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君橙舞的心思
第五百一十九章:君橙舞的心思
“你不想嫁個這四個中的任何一個。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戰(zhàn)老堂主視你如同親孫女,你跟他說就是了,何必搞這么一出?”蕭寒不明白道。
“祁豐年我可以不管,但是另外三個卻讓我十分為難,搞這個比武招親的目的也是為了徹底讓他們死心,所以外公提出來的時候,我想了一下也就答應(yīng)了!本任杞忉尩。
“門主是擔(dān)心自己萬一再擂臺上失手,需要一個可以補(bǔ)救的人,對嗎?”蕭寒心中一轉(zhuǎn),就明白君橙舞想要干什么了,她確實(shí)是在尋找一個擋箭牌!
有了這個擋箭牌,她可以從容應(yīng)對而立于不敗之地!
“不錯,這一次比武招親,雖然有些條件苛刻,但那都是寫在明面上的,就算有人不滿,那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招親,并不是選才,但是最后決定比武的次序卻來不得一絲不公正。所以想要在抽簽上做手腳幾乎不可能,而且我一個人要打十場,這對我的個人耐力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所以我示意梅錢加入進(jìn)來,這樣,除非我運(yùn)氣太差,只要不是梅錢不抽中最后一場,那我就可以贏得至少一天的休息之間,而你,我則希望你能夠打贏我,當(dāng)然是不能夠讓人看出破綻,這樣我回旋的空間必然增大的許多,只要你贏,哪怕最后就你一個人打贏我,這對我來說也是值得的!本任杞忉尩。
“萬一他們當(dāng)中有人在三個時辰之內(nèi)擊敗你,你會怎么樣?”蕭寒問道。
“若是只有一人打贏我,那我只好認(rèn)了,可若是同時有兩個或者三個人晉階,那就只有繼續(xù)比下去了。”君橙舞道。
“你的意思是,萬一他們打贏了你,我則自動成為他們的情敵,并且還要幫你繼續(xù)打贏他們?”蕭寒問道。
“可以這么說,如果有你的幫助,我在擂臺上便不需要保持實(shí)力以應(yīng)付下一場,至少可以減輕我心里的壓力。”君橙舞道。
“怎么說,你是要我跟你合起伙來騙人?”蕭寒苦笑一聲,君橙舞為了逃避婚姻。居然想出這么一個招來,讓自己給他當(dāng)一回冒牌男友。
很顯然,如果他答應(yīng)了君橙舞,他這個冒牌男友身份會被那些愛慕君橙舞的人視為最大的敵人!
就算君橙舞會把那刺客的身份的秘密告訴他,但這筆生意他覺得還是虧太大了,可以說把齊三整個都賠進(jìn)去了。
雖然自己不是齊三,可這會給自己帶來無限的被動,喜歡君橙舞的都是些什么人,戰(zhàn)家、韓家還有敖家,都是龍島海域內(nèi)一跺腳,龍島海域都打噴嚏的家族。
這不是把他放到火上烤嗎?
