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千古迷團(tuán) 上
賈葉楓的飛劍原本是白煌煌,亮晶晶,又帶有點(diǎn)黃澄澄的金色,但現(xiàn)在卻是白煌煌之中,明顯透露出絲絲紅色,劍上似乎跳動包裹了一層火焰!舞動之間,竟然帶有熾熱的氣流!
原來自從被赤龍污穢了這口白金劍,賈葉楓用藥水洗練了一百天,重新還了原,卻又怕以后碰到赤龍,是以來到長白山火山口,找了許久,才找到這一塊寶地,按照吐納修劍的法門,把地火氣煉進(jìn)劍中,出劍時便高溫襲人,燃木沸水。下次又碰到赤龍,還沒靠近,就被燒成灰燼,自然起不到污穢的作用了。
只是地火難煉,還好賈葉楓煉劍功底深厚,在這硫磺的毒害下,一直堅持下來,每日苦煉已經(jīng)一月,總算攝進(jìn)了火氣,但要長久保持,還要三年的苦功不可,現(xiàn)在突然被打攪,簡直是功虧一簣了。
地火雖然附在了劍上,但沒熔進(jìn)去,一旦停止,三天之后又會消散,把以前的苦功,毀于一旦。賈葉楓一身功夫,全在這口劍上,那是不肯就輕易放棄的,頗有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勢頭。
“你們是什么人?”賈葉楓不肯傷人,又見這幾名特種兵來勢不凡,摸不清楚來頭,不敢貿(mào)然下手,他雖然一身本領(lǐng),卻還在社會中,不敢無法無天。
哧!一條白光夾雜紅線,絲絲熾熱的氣流旋轉(zhuǎn)了一圈,把地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五個特種兵連忙停住,朝后就跳,身體僵硬,端槍死死的對著賈葉楓,顯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被驚到了。
賈葉楓被五桿槍指住,心中也微微發(fā)慌,劍光在空中一跳一跳,似乎龜蛇點(diǎn)頭,徘徊不定,只大聲問。
五個特種兵看著空中跳動的紅白光華,相互對望,都覺得不可思議,只是被面罩遮住了臉,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此時候,呂娜卻緊緊抓住那塊石碑,另外三個女孩子就抱成一團(tuán),也在石碑周圍。王鐘一眼瞟見了呂娜臉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心中覺得奇怪:“外面想必已經(jīng)包圍住了,就是插翅也難飛出去了,有賈葉楓也不管什么事。莫非呂娜真有辦法?”
這個念頭也就是轉(zhuǎn)眼就跳了過去,潛伏在亂石后面的許天彪渾身發(fā)出一股另王鐘十分難受的氣息,就如兔子見到猛虎,這是修為上的壓迫,尤其是王鐘這種專一修命性,一心求顛峰的人,感覺最為明顯。
“飛劍!”
許天彪見王鐘刀煞凌厲,連自己這等修為,都被迫要躲閃,不能硬碰,料定只有槍才能應(yīng)付,就要端起槍來,把王鐘擊傷,打斷腿腳,再一舉擒拿,突然見到空中跳躍的紅白光芒,這一下,他的心狠狠的撞到了嗓子眼。
飛劍之說,雖然虛無飄渺,但他身為少林弟子,也知道一些傳聞,少林自從菩提達(dá)摩創(chuàng)立,千百年不倒,寺中長老見多識廣,什么東西不知道?只是許天彪還真沒想到,回在這里出現(xiàn)一個會飛劍的。
想起自己下山時,達(dá)摩堂首座釋空禪師,也就是自己師傅交代自己:“你一身功夫,練易筋經(jīng),洗髓經(jīng),又修我少林外家十八路拳法,內(nèi)外兼修,已進(jìn)化境,對上任何人,都少有敵手,惟獨(dú)有兩種人不能敵,一是練有刀煞,破空殺人的,一是煉有飛劍的,前者還好,如今有槍可御,而后者,就算有槍在手,也要萬分小心,單獨(dú)一人碰上,切不可動手。這兩者都不是修命性功夫的,對身體無益,屬于左道旁門,但威力極大,不過好在如今槍炮盛行,尤其是飛劍費(fèi)財,費(fèi)時,費(fèi)力,沒幾十年功夫,不會有成就,就算煉成了,還有許多禁忌,現(xiàn)在想必已經(jīng)失傳了。”
哪里知道,這一下就碰到兩個!
