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燕王新略
天光大亮?xí)r,范良極,風(fēng)行烈,韓柏,古麗美和八名侍衛(wèi)已經(jīng)過一夜狂奔到了鞏昌。
半個時辰后便登上東進(jìn)的商船,一路順風(fēng)直下金陵了。
如此快速的撤離是不想給藍(lán)玉任何攔劫他們的機(jī)會,藍(lán)玉一定會為了連寬的死雷霆震怒的。
這艘商船是一位開封府巨商的西北采貨船,大家至少能坐船至開封再轉(zhuǎn)道金陵。
另外就是要盡快傳遞消息給戚長征,讓他不要再返回了,免了投入到藍(lán)玉的天羅地網(wǎng)之中。
而他們卻不知戚長征傷的很重,沒半月二十天時間休想再和任何人動手了。
船商對這批秘密公辦的錦衣衛(wèi)哪敢得罪,深恐招呼不周,心里暗暗祈禱,一到開封他們就下船走路,千萬別出任何的亂子才好。
剌殺連寬韓柏應(yīng)居首功,若沒有他的話,絕不可能如此的順風(fēng)順?biāo)值角軄恚喼陛p松的讓人不敢相信,整個過程中,只風(fēng)行烈出了幾槍,范良極韓柏也手指都未伸。
計策是古麗美這神教媚后想出來的,她還真有一手,把人性把握的絲毫不漏,巧妙的算計了連寬一把,一輩子算計別人的連寬也栽的不冤,他也是有弱點的。
韓柏為了大大犒勞這美女,就把她抱進(jìn)了內(nèi)艙里去蹂躙。
不過事后韓柏老感覺是自已給她蹂躙了,根本沒找到蹂躙她的感覺。
當(dāng)兩個人重新整裝出到艙廳時。老范和小風(fēng)早因受不了剌激不知所蹤了。
“寶貝兒,以后不要叫地那么慘好不好,我又不是要殺你啊。”韓柏苦著臉道。
“人家已經(jīng)很低聲了啊,被子都咬破了,你沒看到嗎?”古麗美嬌笑著,依在情郎懷里答道。
“以后咱們家最好住在深山老林里,這樣省被子。你說是不?”
“好了,人家下次捂著嘴好哩。誰叫你那么壞來著。”古麗美白了他一眼。
此時她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那種脫離了苦海,墜入了蜜窩的感覺讓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來的如此的突然,如上的不真實。
但在她心底深處仍存著對教主薛悲地潛在恐懼,她知道這個人的狠辣無情。
韓柏生出了一絲感應(yīng),攬緊她地腰肢道:“寶貝兒你放心。韓柏是不會讓你獨自應(yīng)對你那個蠢蛋教主的,他想傷害你的話,就要通過韓柏這一關(guān)。”
古麗美一陣感動,給人愛著憐著疼著的滋味真是不錯,笑道:“柏郎,有你這一句話麗美死了也心甘,你是頭一個對麗美動心的男人,麗美好幸福也好幸運。”
“哈…。別死呀死呀的,再亂說,我修理你呀,嘿,走,我們也上船頭望望風(fēng)去。”
二人很快在船首處找到了范良極和風(fēng)行烈。
讓他們一搞。老范也不由想起了云清,風(fēng)行烈也對谷倩蓮白素香有了強(qiáng)烈的思念。
“小yin棍,這可不想你地做風(fēng)啊,這么快就完事了?是不是需要大哥我再給你弄點補(bǔ)藥一類的千年參壯一壯?”老范挖苦的道。
幸好古麗美不是一般的女人,換個人的話,早給老范這頓話噴的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了,老范也知她不怕這些才說的。
“你和來了,老大想云清嫂子了吧,不知她是不是還在怒蛟島,嘿嘿。我們?nèi)ソ鹆瓴灰欢ㄒ姷剿 !表n柏道。
“你懂個屁。怒蛟島她能呆下去嗎?凌小候一走,她和倩蓮她們一定會跟著上路的。而且現(xiàn)在有可能就在鬼王府等我們,不過你地詩姐她們估計會鎕在島上吧。”老范猜測道。
“啊,這么不公平嗎?我抗議。”韓柏叫了起來。
“別抗了,小柏兒,你那詩姐她們都是弱不以風(fēng)的美人兒,跟他們一起上路不方便,要知道人家們隨時都會和方夜羽他們開戰(zhàn)的,照顧她們的閑暇。”
“這倒也是,可我不能丟她們太久啊,老大,幫幫我吧,怎么辦啊?”韓柏臉苦了下來。
古麗美絲毫不吃味,反而為自已男人的情深意重而感到歡欣。
“回京再說吧,最多等形勢穩(wěn)定下來,接她們來金陵好啦。”
“唉,羨慕你們呀。”韓柏仍是一付想不開的樣子。
風(fēng)行烈這很少說話地人這時也開了口:“是我們羨慕你才對吧?老四。”
韓柏和古麗美同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過他們都知道,京中的形勢應(yīng)是最復(fù)雜最不穩(wěn)定的了,變數(shù)太多。誰也不知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事出來,除非………
