推開,然后向后翻滾想抓掛在墻上的佩刀。

唐火火怎能如他所愿,只見唐火火冷哼一聲,扣動扳機(jī),箭矢離弦而出將刀疤臉的手釘在了木頭上。

“!”

一道慘叫聲響徹山口,在山間傳來陣陣回應(yīng)。

“給我綁了!”唐火火忍著殺了刀疤臉的沖動,下令道。

遲了虧的士卒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很快他們押著五花大綁鼻青臉腫的刀疤臉出了門。

刀疤臉鼻梁被打骨折了,雙手的筋也被挑了,一路哀嚎,“快給老子一個痛快,老子不怕死!”

然而出門口,他看著眼前的一幕徹底傻眼了,整個人都愣住了,就連疼痛都忘了。

只見他眼前麻溜的跪著三排繳了械抱頭揪著自己耳朵的北匈奴士卒,看樣子都是從睡夢里就被俘虜了,因為好多人都沒穿厚衣服,只有一層單衣,在這風(fēng)呼呼的山口瑟瑟發(fā)抖。

還有七八個人肩頭甚至頭上都插著箭矢,靠著別人的身體才能勉強(qiáng)跪著,就這還不忘揪耳朵,否則就會挨揍。

不遠(yuǎn)處的地上幾攤鮮血,幾具面目全非的尸體丟在那里,刀疤臉認(rèn)出來了,那是他麾下的隊長和什長,看樣子生前都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刀疤臉的眼圈瞬間就紅了,沖著唐火火大吼道:“你們漢人說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刀疤臉的臉色。

“呸,你配說這話,一個月前你怎么殺了我們屯長?”唐火火忍無可忍,反手就是一巴掌。

隊伍里的其他四名幸存者也都紅著眼撲了上來。

自始至終蕭塵都在冷眼旁觀,因為他答應(yīng)唐火火不干涉他們復(fù)仇。

挨了一把掌的刀疤臉更加清醒了,結(jié)結(jié)巴巴反問道:“你……你們是來復(fù)仇的?”

“跪下!”

唐火火也不廢話,一腳揣在刀疤臉的腿彎處,噗通一聲,刀疤臉跪倒在地。

倒地的刀疤臉心里門清,當(dāng)時他怎么對待那個嘴硬的漢軍屯長的,所以這些漢軍前來復(fù)仇的話,他們這些人肯定活不成了。

與其受辱被殺還不如拼死一戰(zhàn):“兄弟們,拼了,他們不會讓我們活了!”

然而沒人能起來,刀疤臉也被唐火火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唐火火冷哼一聲說:“你看仔細(xì)了,我他們腿上都是啥!”

刀疤臉抬頭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跪著的所有人大腿上都釘著弩箭,從大腿腿面釘穿小腿牢牢的釘在地面上。

讓他們動?

動的了么?

“你們想干什么?”刀疤臉突然感到一陣恐懼,驚恐的問道。

“你們肯定是要死了,只是你想讓他們痛痛快快的死,還是和他們幾個一樣?”坐在椅子上的蕭塵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說道。

刀疤臉怒罵道:“你們這群懦夫,有本事咱們一對一?”

蕭塵也不生氣,哈哈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一揮手。

“!”

一道慘叫聲響起,一個正揪著自己耳朵的匈奴人手里一松,看著自己捏著的耳朵,下意識都在丟在地上,尖叫起來,伸手想捂住耳朵止住噴出來的鮮血。

他真是當(dāng)時追殺唐火火的人之一,并且殺害了至少兩個被俘的漢軍。

所以他成了第一個倒霉蛋。

他身后的漢軍士卒把地上的耳朵撿起來顛了顛裝進(jìn)了兜里。

那是他的戰(zhàn)功,豈能丟棄。

“放開他們,有種沖我來,不管他們的事!”刀疤臉一愣,沒想到眼前這少年戾氣這么重,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好啊,我可以給他們痛快,但是你必須得交代清楚我問的問題,如果和他們說的不一樣,我就讓你的手下嚎叫一聲,但不會讓他死的!”蕭塵陰惻惻的說道。

“另外你注意你的言辭,否則其他人就和他一樣!”蕭塵對剛才被割耳朵的北匈奴人努努嘴。

那名被割掉耳朵的俘虜對蕭塵怒目而視,破口大罵著。

蕭塵皺皺眉,對手下的人點點頭,下令道:“吵的太煩,讓他閉嘴,順便給他止血!”

話音剛落,就有人拎著燒紅的烙鐵拉開那人捂著耳朵的手貼拉上去。

伴隨著一陣呲呲的烤肉聲,騰起了一股濃煙,還伴隨隨烤肉味四散開來。

那名匈奴人由于疼痛暈了過去,耷拉著腦袋,雙手無力下垂,但還是保持著跪姿。

后面的士卒抓著他的頭發(fā)拉起來,試了一下鼻息,扭頭對蕭塵匯報道:“他還活著!”