“我們是國家安全局十處的人,奉命抓捕罪犯,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反抗是沒有出路的。”許天彪也不發(fā)話,就仿佛一頭猛虎潛伏在草叢中,隨時出擊,倒是五個特種兵中的一號喊出了官話。
“什么!”賈葉楓一聽,頓時慌了手腳,呂娜連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周煥文現(xiàn)在得了勢,我們被迫要逃到國外,連你也在抓捕的行列!”
“動手!”一聲狂吼,震得整個石頭洞都微微顫抖,許天彪把槍一摳,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一連竄的子彈瘋狂掃出,正對上賈葉楓的飛劍,子彈強(qiáng)烈的沖擊,把飛劍打得一跳一跳,咣當(dāng)!掉落到地面。
賈葉楓心里一驚,連忙一指飛劍,又跳了起來,朝亂石堆中掃去。
許天彪大吼一聲,“壁虎游身術(shù)”全力展開,人滑溜無比,就仿佛一條蛇,一條壁虎,在亂石堆中游走。
只見賈葉楓劍光環(huán)繞過去,石頭紛紛絞碎成粉末。
五個特種兵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個個都能以一擋百的高手,突然朝后一個翻身,半身落進(jìn)水中,一手趴住巖石臺,一手架起微沖!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火蛇狂吐,千百子彈都朝賈葉楓打去。
“你們快躲到石碑后面去!”王鐘一見五個特種兵的動作,就知道不好,撲身過來,一手拿住妹妹,一手抓住呂娜,另外伸腿一絆,把張嫣然,童玲身體勾在一處,五人都縮在了石碑后面,就聽得前面火星四濺,刺耳的呼嘯夾雜焦臭味,硫磺味,無數(shù)子彈或是打在了前面的石碑上,或是從旁邊呼嘯而過。
張嫣然,童鈴,王樂樂,都閉上了眼睛,用雙手死死的捧出耳朵。
“這只是個夢!快點(diǎn)醒來呀!”“這只是個噩夢!快點(diǎn)醒來啊!還不快點(diǎn)醒來!”童鈴抱住腦袋使勁的搖晃。
“這不是夢,是真的!”張嫣然冷靜了許多,看了看旁邊的王鐘,陡然升騰出一股勇氣,語氣堅定,“我們要想辦法應(yīng)對!一定有辦法的!”
毫無疑問!要是幾人慢了半點(diǎn),現(xiàn)在肯定成了馬蜂窩。
“啊啊啊!啊啊啊!”聽得外面賈葉楓的慘叫,王鐘就知道這人兇多吉少了!
“哎!心中若有羈絆,再大的神通也無用處。”王鐘暗暗感嘆,賈葉楓要像自己這樣毫無顧忌,見面就下手,死得就是幾個十處的特種兵了。
可憐賈葉楓使劍去追許天彪,還是留了手,卻被五人用微型沖鋒槍連發(fā),子彈呼嘯,全身都是窟窿,打成了篩子一樣,血從全身各處都噴涌出來,當(dāng)場就倒在了地上,
賈葉楓不敢殺人,十處的幾個特種兵卻是從血中出來的,并且是執(zhí)行任務(wù),代替國法,就算殺了人,也不會承擔(dān)一點(diǎn)責(zé)任,所以百無禁忌,這一點(diǎn),高下立判。
飛劍和槍都是瞬間取人性命的東西,哪里容得半點(diǎn)猶豫,賈葉楓身死,真是可嘆!
“老子要?dú)⒘四銈儼。〉罓斠銈冑r葬啊!”
賈葉楓雖然中了許多彈,但煉氣多年,身體不同旁人,一下還沒死干凈,大口大口吐血,被子彈洞穿了肺葉,聲音凄慘無比。也知道自己臨死了,強(qiáng)烈的不甘心使他支撐了起來,用手一指!
哧!飛劍又飛了過來,疾如閃電!劃破長空,朝前面掃去!