…………………………
燕王府中。
臉色仍蒼白無血色的燕王朱棣沉著臉坐在上首處,眼中不時透出陣陣的殺機(jī)。
下邊左首處是僧道衍,安泰賢,右首處席應(yīng)真和井婧。安泰賢尚是首次登場,四十左右的年紀(jì),冷傲的臉色有一絲自負(fù)的神情,臉頰削瘦,雙目灼灼,唇薄鼻尖,象個薄情寡義的人。
“道衍,你認(rèn)為皇上這次真是會打壓允炆嗎?”燕王沉聲道。
僧道衍眸子一轉(zhuǎn)道:“這事很難說,一切就在這幾天會顯現(xiàn)出來,但我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了,皇上如果放過這次地借口,那說明其中必有大變,最有可能地是允炆可能向皇上透了我們的底兒。”
燕王臉色一變,就算是皇上知道了又待怎樣?他不動允炆就敢動我朱棣嗎?
席應(yīng)真這刻道:“王爺是否要去探一探恭王府呢,想來他日日躲在鬼王府。恭王必是空虛地吧,弄能順手干掉他幾個有用地臂助也不是沒有可能。”
安泰賢目中現(xiàn)出了殺機(jī),‘火輪尊者’真是死的冤枉,才露臉就給人家做了,對方這個剌客也太有點厲害了吧。
他卻不知,若不是顧長風(fēng)因全力搏殺‘火輪尊者’而負(fù)傷的話,那夜的燕王府會更慘不忍睹。
“本人今夜去看看恭王府有些什么出色的人物。”安泰賢殺人的欲望在不斷提升。
僧道衍卻道:“安兄還是再忍兩日了。新的形勢可能會出現(xiàn),我們必須要有全新地定計。謀而后動,對允炆的打擊要集中一點上,擊必中,中必傷,絕不能錯過一次機(jī)會,方夜羽地魔軍勢力何等強(qiáng)大,還不是給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嗎?”
安泰賢露出沉思狀。沒有答話,顯是同意了僧道衍的提議。
席應(yīng)真亦道:“道衍所言不錯,允炆的實力相當(dāng)可怕,那夜我和井婧遭遇的三人都是非常可怕的高手,那個自稱陰癸派圣女的更是厲害非常。真想不到,允炆竟能讓陰癸派地人為他效死命,由此可見此人的手段。”
僧道衍轉(zhuǎn)望燕王,忽道:“我們還是要利用各方的形勢。最好能聯(lián)手打壓允炆,他若真的泄了我們的底兒,王爺亦不妨回報他一次,讓皇上也知道他背后的陰癸派是怎么回來。”
燕王點點頭道:“這事最好由別人的口里說出,比本王更讓皇上信服。”
大家都明白燕王的意思,若燕王去說地話。實有互咬之嫌。
“這有何難,兩位御史大人一向最喜歡這類消息的,讓他們得知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僧道衍笑道,頓了一頓又道:“明天有胡相的一個喜宴,朝中大員都有份參加,機(jī)會來就來了。”
燕王眸中光芒一閃,點了點頭,這兩天他的傷勢恢復(fù)的還行,雖無力和人動手,但也無礙參與一般小會或盛宴。
另外在這種場合。各方勢力都還不敢明目漲膽地行兇吧。
楚王楨。湘王柏,潭王梓。齊王榑等都在京師,皇上壽宴前誰也不許離京的,自已應(yīng)該聯(lián)絡(luò)這些人了,雖然他們看上去用處不大,但能取的他們的支持,對日后的發(fā)展是非常有力的。
這些人沒有一個對允炆有好感的吧,尤其是湘王柏,聽說還因為沈氏的沈紫綾和他鬧過呢。
“道衍,方夜羽這批人我們一定拉攏住,他們的實力非常可怕,能得他們相助的話我們大大省了不少力氣,北平那邊還是暫時偃旗息鼓吧,本王太沖動了。”燕王道。
確實他意識到自已地沖動,若是給了朱元璋口實,燕王將永遠(yuǎn)失去奪位地資格,朱元璋可輕松的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中。
“王爺英明,道衍即可給他們傳訊過去。”僧道衍欣然道。
燕王點點頭道:“一切策略你來定吧,本王這兩日心情很是不爽。”
“王爺那位白芳華是什么來頭?你摸清底子了嗎?”僧道衍忽道。
燕王看了他一眼道:“道衍可是對她有所疑問?她是金陵城新掘起地頭牌,艷名四播,但只賣藝不賣身,是目前僅次于憐秀秀的大家。”
僧道衍筆了笑道:“王爺,不賣身是沒找對人,若是對著您這種皇親貴胄她還能忍著不獻(xiàn)身的話,那么她肯定有問題了。”
要是白芳華聽到這一番話,定恨不得一刀宰這僧道衍。
燕王是當(dāng)局者迷,換種角度一想,確實不錯,一個風(fēng)塵女子,最應(yīng)懂的男人的心思,在能獻(xiàn)身的時刻她們絕不猶豫,她們圖的是什么?還不是榮華富貴嗎?
