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讓他送份厚禮
質(zhì)子府里,縉王司空疾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他不過是個質(zhì)子,身體又一向虛弱,所以是不需要上朝的,一旦有什么事情也難得第一時間知曉。
可是皇上的口諭還沒有到蓮?fù)醺八鸵呀?jīng)知道了此事,因為他也不是沒有在各處埋棋子。
陶七來稟報的消息,聽完之后司空疾的臉色就徹底黑了下來。
“不過就是一個妾室,竟然膽敢讓本王王妃上門去給她診治,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臉。”
陶七心里也覺得惱火。
“王爺,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明若邪要是瀾國的王妃,代表的自是皇室臉面,靜陽侯絕對不敢提這事,瀾帝也不可能會答應(yīng)。
但是誰讓明若邪是縉王的王妃呢?他們向來就擔(dān)心沒有什么機(jī)會可以踩王爺?shù)哪樏娴模F(xiàn)在有這種事情,瀾帝自然不會替縉王著想。
“聽說靜陽侯世子最近常上賭坊。”司空疾摸著下巴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他本來是不在意靜也侯的,也從來沒有去留意過靜陽侯府。
可是自從把明若邪放在心上之后,知道她是從靜陽侯府出來的之后,他就已經(jīng)派人去把靜陽侯府上上下下都查了個底朝天,自然是知道靜陽侯世子的事。
這靜陽侯世子明錦奕就是胡氏所生,生得容顏精致但是身形單薄,在京里總有人說他長得有些娘氣。明錦奕倒是沒有京城公子哥兒們那種喜歡混歡樓聽小曲兒的愛好,平時還挺低調(diào),就是最近似乎迷上了賭。
“王爺想讓屬下怎么做?”
“讓人去跟他玩幾場,最好是把他褻褲都贏了。”司空疾說道。
陶七心頭一跳。只聽司空疾這么說,他就知道王爺是真生氣了,靜陽侯要給王妃落面子,王爺就要拿胡氏的兒子下手。
“是,屬下明白。”
司空疾站了起來,“本王去趟蓮?fù)醺!?br />
明若邪那頭已經(jīng)應(yīng)允了,正坐在梳妝臺前面讓滿月替她梳妝。
司空疾過來的時候,滿月剛給她鬢間插上了一支玉簪。
“你怎么來了?”明若邪睨了他一眼,見他站得有點(diǎn)遠(yuǎn),沒有靠近她,腦子里微一轉(zhuǎn)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他從外面來身上一片寒涼,也是等到寒氣褪去了才靠近她的。
雖然司空疾沒有說什么,但是他這小細(xì)節(jié)上的體貼和在意,還是讓明若邪覺得心里很燙貼。
滿月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她雖然木訥,但也不是個沒有眼力見的,出去后還順手給他們關(guān)上了門。
司空疾搓了搓手,身上的寒氣也褪了下去之后才走到了明若邪面前。
他在她面前蹲了下來,雙手輕握信了明若邪的左手,抬頭看著她。
明若邪一看到他那愧疚的眼神就是一愣。
“你這是干什么?”
“都是本王沒用,才讓人總欺到你頭上來。”
聽到他這么說,明若邪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你知道了?”
司空疾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只管推了這事,靜陽侯里那個胡氏,你不用管她生死,瀾帝那里由我頂著。”
明若邪眸光一閃,“你要怎么頂著?”
“本王自有辦法。”司空疾沒想跟她說得太過清楚,一旦他決定要對誰出手,那手段一定不會是溫和的,太過狠辣的事情也省得跟她說得太細(xì)。
“這么說來,胡氏是真的病了?”明若邪問道。
司空疾嗯了一聲,“真的病了,而且是身染惡疾。”
“惡疾?”
“聽說她處理掉了身邊兩個侍候了她三年的一等丫鬟,半夜里把尸體運(yùn)去了沉仙嶺,原因是那兩個丫鬟見到了她身上的污穢。”
明若邪聽到這種事,心里一陣沉冷。
“靜陽候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有踏入胡氏房中了,而且也沒有再從外面請過一個大夫,府里對于胡氏的染病也都是閉口不提,只怕惡疾所在還是不能隨意讓人看到的地方。”
明若邪抓住了關(guān)鍵點(diǎn),“你怎么對靜陽侯府后院的事情知道這么清楚?”
聽她這么問,司空疾就沒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著她,直看得明若邪有了點(diǎn)心虛,這才很是隨意地說了一句,“先做準(zhǔn)備,或許你以后用得上。”
明若邪心頭一震。
她承認(rèn)她被感動了。
她說過她出自靜陽候府,可是靜陽侯府里沒有一個人認(rèn)得她,而且她又不像是個灑掃的小丫鬟,這理由本來就全是疑點(diǎn)。
可是司空疾從來沒有逼問她真正的原因,反而暗地里替她去盯住了靜陽侯府,等著她以后要用的時候能把有用的東西都送到她面前來。
司空疾還在說。
“就算你不去給胡氏看診了,靜陽侯此舉也已經(jīng)落了你的面子,本王饒不了他,就先拿靜陽侯世子下手吧。”
明錦奕?
看著他這睚眥必報的小心眼模樣,明若邪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靜陽侯以后肯定得后悔。”
后悔當(dāng)初那樣作賤她們母子,也后悔現(xiàn)在還要招惹到縉王。
“不用等以后,明日便能讓他后悔。”司空疾嘴角一揚(yáng)。
明若邪抿了抿唇,還是說了出來,“但是我想去看看胡氏。”
嗯?
司空疾眉頭皺了起來。
明若邪反手握住他的手,“原因等改天我再與你細(xì)說好嗎?現(xiàn)在我不介意面不面子的,我想去看看胡氏。”
“你要去治她?”
“怎么可能?我不弄死她就不錯了。”明若邪眉眼間劃過戾氣。她娘親說過,當(dāng)年侯府把她們娘倆送走這件事上,少不了胡氏在上竄下跳地攛掇。
司空疾定定地看著她。
“我的身份,等這件事了了,我跟你說。”明若邪抿了抿唇,終于是下定了決定與他坦白。
司空疾沒有再勸。
“好。”
他站了起來,又說道:“但是本王也不會讓你就這么去,你且再等等,本王會讓靜陽侯親自捧著好禮來接你去。”
既然他想要替她撐腰出氣,明若邪哪里還會反對?
“好。”
司空疾離開之后,明若邪索性就慢條斯理地去吃早膳了。
而司空疾直接就讓朱管家去了靜陽侯府。
他已經(jīng)不想整太多的迂回曲折。
朱管家到了靜陽侯府,也不進(jìn)門,就直接站在侯府大門口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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