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還得殺
就在呼衍王還在猶豫是否投降的時候。
白山古道北麓山口處,姚三所在的一屯在屯長沈子騰的帶領(lǐng)下,冒著匈奴人的箭矢,在兩軍中間穿梭著。
他們嗷嗷叫著,放炮仗真的爽!
在耿秉親兵隊連弩的掩護下,接近山腳列陣的匈奴方陣三十多步的時候,新兵屯使用飛石索投擲一斤左右的陶罐炸彈。
飛石索,用獸皮或植物纖維做成一兜,兜的兩頭拴兩根繩子,兜里放直徑半尺的陶罐炸彈,繩子長大約五尺,使用時甩起繩子,掄圓,將陶罐掄起來,而后松開一根繩索,將兜中的陶罐便擲了出去,有效射程可達三四十步。
更有大力者直接何拋飛餅一般拋出加重了的轟天雷。
每一次接近,都會有上百枚的陶罐炸彈或者轟天雷被擲出,然后伴隨著雷鳴火現(xiàn),還有成片成片的人倒地哀嚎。
涂魯部的匈奴人沒有比呼衍王表現(xiàn)好到哪里去,他們六千多人的方陣很快就被這種沒見過的武器沖垮了。
千人皆連弩,在涂魯部陣腳亂的瞬間,駙馬都尉耿秉就發(fā)現(xiàn)了戰(zhàn)機,毫不猶豫的下達了沖鋒的命令。
漢軍如同神兵天降一般沖下了山坡,連弩激發(fā),一息時間內(nèi)萬支箭雨覆蓋了匈奴軍陣。
以逸待勞的涂魯部一觸即潰。
“哈哈,蕭塵那小子藏的深,幸好老子留了一屯,不然虧大發(fā)了!”
耿秉全程都樂的哈哈大笑,他平生打的最順的仗不過如此,如同驅(qū)牛趕羊一般的順。
漢軍先鋒主要傷亡集中在靠近匈奴軍陣拋陶罐炸彈的新兵屯,就是姚三敏捷如猴子一般身上也插著兩支箭矢,小盾上面更是密密麻麻的箭矢,戰(zhàn)馬也遭了罪。
新兵屯丟的第一輪陶罐炸彈的時候,盡管有人掩護,但是匈奴人箭雨還是密如暴雨。
第二輪的時候,匈奴人的箭雨疏如草原上的大樹,寥寥無幾,就算匈奴人沒亂,受驚的戰(zhàn)馬也將軍陣沖得稀巴爛。
第三輪的時候,耿秉下令先鋒部隊所有漢軍開始跟在新兵屯后面沖鋒,驚慌失措的匈奴人開始扭頭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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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殺傷力不行,對這城墻的損壞倒是很驚人!”蕭塵看著關(guān)隘城墻上被虎蹲炮震出來的裂縫,連連搖頭。
“這殺傷力還不大?”
蘇純還有董強被蕭塵的自言自語下了一條,就連姚大也不禁吐吐舌頭,要知道空爆的轟天雷最多一下子就能炸倒幾十人,就這在蕭塵嘴里居然是威力還不夠大。
“不大,大的話今天斬首就成功了,呼衍王怕是已經(jīng)死翹翹了!”
蕭塵頗為遺憾的說道,為沒能斬首了呼衍王而耿耿于懷。
黑炸藥爆炸帶來的傷害對于這個還只靠冷兵器殺傷敵人的時代來說,已經(jīng)是突破這個時代的天際了。
但是對蕭塵來說他并不滿意,要知道相對黃色炸藥來說,黑炸藥的威力就是入門級,更不用說威力驚人的TMT了。
對比之下,在蕭塵眼里黑炸藥只是應(yīng)急替代。
尤其這種一斤左右的陶罐,殺傷范圍也就四五步。
殺傷力最強的要數(shù)四五斤的轟天雷,殺傷范圍大約十五步左右。
相較黑炸藥跨時代的殺傷力,它帶來的最大效應(yīng)是心理沖擊。
火光乍現(xiàn),對人對戰(zhàn)馬來說都是視覺上的嚴重沖擊,尤其對于那些愚昧無知卻又自以為是的人來說,這火光就是電母發(fā)怒。
轟鳴,雷鳴般的響聲則是在聽覺上對戰(zhàn)馬等牲口還有擠在后隊無法看到陣前的人造成聽覺上的沖擊,用那些人的話來說,這就是雷公了。
濃煙,爆炸瞬間產(chǎn)生的濃煙讓遭到攻擊的一方看不到襲擊者的身影,也許濃煙散去的時候,他們會發(fā)現(xiàn)本來數(shù)十步之外的襲擊者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無形中也對他們造成極大的心里壓力。
持續(xù)的轟擊或者發(fā)動突襲,進攻方四面八方遠近高低的喊啥聲,足以讓看不清情況的挨揍的一方產(chǎn)生巨大的心理壓力,甚至徹底崩潰。
“不過這樣差不多了……”蕭塵看著關(guān)隘前滿目瘡痍,自我安慰道。
有些事還是只有自己知道就行,關(guān)鍵時刻能救命。
黃色火藥那是黑炸藥普及之后,蕭塵手里的一張殺手锏!
蕭塵冷不丁的問道:“哥幾個,你們誰認識那些煉丹的術(shù)士?”
“術(shù)士?”
“咋,你想登天?”
眾人一愣紛紛搖頭,不明白蕭塵問這干啥。
“我還想再活五百年!”蕭塵故作嘆息道,心里卻在想等自己權(quán)勢滔天的時候,一定要養(yǎng)一幫煉丹術(shù)士還有煉金術(shù)士,給他們普及普及化學。
哈哈,到時候改變這個世界還不簡單。
蕭塵揉揉腦袋,心中嘆了口氣,還得殺啊……
這個時代,普通人想上位真難!
“報!”
突然哨兵來報,打斷了蕭塵的思緒。
“呼衍王遣使舉白旗求見,要求入關(guān)談判!”
“啥?”
“什么?”
蕭塵還有蘇純等人一愣,隨即狡黠的一笑,慶幸還沒來的及收拾之前的迷惑俘虜?shù)募傧蟆?br />
“這廝不會是使詐吧?”蕭塵探頭出去。
“使詐?能比的過你們倆么?”董強回頭看了一眼關(guān)隘內(nèi)高高壘起被篷布遮住的三四堆包裹,恰巧有一角露了出來,能看到里面堆滿的轟天雷。
“再演一遍嘛!”蘇純樂呵呵道。
果然,羊馬墻外冰面上被摔的七葷八素還堅持舉著白旗的匈奴使者努力的讓自己在冰面上站穩(wěn),保持著最后的尊嚴。
但是乘勝之威的漢軍喪心病狂的強迫俘虜將冰面往前推進了四五十丈之遙。
這讓舉著白旗的使者吃了不少苦頭,惹得漢軍哈哈大笑。
匈奴使者一臉鐵青,這要是在攻城戰(zhàn)時,真要穿過這四五十丈的冰面,不知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通過。
“使者點名道姓要和最高的官員談話。”暗哨說道。
“那就見見唄,他還能吃了咱們不成?”蘇純滿口答應(yīng)。
萬一是能說服呼衍王棄械投降,那可是大功一件,足以他們蘇家吹好幾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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