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他竟然在吃醋
“那先進(jìn)宮吧。”
我看向花葉,“師父,你要一起去嗎?皇上這幾日,也在找你。”
她點點頭,“我隨你一起。”
銀麒消失在了雪地里,馬車調(diào)轉(zhuǎn)頭,駛向皇宮。
到了皇宮大門口,遇上了姜統(tǒng)領(lǐng),確切地說是西川瀛。他正站在風(fēng)雪中,像個木偶人一樣穿著盔甲抱著劍,與他掀開面具時判若兩人,說,“拜見花少主,我有話與阮將軍說。”
花葉點頭。
西川瀛看向我,低低道,“血麒在冷宮等你。”
我一愣,“他怎么跑去了冷宮?不是說皇上找我的嗎?”
西川瀛道,“雁侍衛(wèi)被抓了,血麒擔(dān)心皇上身邊有寒王的人,所以不敢過去。便在廢棄的冷宮找了個地方,讓你過去。”
我看著他,眼神有些詫異,“你和血麒……”
“有一點交情。”西川瀛沒多說,道,“人多眼雜,快過去吧。皇上還沒下朝,你晚點過去也無妨。”
他說完,往我手上塞了個東西,然后往金鑾殿那邊走去。
我打開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一張宮里的圖,上面標(biāo)注了箭頭方向。
我們進(jìn)去之后,順著圖上的標(biāo)志,進(jìn)入了荒無人煙的廢棄冷宮,才發(fā)現(xiàn)那邊成排的房子都已經(jīng)快要倒塌,荒草叢生長了一米多高。
我有些愕然了,“宮里怎么會有這種地方?”
再往另一側(cè)看去,皇帝的金鑾殿、臥龍宮、御書房,勤政殿,還有后宮嬪妃的宮殿參差櫛比,金碧輝煌,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模樣。
正迷惑時,身后傳來一道幽幽地嗓音,說,“很奇怪這里為什么這樣吧?”
我猛然扭頭,卻看到廢后從荒草中走了出來,嘴角勾勒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說,“這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
“這話怎么說?”
我停下腳步,總感覺她的眼睛里,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她說,“你可能不知道,當(dāng)今皇上是當(dāng)年的二皇子。他既不是嫡子,又不是長子,是怎么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呢?是因為,他害死了太子。”
“這冷宮,就是當(dāng)年的皇太后與太子住過的地方,你看這里,”她指著四周廢棄的建筑物,說,“雖然叫冷宮,可你看看,這規(guī)格,比當(dāng)今的皇后寢宮還要大。”
“你也看到了,這是里皇宮東側(cè)。”
我細(xì)看四周的建筑物,點頭,“你這么一說,確實是有點不對勁兒。”
這里,不是冷宮。
只是被廢棄的皇宮的一部分。
廢后深呼吸,眼底呈現(xiàn)出久遠(yuǎn)的回憶,說,“太子寢宮之所以叫東宮,是因為位于皇宮東側(cè)。所以在二十幾年之前,這里是當(dāng)時的太子?xùn)|宮,取紫氣東來之象,也預(yù)示著未來國運昌盛,猶如旭日東升。”
“可是,一場不為人知的宮變,讓太子死在了自己的宮殿里。皇太后大怒,舍身下咒,大魏江山必將在三十年內(nèi)灰飛煙滅,當(dāng)今皇帝將再也不配擁有自己的太子。”
“……”
我聽著這些話,有被震驚到。
“那這里,為什么一直沒有拆呢?”
“你問到點子上了,”廢后看向我,說,“當(dāng)年皇太后的詛咒里面,就有這一條。誰若敢拆了這片宮殿,誰就會在七天之內(nèi)爆體而亡。而且不只是下令的人,與之相關(guān)的所有人,都會死。”
“你以為皇上不想拆嗎?”
她的眼底露出笑意,卻充滿嘲諷,“他不敢。”
“他怕死啊,他比誰都怕死。”她冷笑著,“阮凌音,你想干什么就去干吧,我不會干擾你,也不會阻攔你。”
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我眉心緊皺,“她什么意思?”
神出鬼沒的,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又怎么知道我今天會來這里?
花葉把手搭在我肩頭,說,“只要她不干擾我們的事情,我們就不必理會她。走吧。”
我點點頭,兩人一起去找血麒。
來到廢棄宮殿最外面那個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可能:廢后知道我會來,可能和血麒有關(guān)!
這時,血麒從門口走了出來,朝著我們拱手,“拜見花少主,拜見阮將軍。”
“雁棲在里面?”
我看了眼里面,心情有些復(fù)雜。
廢棄的宮殿四處都是蜘蛛網(wǎng),地上灰塵已經(jīng)落得很厚,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角落里,雁棲被五花大綁著,坐在地上掙扎。
旁邊,還躺著一個老太太、一個老仆人。
血麒指著那邊,說,“一起抓到了三個人。”
我點點頭,走上前去,“雁侍衛(wèi),好久不見。”
雁棲瞪大眼睛,愕然不解地看著我,“阮凌音!怎么會是你!你怎么和他們一伙的?你抓我干什么?”
他連著蹦出好幾個問題,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我抱著手爐,還是感覺有一點點冷,往遮風(fēng)的方向躲了躲,直截了當(dāng)叫出他的名字,“祁宴雪?”
“!”
他臉色劇變,結(jié)巴起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勾唇看向他,“昨天晚上,寒王告訴我,你十幾歲就被他給睡了。他夜夜喊著的雪兒,也不是裴雪瑤,而是你。”
“……”
他像是突然被人扒光了衣服,瞪著眼睛喊了一聲,“這不可能!”
但是一張臉,卻肉眼可見漲得通紅。
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而地上的老太太也清醒了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問,“雁侍衛(wèi)啊,你和景行他……”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她爬起來,都沒管我和血麒、花葉三人,上去就給了雁侍衛(wèi)一個耳光,“你怎么能勾引自己的主子呢!你這是要毀了他!”
雁侍衛(wèi)被打得懵了一瞬,回神用肩膀把她撞出去,“老太太,以前我敬你主子,可你也不能這么黑白不分!什么叫我勾引他!要不是他煉蠱被蠱蟲反噬強迫我,你以為我愿意啊!”
突然之間,他有些撕心裂肺。
我瞇了瞇眼,“不是你自愿的?”
他看向我,先是沉默下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很快,他又回過神來,說,“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也就證明,在你和我之間,他選擇了你!”
說到這里,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癲狂的陰狠,盯著我笑了起來,“但是阮凌音,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他不過是想去母留子,再把你做成人偶,去控制阮家軍!”
他竟然真的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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