“這件事到最后,你想怎么做,莫非咱們還要來一場世紀(jì)婚禮不成?”蕭寒問道。
“當(dāng)然要了,不然他們怎么會死心呢?”君橙舞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門主,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我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蕭寒冷笑道。
“你能有什么結(jié)果,難道我給你的條件還不夠嗎?娶了我,你就可以榮登玄門門主之位,而且我還不會干涉你的私生活,但你最好做的隱秘一些。不過以你的能力,這一點(diǎn)不難吧!本任璧馈
“這你的想當(dāng)然,或許我還沒有機(jī)會跟你拜堂成親,就已經(jīng)變成一具腐爛的尸體了,對吧?”蕭寒道。
“這怎么可能?”君橙舞驚叫一聲。
“這世上沒什么不可能,有句話要做因愛生恨,戰(zhàn)雨、翰林兒還有敖放,雖然他們?nèi)齻現(xiàn)在是競爭對手,互相仇視,不過一旦他們都變成了輸家,那么我這個贏家就會成為他們共同的敵人,只要除掉了我,他們?nèi)齻又可以自由的競爭你,一個共同的敵人,可以讓幾個敵人暫時聯(lián)手的,君門主,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用這么愚蠢的辦法。”蕭寒道。
“不會的,只要你成為我君橙舞的男人,他們要是敢對你動手,就是我的仇敵!”君橙舞道。
“這世上有很多事是意外的,你的父親不也是意外喪身的嗎,至少他并不是死在火千尋之手,對吧?”蕭寒笑笑道。
“況且,我不認(rèn)為你會為了我跟他們?nèi)齻翻臉,你為什么那么恨火千尋,其原因恐怕是他不是人類吧?”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君橙舞心中一陣慌亂。
“戰(zhàn)雨、翰林兒和敖放,這三個人當(dāng)中,你最討厭誰。最喜歡誰呢?”蕭寒問道。
“我一個都不喜歡,他們都不是好東西!”君橙舞大聲道。
“我問的是,他們當(dāng)中哪一個你最討厭,哪一個你還能看的過去!笔捄畵Q了一個問法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表哥整天陰著一張臉,令人感覺到一絲骨子里的寒冷,我只要一跟他說話,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韓林兒自傲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不喜歡,至于敖放,娘娘腔,沒有一點(diǎn)男人的氣概,整天涂粉抹紅的,惡心死了!”君橙舞一一的將三人的觀看說了出來!
“聽門主的意思,對韓林兒還是有一些好感的,對吧?”蕭寒“噗”的噴了一口茶水,這三人形容的,簡直就是三個怪胎,擦了一下嘴,問道。
“也就韓林兒還能說上幾句話。他**跟我娘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兩家走的算是很近吧。”君橙舞道。
“原來你跟這個韓林兒還是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蕭寒驚訝道。
“我跟他本來是有婚約的,不過我父親沒同意,我娘又去世了,這事兒就沒有再提了!本任璧馈
“你不喜歡他?”蕭寒問道。
“我一心想著報仇,哪有心思談這個,后來他成家了,娶的是他**林家的一個侄女!本任璧。
“原來你介意他已經(jīng)娶妻生子了!笔捄畤@息一聲道。
“那道不是,我只是覺得大家這些年變化太大了,長大了后,我除了修煉之外。什么事都不管,早就疏遠(yuǎn)了,更不談感情了,他為人孤傲,也是一個修煉狂,所以……”
“怪不得,原來這個韓林兒是不解風(fēng)情的魯男子,難怪門主你不喜歡他,換了我,跟這么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實(shí)在是無趣之極!”蕭寒搖頭晃腦道。
君橙舞本身就是一個修煉狂,這韓林兒又是一個修煉狂,這兩人要是兄妹還好說,可要是湊成一對情侶,那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加上這韓林兒還有點(diǎn)傲氣,處處爭先,那還能湊合在一起過日子嗎?
不天天打架才怪呢!
蕭寒了解到,這三個人都曾經(jīng)是君橙舞的手下敗將,所以這一次比武招親,一來是想一雪前恥,二來呢,是想證明誰才是可以保護(hù)君橙舞的那個人。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好好的利用這三個人的關(guān)系,令他們好好的斗上一斗呢?”蕭寒循循善誘道。
“齊鷹飛,你說什么?”君橙舞柳眉倒豎,沖著蕭寒大喝一聲,怒道。
“呵呵,算我沒說!笔捄樣樢恍,戰(zhàn)、韓、敖三家現(xiàn)在算是同盟,這三人要是為了君橙舞鬧起來,勢必會影響三家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君橙舞這番苦心,還不是為了維持三家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她不管是嫁給其中某一個,對另外兩家來說,都會不高興,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三個都不嫁。但是這話又不能明著說,借助這個比武招親大會讓三個人都死心!