蕭塵冷冷的說道:“好,用涼水把他潑醒!”

周圍其他匈奴人被眼前的一幕嚇的不輕,臉色慘白,抖得更厲害了。

看著眼前遭罪的親信,刀疤臉老實了很多,他怒目圓睜,本想罵出來的“惡魔”兩字被他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刀疤臉老臉憋的通紅,深吸幾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抬頭看著蕭塵,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蕭塵慢悠悠的說道:“我想知道你們王庭北邊的山口要塞里有多少人駐守,多久一輪換!”

刀疤臉的臉色再次大驚,以至于驚的合不攏嘴。

“你們想干什么?”

蕭塵怎么會知道他們王庭北邊山口有守軍?

刀疤臉半天才回過神,反問道:“你們來過?”

蕭塵面露不悅,漫不經(jīng)心的敲敲桌子,說道:“我警告你,不許反問,我問你答,就這么簡單!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是,是……”刀疤臉還在驚恐中,連連答應(yīng),但是最后還是沒忍住多了一嘴,“你們想干什么?”

蕭塵再一次一揮手,又傳來一道慘叫,一個北匈奴人的胳膊一分為三,由于他們所有人都揪著耳朵,胳膊處于彎曲狀態(tài),一刀下去半截上臂還有留在身體上,捏著耳朵的手和部分小臂也掛在耳朵上,地上則是胳膊肘。

那名倒霉的北匈奴騎兵其實也不倒霉,動手的人是跟隨陳祥遠(yuǎn)屯長的唐火火五個幸存者之一,他專門挑那日殺害戰(zhàn)友的匈奴人下手。

蕭塵厭惡的皺皺眉,對這種拷問有些厭惡了,戰(zhàn)場殺敵和如此虐敵完全兩種感覺,但是有些情況必須搞清楚,他嘆了口氣,不得不忍著惡心撇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刀疤臉,說道:“記住規(guī)矩,我問你答!”

刀疤臉咬著自己嘴唇看著自己的親信遭到虐殺,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連連求饒道:“我再不問了,你們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蕭塵搖搖頭拒絕了。

“你交代完問題,我們自然送你們上路!”

刀疤臉無助的伏地大口喘著氣,他可以縱容部下甚至親自動手虐殺他們抓到的大漢軍人,并以此為樂。

但是如今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親信一個接一個遭到虐殺,他有種兔死狐悲的悲哀。

但是那個山口涉及整個呼衍王王庭近十萬人的姓名,實在太重要,自己要不要說?

刀疤臉清楚自己無法逃脫去報信了,但是看著眼前這些和他們?nèi)藬?shù)差不多的五六十人的大漢軍人,刀疤臉知道靠著這些人是無法占領(lǐng)那山口的。

蕭塵冷眼看了一眼趴著的刀疤臉,讓呼延洪翻譯道:“你這是何苦,他們都交代了,我問你只是核實一遍而已……”

刀疤臉抬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疼暈的那名斷臂親信,就連有人拿著燒紅烙鐵止血也沒醒來,他以奇怪的姿勢趴在地上。

“嗚嗚……是我對不住你們!”刀疤臉痛苦的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由于憤怒,無助讓他的表情都被扭曲了。

“百夫長,不怨你,橫豎都是死,我們不能說!”

“對,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開口!”

“拼吧,這條腿也廢了,弄死他們一個是一個!”

“先弄死這倆叛徒!”

……

被釘在地上的匈奴人被激起了血氣,他們用著蕭塵聽不懂的方言快速交流著,同時眸子里閃著殺意死死盯著蕭塵身后站著的匈奴人呼延洪和思達(dá)陵。

呼延洪和思達(dá)陵臉色一變,驚呼:“他們想暴起!”

話音剛落,就聽見“嗖嗖嗖……”幾聲箭矢刺破虛空的聲音,只見那幾個說話的人聲音都戛然而止,眉心處無一例外都插著一支箭矢。

“你,殺了我們吧!”

刀疤臉在地上掙扎著,無助的看著自己的部下被射殺。

蕭塵冷漠的換了一匣子箭矢,緩緩起身,蹲在刀疤臉跟前,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刀疤臉喘著粗氣,表情痛苦萬分,鼻涕鮮血糊了一地,掙扎著跪起來,對著蕭塵連連磕頭。

“我說,我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他們吧!”

