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一人一貓都怕的刀
明若邪把司空疾那蠢蠢欲動的心摁了下去之后,就拿著從白芷身上拿來的小刀看了起來。
這把小刀看起來不太一般,制刀鞘的毛皮,明若邪的右手手指一搓,腦海里便有了一串信息。
汗血寶馬馬皮。
她拿著刀的手微一抖。
哪個(gè)敗家子干的?
汗血寶馬的皮?
司空疾也已經(jīng)平息了下來,出去交代了幾句話,走回到明若邪身邊,與她看著這把刀。
明若邪把那小刀抽出,并不如想象中的鋒利逼人,那刀身竟然是烏黑暗沉,上面還刻著看不懂的符文,其中靠近刀尖的那幾個(gè)符文的槽里還有點(diǎn)兒干涸的血跡。
她拔了發(fā)簪,把那點(diǎn)兒血跡橇了下來,在指腹間輕搓了一下。
金松貓血。
明若邪的臉?biāo)查g就黑了下來。
她蹭地站了起來。
司空疾按住了她的肩,“別激動。”
明若邪瞪了他一眼,“你的那位嬌嬌,身邊的丫鬟可當(dāng)真本事,竟然能將小金傷成這樣。”
“真是她?”
司空疾長眉輕蹙,看著她手里那把刀,這把刀給他的感覺很不好,竟然還讓他有了想要退開的沖動。
但是他瞬間又反應(yīng)過來,手中就加了些力道,臉都黑了,“你再說我的嬌嬌,我真要生氣了。”
明若邪看他眸里的氣惱,哼了一聲,“就是這把刀傷了小金。”
問題是,小金本來挺強(qiáng)悍的,白芷看起來卻是沒有一點(diǎn)功夫,竟然能重傷了小金…
她說著把這把刀往司空疾面前遞了過去,本來是覺得他應(yīng)該也會想看看這刀的,可是沒想到司空疾卻倏地退了兩步,臉色微變。
明若邪怔了一下。
“怎么了?”
司空疾看著她手里那把刀,竟然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頭有點(diǎn)兒暈沉沉的,胸腔更是氣悶。
這種感覺極端不好。
他下意識又退開了一步。
“你把刀…插回鞘試試。”
明若邪看他的樣子也知道有異,立即就把小刀插回刀鞘里。
司空疾只覺得那種窒息暈沉感便瞬間一輕。
他默默抬眸看向明若邪。
明若邪看明白了,“這刀讓你很不舒服?”
“嗯。胸悶氣短,頭暈沉。”
這是什么刀?
怎么回事?
“難道是上面所刻的符文?”明若邪便又抽出刀來,仔細(xì)地看了看。
就在這時(shí),小金醒了。
它似乎是瞬間就察覺到了屋里有那刀的氣息,瞬間炸毛地蹦了起來,喵地一聲凄厲尖叫,然后又拉扯到了傷口,撲通一下又趴了下去。
明若邪一驚,飛快地把刀插回鞘,緊緊握住。
那股氣息瞬間又隱去無痕。
小金和司空疾都看向明若邪,一人一貓,眼神竟然是無比相似的警惕和銳利。
明若邪看看貓,又看看他。
半晌,她才說道:“這把刀有古怪,要不找個(gè)時(shí)間送去辭淵大師那里吧,我也看不懂。”不止看不懂,主要是留下來這一人一貓都要炸毛啊。
司空疾更覺得震驚。
“你拿著刀不覺得不舒服?”
他和小金都對這把刀很抵觸,她竟然若無其事。
明若邪搖了搖頭,“不覺得。放心吧,這些東西對我起不了作用。我先收著。”她說完就把小刀送進(jìn)了袖袋里,實(shí)際上那刀已經(jīng)被她送進(jìn)了藥庫中。
既然這刀能傷害司空疾和小金,她自然不會留在身邊。
“宋寶嬌的丫鬟怎么會有這樣的刀?她為什么要傷害小金?”明若邪走了過去,伸手在小金頭上輕輕摸了一下,司空疾就發(fā)現(xiàn)小金又閉上了眼睛,窩著睡沉了。
他看著明若邪,眸光漸深。
“你去審?”
“好,我去。”
明若邪沒有猶豫,站起來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又站住回頭,“我替小金劃回一刀,你有意見嗎?”
“你是縉王妃。”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滿意地走了。
等她離開,司空疾沉默了片刻,“青白。”
青白閃身進(jìn)來,“屬下在。”
“左司傳了信來,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批野馬了?”司空疾問道。
“是。”
“他們無法制住那批野馬?”
“左司說那批野馬是罕見的烈性,而且那匹馬王速度如電,似乎還很聰明。那批野馬全部以馬王馬首是瞻,這么一個(gè)月來左司帶著人在那山里幾乎是被帶著左奔右跑,卻還是拿不下那批馬。”
青白說到這事,眼里都有了不一樣的光。
他們現(xiàn)在就缺馬。
在瀾國,他們要悄悄地買到一批好馬很難,如果只要那種老弱病殘的馬又沒意思,所以他們所有人都盼著拿下那群野馬,拿下來之后還要馴一番呢。
這事關(guān)他們以后疾馳如風(fēng)奔赴大貞的計(jì)劃!
“告訴左司,讓他們暫時(shí)盯著馬群,不要跟丟了就行,過幾天本王親自去一趟。”
“是!”青白眼睛一亮。
以前王爺身體太弱,他們從來不敢想他能親自出去做什么,可現(xiàn)在王爺身體大好了!
一切都可以大刀闊斧干起來了!
明若邪讓人把宋寶嬌和白芷帶到了拾霜院。她也讓朱管家派人把這邊的炭爐點(diǎn)起來了。
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司空疾從蓮?fù)醺峄貋恚魅粜翱蓻]想到要住進(jìn)薄歡院去,她是為司空疾著想,現(xiàn)在他的身體是大好了,可還真的再養(yǎng)養(yǎng),而且在所有人都盯著他的時(shí)候,萬一她懷上了,帶著孩子再要做什么可不方便。
最主要的是,她才十六,身體也還沒有完全長好呢,這種事怎么著也得等到十八!否則萬一真有孕,對未完全成熟的身體來說是件很折騰的事。
怎么著也得讓司空疾憋著。
要是真住到一起睡到一起,他肯定憋不住,所以還是分開吧。
宋寶嬌和白芷被丟進(jìn)柴房的時(shí)候是懵炸了的。
她們沒有想到司空疾竟然會把明若邪寵上天,只因?yàn)樗痪湓捑椭苯影阉齻儊G進(jìn)柴房。
宋寶嬌腦海里還全是司空疾的俊美容顏,再想到他連正眼看她都沒有,這顆心又痛又恨。
主仆二人正瑟瑟發(fā)抖罵著明若邪這個(gè)妖精,便幾個(gè)粗使婆子架到了后院。
“我們王妃要問話,你們好好回答!”還有個(gè)粗使婆子毫不客氣地喝了她們一聲。
被帶進(jìn)了廳里,宋寶嬌踉蹌了一下,剛站穩(wěn)就看到坐在太師椅上喝著熱茶的明若邪。
她嫉妒得眼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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