要讓三個人死心,那君橙舞必然要嫁人,就算她誓一輩子不嫁,那都未必有用,所以戰(zhàn)傾城才說了一定要給君橙舞找個夫婿,老這么被惦記,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門主,你想讓這三個人死心,可也不能拿我的命運(yùn)前途開玩笑吧,這萬一這三位要是把我給恨上了,這往后的日子,我可是難過了。”蕭寒道。
“有我在你身邊,你怕什么?”君橙舞瞪眼道。
“海風(fēng)怎么辦,組織會同意咱們兩個走到一起嗎?”蕭寒問道,“大總管隨便派個任務(wù),只要一個意外,我可就回不了了,到時候你可別沒過門就成了寡婦?”
“那我這輩子就給你守寡,什么人也不嫁!”君橙舞斷然說道。
“這我可不敢當(dāng),還是換別的辦法了,未必只有這一條路嘛!”蕭寒道。
“那你倒是說說,如何能讓這三人徹底死心呢?”君橙舞道。
蕭寒眨巴眼睛,思考了一下道:“門主對這個人想必是熟悉無比了,單獨(dú)對上,各有幾成勝算呀?”
“不好說,雖然當(dāng)年他們都在我手下敗過,可是這么多年的潛修,他們的進(jìn)步一定非常巨大,一對一,我不敢說能夠穩(wěn)贏他們,但至少有六七分希望!本任柘肓艘幌,客觀的說道。
“那門主就在擂臺上將他們一一擊敗就是了,到時候他們也就無話可說了。”蕭寒道。
“這我沒有必勝的把握,而且這十場比武我都是一個人,而他們是十個人,他們在擂臺上可以全力以赴,而我則不行,我必須保留實(shí)力以進(jìn)行下一場的比試!本任璧馈
“既然門主知曉這個弊端,為何要設(shè)定這個比武的規(guī)則了,這對門主來說看是公平,實(shí)則吃虧不少!笔捄馈
“這也是沒有辦法,比武招親,我總不能讓別人替我上臺比武吧?”君橙舞道。
“有何不可呢?”蕭寒笑道。
“這怎么可能?”君橙舞驚叫一聲。
“先,門主,認(rèn)識和熟悉你的人在這十個人當(dāng)中有幾個,我指的是他們能夠一眼認(rèn)出門主來的那種!笔捄畣柕。
“祁豐年他們四個還有你,或者梅錢也能認(rèn)出來。”君橙舞想了一下道。
“這么說剩下的四個人都不不可能認(rèn)出門主你來?”
“可以這么說,這四個人也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我跟他們都沒有絲毫的交集。”君橙舞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這四個人,門主可以不可以找人替你出手呢?”蕭寒問道。
“這……”君橙舞眼神閃動,很顯然是動心了,如果這四場比試有人接手,那么就多出來四天的休息恢復(fù)時間,這樣的話,對她來說,只要多出一天的時間都是十分寶貴的。
“如果用替身的話,人選呢?”君橙舞既然這么問,很顯然這個建議已經(jīng)誘惑她心動了,反正比武的時候她也會蒙著面的,而且她的真面目見到的人太少了,替身只要選的好,外人又如何得知呢?
“這就不是我考慮的事情了,門主可以跟戰(zhàn)老堂主商議一下,或許他老人家會幫你的!笔捄。
“這怎么可能,外公他一向不喜歡弄虛作假的!本任璧。
“此一時,彼一時嘛。”蕭寒笑道。
“我試試看吧,不過這兩天我沒地方住,得住在你這里!本任璧。
“你堂堂一個玄門門主在玄門總部會沒地方。俊笔捄畱岩傻。
“我要是住進(jìn)了玄門總部,還能這么自由的干我想要干的事情嗎?”君橙舞反問道。
“你就不怕組織知道?大總管要是知道你住在我這兒,恐怕第一次提劍來砍了我的腦袋!”蕭寒道。
“你怕了?”君橙舞咯咯一笑。
“廢話,我當(dāng)然怕了,這吃飯的家伙誰愿意丟掉?”蕭寒道。
“放心吧,我住在你這里沒有人知道,卡比拉是自己人,他會嚴(yán)格保密的。”君橙舞道。
“這個死胖子居然不聲不響的投靠了你,回頭我再跟他算賬,還拖老子下水!”蕭寒恨恨的罵道。
“你也別怪他,是我叫他這么做的,只是沒有想到你也是組織的人!本任璧。
“怪不得死胖子居然會跑到我這里來游說我加入什么組織,原來這根源在你這兒!笔捄馈