幾個特種兵連忙沉身下去,但依舊有三個躲閃不及,被生生把防彈衣劃破,齊胸膛斬開,栽倒在水中,沉了下去,活不成了。
躲過飛劍的兩個特種兵又連發(fā)子彈,對準(zhǔn)了飛劍,打的鏘鏘響,回旋兩下,終于落在了平臺上。
賈葉楓被打成篩子,勉強(qiáng)提氣御劍,終究是強(qiáng)弩之末,飛劍一被打落,人立刻就斷氣了。
子彈一停,王鐘一個“旱地拔蔥”!從石碑內(nèi)躍出,滾落在地,只是離得太遠(yuǎn),他的玄刀氣火候未深,只能斬到十丈外。離兩個特種兵還有距離。
兩個特種兵又從水中蹦上來,看見遠(yuǎn)處石碑中蹦出個人來,連忙掃射,王鐘一個“蜈蚣蹦”起身,地下被打得火星紛飛,彈殼飛濺。運(yùn)起“蛇纏鷹身”的功夫,身體凌空一卷一彈,生生的向前移了兩尺,瞬間落到地面,讓隨之而來的子彈落個空,差了兩尺沒中!
翻滾了十幾圈,子彈在耳朵邊呼嘯過去,王鐘心里絲毫不亂,也不慌張!當(dāng)真是視生死為戲!視生死為夢!
整個人冷靜無比,又彈了起來,雙手揮舞,刷刷十六條刀氣縱橫交錯,絲絲青光在空氣中閃過,正碰上了過來的子彈,被玄刀成網(wǎng),絞成了粉末!
這一下,迅速接近了兩發(fā)特種兵,兩手又一揮,豎斬中破!
兩個特種兵來不及發(fā)槍了,王鐘的三陰戮妖刀太過凌厲,簡直是匪夷所思,見細(xì)微的青光閃來,連忙把手中的槍一迎,身體后跳,隨后兩人各自施展一套拳法,瞬間靠了上來!
喀嚓,兩桿槍被砍成四斷,掉落地面,而王鐘只感覺兩條人影閃過,勁風(fēng)凌厲,十處果然都是高手!
一個身體游動旋轉(zhuǎn),掌拳變幻,使得是“游身八卦掌”,一個綿軟輕柔,太極成圓,卻是武當(dāng)?shù)摹熬d掌”功夫。
王鐘見兩掌近身,連忙使個身法退后,躬身半蹲,運(yùn)爪成風(fēng),呼啦朝兩人襠部抓去!用的“猴子偷桃”。兩人連忙護(hù)住襠部,分別與王鐘硬拼了一記。
“鐵砂掌!”那個使棉掌的驚叫一聲,一柔一震,王鐘被兩人的內(nèi)家真勁同時貫進(jìn),虧得通了手太陰肺經(jīng),沒傷了內(nèi)腑,但人已經(jīng)被震得飛了出去,空中刷刷又是兩刀!
又是內(nèi)家外家相交,兩個特種兵的手腕似乎打在石頭上,差點(diǎn)斷了,突然見青光灑來,又驚又駭,身體一彈,挺起胸膛,“蝦蹦”出去,兩道玄刀砍在防彈衣上,生生劃開,連迷彩軍裝,內(nèi)衣,都沒能幸勉,露出了胸膛,胸膛上還有一道淺淺的血印,虧得有防彈衣,沒開個大開膛。
王鐘兇悍無比,落地又彈起來,搶身箭步上前,雙手虛劃一下,那兩個特種兵以為又是刀氣,百忙朝外掠,卻不知王鐘聲東擊西,并未發(fā)出刀芒,“猿撲”“虎撲”兩式,鐵砂掌狠狠的印在兩人胸膛上!
砰!如中敗革,喀嚓,胸骨斷裂!敞開胸膛中了王鐘一記鐵砂掌,任憑你是如何高手,只要是皮肉,也就經(jīng)受不住!兩人被生生打進(jìn)水中,再也沒浮起來!
“好!”一聲巨吼,許天彪沖了過來,竟然丟了槍,“如此高手,豈不來斗個痛快,讓我見識見識傳說中的刀煞!”
呂娜上前阻擋,卻被許天彪隔手一推,一送,身體不知道怎么飛了出去,撞在石碑上,磕得頭都破了,流出鮮血來。
鮮血一滴一滴濺在了碑上!
王鐘見狀,又是兩記玄刀!
誰都沒注意到,此時,那碑沾了葉赫族人的血,發(fā)出微微的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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