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朕要找小邪
一聽到大貞急報,朱管家心頭就先跳了一跳,他下意識地看向了明若邪。
不會是定北王又要往這邊送什么姑娘吧?
之前一個宋小姐,他都覺得快要出事了,聽說定北王那邊還已經(jīng)給定了神醫(yī)洛明的女兒洛姑娘,萬一再來一個,他們家王妃就是心胸再開闊,估計都得炸毛了。
不會是把洛姑娘送來了吧?
這要是換成以前,王爺?shù)纳眢w那么弱的時候,要是來一個神醫(yī)之女,朱管家估計還是歡迎的,一切以王爺?shù)纳眢w為重嘛。
可現(xiàn)在,就算是神醫(yī)洛明親出來了,朱管家都覺得沒有必要。
想到了這里,朱管家心里不由得想起一個問題:他們家王妃的醫(yī)術(shù),會不會能比得過洛神醫(yī)啊?
不管他的思維一下子不知道發(fā)散到哪里去了,卻說聽到了大貞急報,司空疾和明若邪兩個人的心里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朱管家的那種想法。
要是送個女人過來,那能稱得上是大貞的急報嗎?如果分不清楚事情輕重緩急和歸類,陶七就可以丟去喂馬了。
“拿來。”
司空疾接過了陶七遞過來的信,看了一眼后便遞給了明若邪。
他這動作做得十分自然。
陶七也不過是訝異了一下:難道說,以后的各種急報密報,都可以直接告訴王妃了?
他現(xiàn)在也是半點排斥都沒有。
明若邪也沒多想,接過了那信。
信上看著潦草的字跡寫著幾行字,應(yīng)該是在挺急的情況下寫的。
“收到準(zhǔn)確消息,大貞皇帝和太后相繼染了惡疾,各皇子都派出了所有人手在尋找神醫(yī)洛明下落,有傳言神醫(yī)洛明在瀾國出現(xiàn),而且與郭百曉有過接觸,更有傳言指神醫(yī)洛明失蹤多年,是秘密在與郭百曉研制治療北境惡瘟之藥,并且兩人把過程記錄了下來,現(xiàn)在各方勢力不僅在尋找洛明,也在尋找郭百曉,包括那本手札。”
陶七說的大貞急報,指的是他們布在大貞的人傳過來的密報。
“王爺,那位郭百曉…”陶七說著看向了明若邪,頓了一下才接了下去,“我們要不要把他的痕跡掃干凈?”
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后來明若邪去找郭百曉解毒的事了,而且郭百曉還把她收為了徒弟。
跟王妃有關(guān)的痕跡是要掃干凈的,免得各方勢力都盯上了王妃,但是在王妃與郭百曉接觸之前,那古怪老頭自己的痕跡要不要他們也幫忙掃一掃?
明若邪皺了皺眉,看著司空疾,“當(dāng)時我替師父立了碑,落了小邪的名字。”
雖然并沒有全名,但是以邪字為名的人并不多,叫無邪的倒有,可也極少,只怕到時候還是會把人引到她身上來。
不料她剛說完這句話,司空疾已經(jīng)閑閑地說了一句:“我已經(jīng)處理過了。”
“呃?”什么意思?
“上次你說過之后我就去處理過了,給立了另一塊碑。”
明若邪倒是沒有想到司空疾那么早之前就已經(jīng)去處理了此事,怔了一下。
司空疾對陶七說道:“除了跟王妃有關(guān)的,郭百曉的任何痕跡都不用特意去清掃。”
有點東西讓人查,才會讓那些人有得忙,別過來給他找事。
“是。”
“讓他們接下來都小心點。”司空疾說著又不慌不忙地給明若邪夾了菜。亂是要亂起來了,他回大貞的歸期,也不遠(yuǎn)了。
夏圖皇宮。
御書房。
一身玄色繡金龍的袍子,襯得年輕的皇帝氣勢非凡。
是踏著血和白骨一路走上高處的,所以年輕的帝王眉宇間并無溫柔。
在他面前的桌上,一邊擺著棋盤,盤上的殘局顯示著混亂之勢,另一邊是一份奏折,帝王看著奏折,聽著前面的青年將領(lǐng)回話。
“皇上,查不出來這消息是從哪里傳出來的,但如今各方勢力出動,寧王也派了出不少人出去。要是讓寧王找到洛神醫(yī)或是他們寫下的手札,他必定會拿去跟大貞或是他國交易,換取支持。現(xiàn)在還有幾位將軍對皇上不服,萬一他們都站在寧王那邊…”
皇上剛登基沒多久,根基不穩(wěn),不能出這種差錯。
年輕的帝王抬眼看來,俊朗的五官,是能讓天下女子都著迷的模樣。
夏圖的皇帝,夏玄契!
“他們要找就讓他們找去,你們繼續(xù)去找那個叫小邪的人,朕的師父不會跟洛明合作,什么治惡瘟的手札?肯定沒有這種東西。但是師父的毒草手記,朕要拿回來,殺了師父的人,朕也不會放過。”
“是。”
“退下吧。”
青年將領(lǐng)退出去之后,夏玄契往椅背一靠,閉上了眼睛,輕揉了揉太陽穴。他的腦海里卻浮現(xiàn)在瀾國看到的那簡單的墳。
他去晚了,師父已經(jīng)遇害了。
可是他卻找到了師父的墳,那簡單的碑上寫了小邪的名字。
是那個叫小邪的人葬了師父。
也許找到小邪就知道師父是怎么死的,師父的手記也能找回來。
大貞。
后宮。太后殿。
披頭散發(fā)的太后捧著藥碗,仰頭把這一大碗藥給自己灌了下去。她灌得很快很猛,但是藥剛灌下,空碗還沒擱到桌上,她便臉色大變,五官扭曲,“噗”地一聲,那剛灌下的藥全噴了出來。
緊接著便是一陣狂嘔,嘔得她覺得自己的胃都要翻了過來。
“太后娘娘!”
宮女一片忙慌。
太后心頭也是又急又懼,狠狠地把那只藥碗砸了出去,厲聲尖叫,“不是說用那小畜生的心頭血能當(dāng)藥引子嗎?為什么還不把那小畜生的心給哀家挖來!”
旁邊一老嬤嬤臉色大變,趕緊低聲勸道:“太后,縉王遠(yuǎn)在瀾國,此事想必沒有那么容易辦妥…”
“那就把他叫回來!皇上、皇上現(xiàn)在也染了這病是不是?”太后眼神又驚懼又瘋狂,一手抓住了老嬤嬤的手,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掐進(jìn)了她手掌里,“不是哀家傳給皇上的,哀家病了之后就遠(yuǎn)離了皇上,根本沒有接觸皇上!”
“是是是,肯定與太后娘娘無關(guān),皇上是真龍之身,不會有事的,皇上或許只是風(fēng)寒…”
她雖這么說著,心卻很沉。
大貞這半年來可是諸事不順。黑沙苦域那邊聽說那些惡民屢屢想鉆空子突破防線回來,草原那些悍民又不時闖入邊城燒殺擄掠,太后莫名其妙染了病,不知道從哪來的一個道醫(yī),非說縉王的心頭血能治太后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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