“這件事算是我的錯,卡比拉人不錯,辦事精明,我打算把他留下來輔助你!”君橙舞道。
“是監(jiān)視我吧?”蕭寒冷冷的道。
“你這人,好心沒好吧,現(xiàn)在好了,該給我安排一個房間了,這兩天我住在你這里,卡比拉會不斷的過來,希望你給他一個方便。”君橙舞道。
“好吧,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把門窗關(guān)緊了!笔捄埔獾奶嵝训。
“什么?”君橙舞不解的問道。
“我怕你會聽到某種聲音而徹夜難眠!笔捄靶暗囊恍Φ。
“你,臭流氓!”君橙舞聞言,頓時想起在船上那一夜**的聲音,頓時脖頸處不可抑制的一片緋紅,啐罵一聲道。
“哈哈……”蕭寒大笑離去。
“死肥豬,吐完沒有,吐完就給我起來!”君橙舞拿蕭寒沒辦法,可是躺在地上吐白沫的卡比拉卻是想咋樣就咋樣,抬腿就是一腳了過去。
“門主,我吐完了,什么事,您吩咐!”卡比拉眼球歸位,把嘴邊的白沫一擦,一骨碌的爬了起來,畢恭畢敬的站在君橙舞面前說道。
“用秘密渠道給老爺子傳信,將剛才齊三的建議一五一十的給老爺子傳回去。”君橙舞下令道。
“要不要等老爺子的回令?”卡比拉小心的問道。
“你說呢?”君橙舞狠狠的瞪了卡比拉一眼。
“門主,您不會真的跟三哥那個了吧?”卡比拉眼珠子亂轉(zhuǎn)道。
“死肥豬,你是不是皮癢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肥肉刮下來熬成油來炒菜吃,他的鬼話你也相信?”君橙舞目露兇光道。
“別,門主,我錯了,我下次不問了。”卡比拉可憐兮兮的說道。
“行了,快去做事吧,小心一點(diǎn),你這身體太惹人注目了。”君橙舞叮囑一聲。
“放心吧,門主,以我跟三哥的關(guān)系,別人不會懷疑的。”卡比拉道。
卡比拉很快就帶來了戰(zhàn)傾城的回信:“替身可以,人選慎重!”
老爺子居然同意自己用替身,這令君橙舞感到異常驚訝,如果不是知道老爺子根本沒有見過齊三,真懷疑他們兩人是不是串通了商量好了。
“去,看看你三哥休息了沒有,就說我要見他?”君橙舞思忖了一下,決定還是請齊三來商議一下。
“這……”卡比拉很為難,這都大半夜了,人家說不定夫妻同床好夢呢,這個時候去,那不是攪人家好事嗎?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君橙舞見卡比拉站在那兒猶豫不決,不由的生氣道。
“門主,這個時候不合適吧?”卡比拉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
“這個時候三哥跟我三嫂應(yīng)該在這個?”說著卡比拉伸出兩根大拇指比對道。
“這個是什么?”君橙舞雖然歲數(shù)不小,男女之事也明白,可畢竟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所以理解起來那比人要慢上一拍。
“就是……”卡比拉為難的在君橙舞耳邊悄聲說了一句,君橙舞一下子羞得脖頸緋紅,啐罵一聲,“好色之徒,荒yin無道!”
“門主,您還讓我去嗎?”卡比拉小聲的問道。
君橙舞咬了一下嘴唇,小聲問道:“他這個得多長時間?”
“這個可說不好,以我三哥的能力,也許幾分鐘,也許一兩個時辰……”
“這么長時間,他是鐵打的?”君橙舞覺自己失言,急忙掩嘴,眼神中難抑那一絲羞澀。
“門主,您是知道的,咱們這個境界的,除非是天生不行,這**跟修為是同比增長的。”卡比拉害羞的說道。
“去,去,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君橙舞罵道。
“門主,俺卡比拉可是純潔的,人家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成家呢!”卡比拉不服氣的臉紅替自己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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