此時還有二十幾個北匈奴俘虜還活著,他們看著眼前那個曾經(jīng)驕傲草原勇士痛哭流涕的跪倒在敵人腳下求饒,只是為了讓他們死的有尊嚴(yán)一點。

由于被反綁著,刀疤臉有時候都得費好大力才能起來。

被釘在地上的北匈奴俘虜各個都掩面哭泣,不時被身后大漢軍人呵斥著抓好耳朵。

他們此時只有無盡的屈辱,卻忘了當(dāng)日怎么凌辱陳祥遠(yuǎn)他們的,也忘了當(dāng)年攻破大漢邊郡的時候如何劫掠人口牲口,男的殺完,女的卷走,也忘記了劫殺過往商客等等惡行。

“唉……”

左隊隊率周云懷抱著連弩在石墻上警戒著,居高臨下看著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不忍心的轉(zhuǎn)過頭。

“我再問最后一遍,那個山口究竟多少人?多久一輪換?”蕭塵冷冷的問道。

“嘿嘿,你到我耳邊,告訴你!”刀疤臉披頭散發(fā),表情猙獰,他抬頭看了一眼被釘?shù)厣系挠H信兄弟,眼神里透露著決絕,跪著往蕭塵跟前挪了挪。

蕭塵自然不傻,當(dāng)即后退一步,手扶在刀柄上。

“老子和你拼了!”

刀疤臉吐了一口血,突然從地上彈起狠狠地撞向蕭塵。

然而蕭塵出手更快,蕭塵手中的環(huán)首長刀掃過刀疤臉的膝蓋后,蕭塵側(cè)身躲開了他的撞擊。

刀疤臉一頭撞在了桌角,頓時頭破血流。

“啊……”

與此同時,整個小院了參差不齊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谷,傳來陣陣回音。

被釘在地上的二十幾個北匈奴俘虜也突然暴起,猶豫他們的雙手并沒有被控制,所以他們有的忍著痛硬拔出大腿鐵箭矢,有的直接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了蕭塵身后的倆匈奴人。

比起漢軍他們更恨背叛了自己的叛徒。

思達(dá)陵嚇傻了,他被呼延洪一把撥到身后。

呼延洪拔刀劈死最先單腿跳過來的一名北匈奴俘虜。

沒等他出第二刀,密集的箭矢爆射聲響起,將這二十多人悉數(shù)射殺。

在連弩面前,這些行動不便的匈奴俘虜就是靶子。

很短的幾息時間內(nèi),這些俘虜死的死,傷的傷,都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大約還有七八個還喘著氣。

蕭塵皺眉看著如此慘烈的一幕,瞬間失去了繼續(xù)拷問的興趣,他踹了一腳趴在桌底的刀疤臉,說道:“起來,小爺滿足你!”

然而刀疤臉沒有動靜,蕭塵這才發(fā)現(xiàn)刀疤臉背部致命處插著兩支箭矢。

刀疤臉早就死透了。

剛才這幫北匈奴人的短暫暴起讓蕭塵他們也付出了一點點代價,其中一名士卒的腹部被不要命的北匈奴俘虜撲倒,并將釘在他腿上的鐵箭矢插入了這名大漢士卒的腹部,還好不致命。

但這足矣讓兵不血刃占領(lǐng)山口的漢軍暴起。

“唉……送他們最后一程吧!”蕭塵長嘆一口氣,揮揮手示意將還喘著氣的俘虜全部送走。

話音剛落,“噗嗤,噗嗤……”的補刀聲不絕于耳。

殺紅眼的雙方互相仇恨著,至于兩個民族之間最初的沖突究竟是誰對誰錯已經(jīng)無人追究。

他們都有自己的理由。

都無法反駁。

對與錯,已經(jīng)說不清了。

至少不是我引起的,蕭塵深吸一口氣,他看向遠(yuǎn)方,要么一家人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要么就是徹底消滅,斬草除根。

蕭塵不禁躊躇滿志。

蕭塵不是圣母,自然知道對敵人不能手下留情,他也知道痛打落水狗的道理。

對付有些狗皮膏藥般的敵人,你不能因為他弱小或者裝可憐而放過他。

因為一時的手軟只會讓那些敵人養(yǎng)好傷之后再反咬一口。

后世亦然,現(xiàn)在也亦然。

哪有屢次犯錯,而不付出代價,只靠道歉就了事的。

如果真那樣,還要軍人干什么?

……

如果一切順利,不出意外的話,后天這個時候,他們就能占領(lǐng)那道山口。

蕭塵站在最高處看向了蒲類海盆地平原的西北部山區(qū),那是他們即將戰(zhàn)斗的地方。

“點起火把!”

