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0章 他們的風(fēng)骨呢
謝文忠本來準(zhǔn)備得好好的話,在看到明若邪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謝先生,聽我們家王爺說,你在某書上看到了跟我有關(guān)的事,我很好奇,就跟著我們家王爺過來了,你不介意吧?”
明若邪看著謝文忠。
她敢打賭,謝文忠是不歡迎她來的。
或者說,看到她跟著來了,打亂了他的計(jì)劃,所以現(xiàn)在坐在他們面前,謝文忠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想,她可能知道謝文忠為什么不直接上縉王府去,而是要請司空疾過來了。就是因?yàn)樗麄兘裉煜胍f的話,不方便說給她聽。
這就奇了,他們有什么話是想告訴司空疾,但是又不方便告訴她的?
他越是不想說,她越想聽呢。
所以謝文忠沒有開口,明若邪就主動問了出來。
“這,王妃,請恕罪。”
“恕什么罪?是不是你想說的不是什么好事?但也沒有關(guān)系啊,不是在書上看到的嗎?那就不關(guān)謝先生的事了,是寫書人的問題啊。”明若邪神情有點(diǎn)兒天真,很是不解,“不過,我還真的是很好奇,我也不算是什么名人吧?就算我是,那也不過是最近半年的事,怎么就有人把我寫到書里去了?謝先生看的書,是最近的新書嗎?”
謝文忠已經(jīng)覺得,縉王妃是個不好糊弄的人。
但是他都已經(jīng)坐在這里了,縉王都親自來了,他又怎么敢糊弄什么?本來是想要與縉王講條件的,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按原來那么說了。
“謝文忠,本王王妃問了這么多,你連半句都不回?”司空疾的聲音清冷響了起來。
與明若邪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一聲謝先生不同,司空疾身為王爺,就沒準(zhǔn)備把對方捧著。
“不,不是,謝某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司空疾看著謝文忠,心里多少有點(diǎn)失望。
原來在半路遇到,救了他們?nèi)抑螅覺得這三人應(yīng)該可用,但是現(xiàn)在看到謝文忠這個樣子,他就覺得,回到京城短短一段日子,謝文忠好像變得有些算計(jì)和畏縮了。
風(fēng)骨呢?
這就是讓朱山長念念不忘的得意學(xué)生嗎?
還是說,少年意氣,和中年,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那你就直接把那本書拿出來,本王和王妃親自看看,到底是什么書,到底寫了王妃什么。”司空疾直接了當(dāng)。
既然是專程把他請來的,那總該給他看看那書吧?
“這——”
謝文忠其實(shí)已經(jīng)把書準(zhǔn)備好了,可本來并不是想這樣就把書給司空疾的,現(xiàn)在聽到司空疾直接就讓他把書拿出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就請王爺王妃稍等片刻。”
謝文忠出去拿書,走到后院的時候張恕合也正快步走過來,看到了他,趕緊問道:“大師兄,怎么樣,縉王說了什么?”
“士奇不在吧?”
“不在,他早早就出去了,想必又是去朱侯府,怎么勸都勸不聽。他當(dāng)真是魔怔了。”說到宋士奇,張恕合也是氣惱不已。
朱侯爺許以重利,宋士奇就當(dāng)真一頭栽了進(jìn)去。還說朱侯爺?shù)暮门觯言瓶ぶ鞯姆蚓呛螌④姷闹蹲樱辛诉@么一層關(guān)系,朱侯府以后也一定會更上層樓,不會僅此而已。
他們怎么說他都是聽不下去的。
“現(xiàn)在我先去把圣壇紀(jì)那本書拿給縉王看。”
“這就把書給縉王了?”
“嗯,縉王已經(jīng)提出來了,相信縉王也不是看過了就不認(rèn)的人,也得等他親眼看到了,我們的事才好說。”
“那行吧,我先去招呼縉王,大師兄你去取書。”
張恕合還不知道縉王妃也來了,所以一到了廳里一看到明若邪,差點(diǎn)兒腳下就絆了門檻,踉蹌了一下,幾乎摔倒下去。
明若邪又是一挑眉,這會兒是看向了司空疾。
她伸出手指就戳了戳他的手臂,眼睛眨了一下,那意思是,他們都這么不想我過來,是不是對你圖謀不軌?
司空疾不動如山。
反正不管他們有什么不軌,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
明若邪就笑了。
現(xiàn)在她倒是覺得好玩了,也來了興趣,想看看這三家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張恕合見過王爺王妃。”
“張先生請坐啊,喝茶。”明若邪往椅背一靠,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懶洋洋的樣子,還開口招呼著他,好像她才是這里的主人一般。
偏偏她那姿態(tài)讓人看起來還真的挺像,張恕合心也繃了起來。但是很快又想,縉王妃應(yīng)該是個通情達(dá)理的,而且聽聞她和縉王的感情很好,那肯定也是聽縉王的話的。
想到這里,他的心又安定了一些。
他們又不是想要做壞事。
“王爺,我們師兄弟幾個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想要上門正式拜訪,但是這些日子我們聽從老師安排,還去了清松書院做了講學(xué),一時間就有些忙,還請王爺恕罪。”
他們?nèi)デ逅蓵褐v學(xué)的事情,司空疾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說忙到?jīng)]空去拜訪他,他卻怎么也不信。
“無妨。”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兩個字。
張恕合嘴巴張了張,就看向了明若邪,但是在對上她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時,他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算了,還是等大師兄來說吧。
謝文忠怕縉王等久了生氣,匆匆把書取了過來,竟然也忘了和夫人說情況有變。
他把書拿了過來,雙手捧到了司空疾面前。
“王爺請看,就是這本書。”謝文忠說道,“不是新書,看著有些年月了,相信王爺可能已經(jīng)聽到消息,說我們師兄弟三人手里有幾本驚世奇書,沒錯,這本書就是其中之一。”
司空疾和明若邪看向了那本書。
書不算薄,看起來至少得有百來頁的樣子,封面像是什么皮制成,上面用火燙出來的三個字——
“圣壇紀(jì)。”
司空疾緩緩念出了上面復(fù)雜的三個古文字,他還是能夠看得懂的,明若邪就看不懂了,但是在他念出來后她再對比字形就大概能夠辨認(rèn)出來。
聽到圣壇二字,他們對視了一眼。
是那個圣壇嗎?
他們一直聽到的那個失落圣壇嗎?
還真的是有這么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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