對著燕王棣仍能應(yīng)對自若,耍媚擺俏的女人,能沒問題嗎?尤其是在這個時刻,就在一瞬間燕王知道了白芳華絕對是有目地的接近自已。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拿到她的身心,說不準(zhǔn)可獲得意想不東西。
魔門陰癸派的那兩個魔女,不就是沖著允炆的未來嗎?自已若是能許她些什么的話,誰能保證她不為所動,不會陣前倒戈。
燕王心中馬上有了一套全新的計策,一切就看自已的表演了,再忍些天,等自已傷勢完全復(fù)元再來向她下手吧。
………………………………………
鬼王府。
今天的月榭是空蕩蕩的,居然只有翠碧,玲瓏,花朵兒三女和一些小婢們了。
從秦夢瑤來,她們就一起去徐公輝祖住的那個院了,因為那院中東廂住著我的母親恭夫人。
出西廂是云清,谷倩蓮,寒碧翠,白素香,水柔晶等五女。
正樓是魏國公夫婦住的地方。
我趁人不注意的當(dāng)兒,拉著阮燕嬌的手來到一邊道:“嬌兒,一會把杏小騙到月榭去,讓為夫去把她吃了好哩,省的她現(xiàn)在處境尷尬,你沒意見吧?”
阮燕嬌伸手輕擰了我一下,道:“你這壞人,是不是老早就打她的主意了?”
“那時不是先顧著忙活你這大美人兒呢嗎?等反應(yīng)過來時那丫頭早溜了,如今再次遇上,我可不能放她再走了,你沒看出來嗎?她現(xiàn)在可是真的愛上了你夫君啦。”我偷笑道。
“服了你啦,荒yin無道的家伙,你一會就來吧,人家這就去叫她,可不許說出來是人家?guī)湍愕模蝗粠熋靡欢ㄕ椅宜銕ぃ娼o你害了。”阮燕嬌嫵媚的神情十分動人。
我靈機(jī)一動道:“這樣好啦,你就說為夫要找她談?wù)勊绺绲氖拢欢〞䜩恚痪秃湍銢]關(guān)糸了嗎?給我欺負(fù)了亦不會找你算帳了。嘿嘿。”
阮燕嬌罵了聲‘大奸鬼’才轉(zhuǎn)身而去。
我先一步返回月榭安排一切,更讓翠碧等準(zhǔn)備了浴盆,好干完了勾當(dāng)之后再來個鴛鴦同浴。
果然片刻后平杏小就到了,直接進(jìn)了二樓找我。
“喂,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幫人家哥哥弄哪去了?”平杏小有些緊張的道。
“杏小你希望他去哪啊?邊關(guān)開戰(zhàn)還是金陵升官?”我打趣的道。
平杏小瞪了我一眼道:“哥哥才不怕打仗呢,你想怎么安排也好,別讓人欺負(fù)他就行,史的他老想著辭去軍務(wù)回鄉(xiāng)下種地去,那才是你大明朝的損失呢。
我心中知道,歷史上卻有平保兒這號人物,而且是令燕王的軍隊心驚膽寒,靖難之役中他的表現(xiàn)是十分出色的,燕王都怕他,他的大將張玉就是折在平保兒的手上。
我身形的驀地前移,在平杏小驚叫聲中,我已將她摟了入懷笑道:“誰讓我看上了杏小這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呢,從明天起,你就是本王的夫人之一了。”大笑聲中我抱著向床上走去。
平杏小又驚又喜,小粉拳不停的捶我的前胸,但俏臉卻貼的我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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