隨著蕭塵一聲令下,山口處燈火通明。

回應(yīng)他們的是山谷里片刻之后燃起的一把火。

緊接著是兩把火,四把火……不一會,點點火把連成了一字長龍,照亮了山谷。

看著山谷里蜿蜒的火把亮起,蕭塵心中的陰郁一掃而空。

“跟的倒挺近!”蕭塵看著山谷里火把,對這次行動頗為滿意,他們六十多人只有一個受傷,還不致命,這已經(jīng)大大的出乎蕭塵的設(shè)想了。

可以說兵不刃血的拿下了這道百人規(guī)模把守的山間古道。

“來人,將院子里的尸體抬出去埋了,雖然是敵人,但是也有咱們可敬的地方,割了耳朵后再不要侮辱尸體!”蕭塵回頭下令道。

心情突然舒暢的蕭塵這才覺得有些餓了,好久沒做過飯的蕭塵突然有著一種強(qiáng)烈的做飯欲望。

于是他對姚大喊道:“老二,走,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給兄弟們露一手!”

……

“哇,居然還有羊,殺了!”

路過一處山洞的時候蕭塵發(fā)現(xiàn)了數(shù)只山羊,當(dāng)即想到了香噴噴的烤肉。

要是有孜然就更好了。

也許上天注定蕭塵今日心想事成。

蕭塵居然在廚房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東西——孜然!

也就是安息茴香、野茴香,沿著絲綢之路傳來的,僅次于胡椒。

“哈哈……這是好東西,好東西!”

這讓是吃貨的蕭塵興奮不已,終于可以解鎖一道新菜了。

那就是燒烤!

蕭塵小心翼翼的廚房里的孜然搜刮一空,找了個罐子裝了起來,將跟著的親兵看傻眼了。

蕭塵對那些金銀財寶都沒如此大的興趣,卻對這草本植物這般癡迷,著實讓人看不懂。

在廚房了還有些胡蒜,蕭塵自然也沒有放過。

蕭塵心想著按山谷火把的距離,蘇純他們應(yīng)該正好能趕上吃肉。

待蕭塵興高采烈的從廚房搜刮一圈出來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把那幾只肥羊殺了,剝好了皮。

然后蕭塵指揮人將那整羊用木頭架好,親自將肉厚的地方用匕首割成塊。

然后又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尺長的竹筒,里面居然是蕭塵自己偷空提純的精鹽,蕭塵心疼的看著瞬間沒了的半筒的精鹽,唉聲嘆氣。

但是蕭塵還是給每只羊身上涂抹均勻,并末了些胡蒜末。

片刻之后,在剛才殺人的地上堆起了四堆篝火,每個火堆上放著一只已經(jīng)被鹽巴腌制過的全羊。

蕭塵親自上手,翻轉(zhuǎn)著羊肉,為兄弟們準(zhǔn)備著大餐。

一股燒烤香味飄蕩在這山口,把眾多戰(zhàn)士給饞壞的口水直流。

周云也是個吃貨,聞見味之后,連放哨都不放了,跑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蕭塵烤著肉,幾次伸手都被蕭塵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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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軍情,快開門!”

在伊吾城外的行軍大營里面,士卒們正在生火做午飯。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

眾人紛紛抬頭,看著沒有停留朝著中軍大帳疾馳而去的傳令兵,紛紛猜測著這次緊急軍令是什么。

“我覺得是小七和我哥他們送來的軍情!”又來后營蹭飯的姚三看著絕塵而去的傳令兵喃喃道。

朱永芳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瞪了來蹭飯的姚三一眼,說道:“拉倒吧,每次有傳令兵你都說是老二和小七派來的,結(jié)果每次都不是!”

“好想小七啊!”姚三嘿嘿一笑,伸了伸懶腰砸吧砸吧嘴說道。

“我也想,小七的廚藝比你做的好吃多了!”羅小成又盛了一碗飯,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好吃就別吃,嫌棄人家做的飯還吃的津津有味……”姚三一臉不服,他今天本來是蹭飯的,沒想到時機(jī)沒把握好,被哥幾個揪住當(dāng)了回勞力。

中軍大帳,奉車都尉竇固、駙馬都尉耿秉還有騎都尉劉張三人聽到軍侯蘇純派來的傳令兵說已經(jīng)打通山間古道,頓時欣喜若狂。

他們圍在沙盤估計著蘇純他們所在的位置。

“以他們的速度可能在明天占領(lǐng)這個山口,比咱們計劃提前三天,所以我們也不能修整了,我建議我們立刻開拔,連夜抵達(dá)這山間古道!”

奉車都尉竇固此時擁有整支部隊的指揮權(quán),但他還是保持謙卑,事事與駙馬都尉耿秉還有騎都尉劉張商量。

“嗯,刻不容緩!”駙馬都尉耿秉還有騎都尉劉張一致同意。

“嗚……”

片刻之后,這營地里響起了開拔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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